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醒來在他床,哥哥來抓她回去
邱少澤換好衣服,又吹乾了頭髮,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就撞見明姿畫正靠在吧台邊上一個人在飲酒。
這瓶紅酒味道甘甜、醇香,明姿畫非常喜歡。
喝完之後,還意猶未盡地用小舌舔了一下嘴唇,這個動作,這種不經意的動作,既誘惑,又野性,彷彿一隻慵懶的小野貓。
邱少澤不得不承認,明姿畫的身上確實有一種別的女人沒有的慵懶美,偏偏她還不是刻意為之,偶而的動作就足夠勾動人心。
「少澤,你可總算是出來了,快過來,陪我喝酒!」明姿畫看到邱少澤,眸光一亮,立即喊他過來陪自己一起喝酒。
邱少澤走過去,坐在明姿畫的對面,靜靜地凝視著她。
「來!少澤我敬你一杯!祝我們新婚愉快!」明姿畫也給邱少澤拿來一個酒杯,親自給他倒了酒,遞給他。
邱少澤沒有拒絕,接了她給的酒杯,一飲而盡。
明姿畫滿意地笑:「好,我們再喝!」
「等等,畫畫,你剛才已經喝多少了?」邱少澤見她已經露出朦朧的醉意,不由關心地詢問。
「我一個人沒喝多少,你再陪我喝幾杯。」明姿畫撇撇紅唇,笑容嫵媚。
邱少澤眯起眼眸湊近她,嘴角微微上挑而起:「你就不怕喝醉了?被我佔了便宜?」
「切,我占你便宜還差不多!」明姿畫攬住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扯到自己面前,將酒杯遞給他。
邱少澤無奈,只能接過酒杯繼續陪她喝。
酒過三巡之後,明姿畫紅暈著臉蛋,扯亂了一頭髮,趴在吧台上,使勁拍著檯面上,強行要求:「少澤,不如我們玩划拳,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不要吧,你是女孩子,要是輸了可是你吃虧。」邱少澤抽了抽鼻子,好心地提醒她。
「我怎麼會輸?」明姿畫揚聲不滿地叫道,故意激將他:「還是你害怕了,怕你那干煸身材見不得人?」
「畫畫,時間不早了,我們該睡覺了。」邱少澤眸光一閃,扯著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轉移話題道:「今晚你睡床,我睡沙發。」
「不要,我睡床,你睡地板!」明姿畫撅著紅唇笑道。
「不是吧?你竟然讓我睡地板?」邱少澤俊臉一皺,哀嚎地叫。
「你要不想睡地板,就陪我划拳啊,贏了我讓你睡床!」明姿畫眨巴著眼睛,瞳光瀲灧,趁機要求。
「這可是你說的!」邱少澤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明姿畫挑高了眉梢:「當然!」
「好,那來吧。」邱少澤咬咬牙,決定道。
兩人開始划拳。
第一局是明姿畫輸,她脫掉了身上的外套。
第二局還是明姿畫輸了,她脫掉了身上的裙子。
全身上下只著了一件黑色的塑形衣跟內內。
「畫畫,你還要繼續嗎?再繼續脫的話,你就曝光了。」邱少澤呼吸有些不穩,眼眸炙熱,聲音沙啞地提醒道。
「怕什麼?我脫光了,還不是便宜你嗎?」明姿畫斜瞟了他一眼,不以為意。
她這會剛喝了酒,渾身上下正熱著呢,脫了正好涼快。
結果從第三局開始,明姿畫就反敗為勝了。
邱少澤連輸三局,脫地連最後一條內褲都保不住了。
「畫畫,我看這個遊戲咱們就點到為止好了,不用那麼認真吧?」邱少澤俊臉都紅了,尷尬地笑道。
「那怎麼行呢?我可是很認真的在跟你玩這個遊戲的!」明姿畫斂了一下幽眸,也回了他一絲壞壞地笑意。
邱少澤俊臉難堪,表情很是為難,「可是我只剩下一條內褲了啊。」
「一條也要脫啊,又不是已經脫光光了。」明姿畫笑嘻嘻地朝他步步逼近了。
邱少澤連忙護住自己,眼神防備:「你不要過來啊!」
「既然你不願意自己脫,我就幫忙好了!」明姿畫眼裡閃爍著精光,話音剛落,已經朝邱少澤撲了過去。
「啊,明姿畫,你這個女流氓啊!」只聽卧房裡傳來了邱少澤一聲慘叫聲。
明姿畫已經三下五除二,將他脫了個精光。
「願賭服輸!你不能耍賴!」她的手裡捏著他的內內晃了晃,往他的頭上扔過去。
等到邱少澤好不容易把內內從自己腦袋上扯下來的時候,發現明姿畫已經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她剛才強行拖他衣服的行為是不是發酒瘋?
沒準她什麼都沒有瞧見呢?
邱少澤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他走過去,替她蓋上被子,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雖然明姿畫此時睡覺的姿勢是極其不雅觀的,但情人眼裡出西施,邱少澤還是覺得她睡覺的模樣好美。
就像童話里的睡美人一樣。
「咕嚕!」明姿畫吞咽了一口唾沫,似笑非笑地誇讚道:「少澤,你的身材很不錯啊。」
邱少澤的臉瞬間爆紅,馬上反省自己。
難道說他剛才還是被她看光了?
再一看明姿畫緊閉著雙眼,睡的正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說夢話呢。
邱少澤下床,將自己脫掉的睡袍穿好,重新上床,在明姿畫的身邊躺下來。
本來只想靜靜地凝望著她的睡顏,陪著她一起入睡,就像他們小時候那樣。
卻沒有想到這一夜對邱少澤來說,卻是一夜的煎熬。
他本以為自己還能同小時候一樣跟她睡一張床,顯然他錯了。
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味,好聞誘人,讓他有些難以自持。
好在明姿畫睡前喝了酒,睡著了之後就跟死豬一樣,一動不動,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的住。
相比較邱少澤的煩躁,明姿畫這一夜卻睡得很好,還做了個美夢。
夢見有個帥哥被她摟在懷裡,當熊寶寶了一整夜。
清晨陽光透過未拉上的窗帘,折射進了卧室。
明姿畫揉了揉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剛睜開眼,頓時瞳孔瞪大……
她懷裡真的有一個帥哥,難道昨晚不是在做夢?
可是這帥哥怎麼這麼眼熟?
明姿畫仔細瞧了瞧,意識到是邱少澤那張俊臉后,她忍不住尖叫:「啊……」
雖然一覺醒來有個帥哥在懷,並不是什麼壞事,可這個帥哥若是邱少澤的話,問題就大了。
是別人她還可以吃干抹凈,拍拍屁股走人,若是邱少澤的話,以他們兩家的關係,她可不就得對他負責了?
特別是他們現在還是以假亂真的夫妻關係,這真要是做實了夫妻之實,還不得假戲真做了呀。
想到她還有那麼多的帥哥在等著她,以後就要綁死在邱少澤一個人身上了,明姿畫頓覺大大的不妙,嚇得臉色都青了。
她慌忙的起身,見自己身上還穿著塑身衣,頓時心稍稍安了一些。
還好,還好,不是全裸!
邱少澤被尖叫聲弄得耳朵疼,睜開眼看著明姿畫,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你怎麼在我床上?」明姿畫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
邱少澤起身靠在床頭板上,斜睨了一眼她,懶洋洋的說:「你好好想想,你昨天做了什麼?」
明姿畫見他竟然這麼問,頓時心頭警鈴大作。
「我做了什麼?」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聲音輕顫。
「你昨晚強行拖了我的褲子,還是最後一條內褲!」邱少澤忍不住提醒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閃著戲謔地光彩。
明姿畫眼皮子直跳,她最擔心的事情,難道真的發生了?
「不可能,我怎麼會對你做出那樣的事!」她搖了搖頭,嘴硬地說道。
「怎麼不可能?是你昨晚非要拉我玩划拳的,結果我輸了,你就強行脫了我的褲子,還將我撲倒在床上。」邱少澤輕垂了下眼眸,眸光深深,幽怨委屈地口吻。
「……」明姿畫額頭冒出幾道黑線。
邱少澤這麼一說,她好像想起來了,昨晚她的確喝High了,強行要求他陪她划拳,玩脫衣服的遊戲來著。
最後她還強迫脫了他的內內。
可是後面發生了什麼,她真的不記得了。
就連這個過程,她也記得不是太清楚了。
「那……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明姿畫硬著頭皮問。
「幸好我強烈反抗,才勉強保住了自己的貞操!」邱少澤雙手很自然的抱胸,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明姿畫大大地鬆了口氣,整個人都變得輕鬆了起來。
還好還好,沒有釀成大錯!
「兄弟,你昨晚辛苦了!幸好你拚死守住了自己的貞操,要不咱倆下輩子真要綁一塊去了。」明姿畫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邱少澤眼神黯淡了一下,苦澀一笑。
她就這麼害怕下輩子跟自己綁一塊嗎?
「我要去洗澡了!」明姿畫跳下床,向洗手間走去。
過了一會兒,她洗完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出來,見邱少澤還坐在原地。
「少澤,想什麼呢?我們趕緊下樓用早餐,別讓你媽久等了。」明姿畫邊催促他,邊坐到梳妝台前去化妝。
「等我十分鐘。」邱少澤回過神來,下床去了洗手間洗簌。
之後兩人收拾完畢了,這才一起下樓用早餐。
在邱家用完早餐后,明姿畫告別了邱母馮媛媛,坐著邱少澤的車去公司了。
就這樣一臉過了幾天,一切都風平浪靜。
明姿畫本來還以為費思爵就這樣把費氏拱手讓出來,肯定會不甘心,一定會搞出一些小動作出來。
沒想到費思爵竟然什麼小動作也沒有做,甚至連她跟邱少澤結婚的消息公布了之後,他都沒來騷擾她。
這實在不像是費思爵的作風!
越是平靜,明姿畫越是感到不安。
現在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一切還沒有結束,平靜只是暫時的假象而已。
終於,這天明姿畫一覺醒來,就收到一個重大的消息。
費思爵即將跟藍翎兒於這個月完婚。
他們的婚期甚至比她跟邱少澤還要前。
她跟邱少澤結婚是假,費思爵要娶藍翎兒卻是真的。
明姿畫給藍翎兒打了電話,確認了這一消息。
看來費思爵真的打算娶她的閨蜜了。
很顯然,像費思爵這種花心風流的男人,必然不可能給藍翎兒幸福。
他之所以堅持要娶藍翎兒,不過是要報復她。
明姿畫眉頭緊皺,臉色憂慮。
這天她代表費氏參加一個項目的簽約儀式。
結束之後,對方老闆請她吃飯,明姿畫也不好推辭。
應酬過後,已經是天黑了。
明姿畫開著她那輛蘭博基尼回家。
快到她現在住的別墅的時候,突然有一輛炫酷的布加迪威龍跑車,從後面沖了上來,橫在了她的車前,發出一陣尖銳的響聲。
明姿畫嚇了一跳,趕緊猛踩剎車。
身子因為慣力往前一衝,等穩定下來,看清楚前面那輛車以後,胸口的無名火頓時就涌了上來。
這輛布加迪威龍是費思爵的。
這傢伙消失了這麼久,突然出現,還用這麼驚險的方式,是不是找死呢?不要命了嗎?
他就算是不想活了,也別拉上她啊!
她現在正活的春風得意,可不想死呢。
明姿畫用力的摁了兩下喇叭,結果那輛布加迪威龍還是不動,她頓時煩惱地皺眉,不明白費思爵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就在這個時候,費思爵突然拉開了車門,走到了她的車門旁,敲了敲她駕駛座旁邊的車窗,示意她出去。
明姿畫鬆開方向盤,將車熄火,把腦袋倚靠在了車座上,開始閉目養神,不想搭理他。
耳邊又傳來幾道敲窗戶的聲音,明姿畫沒睜開眼,繼續漠視他。
過了一會兒,費思爵就沒再敲窗戶了。
明姿畫以為他走了,剛想鬆口氣的時候,就傳來一陣的腳步聲。
她睜開眼一看,差點沒氣背過去。
費思爵這混蛋正坐在她的車頭上抽煙呢。
他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透著陰晴不定的神色,被無限的放大,俊美非凡卻又是邪惡無比。
一隻腳撐在地上,一條腿懸空,屁股就那麼坐在車頭上面,姿勢邪魅無比,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煙!
那雙沉如幽潭的桃花眼裡染上了一抹不明的幽光,起起伏伏。
明姿畫氣地牙痒痒的,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無賴,霸著她的車頭上不走了。
她恨不得直接踩油門,將他撞飛了出去。
沒毛病吧他?
突然夜裡攔下她的車,又賴著不走,受了什麼刺激了?
明姿畫懶得搭理他,這裡也不是公路,周圍來往的車並不多,索性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過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她才抬起腦袋,發現費思爵居然還沒走呢,也沒再抽煙,手裡面擺弄著手機,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明姿畫心裏面煩的要命,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費思爵倒像是跟她耗上了一樣,她不理會他他索性就不走了。
明姿畫冷笑一聲,拉開車門,下車走到他旁邊,雙手抱胸,看著他冷笑道,「說吧,想幹什麼?」
費思爵抬起腦袋,挑了挑眉眼,然後單手撐著車頭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終於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呢。」
明姿畫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沒事我走了。」說完以後,她直接轉身就往回走。
費思爵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將明姿畫往後一拽,另一隻手就想摟她的腰。
明姿畫轉過腦袋,拚命地掙扎,卻還是被費思爵強行控住在懷裡。
「放開我!」她尖叫。
費思爵眯起眸子,深邃的黑眸,泛著危險的暗芒,薄唇輕挑:「你以為我好不容易等到你自己從車子里出來了,還會就這樣把你放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明姿畫無奈地反問。
「帶你回去!」費思爵毫不猶豫地說,摟著她的腰身,就將她往他的跑車拖。
明姿畫當然不願意就這樣被他帶回去,一路上都在掙扎。
「我不要回去,我已經嫁給邱少澤了,我要跟我老公住在一起!」她拚命地反抗。
「住嘴!」費思爵眼眸一縮,俊臉陰沉的可怕,火氣更是「咻咻咻」地竄了起來。
明姿畫仰著脖子,瞪著他:「費思爵,你曾經說過的,只要我結了婚,你就會放過我了!現在我已經結婚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手了?」
「放手?你休想!」費思爵凝神盯著她,那冷魅的眸子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盤旋在她的周身上,令她無所遁形:「我已經打聽過了,你跟邱少澤只是領了證而已,這在美國還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結婚,你們必須要在九十天內舉行儀式,你們的婚姻才具有法律的效力。」
明姿畫面色一怔,沒想到這費思爵都知道。
她目光頓時變得戒備了起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要帶你回去,把你藏在邱少澤找不到的地方,等九十天一過,你跟他的婚姻就自動解除了。」費思爵幽深的眸子里劃過一絲精光,邪氣地勾唇,這番意味深長的話語徐徐吐露而出。
「你!」明姿畫臉頰一抽,意識到費思爵的意圖后,更加激烈地掙扎了起來。
費思爵這會兒兩隻手正掐住了她的手腕,還把她的手腕擰到了身後,從背後看,就像是在抱著她一樣。
「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明姿畫奮力地扭動身子,想要掙脫他,可惜無濟於事。
「畫畫,你別反抗了,乖乖跟我回去!」費思爵懶懶地掀了掀眼皮,眼眸灼灼地盯著她氣紅了的臉頰,貼著她的耳畔說:「你不是想結婚嗎?這個月我們就完婚!」
明姿畫頓時怔住了,腦袋裡懵了一瞬,幾乎忘了反抗。
費思爵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這個月他們就完婚?
這個月不是他要跟藍翎兒大婚嗎?什麼時候變成他們結婚了?
趁著明姿畫迷茫地空檔,費思爵乾脆將她攔腰抱起來,朝他的跑車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就傳來兩道刺耳喇叭聲,接著大燈還晃了好幾下,明姿畫雙眼被刺的有點疼,忍不住眯起雙眼。
費思爵俊臉一黑,暗咒了一聲,渾身散發出凜然的氣息,突然就鬆開了明姿畫,將她放下了地。
明姿畫趕緊後退了兩步,警覺地瞪著費思爵。
心想這傢伙怎麼會突然放過自己了?
卻見費思爵的目光,正陰沉地一瞬不瞬地盯著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車輛看。
明姿畫皺了皺眉,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很快就發現,那輛車看起來很眼熟,仔細一看,又是一愣,那不是邱少澤的車嗎?!
他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再又一想,這裡本來就離他們住的別墅不遠,邱少澤出現並不奇怪。
況且,還好是他及時出現了,否則她可就要被費思爵擄回去了。
明姿畫正想著呢,前面的那輛車的車門就被打開了,邱少澤直接下車走了過來,沒有看她,而是徑直走到了費思爵的面前,聲音微冷,「我們談談吧。」
費思爵嗤笑一聲,一臉氣淡神閑地回過頭瞟了一眼她,淡淡地吩咐:「等我一會兒。」
邱少澤抬了抬下巴,轉身先走,費思爵緊接著跟了上去。
看到兩個男人走到路的一邊,也不知道他們要談什麼。
只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明姿畫當然不可能傻乎乎地留在遠離等費思爵殺回來,或者邱少澤英雄救美打敗費思爵救她回去。
把希望寄託於男人身上,不是她的風格!
明姿畫麻利的上了自己的車,先後倒了一些,然後繞著費思爵的車開過去,接著猛踩油門。
後面的費思爵發現這一情況,憤怒的大吼,叫她停下來。
明姿畫用後視鏡看了一眼,忍不住冷笑一聲。
停下來?她傻啊。
她才不會傻呼呼地仍由他抓自己回去呢。
明姿畫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回到她現在住的別墅。
進了別墅后,她又立馬關上了所有的門窗,確保費思爵不會闖進來。
做完這一切,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坐在沙發上,卻意識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
她倒是成功溜掉了,邱少澤卻還在那裡啊?
費思爵本來就嫉恨她嫁給了邱少澤,該不會對邱少澤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