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 滑雪,他們一同墜崖

286 滑雪,他們一同墜崖

明姿畫瘋狂地回吻著他,舌頭在他嘴裡糾纏不舍,兩隻手也主動退去了他身上的大衣,扭動著嬌軀讓他更順利除掉她的衣服。

終於兩個人坦誠相見!

陸擎之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一室春光無限。

明姿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整個房間里一片安靜,空氣中流動著一股淡淡的情慾的氣息。

明姿畫顰著眉坐了起來,抬起眸,掃向那一大片厚重的窗帘,簾幔的縫隙之間泄露出絲絲光影,她猜想現在應該是白天了。

而陸擎之人呢?

明姿畫視線環繞了四周一圈,沒有發現他的身影,但是卻在床頭柜上看見了他留下的紙條。

她拿起字條,視線觸及那一行剛勁有力的字體:「出去有事,等我回來!」

明姿畫輕嗤一聲,把紙條隨手一扔,然後拉開被單,赤著身子地走下床,但是身體驟然傳來的酸痛讓她忍不住哀叫出聲。

該死的陸擎之,明知道她宿醉又那麼累的坐了飛機過來,還對她為所欲為,而且要了她還不只一次!

「真是自找苦吃!」明姿畫不顧酸痛,咬著牙直接走進浴室,快速地洗去一身情慾的味道。

她真後悔自己一時昏了頭,竟然跑來了瑞士找他!

沖洗過後,身體舒服多了!

明姿畫從行李箱里翻出乾淨的衣服趕緊換上,然後走到窗邊拉開窗帘,望著窗外一片白雪皚皚。

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得到明姿畫的允許后,一名酒店的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

「明小姐,這是陸先生為您準備的。」服務員用標準的英語對她說。

「嗯。」明姿畫點點頭,表示感謝,她確實也餓了。

服務員離開之後,她便開始就餐了。

明姿畫用完餐之後,總算恢復了一些精力,但渾身依舊很酸痛。

於是她又回到卧室的床上,繼續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晚上。

明姿畫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

她打開壁燈,起床洗漱。

房間里依然很安靜,陸擎之沒有回來。

她叫了酒店用餐服務,很快又有一個服務生給她送來了餐車。

就這樣一連三天,明姿畫都是在酒店裡度過的。

陸擎之除了給她留下的那張字條,之後的幾天就杳無音訊。

如果不是他們第一天一回到酒店就激烈的纏綿過,明姿畫甚至懷疑她到底有沒有來瑞士見過陸擎之這個人。

終於,等到第五天了,還沒有見到陸擎之這個人影,明姿畫決定不再等他。

抓起隨身攜帶的皮包,她徑直步出了這間停滯感沉重的豪華套房。

到了酒店大堂,明姿畫用英語問前台服務生要了張地圖,當下決定讓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逛一逛。

沒有走很遠,明姿畫只在街邊遊覽,拿出手機給自己自拍了不少照片。

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到自己逛的有些累了,於是便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大口地啃著剛才在街邊買的熱狗。

直到現在她也沒有想明白,自己怎麼就跑來了瑞士找了陸擎之,最讓她鬱悶的事,她竟然還被陸擎之晾在了酒店整整四天。

越想越心煩,越想越荒謬,到最後她乾脆不去想了。

明姿畫咽下了最後一口熱狗,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準備繼續一個人閑逛。然而沒走幾步,腳步卻忽然頓住,一個高大的身體向她撲了過來。

「啊--!」明姿畫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心臟險些從喉嚨蹦出來。

「你還敢叫?」陸擎之眉頭緊蹙,咬牙切齒地低吼,責備的意味十分明顯。

明姿畫定了定心,調整了下呼吸,不以為意的哼聲:「我犯了什麼錯嗎?」

見她毫無悔意,陸擎之不禁升高了音量,臉色更加黑沉:「你一個人跑出來做什麼?這麼陌生的國度,你一個人誰都不認識,出了事怎麼辦?!」

「緊張個什麼勁啊?」明姿畫撇了他一眼,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笑話,他有什麼資格對她生氣啊!要不是他把她一個人晾在酒店,不聞不問,她至於一個人跑出來嗎?

他如果要怪,就怪他自己吧!

陸擎之眉宇間有隱隱的怒氣,和明姿畫僵持了片刻,依然保持僵硬的姿勢,幾乎成了一尊石像。

這時,明姿畫才注意到他身後一臉訕笑的警察,於是拍了拍他的臉頰,好心地提醒道:「警察是你叫來的嗎?」

陸擎之緊抿著嘴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緩緩地轉過身對警察點了點頭,說了聲thankyou,隨後抓著明姿畫的手臂把她拽到對面馬路。

突然之間,一堆雜杳的腳步聲由遠到近,好幾家媒體記者同時拿出麥克風和照相機對他們唧唧呱呱地照個不停。

明姿畫皺起眉頭,用手遮住臉覷向他,冷靜地問:「怎麼回事?」

一瞬間陸擎之的臉色轉為凝重,立刻用身體擋住了她,用力轉開攝影機和照相機,對那群記者說了一大串德文。明姿畫根本沒聽懂,只是知道大概是不準拍照的意思。

陸擎之轉過身打開車門,把明姿畫推進車裡,接著自己也跟著擠了進來,蹙起雙眉對司機命令:「走!」

司機立即發動車子,踩下油門。

車子開了好一段路,他們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靜溢的車廂內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似詭異又似沉悶。

終於陸擎之打破了僵局,沙啞地開口詢問:「剛才沒嚇著你吧?」

「怎麼會?」明姿畫輕嗤一聲,要笑不笑地看著他,帶著幾分揶揄的語氣說:「我不知道你在瑞士也是如此地出名!」

陸擎之臉色怔了一下,深邃的眉眼裡飛快地閃過了一些什麼,隨機攬著她的纖腰:「你也來瑞士好幾天了,我陪你轉轉,想去哪裡?」

「阿爾卑斯山,滑雪!」明姿畫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瑞士她不是第一次來,以前她跟邱少澤來這裡旅行過,讓她印象最深的還是滑雪運動。

這次既然買了機票飛來了,當然也希望能有機會體驗一把。

「好!」陸擎之竟然答應了,對著司機用德語吩咐了一些什麼。

大約兩個多小時,車子開到了瑞士某著名滑雪場地,那是覆蓋著皚皚白雪的阿爾卑斯山脈的一腳。

上山的公路都被積雪掩埋了,遠遠的看過去,起伏的群山與綿延的松林都被白雪所覆蓋,就像童話里的冰雪世界一般。

半山腰的一條山谷中間有一排的木屋,路面上的積雪已經被清除掉了,他們車子緩緩駛入。

到了木屋門外之後,車子停下。

明姿畫下了車,抬眼四下望去。

到處都是雪,白茫茫的世界充滿了新奇,這裡的空氣清新冷冽,天空是深幽的湛藍,一碧如洗,雪山卻是純白的連綿起伏望不到邊際,兩者互相輝映,色彩奪目分明。

明姿畫走到山谷的盡頭,雙手攏在嘴邊,對著遠處的雪山大聲呼喊:「啊……喂……哈哈哈……」

陸擎之走到她身後,雙手扶住了她小巧的肩膀,明姿畫皎美的俏臉襯映著綿白的雪景,盈盈水眸,靈動神奕。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容,他心底某處在悄然地融化著,化作涓涓溪水一道又一道地纏繞著他的心田。

「喜歡嗎?」他從身後摟住她的腰身,將頭埋在她的後頸,貪婪地嗅著她發間的清香。

「喜歡!」明姿畫笑著點頭。

這裡的森林裡的空氣都是純凈,混和著絲絲寒意,吸到了鼻子里,整個腦子都格外清醒,明姿畫的心情格外燦爛。

欣賞了好一會兒四周的雪山美景,明姿畫跟隨陸擎之走向那一排的小木屋。

進入小木屋之後就感覺一股暖意襲來,寒意很快被驅散了,小木屋的內部裝修遠遠比外表看起來更奢華。裡面的生活設施都是現代化的,小空間的居家裝飾,溫暖而簡潔。

餐桌上,有一道非常好吃的烤魚,明姿畫從來沒有吃過,「這是什麼魚?肉質好嫩啊!」

「大馬哈魚……是這湖裡的,只有冬季才能吃到,喜歡的話可以每年都帶來你吃……」陸擎之笑著說道,看著她吃很開心,他心情也好。

每年!她心裡有些嘀咕!恐怕就是最後一次吧!她可不想做他一輩子的情人。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滑雪?」明姿畫心裡充滿了期望,巴不得用完餐以後就立即出發。

「不急,明天吧!」陸擎之波瀾不驚地說道。

「明天!為什麼不是今天?」明姿畫失望的叫。

「今天太晚了,你好好在這裡休息一夜,明天帶你去滑雪。」陸擎之拍拍她的肩膀,語氣是不加修飾的寵溺。

明姿畫鼓了鼓粉腮,只能作罷。

用完餐后,陸擎之又開始忙碌。

他打開筆記本,放在桌子上,看樣子是要開視頻會議。

明姿畫無聊的在房間里看了一會兒電視,就洗澡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他們用過早餐,準備了一些滑雪的裝備,換上了滑雪衣就出發了。

據說在他們住的木屋大約十公里處有個上好的滑雪場,但只有少數的權貴人士才有資格在裡面盡情享受這大自然賜予的運動。

坐上上山的纜車,來到山頂。

他們穿上滑雪板,戴上護目鏡,穿戴整齊后,明姿畫突然笑著提議:「我們來比賽怎麼樣?」

「你要跟我比賽?」陸擎之淡淡的一笑,似乎是很驚訝地看著她。

「怎麼?想小瞧我呀?」明姿畫哼了一聲,挺直了脊背。

陸擎之深邃的眼眸盯著她,微微勾唇:「那就開始吧。」

說完,擺出了一個優雅的前傾半蹲姿勢,手往後一撐,飄逸瀟洒的滑落了下去,踏雪背風,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優美弧度曲線的雪痕。

還真有幾分專業滑雪選手的架勢。

明姿畫也來到了出點,手抓著滑雪杖,腳上踩著滑雪板,望著山下,這條滑道不算險峻,對她來說應該得心應手。

於是,雙手用力的往後一撐,也跟著滑了下去。

臉上有勁風呼呼的刮過,明姿畫睜大雙眼,尋找前方陸擎之的人影,準備追上他。

可是她看來看去,入目的只有一片的白雪茫茫。

除了白色,就是偶爾露出雪外的黑色石頭與屹立在冰天雪地中的參天松樹。

滑了許久,剛開始還能辨認方向,到後面除了那遠得幾乎看不見的房屋頂,一片白雪茫茫。

終於她在白雪茫茫中看到一處露出隱約屋頂的房屋。

太好了,這也許是提供滑雪者休息的地方!

明姿畫頓時渾身精神一震,大力地向那個方向滑去。

忽然身後傳來滑雪板擦過雪地的聲音「絲絲」地響聲。

明姿畫一回頭,臉頓時一怔,只見陸擎之不緊不慢地跟在自己身後,她幾乎能從那雪鏡中看到他深不可測的戲謔眼神。

KAO!原來陸擎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難怪她滑了這麼久也沒有發現他!

明姿畫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手中的滑雪杖狠狠一撐,賭氣似地向前飛快滑去。

身後的陸擎之喊了什麼她都沒有聽到。

滑!她的腦海中就只有這個字,於是明姿畫拚命撐動手中的滑雪杖,速度漸漸加快,她體會到了風馳電掣的感覺。

可是耳邊卻傳來了陸擎之的怒吼:「畫畫,快給我停下!」

明姿畫不回頭,繼續加快速度,能讓陸擎之氣一氣也不錯。

忽然身後風聲忽動,陸擎之已經如鬼魅一般貼到了她的身邊。

「畫畫快停下,前面危險!」他沖她大聲道,聲音中含著焦急與驚恐。

明姿畫正想要說他騙人的時候,忽然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只見在自己面前是一道十幾米的懸崖,而下面到底是怎麼樣的陡峭還未可知。

天天……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的腿一軟,滑雪板打到一起,明姿畫整個人就這樣朝著懸崖滾去。

「畫畫!」陸擎之忽然一躍而起,緊緊地抱住了她。

兩人頓時從懸崖上掉落,在那一剎那,明姿畫只覺得天旋地轉,失重的感覺令她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

這種感覺彷彿有一輩子那麼長,緊接著,兩人一起掉落在雪地上,巨大的下墜力道令她只覺得渾身劇痛無比,可是自己始終在陸擎之的懷中。

直到一陣翻滾之後,嗆人的雪沫子撲天蓋地淹沒了她。

「咳咳咳……」

雪沫子似乎灌到肺里去了,明姿畫拚命地咳嗽起來,想把什麼給咳出來。

也不知道他們墜落到了崖底地什麼地方,滿眼滿身都是雪,她吃力地從積雪裡趴出來,突然一隻手臂拉住了她,用力一拽,她整個人從積雪裡露出來,清新而冰冷的空氣終於拯救了她的肺部。

謝天謝地,她沒有死。

陸擎之抱著明姿畫一起從懸崖上落下來,也顧不上摔下來的姿勢有多狼狽了,他都沒有功夫去細想自己是否受了傷,急急地把她從雪裡拽出來以後就開始給她檢查身體。

「動一動,看看有沒有哪裡疼!」他連忙著急的關心。

幸好懸崖不算多高,底下又有厚厚的積雪緩衝,明姿畫活動了一下手腳,並沒有發現異常。

「我沒事,手腳都還在……你的額頭破了……」明姿畫剛還慶幸著,一抬頭便撞到了陸擎之受傷的額頭。

因為墜入懸崖滾落的過程中,陸擎之一直抱著她,所以他受到了撞擊比較多,外套被劃破了好幾個口子,額頭上鮮血斑斑,手背上也有明顯的傷口,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狼狽,她心裡有些酸酸的感動。

「沒事,別動……」

陸擎之起身將周圍的積雪清理了一下,留下一個乾淨的地方扶著她坐好,這才在雪裡尋找著手機。

積雪太深,手機目標在小,翻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手機的蹤影,最後只能放棄了。

看著她一臉的驚魂未定,陸擎之默默地坐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到了懷裡。

「冷嗎?」他輕柔地嗓音,低聲詢問。

明姿畫搖了搖頭,平復著掉落下來后驚訝的心跳,不禁有些懊惱的道歉道:「對不起,我剛剛沒有聽你的話,我真的沒有想到這邊是懸崖。」

「下次再不聽話,我就讓你幾天下不來床!」陸擎之狠狠地威脅道。

「你?!」明姿畫一把推開他,瞪著他,張了張口,最後只是扭過頭去。

想著剛才怎麼說也是他救了自己,也就不與他計較了。

天色漸漸暗下來,之前運動產生的熱量在漸漸消失,寒意的天氣,又沒有食物的補充,兩個人的體力都在透支。

他們完全不知道現在在什麼位置,陸擎之的手下搜索救援行動也沒有這麼快捷,等待,每一分鐘都充滿了煎熬。

「靠過來一點!」

看著她離他遠遠的,陸擎之不禁伸出長長的手臂將她拖到了懷裡。

「冷不冷?」

陸擎之解開外衣的扣子,讓她窩在他的懷裡,他緊緊地抱著她,用自己的體溫來給她溫暖。

「不冷,就是腳麻了!」

說不冷是假的,零下十幾度的氣溫,隨著夜幕的降臨,她渾身直哆嗦。

只是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要打起精神。

陸擎之動手抓住了明姿畫的腳,開始解她的靴帶。

「你幹嘛?!」明姿畫警惕的反抗,難道這傢伙凍昏頭了,想搶她的靴子穿?

「別動!」他低沉道,很快脫掉了她的靴子。

明姿畫的雙腳早已經凍得失去了知覺,被他握在手裡也是麻木的。

陸擎之毫不猶豫地解開了自己的滑雪服,將她那雙小小的玉足直接塞到了他的懷裡,放在貼近心臟的地方,然後隨便將她的整雙腿都包裹著嚴嚴實實的。

她的一雙腳就跟冰疙瘩似的,就這樣放在他的胸前,明姿畫是很過意不去,扭了扭,「不要這樣,你會感冒的。」

「別動……」陸擎之的大手緊緊地握著她雙腳。

明姿畫冰冷的雙腳在他的溫暖下,很快變得溫暖起來,知覺在漸漸地恢復著。

就在這寒冷的冰天雪地里,他溫暖的不僅是她的腳,還有她的心……

夜色靜靜,一輪彎月的朦朧光輝從頭頂灑落下來,照在明姿畫明艷動人的俏臉上,她安穩地躺在陸擎之的臂彎里,他滿足的勾唇,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與美好。

等她的身體溫暖以後,他這才幫她重新穿好襪子和靴子,回頭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將她包裹著嚴嚴實實的。

「我們會死在這裡嗎?」明姿畫有些擔憂地問道,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被凍死的。

「當然不會!不過,就算是死,有你陪著我,我也滿足了……」陸擎之眸光深沉帶著一抹她看不懂的複雜,聲音彷如亘古幽遠之地,飄飄淡淡的卻又像是含著某種情愫。

「切,鬼才願意跟你一塊死!」明姿畫撇了撇唇,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口是心非的女人!」陸擎之唇畔帶笑,似乎看穿了他。

「……」明姿畫索性閉嘴。

「怎麼不說話了?」陸擎之挑著眉頭問。

「保存體力,懶得理你了!」明姿畫斜睇著他。

她伸手去推他,觸及到他的額頭,這才發現他的額頭很燙。

陸擎之把身上最保暖避寒的厚厚滑雪服給了她,只剩下一件羊毛衫和襯衣,縱然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這刺骨的寒冷。

「你發燒了!」明姿畫心下一驚,急忙將身上的滑雪服脫下來,往他身上蓋。

陸擎之的大手阻攔住了她,「別動,這麼冷的天,老是脫衣服是想找病嗎?」

「可是你發燒了……」明姿畫秀眉緊緊地蹙起。

「什麼發燒,那是因為我太熱了,我身體很好,這點冷算不了什麼。」陸擎之深面色風平浪靜,低沉地嗓音安慰她。

「……」明姿畫無語了,他真的有這麼熱嗎?怎麼可能呢?

「陸擎之,別鬧了,你真的生病了,你的衣服這麼大,我們兩個可以裹在一起的……」她認真的勸說他。

「別說話……」陸擎之沉穩的聲音打斷了她。

明姿畫靜了下來,寂靜的夜色中,彷彿聽到了遙遠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是她聽出來了,那是救援隊在喊他們的聲音。

她激動地跳了起來,「在這裡,我們在這裡,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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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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