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美男誘惑,留他住她家裡
明姿畫正憂心忡忡地想著,門外就響起了門鈴聲。
她的心猛地一跳,該不會是費思爵這麼快就追過來了吧?
明姿畫迅速調出門口的監控一看,發現不是費思爵,而是邱少澤。
她連忙將大門解鎖了,放邱少澤進來。
「少澤,你這麼快就搞定了?費思爵呢?他沒有追上來吧?」明姿畫緊張地追問。
「應該沒有!」邱少澤微微斂眉,搖了搖頭。
「什麼叫應該?」明姿畫瞪大雙眼,不放心地問:「他到底有沒有追上來?」
「你突然開車跑了,我立即跳上車去追你,沒注意他。」邱少澤無辜地聳肩。
「啊?你連他追沒追上來都不知道?」明姿畫面色焦急,在原地不安地走來走去。
費思爵這傢伙的個性她是了解的,絕對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他既然說了要抓她回去,必然不會就這麼放棄。
他肯定會打聽到她的住址,直接追上門來。
「畫畫,你怎麼了?你冷靜一點,你現在已經嫁給我了,費思爵不能把你怎麼樣,我會保護你的!」邱少澤幽深的眸子看著她,信誓旦旦地說。
明姿畫聞言,頓時就感動不已,連忙走過去扯住他的手臂:「少澤,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不管的,怎麼說我現在跟你也扯了證,算是你半個老婆了,你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落入費思爵那個惡魔的手裡啊。」
「你想怎麼樣?直接說!」邱少澤凝視著她,眼皮子直跳。
明姿畫連忙沖他眨眼:「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別走了,跟我住?」
「你要我住你這?」邱少澤驚訝地叫。
明姿畫眼眸亮晶晶的,討好地笑:「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間寬大舒適的豪華大客房,保證你今晚睡的舒服!」
「讓我想想。」邱少澤沉思了一下說道。
「還想什麼啊?趕緊跟我上樓。」明姿畫不給他猶豫的時間,扯住他的胳膊,就將他往樓上的客房裡拽。
有邱少澤在這裡,她晚上就不用擔心費思再來騷擾她了。
「我沒拿換洗衣服。」邱少澤無語地叫道。
「我借你!」明姿畫毫不猶豫地說。
「我不穿女人的衣服。」邱少澤連忙喊道。
明姿畫嘴角一撇:「你小時候還穿過我的裙子呢,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時候是小時候,跟現在怎麼一樣?」邱少澤哭喪著臉,心裡擔憂著:這丫頭不會又要逼他穿她的裙子吧。
「怎麼不一樣?我的衣服那麼多,隨便借你一件穿了不就行了嗎?反正你現在是在我家裡,這裡又沒有外人。」明姿畫不以為意地哼聲。
「……」邱少澤英挺的眉頭皺了又皺,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明姿畫將邱少澤帶去了她隔壁的客房。
「你先去洗澡,我去給你拿換洗衣服。」她趁他不備,將他的外衣外褲迅速脫下。
然後就飛快地跑回自己房間,從衣櫥里取出一間嶄新的女士浴袍,再折返回隔壁的客房裡。
「這可是我新買的浴袍,便宜你了!」明姿畫將這件女式浴袍塞到邱少澤的懷裡。
邱少澤低眸匪夷所思,又一臉無語地瞪住懷裡的浴袍:「你覺得我的身體塞得進去這件浴袍里?」
「要不然你穿自己的衣服嘛。」明姿畫斜睨了他一眼。
反正他的衣服已經被她扒了,他有本事就穿著內衣褲回自己的別墅去拿衣服啊。
「明姿畫,你夠狠!」邱少澤無奈地瞪了她一眼,鬱悶地走進浴室里。
明姿畫調皮地沖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按動牆上的中央控制按鍵,把屋內的暖氣開足,這樣一會邱少澤洗完澡出來后不至於受涼感冒。
一會兒后,邱少澤沐浴完畢,身上披著帶有明姿畫體香的浴袍,從浴室里走出來。
明姿畫早換上了睡裙,坐在他房間的沙發上,手中捧著一本時尚雜誌正在閱讀。
聽見動靜,她略微抬頭,下一秒眼睛瞪的滾圓,臉頰驀然漲紅了起來。
她的女式浴袍穿在邱少澤的身上,長度勉強只能覆蓋住大腿。他沒有系腰帶,高大的身體大片光裸著。
他的頭髮和身體都沒有擦乾,黑色短髮上不斷有水滴下來,順著脖頸滑過結實的胸膛,他的腰線精瘦結實的腹肌盤踞在腹部,燈光映照下,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尤為誘人眼目。
她這裡沒有男士內褲,所以……
明姿畫指著他大叫道:「邱少澤……你把帶子繫上啊!」
「睡袍太小,而且……」邱少澤意味深長地掃了她一眼,帶著笑音慢悠悠地說,「你從小到大又不是沒看見過。」
邱少澤黑眸含笑,大步向她走過去,直接坐到了她旁邊上。
明姿畫稍稍轉過頭,就能看見他那強壯有力的身材,彷彿無聲的誘惑。
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向來意志不堅定,最受不了美男誘惑了,他還故意考驗她的意志力。
明姿畫懊惱地轉過頭避開他,表情糾結又無奈。
總不能飢不擇食地對自己的哥們下手吧。
明姿畫悲壯地閉了閉眼,心裡更加煩躁。
邱少澤轉過頭,雙眼漆黑明亮,灼灼地染著笑意望著她,洞察著她細微的情緒起伏,心情一陣大好。
「畫畫……」他低聲叫她,彷彿一句咒語般,在明姿畫心頭云云轉轉,拖著她的心往下陷。
邱少澤一隻手撐在沙發上,身體向明姿畫貼近,彷彿一種若即若離的試探,一點點一寸寸地靠近,呼吸噴撒在她最敏感的耳垂附近。
明姿畫感覺到心下一顫,身體差一點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她雙手撐在身後,往後傾倒,盡量離邱少澤遠一點。
被他的男性氣息包圍,只會讓她越來越迷離,屈服在這個男人強大的男性荷爾蒙魅力中。
邱少澤勾起唇角,邪惡地笑著:「畫畫,你一直往後倒,莫不是害怕我……」
「誰怕你了?我……我……去給你拿床被子。」明姿畫一把推開故意越靠越近的邱少澤,她幾乎從沙發上立刻跳立起來,結結巴巴地說完后,臉頰滾燙逃也似的跑進自己的卧房。
關上房門,明姿畫背脊靠在冰冷的門板上,大口地喘息著,就像一百米短跑衝刺一般,身體內的每一枚細胞都在戰慄著,心臟快速地跳動著,久久無法平復。
她伸手按住胸口上,大口地做著深呼吸,腦子裡滿是剛才深深映入眼帘的那一幕。
白亮的燈光下,邱少澤健說完美的身材清楚地袒露在她面前。
她真是沒有想到,他小時候那個平板小身板,長大了以後竟然發育的這麼好。
那性感的胸腹肌,那筆直的大長腿,那完美的人魚線……真是讓她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明姿畫抬手拍了拍臉頰,又用力地晃了晃腦袋。
打住,打住!
她可千萬不能惦記上自己的兄弟!
邱少澤可不是一般男人,她絕對不能隨便染指了。
萬一一不小心,把他和諧成自己人,以後想不假戲真做都不行了。
所以,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堅決抵抗住美男的誘惑!
「叩叩!」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什麼事?」明姿畫感到門板輕微地震動,她緊張地綳直身體,隔著門問道。
「你在裡面做什麼?不是說給我拿被子嗎?進去這麼久不出來。」邱少澤的聲音中挾著捉弄的笑意。
「我馬上就出來了。」明姿畫頓了頓,又局促地說,「你把浴袍的帶子系起來!我……我怕你感冒!」
「撲哧……」邱少澤沒忍住,輕聲笑出來,控制了一下情緒,又道,「好,我聽你的。」
明姿畫不用開門也能想象得出邱少澤竊笑時的表情,狠狠地握緊了拳頭。
她懊惱地沖著緊閉的門扉齜了齜牙,而後氣呼呼地走到衣櫥前,打開櫥門拿出一床空調薄被。
明姿畫抱著被子打開房門,見邱少澤就立在門邊上,她把被子丟給他:「被子給你,快睡覺吧!晚安!」
「你真的讓我今晚就睡你隔壁啊?」邱少澤匪夷所思地盯著她,黑眸里劃過一絲的異色。
「不然呢?你還想睡哪?」明姿畫揚起下顎,眯著美眸問他。
邱少澤緩緩地向她靠近一步,目不轉睛地盯住她:「你覺得呢?」
明姿畫眼珠子轉了轉,不悅地叫道:「你該不會是想趁著我睡著了逃回自己的別墅去睡吧?」
「……」邱少澤臉頰一抽,露出一副失落的表情。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她主動開口讓他留下來,他又怎麼會自己逃回去?
「不行,少澤,你現在怎麼也算是我半個老公,總是跟我分開住會讓人懷疑的。你要是覺得你的東西都放在你那別墅里不方便,明天我就陪你一起搬過來,怎麼樣?」明姿畫拍拍他的肩膀,好言勸道。
「好吧。」邱少澤悻悻地撇了撇嘴角。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操之過急,能住進她的別墅里,已經是邁出很大的一步了。
「好了,你今晚就先將就一晚上吧,我睡了,晚安!」明姿畫說完她要說的,毫不留情地『砰』一聲關上卧房的門。
邱少澤捧著一床被子,懊喪地站在房門外,額頭上冒出幾道黑線。
他這個老公就這麼吃了個閉門羹。
鬱悶的捧著被子,走到自己的客房裡,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明姿畫這一覺卻睡的還不錯。
她回房后洗了個熱水澡,躺上床很快就睡著了。
本來一直很擔心費思爵會找她麻煩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邱少澤就睡在她隔壁,就彷彿多了一道保護傘,沒那麼害怕了。
怎麼說她現在也是名義上的邱太太,是有夫之婦了,還怕費思爵那混蛋做什麼呢?
第二天。
明姿畫起床后拉開窗帘,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
窗外晴空萬里,空氣清新,陽光格外的明媚。
明姿畫站在窗戶邊心情放鬆了一會兒后,去到洗手間里洗簌,又換了一套新衣服,畫了個淡妝下樓。
本來這些天叮叮不在紐約這邊的別墅,明姿畫每天都要自己起床給自己做早餐。
她這個人比較懶,早餐基本上就熱一杯牛奶,吃一份三明治解決。
今天收拾完,下樓后,竟然在廚房裡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邱少澤。
他正在廚房裡忙碌著,似乎是在準備早餐。
早晨金色的光芒披了邱少澤滿身,他低著頭細緻做早餐,修長的身影沉靜美好,眉眼淡然平靜,讓人不忍心打擾。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邱少澤驀然轉過頭來,便看到明姿畫站在廚房門口,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他不禁勾唇低笑了起來:「你醒了,我還準備做好早餐再叫你起床的呢?」
他的語氣稀鬆平常,彷彿是已經上演過許多遍一樣。
明姿畫不禁輕笑起來:「看來我今天早上有口福了。」
「馬上就好了,你先去餐廳里等著吧。」邱少澤溫和地嗓音笑道。
「好!」明姿畫點點頭,轉身去了餐廳里。
邱大少爺親自下廚,她的早餐自然就變得豐盛且營養豐富了起來。
明姿畫樂滋滋地吃著,忍不住稱讚:「看來有個老公就是不一樣!」還可以拿來當傭人使用。
邱少澤斜睨了她一眼:「你現在知道嫁給我的好了?」
「哼,才第一天而已,沒準你是心血來潮呢!做夫妻可是要做一輩子的,到時候你就會覺得枯燥又無聊了。」明姿畫哼了一聲,不以為意。
戀愛的時候,愛表現的男生很多,可是真正結婚了以後,還能幾十年如一日的對自己老婆好的男人,就太少了。
她才不會被男人一時討好的表現,迷惑了雙眼。
「這麼說你想我給你做一輩子早餐了?」邱少澤轉頭望向她,意味深長地問。
明姿畫怔了一下,撇唇:「誰稀罕!」
說完就津津有味地享用起早餐來,不再理會他。
用完早餐,明姿畫本想說他們一起去他的別墅收拾整理,把他的東西都搬過來的。
可看了一眼邱少澤,他穿著白色條紋襯衫,半休閑的卡其色褲子,清爽簡約的衣著,好像並不是昨天他穿的那套。
「你身上的衣服?」明姿畫打量著他,疑惑的問。
「我今天起了個大早,去隔壁拿的,還順便收拾了一下行李,一起搬去了你隔壁的房間了。」邱少澤輕啟薄唇解釋。
明姿畫睨著他:「看來你已經決定要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了?」
「這不是你昨天要求的嗎?」邱少澤挑了挑眉,反問她。
「確實是,有你這個老公跟我住在一起,我才安心。」明姿畫眨了眨眼,挑起唇角。
邱少澤眉眼舒展,俊臉上洋溢著笑意:「你今天去公司嗎?我一會上班,順道送你。」
「好啊!」明姿畫嫵媚一笑,眼裡閃爍著晶亮的光彩。
既然有順風車搭,她正好省的自己開車了。
到達費氏后,明姿畫告別了邱少澤,自己走進公司里。
她搭乘總裁專用電梯上樓,老遠就看到秘書萊麗捧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
「萊麗,有男人追你啊?」明姿畫走過去,笑著調侃她。
「明總,這花是送給你的。」萊麗眼裡泛著精光。
「我的?」明姿畫面色驚詫。
「是啊,不僅我手上這束,你的辦公室里還有許多,我看實在是擺不下了,才拿出來一批,要不連辦公室都不進不去了。」萊麗淡笑著解釋。
明姿畫聞言,飛快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剛一打開門,一陣花香味撲鼻而來。
明姿畫被嗆地猛地咳嗽了幾聲,放眼望過去,她整個辦公室里都堆滿了各種顏色的玫瑰。
花香撲鼻,她的辦公室此刻就像是花的海洋里。
「這是誰送來的?」明姿畫皺著鼻子,問道。
萊麗跟在她身後,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今天早晨大家來上班的時候,就發現從您的辦公室里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花香,我做主打開您的辦公室一看,就發現這些玫瑰花已經堆滿您的辦公室里了。」
「……」
聽她這話的意思,這堆玫瑰花還是自己跑來她的辦公室里的?
顯然不可能!
可是誰有這個本事,不驚動費氏的保安門衛,神不知鬼不覺地給她送這麼多玫瑰花,放在她的辦公室里呢?
「明總,應該是你的追求者想給你一個驚喜吧。」萊麗一臉羨慕地說。
「追求者?」明姿畫眼底劃過一抹深邃,眉間的皺痕愈發深刻。
有這個本事給她製造這樣驚喜的人,除了費思爵沒有別人了。
他還真是陰魂不散!
昨天剛攔了她的車,今天又擺了一個玫瑰花陣,他到底要幹什麼?
「明總,這些花該怎麼處置?」萊麗恭敬地詢問道。
「統統給我扔出去。」明姿畫毫不猶豫地命令。
「啊?」萊麗一愣,顯然沒料到她會這樣處置。
「或者送給公司里的女員工。」明姿畫見萊麗一副她暴斂天物的表情,頓時又改變了主意。
「是!」萊麗怔怔地領命,連忙命人進來搬花。
明姿畫的辦公室里現在全是濃郁的玫瑰花味,根本無法工作,只能打了個電話給藍翎兒,約她出來見面。
兩人約在了以前經常去的那家咖啡廳里。
明姿畫先到的,她的保鏢傑森不遠不近地坐在旁邊。
藍翎兒過了一會兒才到,她出現的時候身後跟著四個保鏢。
明姿畫跟藍翎兒有段時間沒見面了,這次一見她就這個陣勢,差點被嚇了一跳。
「翎兒,什麼情況啊?」明姿畫眼神瞟向她身後的四個身材魁梧、人高馬大的保鏢,驚訝地問道。
「畫畫,別提了,我爸媽非逼我嫁給你哥,我不同意他們就找保鏢看著我,不給我到處亂跑,就連出來見人也需要跟他們事先請示,這樣的日子簡直要了我的命!」藍翎兒忍不住吐槽一番。
「你怎麼不跟關贏私奔呢?」明姿畫探過身去,悄聲問她。
藍翎兒提起這個就生氣:「還不是關贏那個木頭腦袋,不肯跟我私奔,非要什麼明媒正娶,他已經來紐約見我父母好幾次了,都被我父母拒之門外,我爸媽這次是鐵了心要把我嫁給費思爵了。」
明姿畫頓感不妙,連忙追問:「最近一直盛傳你跟費思爵要在這個月內完婚,不會是真的吧?」
「畫畫,我現在真是身不由己啊。」藍翎兒深深一嘆,眼色黯淡下來,由衷地提醒:「雖然我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我自己做不了主,可是我真沒有想到我父母會讓我跟費思爵聯姻,我父母他們都被費思爵蒙蔽了,以為費思爵是他們心目中的理想女婿,可我卻清楚費思爵之所以這麼急的要娶我還不是為了我背後的藍天集團,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是想跟我聯姻后,借我家的勢力,打擊你跟邱少澤,重新奪回費氏,畫畫你可要小心了!」
明姿畫眸色一緊,面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她早就知道費思爵要娶藍翎兒肯定是不懷好意的,沒想到藍翎兒跟她想到一塊去了,費思爵真的是沖著藍天集團而去的。
藍翎兒是藍天集團唯一的繼承人,費思爵若是娶到了藍翎兒,等於得到了整個藍天集團。
藍天集團是航空業的龍頭,壟斷了國內外的許多條航線,費思爵得到藍天集團等於控制住了航空運輸的命脈。
「翎兒,你若是真的不想嫁給費思爵,我幫你逃吧?」明姿畫認真的看著她說。
「逃?我要怎麼逃?」藍翎兒苦笑了笑,示意明姿畫她身後還有四個保鏢盯著她,嘴角浮現一絲的嘲弄:「就算我能擺脫他們,順利離開,我也逃脫不了嫁給費思爵的命運。就跟你母親一早就安排好你嫁給邱少澤一樣,根本不用經得你的允許,雙方父母就能一手將婚事操辦好,其實你在不在場根本就不重要,如果我真的逃走了,我父母也會做主讓我跟費思爵完婚,到時候我無論身在世界的哪個角落,都會被迫變成費太太,這就是我們身為豪門千金的悲哀,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