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她陪他出遊法國

159 她陪他出遊法國

接下來很混亂,好像是她拉著陸擎之,去了上官燕報的地點。

好像又是陸擎之抱著她上了車。

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明姿畫喝得太多了,腦子裡一片眩暈,整個人意識恍惚。

她似乎睡著了,又好像洗了澡。

聞了聞身上的沐浴露味道,頭髮濕了又被人吹乾了。

明姿畫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也太逼真了吧,這不是她跟陸擎之睡的房間嗎?

「人呢?都走光了?太沒義氣了你們!」明姿畫心有不滿:「我本來還打算表演一段,跟陸擎之的枯燥生活,給你們看呢。」

「畫兒!」陸擎之俊臉沉鬱,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淡淡的戾氣充斥在他的眉宇間。

「沒有觀眾,我自己也能表演!」明姿畫撇了撇紅唇,哼了一聲。

「你想怎麼表演?」陸擎之眸光倏然深沉如淵,像是覆蓋上了一層令人探不到底的迷霧,他彎下腰,低冷而富有磁性地嗓音問道。

明姿畫水眸中閃過一絲的狡黠,她拉起陸擎之,將他壓倒在床上。

「床伴是什麼?花樣翻新唄!不然叫什麼床伴!叫老公了!」

明姿畫拍了拍陸擎之的臉蛋,極為不滿的說。

「你想怎麼翻新?」陸擎之眸光微眯,視線一瞬不瞬的盯在她臉上,饒有興趣的問。

明姿畫恨恨的扭了扭纖腰,「你就沒被科普過嗎?就沒看過A片嗎?我不信!咱們應該反覆推陳出新,不斷解鎖新姿勢!」

陸擎之瀲灧光華的眸子似笑非笑,「哦?」

明姿畫「嘖嘖嘖」地搖著頭,突然伏下身,手臂撐在他頭的兩側。

兩人的皮膚貼的很緊,明姿畫滿意於這個觸感,光滑、細膩、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蹭了蹭。

她感覺到陸擎之的手臂猛地環上來,擺在她的腰上,她討厭這樣的鉗制,更用力地扭了下,便聽見他似痛苦地悶哼。

「接吻!」她用一隻手擺正了陸擎之的下巴,不服氣地去吸他的嘴唇。

很軟,口感不錯。

她滿意地把舌頭探索地深入他的嘴裡,卻一下被他捕獲。

調戲被被調戲,親吻變被親吻。明姿畫出其不意,只能嗚嗚嗚地反勝為敗。

「還有嗎?」幸好他沒有停留太久,鬆開她,陸擎之喘息著問。

明姿畫也很喘,房間里的光線太暗了,她幾乎什麼都看不清,視覺的模糊加上意識的混亂,讓她格外勇敢也特別誠實。

順了會兒氣,她誨人不倦的回答:「舔!」

「好。」身下的人也很認真,漆黑狹長的眸子透出斑駁的色彩。

明姿畫撐起了些距離,歪過小腦袋,用舌尖劃過陸擎之的脖子,也許有些癢,他發出長而低的輕哼。

她軟綿綿地滑下男人的身子,鼻子呼出的熱氣絲絲縷縷,頓時讓陸擎之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好像拉開了引信,炸彈爆炸了,一直被她壓制著的陸擎之兇猛地坐起身。

明姿畫都沒想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自己已經以奇怪的姿勢被他壓倒。

「腳……腳……腳抽筋了!」明姿畫的膝蓋都被壓得撞在肩膀上,立即高聲抗議。

陸擎之卻完全罔顧她的意思,完全瘋了,幾乎要了她的命。

明姿畫也不知道自己在呀呀的喊著什麼,只覺得酒精加上快感,她也隨著他一起瘋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長時間,她的眼前忽明忽暗,卻看不清楚任何事物。

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耳邊儘是他急促的喘息。

她聽見他陸擎之在耳邊喘息斷續地說:「畫兒,還覺得枯燥乏味嗎?」

「這次很有新意。」明姿畫坦白的搖頭。

「下次繼續。」他輕聲而笑。

明姿畫虛弱的點頭,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一直到了第二天,才緩緩清醒過來。

宿醉之後,明姿畫只覺得自己眼睛酸疼,艱難地睜開眼睛,視力有些模糊,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自己身處何處。

好不容易看清楚了,這裡是陸擎之家的客房,她目前居住的房間。

明姿畫習慣性起身,腰腹卻酸軟地一抽,讓她幾乎起不來,很明顯,昨天她跟男人搞過了。

看窗帘外陽光強烈的程度,應該臨近中午,她又環視一遍周圍,實在想不起自己從夜總會到回到古堡客房的過程了。

明姿畫抱住頭,晃出來的全是些片段,她喝啤酒,藍翎兒她們過來狂歡,正打算叫牛郎,關贏就出現了,然後她上了趟洗手間,撞見了陸擎之……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她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她快步跑出客房,剛要拉開卧室的門,陸擎之正好從外面打開。

明姿畫已經顧不得自己以什麼殘樣面對他了,她只想理清昨天晚上那一團亂麻。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陸擎之,西裝革履,神色高冷,筆直的身姿修長而倨傲,定定站在她面前,像是一尊完美塑像,沒有一絲縱慾過度,舒服到半殘的跡象。

他正冷靜地注視她,明姿畫不想解釋,也解釋不出什麼,太過真實的幻覺和現實交錯在一起,讓她腦袋一片空白。

陸擎之也不說話,只站在門口默默地看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明姿畫才猶豫地開口:「昨天……我們沒發生什麼吧?」

陸擎之幽瞳眯了眯,低迷好聽的嗓音:「沒,一切正常。」

聞言,明姿畫後背起了身雞皮疙瘩,他一切正常,她就不正常了。

昨天如果不是他,那是誰?!

她惶急地搜索關於昨天的全部記憶,一星半點也不放過,完了……她手腳冰冷,想起來了,她喝醉前想找過牛郎,該不會她喝醉了以後,潛意識控制神經中樞,真這麼幹了吧?

明姿畫撓了撓凌亂的頭髮,然後翻找出手機,給上官燕打電話,完全顧不得陸擎之在一旁看著她。

「……飛燕,你說什麼,你們昨晚在夜總會看見了陸擎之?!」明姿畫瞪大眼,終於確定了昨天她在夜總會門口看見的不是門童,真的是陸擎之啊。

掛斷電話,明姿畫臉色陰鬱地抬起腦袋,陸擎之依舊優雅地坐在沙發里在喝一杯白開水。

「昨天你在哪兒碰見我的?」明姿畫眯眼瞪向他。

「夜總會。」陸擎之緩緩地放下杯子,慵懶而淡定。

「這麼說,也是你帶我回來的了?」明姿畫盯著他,追問。

「嗯。」陸擎之輕扯唇角,神色又是一貫的風輕雲淡。

「我們上床了嗎?」明姿畫覺得她還是問得直接一點比較好。

「嗯。」陸擎之眼神曖昧,坦然承認。

「那你剛才還說什麼都沒發生?!」明姿畫簡直要跳起來了,尖著嗓子問。

陸擎之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一雙漆黑似淵的眸子愈發深邃迷離,似乎十分不理解,「我是說一切正常。」

明姿畫閉了下眼,胸腔里起伏著怒焰,這麼耍她有意思嗎?

他就一直像是俯視耗子籠的老貓,微笑看傻傻的耗子在他搭的籠子里上串下跳。

「陸擎之,你混蛋?!」明姿畫憤怒地撲過去,對他一頓猛打。

陸擎之巋然不動地坐在那裡,仍由她打著自己發泄。

明姿畫打得手都麻了,喘了幾口氣,抬頭狠狠地瞪著他。

發現陸擎之也在看著她,照例是那副波瀾不興的表情,臉色是萬年不該的淡漠。

明姿畫頓時就有一種挫敗的感覺,一萬句話堵在嗓子眼裡。

其實只要他提個頭兒,她就能滔滔不絕說得他毫無還嘴之力,可他偏偏隻字不說,就這樣看著她。

他們之間竟然連架都吵不起來?!

周圍陷入極端的靜默,明姿畫呆愣在那裡,像個忘詞的演員,不知該憤然退場,還是等對手緩過神來繼續下去。

不知過了有多久,一直沉默的陸擎之突然開口說:「我今天飛法國。」

「啊?」明姿畫瞠目結舌地看著他,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是說要這周末嗎?」

「臨時改的行程,飛機還有兩個小時起飛。」陸擎之剛毅英俊的臉龐覆蓋著淡漠之色,低沉地開口。

明姿畫嘴角大大的抽搐。

什麼意思,他這就要飛國外了?她怎麼辦?

「你跟我一起去?」陸擎之一雙幽深的眸深沉到看不見底,微抿著薄唇問道。

明姿畫有些猶豫,找著借口道:「我護照不知道過沒過期!」

「沒過期!」陸擎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語氣不急不緩的,「我已經讓秘書拿著你的護照,給你買好機票了。」

「什麼?!」明姿畫差點沒跳起來,覺得自己又要熱血沸騰了。

這男人竟然沒有經過她的同意,私自做主給她買了機票,還動了她的護照。

「你憑什麼讓人動我的護照,我最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明姿畫憤憤然地瞪向他。

陸擎之的俊臉已然沒有多大表情,淡淡地開口:「你的護照是傭人收拾的時候發現的!」

「……」明姿畫額頭滿是黑線,想起來她自己的東西從來就沒有整理過,都是讓人幫忙打理。

就連她帶來的行李,也是讓下人幫忙收拾的。

她帶了什麼東西,陸擎之自然了如指掌。

明姿畫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原地僵直地站了一會兒,明姿畫轉身去收拾這次去歐洲的行李。

其實她內心很抗拒,去歐洲。

那會讓她想起之前跟費思爵的很多不好的回憶。

不過既然陸擎之已經安排好了,而她也不想留在這裡,等著司絕琛來收拾她,所以只能跟陸擎之一起離開。

至少待在他身邊,總歸是安全一些。

就這樣,明姿畫半推半就的跟著陸擎之上了他的車。

去機場的路上有些堵,車裡的氣氛沉悶。

陸擎之高冷不說話,明姿畫也沒有一點想和他說話的意思。

直到上了高速,陸擎之才明顯地長出了一口氣:「畫畫。」

明姿畫意興闌珊地瞥了他一眼,他的眼光正落在杯托上的礦泉水,明姿畫厭煩,恨恨伸手幫他擰開蓋子,就這種舉手之勞,他玩什麼眼神暗示啊!

陸擎之的表情明顯地僵了一下,「我不是要你給我開飲料。」

他的聲音比平時沉冷,明姿畫看著窗外飛逝的景物,沒興趣爭辯。

「畫兒。」陸擎之調整了一下語氣,希望自己的話聽上去盡量誠懇和耐心,「我並沒有一定要逼你跟我去歐洲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跟我在一起會比較安全。」

明姿畫懨懨地開口:「知道了,我又沒有說不去!」只是不想去而已。

陸擎之沒有再說話,目光複雜如淵。

登機的時候,明姿畫的心情忽然變得還不錯。

雖然她潛意識裡抵觸歐洲,但這畢竟是她跟陸擎之的第一次旅行。

有陸擎之這樣的美男陪著自己,她捨身冒險一趟,也不算虧了。

她跟陸擎之在頭等艙坐好,明姿畫擺弄著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小說和電影,陸擎之則坐在一旁不停地敲他的電腦。

明姿畫瞥了幾眼,全都是英文的,又是他的商業文件。

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還真是挺忙的。

有這麼多工作要做,也難怪生活會變得枯燥乏味起來。

不過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好看,明姿畫托著腦袋,仔細觀察著陸擎之的完美側顏。

陸擎之似有所發覺,轉過眼來看她,明姿畫立即假意看自己的電腦屏幕,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這一路除了中轉就是在飛行之中,明姿畫除了睡就是吃,一路被陸擎之無微不至的照顧著。

到達法國巴黎機場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他們剛下飛機,走出通道,便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帶著幾個黑衣保鏢迎了上來。

看到陸擎之後伸手往他肩膀的捶了一下,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Derrick,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兩個人寒暄了一下,男人深刻的目光突然落在明姿畫身上,不禁疑惑的道:「這位是?」

「我女朋友,明姿畫。」陸擎之斂了一下深眸,剛硬完美的臉龐覆蓋著深情之色,低迷磁性地嗓音介紹道。

女朋友?!

陸擎之的話音剛落,明姿畫跟這個男人都明顯怔了一下,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

明姿畫吃驚的是,陸擎之居然這樣正式介紹自己,說她是他的女朋友。

他完全可以說她是他的女伴,簡單帶過就好。

那個男人聽完陸擎之的介紹后,看明姿畫的眼神立即就變得複雜了起來。

他上下打量著明姿畫,眼裡劃過一絲的幽深,主動伸手過去:「明小姐,我是Myron,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明姿畫也伸手過去,跟他握了握。

一行人上車后就離開了。

車子大約行駛了半個小時后,進入了一條筆直的公路上,長長的道路被兩排梧桐樹筆直的簇擁著,一座歐式的別墅莊園漸漸地呈現了明姿畫的面前。

莊園外守衛森嚴,警衛跟保鏢在外圍訓斥著,一般人完全不敢靠近。

黑色的加長版豪車直接開進了莊園內,停靠在大樹下。

一對年老的夫婦,便立即迎了上來:「陸先生,歡迎你回來。」

陸擎之朝他們緩緩的點了點頭,攬著明姿畫的腰身下了車。

「你先進去休息,我還有事情要談。」他深邃的黑眸望著她,聲音輕而軟,神情難得的溫情。

看得周圍的人都一陣震驚。

明姿畫點點頭,目送陸擎之跟幾個人邊走邊談起了公事。

她抬頭環顧著這整個莊園的樣貌。

佔地數百坪的蒼翠庭園,周邊山環水繞,中間屹立著四層樓高的歐式建築,每一處都是依仰著天籟,渾然成單獨的景象,別墅的周圍環繞著蒼翠的綠色,就像陸擎之國內的莊園古堡一樣,給人一種綠色生命氣息的感覺。

莊園內除了那棟四層高的別墅,周圍還錯落著一些兩、三層高的小別墅,園子的中央有著用白色玉階圍繞成一圈的噴泉池,在地面中心形成一個凹狀,陽光下,池水散發著熠熠的水波光澤。

「小姐,請跟我來。」一名女傭恭敬的對著明姿畫頷首。

「好!」明姿畫看了一眼還在和人談公事的陸擎之,跟隨著這個傭人走進了別墅里。

走進大廳,復古的歐式風格,奢華大氣。

到處都鋪著華麗的進口地毯,纖塵不染。

各種綠植放眼可見,雖然沒有國內的別墅里那麼多,卻也不少。

果然是陸擎之的風格。

熱帶雨林的風情,融合在歐式復古的格調里,別有一番的味道。

當傭人領著明姿畫走進卧室的時候,明姿畫不禁大跌眼鏡,這哪是卧室,說是大殿都綽綽有餘!

跟大廳一樣復古的歐式裝修風格,處處有著奢華的貴族感,又被綠色花草裝點的生機勃勃。

偌大的落地窗佔據了卧室的大部分的面積,歐式復古的傢具,澳洲進口白色絨毛地毯,蕾絲的窗紗隨風飛揚。

當明姿畫看到那張舒適的公主宮廷大床時,忍不住伸展了下手臂,連著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旅程,又下車奔赴這裡,著實讓她的身體感到疲乏。

「小姐,如果您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下,主人還在談公事,可能要過一會才能過來陪您。」女傭認真的稟報她。

明姿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好了,我知道了。」

「那我先出去了。」女傭微微點了一下頭之後,走出了卧室。

明姿畫腳踩著柔軟的地毯,環顧著偌大的卧室,忽然感覺有一種身處在童話世界一般。

她拿了換洗衣服,走進浴室洗了個澡。

輕輕的躺在大床上,將臉靜靜的貼在枕頭間,不知道時差的關係,還是原本她就愛睡,忽然身體的疲乏侵襲著她的各個器官,讓她忍不住沉沉的進入夢鄉。

夜已經很深了,薔薇山莊明姿畫住的那棟別墅外面,較為陰暗的角落裡,停著一輛黑色賓利豪車。

車窗打開,有涼涼的夜風灌進來。

透過前面的車鏡,司絕琛望著視線不遠處的別墅。

別墅里黑黑沉沉的,沒有一點燈光。

就如同此時他的心一樣。

他知道,別墅的主人——那個讓他既愛又恨偏偏怎麼都無法放下的女人,此時並不在裡面。

她此刻正依偎在別的男人懷裡,享受著別的男人給她的溫存……

想到此,司絕琛的心,就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疼痛。

如天神般俊美的臉龐,凝結著一層厚厚的冰渣。

他煩躁地取出煙盒,掏出一支煙點燃,裊裊煙霧充斥在空間內,幽暗的眸子一片深邃,像望不見底,又照不進光的枯井,透著一種讓人無奈的憂傷。

青色的煙霧瀰漫了他俊逸的臉龐,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任何想法。

放在一旁的手機震動聲響起。

司絕琛從自己的憂思中回過神來,他拿起手機,滑開來接聽——

「老闆,我打聽到明小姐現在跟陸擎之住在一起。」電話那邊傳來手下的稟報聲。

「嗯。」司絕琛神情深沉,眉宇間染上不快的煩躁。

這他早就知道了,明姿畫已經搬去了陸擎之的古堡別墅,兩人同居了。

這讓他既嫉妒,又憤恨,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充斥著一股脹痛刀絞的感覺,憋悶得讓人幾近窒息。

「他們現在不在國內!」手下接著回稟。

司絕琛鷹隼般幽暗的眼底劃過一道寒芒,線條冷凜的薄唇抿緊,「他們去了哪裡?」

「法國,昨天出發的,今天應該已經到了!」手下彙報道。

司絕琛黑眸,頓時變得陰冷又黑黯,周身都騰繞著凜冽的黑色瘴氣,整個人陰霾到了極點。

他冷厲地嗓音,沒有絲毫溫度的響起:「馬上給我訂一張飛法國的機票。」

「老闆,你也要飛過去?」手下有些猶豫,盡職地提醒道:「可是老爺子讓您明天參加跟紀小姐父母的家庭宴會?」

「還要我再說一遍?」司絕琛扭曲著面孔,目光冷森可怖,一字一句都透著兇殘與狠戾。

手下渾身一顫,不敢再惹怒他,「是,老闆,我馬上派人去訂機票!」

「要最快的一班,最好今晚就走!」司絕琛面色籠罩著陰霾冷森,陰沉地嗓音提醒。

「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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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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