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他是正常男人,來現場直播
「啊,你幹什麼?」明姿畫驚叫一聲,手下意識的抵在司絕琛的胸膛上。%%%
「你!」司絕琛的眼神瞬間幽暗,就連呼吸也變的沉重起來。
他毫不猶豫地低頭唇上了她的唇,如狂風暴雨般的強勢的吻,頓時鋪天蓋地而來,帶著懲罰的味道,席捲了她的唇舌。
司絕琛如一個肆意妄為的掠奪者一樣,毫無顧忌地侵略著她口中的芳香和甜美,環繞她腰間的大手一再地收緊住力道,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裡。
「唔唔……」明姿畫奮力地扭動身體,手腳並用的掙扎著,可都無濟於事。
司絕琛沉重的身體緊緊地壓住她,幾乎不留一絲空隙,他炙熱的氣息,像是要將她吞沒掉。
「放開我!」明姿畫羞惱的叫道,司絕琛身上那熟悉又危險的氣息,讓她本能的抗拒。
司絕琛闃黑的眼瞳里迸發出狂肆的浴火,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此刻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立刻,馬上!
他的魔掌毫不猶豫地伸進了她的衣裙里,在她光滑細嫩的肌膚上遊走,唇舌也放開了她的唇,沿著她的纖細的脖頸一路下滑。
明姿畫身體瞬間僵滯,臉蛋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嫣紅如一片艷麗的彩霞,此時的她,就像一隻誘人的小妖精。
司絕琛眸子里的幽綠越發光亮,眼神似乎帶著足以燃燒毀滅一切的狂熱,紊亂的氣息像燎原的火勢,在兩個人之間蔓延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電話那邊響起了一個急切的女音:「琛,琛?你還在嗎?」
這聲音驚醒了明姿畫的理智,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電話那邊的龔曼麗現在是怎樣一副抓狂的模樣。
「哎呀,老公,你別那麼猴急嘛,人家遲早還不是你的人嘛。」明姿畫眼珠子一轉,故意嬌嗔的喊道。
聞言,電話那邊的龔曼麗臉色大變,怨恨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手裡的手機,不敢相信司絕琛居然這麼對她。
白天,他仍由明姿畫那個賤人扇自己耳光,坐視不理也就罷了,晚上突然打電話約她去春秀園,她還以為他是又想起自己了,沒有想到竟然是讓自己欣賞他們的現場直播。
可惡可惡,明姿畫這個賤人,竟然當著她的面勾引司絕琛?!
「小妖精,這樣好玩嗎?」司絕琛低沉沙啞的聲音覆在她的耳邊,張口懲罰地咬了下她的耳垂,漆黑的瞳眸里深不可測。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她光滑平坦的腹部,在那裡熟練地挑撥她。
他要讓她心甘情願地拜倒在自己的身下。
「嗯……」明姿畫故意扯著嗓子,發出一聲綿長的嬌滴滴的呤聲。
龔曼麗在電話那邊,聽見明姿畫這一聲音,彷彿看到了她跟司絕琛現在正在做什麼,眼中的嫉妒和恨意越發濃烈。
她幾乎是咬牙般地尖著嗓子喊道:「琛,你在哪裡?什麼時候過來?」
司絕琛是屬於她的,怎麼可以碰別的賤人,何況,那賤人還是她一直瞧不起的明姿畫。
明姿畫算什麼東西?一個小網紅而已,憑什麼跟她這樣的大明星搶男人?
除了長得好看一些,根本沒有能匹配得起司絕琛的地方,更不用說坐上司家大少奶奶的位置。
若不是林雪兒離開了琛,哪裡輪得到她?
就算現在林雪兒不在了,論資歷、論人氣、論聲望,也應該是她龔曼麗待在司絕琛的身邊,司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本就是屬於她的,那個躺在司絕琛身下被狂熱親吻的人應該是她龔曼麗。
憑什麼司絕琛會碰她那樣低賤的女人,她不甘心,更瘋狂的嫉妒。
明姿畫眼神玩味,輕輕捧起司絕琛滾燙的俊臉,嫵媚的對上他的眸子,輕輕嗤笑:「你的小情人該生氣了,還不趕快去安撫人家?」
「我現在只對你感興趣。」司絕琛眸子里的火燃燒得得更加濃烈,高大的身子強勢地抵住她,
她已經撩起了他全部的熱情。
這女人,就是有辦法讓他的理智崩潰。
此刻,他無法再控制下去,微微抬起身子,解掉那義大利打造的皮帶銀扣……
龔曼麗聽著那皮帶解開的聲音,心裡又恨又是渾身顫慄。
她眼紅明姿畫被司絕琛觸碰,更恨她,搶走了自己的心愛男人。
發現他們對自己的話恍若未聞,她不甘心,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琛,你在聽嗎?馬上回答我!」
由於氣憤,龔曼麗已經顧不上什麼溫柔動聽了,聲音極為刺耳尖銳。
司絕琛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絲不耐,毫不猶豫地將手機掛斷。
他這時候的眼神極可怕,猛獸一般直直地盯著明姿畫,迫切地想要將她吞噬進肚子里。
明姿畫原本只是想順水推舟,利用司絕琛故意刺激一下龔曼麗,順便氣一氣她。
可是當她發現司絕琛抵住自己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瞬間睜大了漂亮的眼眸,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你怎麼……你不是……」明姿畫聲音在顫抖,整個人一下子震住了。
他怎麼會對她有反應的?他明明不是身殘不行的嗎?
「現在知道怕了?」司絕琛幽綠的眸子浮起淡淡的譏意,殘忍危險的嗓音:「晚了。」
明姿畫眸子是控制不住的怒意,咬牙氣憤:「你騙我?」
「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下面不行!」司絕琛邪惡的目光緊緊地注視著她,陰森的眸色幽綠得可怕,裡面閃簇的光芒,他宛如來自地獄的魔鬼,陰沉的俊臉幽暗無比。
僅僅只是這樣的動作,明姿畫已經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若是他真的要強來,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明姿畫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本以為司絕琛反正也不行,她頂多被他強吻再摸個兩下,反正也不會少塊肉,她還能以此來刺激龔曼麗,所以剛才才有恃無恐的撩撥他。
可是沒有想到,原來她一直以來都被司家人欺騙了,司絕琛雖然腿瘸,但並非那裡不行。
他還是可以對女人有反應的。
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可是你媽說你不育,患有隱疾,還……」讓她借種生子。
明姿畫皺著眉頭,心中突然有種強烈被欺騙的感覺。
李焉嵐之前說什麼她兒子患有隱疾,不能生育,這根本就是騙人的。
或許司絕琛是腿瘸外加心裡變態,但他絕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難怪這混蛋連著幾次對她動手動腳,圖謀不軌?原來都是下半身作祟,他並非外界傳聞的那樣不舉啊。
「她不知道!」司絕琛冷冷地皺眉,表情冷凝詭異。
「……」明姿畫不禁語塞,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看著他。
連李焉嵐都不知道司絕琛是正常的,這怎麼可能?
難道這件事他連父母都一併隱瞞了?
「她若是知道,你覺得現在坐在司太太位置上的女人,可能是你?」司絕琛譏諷的反問,幽深的眼睛里黯沉一片。
明姿畫秒懂了,原來他車禍后連父母一起瞞著,就是不想娶龔曼麗跟張亞男,或者父母給他安排的任何一個女人。
否則若依照司家二老的意願,他們的兒媳婦必然是龔曼麗跟張亞男了。
像司絕琛這樣的人,基本上是逃不開聯姻宿命的,這一點明姿畫深有體會。
明姿畫還記得當初婆婆李焉嵐叫她去借種生子的時候,對她說的那番話,她說:我們司家娶你這樣的小網紅進門,就是讓你給司家傳宗接代的,我兒子若是真的能跟正常男人一樣的生育,你以為我們司家會讓你這樣的小網紅進門嗎?
聽聽,這口氣多傲慢,多不可一世,多瞧不起她的網紅身份,但還是勉為其難的讓她嫁進豪門。
無非是李焉嵐清楚,自己兒子那裡不行,不能正常生育啊,想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兒媳婦,白瞎啊,這才讓她這種低賤身份的女人進門傳宗接代,找男人代孕生子。
到時候她懷了身孕,外界對司絕琛的各種揣測,也就不攻自破了。
只是李焉嵐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兒子其實隱瞞了她一個天大的秘密,他根本就沒有不舉,只是腿瘸了,但還完全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你這樣煞費苦心,連父母都隱瞞,是為了林雪兒吧。」明姿畫眯了眯眼,幾乎是篤定地口吻。
「……」司絕琛沒有回答,俊臉更加陰沉,漆黑的雙瞳幽深無比,卻給人一股無形的陰冷暗黑感。
明姿畫冷笑一聲:「真沒看出來啊,原來司絕琛你玩真愛啊!」
她原以為司絕琛跟她是一類人。
所以才選定了他作為自己的目標,本以為像這樣風流花心的男人很容易受女人的誘惑,最好上手了。
她只要犧牲了色相,就一定能從他這裡搞到他跟費思爵勾結的證據。
可是沒想到,他們完全不是同類啊。
司絕琛並非看上去那麼變態風流,他骨子裡竟然是可以為了一個女人痴情如此的男人。
只不過這傢伙眼神不太好,看上了林雪兒那樣的小白蓮,雖然他用盡心思,排除萬難的想要突破父母的重重阻礙,和林雪兒在一起。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得知他車禍腿瘸又身殘了之後,心愛的林雪兒卻是第一個離開他的人。
這才是司絕琛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陰晴不定、絕狠無情,甚至有些陰暗變態了的真正原因吧。
「那我們的遊戲還怎麼愉快的進行下去?」明姿畫不屑一顧的撇唇,抬腳踹了踹他:「你還是趕緊滾下去找你的白蓮花吧,我告訴你啊,女人的心眼都是很小的,你若是碰了我,林雪兒可是會吃醋的!」
司絕琛冷下臉逼近他,幽深而又漆黑的眼神,似乎能把人的靈魂都吞噬掉:「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床事是你的義務!」
明姿畫眯眼想了想,眸子里劃過一抹精光,嘴角彎起諷刺的弧度:「你這麼說也是啊,我嫁給你快一年了,不但沒有跟你同過床,就連孩子也沒有給你生過,你媽都催問好幾回了!我這個做妻子的實在是做的有些不稱職呢,要不今晚我不但讓你爽了,順便留下你的種,幫你把孩子也給生了?也省得咱爸媽再操心了不是?」
「你敢!」司絕琛驟怒,臉色瞬間就變得極為難看,仿若籠罩上一層陰暗的色彩,眸中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讓人不寒而慄的森冷。
「怎麼,你敢做不敢當啊?怕我懷了孩子,你跟小白蓮就徹底沒戲了是吧?」明姿畫笑容更深了,眼底深處劃過一絲的鄙夷:「你說你們男人怎麼這樣呢?既然心裡有人,就為了解決個下半身需要,找另一個女人發泄,有意思嗎?」
「……」司絕琛臉色陰霾,眉宇間充斥著黑沉的戾氣,就像黑夜深山裡的惡狼,用那森冷的目光盯著她,彷彿隨時都能將她撕為碎片。
明姿畫識趣的閉嘴,她估摸著這會兒司絕琛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那麼應該是沒有興緻再碰她了。
男人嘛,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太正常不過了,不過對於一個心有所屬的男人來說,最害怕的無疑是他不愛的女人卻懷上了他的孩子。
林雪兒就是司絕琛的弱點,已經被她牢牢掌握到了。
她這麼一嚇他,他怎麼可能還有興緻再做下去?
果然,司絕琛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目光陰鬱複雜,最後還是鬆開了她。
他回到輪椅上,平息了一會,然後撥通了龔曼麗的電話。
「去春秀園等我!」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明姿畫不屑地撇了下唇。
看來,司絕琛是去找龔曼麗解決了。
不過剛才經過她這麼一鬧,不知道待會龔曼麗見到司絕琛,兩人會是怎樣精彩的畫面呢。
明姿畫忍不住惡趣味的好奇。
今晚司絕琛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她也可以安心上床睡個好覺。
不過司絕琛的房間,她可不願意躺上床去睡。
那上面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想想她都惡寒。
出了房門,明姿畫讓人把管家給她叫過來,她讓管家重新將她以前住的房間門打開。
管家起初不願意,不過明姿畫在告訴她,司絕琛已經離開了以後,她無奈地替她打開了以前的房門。
臨走的時候,管家語重心長的對她說了一句:「少奶奶,少爺難得地回來一回,你怎麼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
明姿畫明白管家的意思,她是要她好好把握住機會,把司絕琛的心留住。
就算留不住司絕琛的心,留住他的種也好啊。
否則她以後在司家只會越來越難混,畢竟嫁入豪門的女人,都是要母憑子貴的。
明姿畫表面安撫,其實心裡完全不屑。
她根本就沒打算真做司家少奶奶,也沒打算在司家待多久。
只等她一搞到司絕琛跟費思爵勾結的證據,就會立馬滾得遠遠的。
她對司絕琛一點興趣都沒有,更加不可能耍各種手段來取悅他。
不過今晚她倒是有一個重大發現啊。
沒想到司絕琛這混蛋居然正常的很,一點沒有不舉。
艾瑪,以後可不能再輕易的刺激他了。
明姿畫在司宅別墅里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是被司絕琛的助理打來的電話吵醒的。
通知明姿畫今天去司氏報道上班,說是他們總裁的意思。
明姿畫沒有想到經過了昨晚那一出,司絕琛還願意把她安排進他的公司。
難道是因為她掌握了他的秘密,發現了他其實根本沒有隱疾,他怕她泄露出去,所以這麼快把她安排進公司,堵上她的嘴?
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司絕琛的這一做法,正中明姿畫的下懷。
起來洗漱一番后,明姿畫裝模作樣的換了一套上班的職業正裝,把頭髮高高盤起,簡單的畫了個淡妝,下樓吃過早餐后,叫了一個司宅的司機,送她去了司絕琛的公司。
隨著進入市中心,車子很快的油走在最繁華的地帶,數十分鐘之後,在一棟高聳的寫字大樓面前停下。
百層高度的建築,屹立在黃金地段最中央的地方,佔地面積大的令人咋舌,巍峨雄偉的外觀射出震撼人心的力量。
豪華的百層摩天大樓,絲毫不掩飾地炫耀著它的奢華與尊貴,在陽光直射下,冷冷的散發出令人無法直視的炫耀光芒。
司氏財閥在國內這幾年一直排名前三甲,更是整個市的支柱產業。巨大的造型獨特的「」字G佇立在大樓的頂層,散發著耀眼的光環,成為整個城市獨具特色的地標性建築。
明姿畫下車,望著這百層高的建築面前,頓時就感覺到一種強勁的商業氣息。
剛才給她打電話的那個司絕琛的助理,已經在門口等她了,看見明姿畫下車,他立即迎了上來。
「明小姐,你好!我是司總的助理傑瑞,是司總讓我在這等你的。」
明姿畫瞧了瞧面前這個年輕人,五官很正,看上去很能幹的樣子。
「你好,明姿畫!」她簡單跟他握了下手,隨著傑瑞第一次走進司氏集團的大樓。
即使是進入樓內,也依舊能夠感覺到一股強勢商業的氣息。
似乎樓內的每個人都極其的忙碌,身上都透露著商業氣氛的繁忙,明姿畫跟傑瑞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司絕琛是個極其嚴苛的老闆,對自己手下員工的要求,苛刻的幾近變態。
他對員工工作質量的要求,不能存在哪怕半點的瑕疵與失誤,否則就會立即被開除,毫無情面可講。
不過司絕琛對職員的工資和各種獎勵獎金,設置得也都很大方很闊綽很誘人,可以這麼說司氏的員工福利,是國內大企業最好的。
當然了,收入與付出,是成正比的。
你拿得多,自然付出的也會多。
所以每天都能看見司氏大樓里忙碌而認真的一絲不苟的員工的身影。
明姿畫跟隨著傑瑞搭乘電梯直達總裁辦公室那一層。
走過寬敞的大廳,經過會議室,傑瑞將她帶到總裁辦公室對面左邊的一間辦公室里,對她說:「司總的意思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他的秘書之一,歸屬秘書長Dnn管,Dnn今天恰好有事不在,等她回來我再給你們介紹,這裡就是你的辦公室。」
明姿畫打量了一眼辦公室,還不錯,乾淨明亮,雖然比她在「伊語」的小了五倍還不止,可畢竟是人家地盤,能給她騰出一間辦公室已經不錯了,她真不能要求太多。
再說吧,她還以為司絕琛讓她進他的公司,只是隨便敷衍她給她安排一個職位呢,沒想到竟然是他的秘書。
這就好辦了,非常方便她竊取他公司的機密。
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查出司絕琛跟費思爵勾結的證據,到時候就能捲鋪蓋走人了。
「明小姐?」傑瑞喊了她好幾聲,明姿畫這才回過神來。
「哦,對不起,你剛才說什麼?」明姿畫抱歉的一笑。
「明小姐,你以前做過秘書或者類似的職位嗎?」傑瑞突然問道。
「沒有啊。」明姿畫搖搖頭,「一般都是我請秘書!」
「你說什麼?」傑瑞疑惑的看著她。
「沒什麼,不過我也算接觸過秘書的工作,應該不難上手。」明姿畫呵呵一笑。
她自己是沒有秘書的工作經驗,不過她自己的公司也有聘請秘書啊,所以對於秘書要做哪些工作,明姿畫還真不陌生。
「這裡有些資料,你先整理一下,然後送到總裁辦公室里。以後你工作中有什麼不懂的問題,都可以問我或者Dnn姐。」傑瑞看著她說。
「好的,謝謝你!」明姿畫點點頭。
她這個人雖然平日里弔兒郎當沒個正經,不過真正辦起事情來,效率還是很高的。
明姿畫很快就將那疊資料整理好了,捧起資料來到那扇總裁辦公室的門前。
剛要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女人壓抑的申呤聲。
「總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