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漆,黑
琉空聞言,雙手抱胸眼睛斜斜地看向了薩菲羅斯,同時輕聲說道,
[理由?]
薩菲羅斯聽到了琉空的問話,但是卻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收起了正宗。琉空見此也沒再說什麽,轉而面向了遠板,說道,
[看來是繼續不下去了呢,還是回去食飯吧,我肚子可餓了。]不等遠板答覆,就轉身對一臉戒備的依莉雅躬身說道,
[美麗的小姐,期待與你的再會。]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立刻轉身離開,薩菲羅斯亦緊隨其後,遠板一行人見此也知道是打不下去了,於是也跟隨離開,但是金髮的少女卻似乎有異議,最後卻被少年所阻止。
依莉雅看琉空旁惹無人地離開,便怒叫道,
[才不會讓你們輕易離開,Barsaker,攻擊。]
巨人立刻舉起武器,揮向了走在最後的少年和Saber,遠板還未來得及驚叫出聲,只見看前一花,薩菲羅斯已經舉刀擋在了眾人身前。薩菲羅斯輕鄒眉頭,看向了琉空,而這時眾人也發現琉空竟然已經不在原地,而是出現在了依莉雅的身邊。
琉空手上拿著一把和薩菲羅斯一模一樣的長刀,刺在了依莉雅身前的地面,緊緊地從後抱住了依莉雅,面孔被下垂的頭髮所遮住,令人無法看清其表情。一時間反應過來的所有人都緊張得無法呼吸,琉空竟然輕易地就到達了Master的身邊!
冰冷...悲傷...混亂...害怕...無數的感覺湧進了依莉雅的身體,全身輕輕地顫抖,卻不敢作出任何的行動,甚至不敢爭扎,她能感覺到,如果自己作出行動,身後的男人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殺掉自己。
[我說,期待與你的再會。明白嗎?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不聽話的孩子可是會被懲罰的哦。]冰冷得足以讓人結成冰塊的語調,輕輕地從琉空的嘴中吐出。琉空蹲下身子,慢慢地把依莉雅轉過身來,之後抬起頭看著依莉雅。
依莉雅卻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突然尖叫了起來,同時用力爭扎想要遠離琉空,卻因為雙肩被琉空制住而無法所出有效行動。眾人見依莉雅的表現,心下疑惑,但卻由於視線被依莉雅所阻擋,無法看清琉空。
琉空慢慢舉起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嘴邊,之後輕聲說道,
[靜。]
依莉雅聞言突然停了下來,積蓄已久的眼淚卻順著臉孔留了下來。琉空看見依莉雅沒再反抗,就說道,
[沒錯,這樣才是乖孩子,看來我嚇到你了呢,來,讓我給你一個補償。]只見琉空慢慢抽起了插在了依莉雅身後的長刀,在不遠處的薩菲羅斯卻突然出聲說道,
[阿空,夠了!]
琉空停住了動作,慢慢地放開了握刀的手,說道,
[我並不是你的主人,你認為你能像阻止他一樣輕易阻止我?]
薩菲羅斯沒有回應,只是輕輕上揚長刀,卻是指向了琉空,所要表達的究情不言而喻。琉空看見了薩菲羅斯的動作後卻輕輕地笑了笑,
[好吧,現在的我還打不過你,不過小心點哦...呀!!!]
只見琉空突然掩住了雙眼大叫,然後指縫間不停地湧出血液,一時間眾人所反應不過來,薩菲羅斯突然身影一片模糊,之後就出現在了琉空身後扶住了正要跌倒的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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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無法輕易用任何方法去描述得境況,屍骨遍地,血流成河,一具具殘缺的身體散落在地上,明明是晴天,但是那種灰濛濛的天空卻令人想起了雨天,空氣中似乎飄蕩著各種各樣的氣味,氣味重得似已化成實體,輕輕揮手,就像在水中一樣,遇到了一陣陣阻力,天空慢慢地落下了水點,水滴像是墨水一般的漆黑,打在屍體身上濺開竟然散發出陣陣濃烈的血腥味,黑色的細雨在由屍體所形成的大地之中慢慢形成一個又一個小水窪,看著漆黑純粹的雨水,出奇地清澈的水面,彷佛能把心靈映照而出。
在雨中,突然傳來一陣歌聲,一聲一聲,斷斷續續,慢慢地飄蕩在這個空間。歌唱的不是任何一種語言,似乎只是小孩無意中發出的呢喃,又像少女輕輕的哼唱...只有旋律,卻讓人聽到了一句又一句的低語...
屍山,血河,黑雨,歌聲...
突然地上的一具屍體動了動,艱難地爬出了屍堆,抬起頭看向天空,張嘴發出了一句無聲的呼喊,之後就趴回地上,在其他的屍體之上不停地抓撓,似是在找著什麽...雨依然下著,一點點輕輕打在了這具正在找尋什麽的屍體之上,雨水開始稀疏了起來,正在不停翻找屍體的怪屍卻像是突然受到什麽刺激,動作快了起來,翻動屍體的動作也不像之前一樣小心翼翼,暴戾,焦躁,不安,各種各樣的情緒飄揚在空中。雨愈下愈少,怪屍愈翻愈急,突然,怪屍像是發現什麽,拖出了一具屍體,又抓又咬,最後於被開膛破肚的屍體之中取出了一顆不停跳動的心臟,只見怪屍把心贓小心翼翼地捧起,高舉向天,臉上更是露出了興奮高興的神情,忽然正在跳動的心贓慢慢地停止了跳動,怪屍看見後更是面露絕望,慢慢地,停止了跳動的心臟化成了黑水,在手指之間滑落。
怪屍掩住胸口,最後只腿無力地跪下,仰天跌倒在屍山之中,又再次成為了這個空間中的一具屍體,被屍山掩埋,最後只餘下一隻指向天空張開著的手掌,像是要抓著什麽似的。
屍山,血河,雨停,歌息...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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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空慢慢地睜開雙眼,卻發現四周一片漆黑,但皮膚傳來的感覺卻讓他知道現在已是早上,抬起手輕輕地撫過雙眼,琉空輕聲地說,
[早安。]
而在琉空語畢,在琉空身後亦傳來了薩菲羅斯那獨特的聲線,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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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想等十二點過後才上傳的,不過還是算了。
多謝讀者們的支持啦~~~
下章就會把主角的一些事透露一下了,
這章看不明白要緊哦,看完這卷就明白得七七八八了。剛看了下書評區,發現我打的qq號被和諧掉了,現在在這給上:一二七四二六九一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