第十五章 此時終結的行動人們

不知所謂的戰鬥

不畏強敵的做法

想要未來……

配點（before終焉）

信念究竟擁有多少價值呢？

歷史上有過這樣的傳說，天神奧丁對毫無信仰的國度降下災難，長有倒刺的牛、渾身燃火的豬、毛髮尖銳的狼，還有帶著腐臭氣息的濃厚的霧；所有異形動物們配合霧氣的輔助對無信仰的國家發起攻擊，遭到蹂躪的大地、被撞碎的房屋，悲鳴跟慘叫化作絕望的音符在天地間奏響，人類毫無抵抗之力。

不過在最後的最後，一位領主在混沌之時揭竿而起，他用殘破的身軀殺死了幾隻異形動物，帶領人們發起反擊。

他們逃離家園，去尋找黃金果樹燃燒后的灰、紅色礦石裡面的粉末、翱翔天空的白鯨的尾巴。

無論任務多麼艱難，哪怕手腳被貫穿、身體被劃破，統一起來的人們堅強的、認真的一個接一個的完成，將得到的東西揉在一起扔入火堆當中，產生的煙霧便化作驅趕災難的天幕，將災難吞噬殆盡。

神明並非絕對的存在，或許那看不見、摸不著的信念才是改變一切的源頭，是真正具有價值的東西，而非信仰。

作為聖職者的亞輝不單單擁有信仰，還有著足夠堅定的行信念，這讓他至今為止都沒有陷入過絕望。

亞輝總說自己並非是被神明眷顧的人，也不是被上天選中的人，實際上他還有一點並未提到他也是未被絕望盯上的人。

若是有真正虔誠的神父、修女在這裡的話，他們多半會把亞輝看作『純粹的希望』，畢竟亞輝從未接觸到『單純的絕望』；其實從這一點來看他已經是一個被眷顧的人了吧……

所以亞輝在面對不幸的時候，面對出現在眼前的痛苦的時候，都未曾放棄過，因為他心中總是有著對最好發展的期望。

這是樂天派，同時也是有點可笑的自以為是，然而這樣做就足夠了。

【該如何評分？該如何理解？該如何確定？商量商量吧，討論討論吧，就結果而言是很好的，不是么？不對嗎？提議的說】

【說的沒錯，沒有說錯，被測試者的選擇很正確，真不愧是神之子（笑）打趣的說】

【被選中的人，被重視的人，本以為他會在最後做出出乎意料的選擇，沒想到意外的普通，不過我們追求的就是普通，絕非扭轉世界的人提醒的說】

【是的，是的，比起那種事情，處理問題上的『正確性』更加重要，至於造成的結果跟我們沒有關係；不管是改變世界還是扭轉困境，跟我們毫不相關，那麼該打幾分呢？認真的說】

世界有著自己的規律，當今的統治者會成為統治者是因為他們有著正確的手段。

不斷變遷的萬千宇宙並非一個人就能夠顛覆的，為此見證過不少國家榮辱興衰的智者們才會說『萬物皆有規律』。

妄圖改變這一規律的傢伙恐怕會成為世界的敵人，畢竟那種做法意味著跟大多數掌權者的利益相互衝突。

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麼呢？回過神來的亞輝陷入沉思，縱然世界發生改變他也沒有在意。

剛才救助的人是個小女孩子，一個跟茉莉長得很像的小姑娘，那就是過去的茉莉嗎？是以前某一處的茉莉？

問題是亞輝並沒有看到過茉莉小時候的照片，所以應該不會在那個時候想起來才對。

幻覺畢竟是幻覺，也就是說那個幻覺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幽靈種們通過他們的記憶創造出來的幻覺，亞輝得出了這個結論。

【測試完畢，測試結束了，人類種你聽得到我們說話嗎？用於測試你的場景跟劇情都不錯吧？不過有一點要提醒你，那並非所有劇情都是幻覺哦告誡的說】

「嗯？從哪裡開始是真的？從哪裡開始是假的？意思是……茉莉真的遭到了襲擊？」

【觀測對象茉莉f（弗朗西斯）梅福林的生命特徵的確是已經死亡提醒的說】

「什麼！？喂！？給我把事情說清楚啊！！！」

亞輝抓住了其中一個幽靈種，那毛絨絨的觸感摸起來很柔軟。

很突然的！亞輝抓住的幽靈種毛髮瞬間變得尖銳且堅硬，其中有不少針刺一樣的毛髮刺穿了亞輝手掌。

鮮血把幽靈種的毛髮染紅，亞輝也迫於這個刺球的威脅而不得不將其放開。

飄到空中的幽靈種把鮮血甩掉，毛髮回到先前的柔軟狀態，繼續在亞輝肩膀、腦袋上跳來跳去。

四個幽靈種裡面位於亞輝右側肩膀上的幽靈種發出輕微的藍光，隨後飄到亞輝正面。

【不要使用暴力，我們討厭暴力，剛才你關心的茉莉f（弗朗西斯）梅福林已經死掉了，不過你又拯救了她，僅此而已無奈的說】

「茉莉死了？我拯救了？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禪宗上的問題？」

【愚蠢的人類，愚笨的傢伙，你忘記了剛才在測試裡面拯救的人？那個孩子，那個意識，那個過去，那個生命提示的說】

「意思是那個小小的孩子是茉莉最終的意識？然後我救了她，你們救了她。」

【不是我們救了她，而是你自己救了她，請不要弄錯這之間的關係了，跟我們並無多大聯繫，我們不過是充當一個媒介而已誇張的說】

亞輝還是不太懂幽靈種們的意思，他只明白了一點：自己拯救了那個廢墟中小小的茉莉，所以本該死去的長大的茉莉也活了下來。

幽靈種們給予了自己一個挑戰、一個試煉，亞輝不知道那異常的測試究竟能否起到作用，但是有一點感謝他們的幫助。

地球上的茉莉現在過得如何呢？是真的被殺掉了？還是在危難關頭被救活了？

想要知道的話就得回去，想要回去的話就得把眼前的問題解決。

「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感謝你們，但是你們真的給了我許多的幫助，這一點我表示感謝。」

【不要道謝，不要感謝，興趣使然，僅此而已撒謊的說】

「你剛才說了『撒謊』兩個字吧。」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神之子喲，請記住我們吧；同時我們也是保持中立的存在，提供給你的這一切僅僅是巧合而已，你身上的味道、擁有的祝福都是巧合本身如此的說】

「謝謝。」

【那麼，你就在我們這裡死去吧。】

亞輝遭到重擊，感到疼痛的瞬間意識便消失了。

搞定了敵人！擋住了突襲！奧蒂莉亞和愛麗兒在跟兩名機娘匯合后，開始追擊位於上空的艦船。

「笨蛋亞輝在搞什麼啊！現在居然不接聽通訊！！！明明奧摩副院長就在那艘飛船上！」

坐在車上的奧蒂莉亞望著頭頂的飛船，維娜跟維拉已經將其攔截下來，不過擊落還是有些難度。

那是因為敵人也做出了有效的反擊，特別是乘坐在上面的魔法師，他們用魔法構造的屏障跟召喚獸讓維娜的行動受到限制，位於下方的維拉也因此被干擾無法做出有效的瞄準射擊。

從這裡便可以看出來魔法跟科技誰更加優勢，傑出的魔法師比起傑出的科學家厲害，因為前者不需要繁雜的準備就可以提供可觀的戰鬥力，後者則是需要足夠的器械來進行輔助。

天空中的爭鬥由機娘維娜跟十多隻召喚獸構成，那些宛如神話中的猛獸很是靈活，哪怕維娜擁有最先進的科技武器，也沒有立刻獲得勝利。

上方的維娜兩翼出現白色的流光，噴射出去的氣體在空中畫出一條軌道，避開猛獸撕咬的她速度驟然增加，雙持武器輕鬆地貫穿了一隻猛獸的身軀。

拔出沒入猛獸身體的利刃，維娜轉身驅動肩膀附近的槍械，彈幕充當掩護的同時繼續在空中翱翔。

緊接著維娜展開了！那個是本來用於輔助的雙翼大幅度展開，擴散開去的重力制御讓猛獸們的行動變得遲緩。

z型的高速移動撕裂猛獸的腹部、切下怪物的腦袋，最後跟魔法師構建的屏障發生強烈衝突。

砰！！空氣震動且發出悲鳴，撕裂空間的無形子彈好似從虛空中冒出來的一樣，維拉的射擊輔助維娜打破屏障，成功接近艦船。

本來屏障的構成物質不明，維娜的攻擊跟轟炸沒有作用，只不過屏障終究是屏障，肯定存在著一定程度上的限制。

維拉射出去的子彈是空氣，擠壓的空氣就像是變得粘稠的空間，造成了屏障的破洞。

一點潰散則全軍動搖，維娜成績衝過去把屏障完全撕碎，縱然有魔法師創造出來的箭矢與火球，也會被她的物理障壁擋住。

「奧蒂莉亞，她們成功了哦，我們也得把下面的傢伙搞定呢！」

「沒問題！雖然不知道笨蛋亞輝在哪裡，也不清楚賽薇亞拉在做些什麼，不過這裡的問題我們幾個是足夠應付的。」

奧蒂莉亞挽起袖子，同一時間的其他地點也出現了爆炸聲。

很顯然眾人的行動被叛教者們發現了，或者是這支特殊部隊本身就沒有一直隱藏下去的想法，遲早會被發現。

砰！！兩側街道有幾輛汽車沖了出來，對方駕駛汽車猛地衝撞兩名修女駕駛的轎車。

「奧蒂莉亞！跳出去！」

「沒問題！」

「我負責右邊！」

「左邊交給我咯！」

金髮的修女朝著右側跳了出去，她踩在車窗邊緣，將其當作踏板后躍過半空，直接落到敵人的車頂。

紅髮的少女從駕駛室鑽出去的瞬間左手抓住車頂翻躍而起，到達上面之後在翻車前猛地朝著空中跳躍。

愛麗兒的攻擊方式頗為簡單、簡潔，彎下身子穩住身形的同時右手扣下扳機，一直帶在身邊的槍械將彈夾清掃而空，直接穿透車頂射殺了裡面的駕駛者；敵人妄圖反抗，可是駕駛員被殺掉的現在他們只有在搖晃的車內撞來撞去，以至於跟牆壁發生衝撞后才得以停下。

跟愛麗兒那算是溫柔的手段不同，空中奧蒂莉亞頗為直接地朝著撞翻自己車輛的黑色轎車墜下，踩凹下去的車頂發出扭曲的聲響，隨後奧蒂莉亞握在一起的雙拳猛地砸向車前窗。

破碎的玻璃讓裡面的駕駛者變得慌張，猛打方向盤的他們想要把奧蒂莉亞甩下去，可奧蒂莉亞用附著著外骨骼的雙臂抓住車前窗的邊緣，將其撕扯開來，讓裡面的人暴露在外。

敵人開始射擊，不過奧蒂莉亞早已跳到空中，把手裡握住的車頂往座位砸了下去。

有的人被車頂砸碎，有的人手臂被截斷，紛紛失去反抗能力。

奧蒂莉亞與愛麗兒的戰鬥還未結束，兩輛汽車爆炸的瞬間天空中的艦船也開始了胡亂掃射，加上有新的敵人入場，戰鬥可以說是才剛剛開始。

位於百米上空的艦船調動出艦炮，然而僅僅射了一次便被維娜摧毀。

「南宮奧摩在不在，我是來負責請你回去的人。」

維娜記得亞輝說過做事情要有禮貌，不過對方並不打算禮貌相處的樣子。

艦船頂部出現異變，集中在一起的雷雲讓維娜變得謹慎，因為她體內的機械、運作的儀器都出現了不太好的反應，總覺得會有失靈的可能性。

【接受天罰吧！罪惡之子們！！！】

雷雲擴大了，維娜的身體突然變得沉重，有什麼東西影響了體內機械的運作。

維娜妄圖退後，身體卻意外地不靈活，意味著她只有一個超過驅動的選擇，要不然很可能被卷進去。

問題是地上的人這麼辦？來得及從這個棘手的魔法當中逃離嗎？

空氣震動了，不是魔法造成的，所以維娜朝著左側的空間看去。

咻！！

黑色的人影猛地撞擊艦船，縱然是堅硬的裝甲也沒有抵抗住！

遭到重擊的船隻搖晃著發生爆炸，火光耀眼地在空中閃爍，裡面的魔法師也被迫中止施法。

站在硝煙中的人用手拍掉身上的灰塵，一邊隨同艦船墜落一邊對著維娜揚起手臂

「搞定這裡后就要準備離開咯！」

朝著新的目的地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