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強迫跟她同房
明姿畫嘴角一抽,伸手摸上季影倩的額頭,「還好,沒發燒啊!怎麼盡說胡話呢?」
「姿畫!」季影倩嗔了她一眼。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司絕琛是絕對不可能喜歡我的。」明姿畫幾乎是篤定了說。
像司絕琛那樣的男人,最愛的只有可能是他自己,不過現在又多了個心愛的女人——林雪兒,再加上他以前的那些個情人,怎麼排也輪不到她身上。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啊?」季影倩不解的問。
明姿畫挑眉笑了笑:「因為我比你更了解他!」
「……」季影倩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她心裡依舊疑惑,司絕琛真的沒有一點可能愛上畫畫嗎?為什麼她已經感覺到他開始對畫畫有些不一樣了呢?
*
明姿畫跟季影倩用完午餐,又一起去做了p跟精油按摩,等到她們從美容店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
於是兩人又一起用了晚餐,明姿畫親自開車將季影倩送到劇組旁邊的酒店,這才開車回去。
本打算回薔薇山莊的,突然又想起了司絕琛的話,明姿畫調轉方向盤,朝司宅的方向開去。
她將車子停在了距離司宅不遠的一個停車場,然後下車拿好鑰匙跟包包,慢悠悠的走回去。
此時已經將近晚上九點了,司宅的大廳里卻燈火通明。
司絕琛陰沉著一張英俊的臉龐,沉默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因為剛沐浴過,他換了一身黑色的家居服,頭髮還是濕潤的,泛著晶瑩的色澤。
他靜靜的坐在那兒,冷峻的面部輪廓宛若浸在地獄黑暗之中的惡魔撒旦。
不難看出,他心情極度不佳。
傭人在他的面前站了一排,全都顫顫巍巍的低著頭,大氣不敢呼一下。
明姿畫一進屋,他們就好像得到解脫一般,歡喜道:「少奶奶回來了。」明姿畫疑惑,這些傭人看到她怎麼都一副慶幸的表情呢?
再瞄了一眼司絕琛,靠,這臉黑的跟煤炭似的!
又怎麼了?
明姿畫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深知司絕琛陰狠、歹毒、兇殘的個性,她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妙。
於是她假裝沒看見司絕琛那黑沉的臉色,轉身就準備上樓了。
「少奶奶!」管家卻叫住了她。
「有事?」明姿畫不得不回過頭來問。
「開飯了,少爺一直等你回來吃飯呢。」管家低聲提醒她。
司絕琛在等她回來吃飯?
明姿畫驚訝,難以置信的投望過去一眼。
就見司絕琛坐在沙發上巋然不動,俊美的臉龐看似很平靜,但是幽暗深邃的眸底,卻漸漸湧起一圈又一圈的怒意。
這傢伙抽風了?
沒事幹嘛等她回來吃飯?要知道她嫁進司家將近一年,司絕琛基本上對她都是不聞不問的態度,外面的緋聞卻滿天飛。
明姿畫本以為他這次讓她搬回來住,也不過是延續之前的冷淡狀態,所以沒怎麼多想就回來了,沒想到司絕琛不但在家裡,而且還在等他吃飯。
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啊。
正想著,就見司絕琛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自己坐回到輪椅上,徑自朝餐廳的方向滑去。
管家見狀,連忙催促她:「少奶奶,你趕快洗洗手,去吃飯吧。菜飯都涼了,我們馬上去熱一熱。」
「你們怎麼這個時間了,還沒有吃飯?」明姿畫奇怪的問道。
「是少爺堅持說要等你回來。」管家也是吃驚,什麼時候少爺對少奶奶這麼重視了。
「等我回來?」明姿畫詫異,再次確定司絕琛是瘋掉了,「可是我已經吃過了啊。」
「啊?這可怎麼辦是好啊?少爺一直在等你,你不回來吃,他也不肯吃……」管家為難地說,一臉的糾結。
明姿畫眯了眯眼,深覺今天的司絕琛很不對勁。
先是把他寵愛多年的小情人,交到她手裡給她玩,又允諾她進他的公司,這會又特意等她回來吃飯。
正所謂男人無事獻殷勤,肯定是下半身作祟。
不過司絕琛的下半身肯定不是為了她,是為了林雪兒吧。
看來他有認真考慮過她的建議,讓她去勾引陸擎之,這樣他心愛的小白蓮就能回到他身邊了。
明姿畫走到餐廳里,看見司絕琛已經坐下了,黑著一張包公臉。
明姿畫看在他讓她進公司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見識,剛才在管家的極力慫恿下,勉為其難答應過來陪他簡單再吃一點。
她在司絕琛的對面坐下,傭人走過來為她盛飯。
明姿畫出聲阻止:「我已經吃過了,你給我盛碗湯。」
明姿畫晚上習慣吃得很少,今天跟季影倩已經在外面吃過了,現在也不餓。
傭人看了一眼司絕琛,見他沒有說什麼,這才放下飯勺,給她去盛湯。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司絕琛一眼也沒瞧她,也不說一句話。
豪華的餐廳里一片死寂,安靜得幾乎讓人窒息。
明姿畫見他根本不搭理自己,索性也懶得理他。
兩個人各吃各的,整個吃飯的過程很壓抑,吃完后,司絕琛坐上輪椅,讓傭人推著他離開。
明姿畫放下碗,一臉莫名其妙。
跟這樣一個陰晴不定的定時炸彈在一起,日子真是沒法過啊。
她現在反倒是可以理解,林雪兒為什麼要離開他了。
出了餐廳,司絕琛的臉色依舊陰陰沉沉的,但比方才好了許多。
傭人們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做事,生怕惹惱了他……
司絕琛低沉的嗓音,對管家簡單交代了幾句,然後就讓人抬他的輪椅上樓了。
等到明姿畫出來的時候,司絕琛已經不在大廳里了。
她正好也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上樓回房準備睡美容覺了。
沒想到來到她之前住的房門口,才發現她的房間居然被鎖住了,門口放著一個女人紅皮行李箱,那是她剛搬來司宅的時候用來裝行李的。
明姿畫本能的皺眉,司變態這是什麼意思?
擺明了是要趕她滾蛋啊?
暈,她不就是回來的稍微晚了一些,讓他司大少爺破天荒的等了她吃一頓晚餐嗎?至於要趕走她嗎?
明姿畫頭疼的撫額,拎了拎行李,還挺重的。
應該是司變態讓傭人把她房間的日用品跟衣物,全都裝進了箱子里吧。
明姿畫在心裡問候一遍他祖宗,拎著行李箱就準備下樓了。
他既然讓她滾蛋,她還不屑在這待著呢。
「少奶奶,您這是要去哪啊?」一個傭人正好路過,詫異的看著她拎著行李箱。
「遵照你們少爺的指示滾啊。」明姿畫沒好氣的說。
「少奶奶,你恐怕誤會少爺的意思了,剛才我聽少爺對管家說,要把你的東西搬去主卧,我猜少爺應該是想讓你過去跟他一起住吧。」傭人想了想說道。
什麼,讓她過去跟他一起住?
明姿畫本能的不願意,眉頭蹙起。
她可是沒有忘記,上次龔曼麗給她發來的床照,就在司宅的主卧里。
而司變態以前也喜歡在自己的床上各種凌虐女人。
想到司絕琛帶其他女人回來過,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讓她搬去他的主卧,明姿畫就一陣惡寒。
她是絕不可能跟司變態住一起的。
既然她原先的房間,已經被司變態派人鎖了起來,那她就換別的房間好了。
明姿畫拎著行李箱,很快走到一間客房門口,推了推,沒有推開,再低頭一看,發現客房的門居然也被鎖住了。
她又陸續推了其他幾間客房的門,發現都是一樣的,清一色的全都鎖住了。
我靠,司絕琛這變態是擺明了逼她自己滾回去他的主卧啊。
明姿畫挑了挑眉,下樓去找傭人,要鑰匙開客房的門。
傭人卻說她沒有鑰匙,司宅所有房間的鑰匙只有少爺跟管家才有。
明姿畫又叫傭人去找管家拿鑰匙。
過了一會,那傭人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對她說:「少奶奶,管家說了,沒有少爺的吩咐,這些房間都不能開……少奶奶,您還是去找少爺吧?」
得,繞了一大圈,還是要她去找司絕琛。
明姿畫雖然心裡很氣,但想不通司絕琛這麼做的原因。
難不成他玩外面的女人玩膩了,想要跟她玩了?
明姿畫眯了眯眼,所以現在才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嗎?
她從來不是一個膽小的人,而這些年跟費思爵鬥智斗勇的經歷,也不允許她膽怯。
更何況是面對一個司絕琛呢。
雖然他是個變態,但她一樣不怕他。
想了想,明姿畫轉身上樓,敲開了司絕琛的房門。
裡面傳來了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進來。」
明姿畫打開門,發現整個主卧里居然沒有開燈,連壁燈都沒有開。
但在大床對面那一整面牆那麼大的家庭影院卻是開著的。
幽藍的屏幕光芒照亮著房間。
司絕琛半卧在大床上,雕塑般的面容,如同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深沉的表情,冷酷而高深莫測。
他黑色的家居服換了,穿著一件睡袍,袍子的開口很大,只系著腰帶,露出結實的大半個胸膛……
蜜色的胸腹肌,肌理勻稱分明,線條飽滿流暢,帶著狂野性感的氣息。
明姿畫從未見過司絕琛這樣性感狂野的一面,一時間呆站在門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愣住了。
「過來。」司絕琛看著電視屏幕,淡淡地說。
幽藍的光勾勒著他深邃的輪廓,他的側臉在陰暗中,有貴族的倨傲。
明姿畫慢慢走過去,心裡猜測著他想做什麼。
當她走到離大床五步遠時,停住了腳步,司絕琛轉過頭看著她:「再過來些。」
「有什麼事,就這樣說吧。」明姿畫不肯再過去了,表情防備。
開玩笑,也許她過去的下一秒,就會被他一把掐住脖子。
司絕琛皺了皺眉,沉冷的聲音不容置喙:「過來。」
明姿畫仍然站著沒動:「有什麼事,快說吧!」
司絕琛豁然下床,坐到輪椅上,滑動過來朝她逼近。
明姿畫眼看這情勢,想也不想轉身就往門外跑!
可是她還是晚了一步,明姿畫還沒跑到門口,就被司絕琛從後面扯住,他長手一勾。
明姿畫瞬間就落入他懷裡——那個彷彿滾鐵一般的男性懷抱里!
「這麼怕我?」他低低的嗓音響在她耳邊。
明姿畫愣了一愣。
不,她才不怕他,剛剛……她只是下意識的自我防衛行為。
「既然這麼怕我,為什麼還總是不聽話,嗯?」他的口氣很軟,不像是在指責她,說著話,他的唇已經貼到她的頸子上,炙熱地吮吸和親吻。
明姿畫渾身一僵,整個人一下子驚住了。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司絕琛已經將她抱上床,直接壓在身下。
「放開我!」明姿畫怒吼,對他又捶又打的反抗著。
司絕琛沉重的身體,就這樣直直的壓著她纖細的身體,像是故意懲罰她般。他一手拿起床頭柜上的遙控器,指節快速的點了幾下,將音箱的效果放出來。
卧室的電視屏幕里,頓時傳來了一陣女人嫵媚的申吟聲。
那聲音一波高過一波,既讓人尷尬又臉紅。
明姿畫沒有想到司絕琛竟然還有這樣變態的愛好,忍不住惡寒的皺眉:「司絕琛,你個變態,你怎麼這麼噁心呀!快點關掉,我不要看!」
說完就閉上雙眼。
她並非排斥看這種片子,只是跟司絕琛一起看這種片子,感覺實在太詭異了,明姿畫從心底抵觸。
司絕琛邪惡的嗓音在她耳邊命令:「睜開眼,像上面那個女人一樣伺候我!」
明姿畫想都不想拒絕:「你休想!」
「不願意嗎?」司絕琛居高臨下的逼近她,幽暗的眼神里透著寒光,彷彿一匹生猛危險的銀狼,「你是我的妻子,床事是你的義務。」
明姿畫抿緊嘴唇,不服輸地抬眸瞪住他,「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我對玩沒興趣。」
她可不是那些另有目的爬上他床的女人,仍由司絕琛怎麼對她們,都不會反抗。
「明姿畫,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伺候我?!」司絕琛臉色陰沉,聲音又驟然冷冽了幾分。
明姿畫立即感到一股壓力,但她依然堅持:「不可能!」
司絕琛心裡的火騰的一下升了起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的倔強,看來他不用點辦法她是不會就範的。
手毫不猶豫的伸過去,撕扯她的裙子。
「你——」明姿畫氣結,當她再欲開口時,他懲罰地壓過來,堵住她的嘴,順勢奪取她口腔里的所有空氣。
老練地廝磨著她,用牙齒去咬,用舌尖去描繪。
明姿畫無論怎麼用力,都被他壓得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
司絕琛如暴風驟雨一般的吻著她。
他強勢的撬開她的唇,不留一絲餘地的吻她,糾纏著她,唇齒密合。
懷裡的人越是激烈反抗,他的征服欲反而越強!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迫切地想推倒一個女人。
無聊的床事似乎充滿了期待,他幾乎想立即佔有她。
明姿畫的手被固定住,只好不斷地踢動著雙腿。
踹他的小腿肚,狠狠地用膝蓋去襲擊他,拚命扭動腦袋躲避著……
他們像兩個搏鬥的戰士,誰都不肯服輸,直到彼此都耗盡最後一絲力氣,司絕琛才終於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
明姿畫大口喘息著,高挽的發鬆了,凌亂地披散在肩頭,臉上的妝容也化了,口紅全花在司絕琛的唇上和臉上。
司絕琛幽暗著雙眸,極其陰寒地盯著她,卻給人一股無形的陰冷暗黑感。
他臉色微微一變,眉眼森冷,危險警告地聲音:「適可而止就好。」
他雖然喜歡反抗的女人,可是反抗過頭了,他也會疲累。
再度將她拉進自己懷裡,他譏笑的眼神看著她,漆黑的雙瞳幽深無比:「我冷落了你這麼久,你一定很空虛寂寞吧?」
明姿畫翻了個白眼:「要你管!」
她再空虛也不需要找他解決,更輪不到他操心。
司絕琛眼神深邃而又冷銳,好看的唇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來,「作為丈夫,我有責任滿足自己的妻子。」
說完他從床下拿起一個工具箱,裡面遍布著各種「刑具」……
「不勞您費心了,有那個精力你還是留給你外面的那些情人享用吧。」明姿畫看得頭皮發麻,堅決的拒絕。
「說實話?」司絕琛扣起她的下顎,臉上猶如蒙了寒霜,冰冷無比,渾身都散發出陰沉冷冽的氣息。
多少女人巴不得爬上他的床,而他現在給她這個機會,她居然不知好歹的要拒絕?
「實話就是,司絕琛你這個渣男,給我滾遠點!本小姐對你這樣的只會玩的大種馬實在提不起興緻!」明姿畫嘲弄的對上他的面子,毫不留情的打擊他的男性自尊。
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司絕琛。
這女人簡直不知好歹!
他今天稍稍給了她一顆糖果吃,她就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真以為自己有多清高?他有多想要她?
司絕琛譏諷地抽身,下床離開。
他重新做回輪椅上,滑進浴室里。
放了一浴缸的冷水。
脫去身上的浴袍,將自己的身子浸在冰冷的水裡泄火。
所有人都以為他在那場車禍中,下半身殘了,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還是對女人能有感覺的。
只是經歷過林雪兒的背叛,他對女人已經深惡痛絕,根本提不起興緻碰那些骯髒又虛偽的女人。
在他眼裡,女人都是貪財而下賤的低等生物,為了榮華富貴,她們很容易就能出賣自己。
所以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配得到他的愛跟憐惜。
既然她們懷著目的爬上他的床,他在金錢上滿足她們,她們自然也只能淪為他的玩物。
他承載的滿腔的怒火、**、怨念全都要發泄在她們身上。
只是,他怎麼會為了這個明姿畫一再的破例?
一次又一次的,真的想跟她……
司絕琛絕不承認他被她吸引了,差點無法把持。
冰冷的水,讓他身體的火冷卻了下來,但心頭的火遠沒有澆滅……
該死,他還是很想要,很想嘗嘗在她的滋味!
二十分鐘,他依然很燥熱很難耐,心中有些懊惱——
空氣里,彷彿瀰漫著她的體香。
司絕琛再也無法忍耐,就這樣直接起身,披上浴袍做回輪椅上,滑動出了浴室。
「啊?」
明姿畫剛見司絕琛進了浴室,連忙趴在門邊偷聽。
她心裡盤算著,若是他消了氣泄了火,那她就留在房間里,他若是還想對她意圖不軌,她就趁機開溜。
她可不想淪為他在床上的對象。
只是沒想到她等了半天,都沒見司絕琛出來。
正奇怪著,浴室的門居然被打來了。
司絕琛的臉色極其難看,陰森深邃的目光,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她看。
男人灼熱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了,看的明姿畫心裡直發顫。
忍不住就想:難道他在浴室用冷水泡了那麼久,火還沒有消呢?
那她豈不是很有危險,是跑還是不跑呢?
正猶豫著,就見司絕琛走過去床頭,按了一個電話,裡面立即傳來嬌媚的女音:「琛,你想我了嗎?」
司絕琛表情漠然,如雕塑般冷峻的臉部線條猶如寒潭,聲音粗啞的命令:「到春秀園等我。」
『春秀園』明姿畫並不陌生,她曾經陪季影倩去那裡見過一個導演。
「春秀園」在城西片郊,靠近影視城,是非常著名的小區,**保密性特別的好,圈內十分有名的演員導演製片人都住在那一帶。
司絕琛這麼晚了,還要去春秀園,難不成是慾火難耐,專程去找龔曼麗或者某個神秘新情人解火的?
「司總啊,你說你那不是不行嗎?還是悠著點玩啊,這萬一要是玩壞了,以後豈不是沒得搞頭了?」明姿畫忍不住「好心」的提醒他。
「我行不行,你要不要現在就見識一下?」司絕琛黑眸閃過一道狂野陰側光芒,身上王者般的氣勢似乎能夠壓倒一切。
明姿畫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猛然逼近到她面前,一雙大手拎起她摔到了旁邊猩紅色的真皮沙發上,緊接著偉岸的身軀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