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洗手間里壁咚
這時候藍翎兒一舞結束,底下已經開始喊價了。網值得您收藏……
「一百萬!」
「兩百萬!」
「五百萬!」
「……」
男人們一個比一個喊價高,只為了能夠跟美人一夜風流。
關贏的臉色明顯更加難看,額際的青筋暴起,眼底有股驅散不去的怒氣跟陰霾。
「你們說,關贏什麼時候行動?」邱少澤眯起黑眸,饒有興趣的問身邊的人。
「不如我們來賭一把,怎麼樣?」明姿畫他們這桌其中的一個富二代玩味的提議。
「怎麼個賭法?」上官燕轉動酒杯,臉上帶著笑意問。
「就賭關贏最後願意出多少錢買下藍翎兒這一夜,誰猜對了勝出,其他的人都要罰喝十杯酒!」那人嘴角一勾,挑釁地問身邊的人:「怎麼樣?敢不敢玩?」
「切,才罰十杯酒,這點小意思有什麼不敢的!」上官燕無所謂的聳肩,「我賭關贏肯定最後出價最高,把藍翎兒帶走。」
「上官女王,你這樣我們還怎麼玩下去?誰沒猜到關贏肯定會堅持到最後一個,咱就是猜他最後出多少錢啊。」幾個男人紛紛汗顏。
「一個億!」上官燕瀟洒的拋出一個數字。
「不會吧,我賭他最多出五千萬!」另一個男人也報出自己的價格。
「我猜一千萬!」
「我猜兩千萬!」
「姿畫,你覺得呢?」其他人都紛紛報出價格,最後眾人把目光全都凝望向明姿畫。
明姿畫似乎心不在焉,目光若有似無的瞟向了關贏的那一桌。
不過她顯然不在看關贏,也不是看陸擎之,而是把眸光停留在他們中間的一個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穿這一身白衣,看上去清清純純的樣子,白白凈凈的臉龐泛著紅潤的羞澀,似乎跟這種燈紅酒綠的場合有些不搭。
「卧槽,這女人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她怎麼會坐到關贏身邊?」
「他們倆是什麼關係?」
「她該不會是關贏的新歡吧?」
「搞半天藍翎兒沒戲了?」
「那我們還到底賭不賭了?」
這些人都紛紛懷疑起,這個白衣女子跟關贏的關係,質疑關贏到底還會不會出價搶走藍翎兒。
只有明姿畫最清楚,這個白衣女子目標並不是關贏,而是他身旁的陸擎之。
「我猜兩個億。」明姿畫抿了抿唇,報出一個天價的數字。
「不是吧,畫畫?這關贏身邊都有美人作陪了,怎麼可能出那麼高的價格去買藍翎兒一夜?」眾人咋呼的喊道。
明姿畫喝了口手邊的酒,笑容幽深:「難道你們沒看出來這朵小白蓮,目標不是關贏?」
眾人疑惑的視線再次望過去,仔細觀察了之後才發現,白衣女子雖然是坐在關贏跟陸擎之中間,但她的身子微微偏向陸擎之,就連交疊的雙腿,也是往陸擎之的方向翹的。
很明顯,她要勾搭的目標就是陸擎之,而非關贏。
眾人紛紛對明姿畫豎起大拇指:「還是畫畫有眼力,我們是不是猜得太低了?」
「剛才已經猜完了,現在可不許反悔!」明姿畫收回目光,警告著這些人。
其實她之所以看出來,這白衣女子的目標並非關贏,因為她一眼就認出了白衣女子,不是林雪兒那朵小白蓮又是誰呢。
沒想到這樣的場合,她居然也在,還出現在陸擎之的身邊。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許反悔就不反悔,十杯酒而已!」
眾人話音剛落,就見關贏已經按耐不住從他們那桌站起來,直接走到台上。
他氣勢凌人的來到藍翎兒的面前,居高臨下地深睨著她,黝黑的目光深邃逼人:
「今晚你是我的,價格隨你開!」
說完不等藍翎兒跟眾人反應,他已經將藍翎兒扛在肩膀上,直接帶走了。
台下眾人一片驚呼。
這也太破壞規矩了?這樣也行啊。
「上官女王,我們要不要阻止?」明姿畫這桌子人紛紛詢問上官燕,這樣的情況顯然他們也沒有料到。
關贏這個鐵漢子根本沒有按照常理出牌,就這樣將藍翎兒帶走了。
「這裡是藍翎兒的地盤,我們還是自罰十杯,全當是消遣了。」上官燕晃了晃酒杯,漫不經心地笑道。
她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金煌」是藍翎兒的地盤,她自己不願意,沒人能將她帶走。
關贏能直接上台扛走人,想必也是藍翎兒默許的。
他們一個費心勾引,一個將計就計,分明是郎有情妾有意,他們這些不相干的吃瓜子群眾,就不要破壞人家的好事了。
眾人紛紛長吁一聲,舉起手裡的酒杯,一起干下這十杯!
既然之前下了賭,關贏此舉無疑是讓他們全都輸了,眾人一起自罰了十杯。
明姿畫自然也不例外。
她一口氣喝了十杯酒,又跟身邊的幾個朋友玩划拳,偶爾朝陸擎之那桌瞄了一眼。
關贏走後,林雪兒更加肆無忌憚的對陸擎之獻媚,恨不得整個身子都朝他貼過去。
陸擎之倒是沒無表情,幽深的目光始終凝望著她這邊,神情高深莫測,讓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明姿畫鄙夷的撇唇,他倒是艷福不淺啊。
直接忽視他的矚目,跟身邊的幾個朋友玩開了。
過了一會,明姿畫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獨自向洗手間走去。
對著鏡子,她用手輕掬一棒水拍打在臉上,正準備再掬一棒水的時候,卻聽見身後有人撞門進來的聲音。
明姿畫的目光透過鏡子,與陸擎之深邃的眉眼對上。
男人高大修長的身姿,筆挺倨傲的出現在她身後,沉穩隱怒之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刀削分明的五官,遍布著冷峻色調,淡漠的抿著線條優美的薄唇,漆黑幽深的雙目緊緊地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看進骨子裡。
明姿畫不由地轉過身來,詫異地看著他提醒:「這裡是女廁,你是不是走錯了?」
陸擎之沒有說話,目光深刻而逼人,緩緩朝她走過來,卻讓明姿畫無形中感到一股迫人的壓力。
她有意識側身繞開他,準備離開。
陸擎之卻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抵在了洗手間的牆壁上。
霎時明姿畫整個鼻腔里全是他熟悉的清冽煙草味,她撫著被撞疼的後背,不滿地朝他咆哮:「你搞什麼鬼?」
「我不是說過,不准你再喝酒。」陸擎之臉色深沉了幾分,目光緊緊地盯向她,英俊立體的臉龐,充斥著一股淡淡地戾氣。
明姿畫撇了下唇,高抬起下巴與他對視:「我喝不喝酒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向你彙報吧。」
「你還想再醉一次?」陸擎之沉下深邃如淵的眸,整個人的心情就更加陰霾了,全身散發著凜冽的怒氣。
「醉了也不用你管,放開我!」明姿畫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索性後背往牆上一靠,一副不耐煩的口吻。
陸擎之蹙緊了眉頭,漆黑的眸子如深邃的夜空一般,眼裡的閃耀的厲芒卻讓人不忍忽視:「再有一次,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
明姿畫冷哼一聲,不以為意道:「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是今晚那朵小白蓮沒滿足你,你故意找我的茬?」
陸擎之冷沉著俊臉,漆黑深邃的眸子似黑洞似的,緊盯著她,半響才開口問:「你不高興?」
「哈哈,怎麼可能?我跟你不過是身體關係,你就算多找幾朵蓮花,也不關我的事!只不過你的小白蓮嬌弱著呢,你可不要將人家玩壞了!」明姿畫無所謂的笑著說著,還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擎之的俊臉更加黑沉了,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黑眸中燃燒起熊熊烈火。
明姿畫無視他的怒氣,淡淡地吐了一句:「陸總,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說完,就準備推開他。
陸擎之一個晚上憋在肚子里的火,此時算是徹底地被她點燃了。
他徒然俯下身,吻重重壓在她的唇瓣上。
灼熱兇狠的吻,帶著懲罰的怒意,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
明姿畫徒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掙扎。
這裡是女洗手間,他一個男人突然闖進來,還居然這麼大膽地在洗手間里就直接強吻起她來?
這要是有人進來了,該怎麼解釋?
洗手間里玩壁咚嗎?
明姿畫想著就要伸手去推開他,沒想到陸擎之徒然扣住她的臀部,用力一帶,將她整個人抱起坐在了洗手台上。
他整個人欺近,與她更加貼合,方便他加深這個吻。
明姿畫咬緊牙齒,任憑他如何挑逗她始終不鬆口,在嘗試了多次后他終於離開了她的唇。
就在她為自己的堅持得意的時候,陸擎之又欺了上來,用一隻手用力掐住她的下顎逼得她不得不張開嘴。
他強而有力的舌順勢滑進她的口腔,溫熱清冽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纏上她追逐著,彷彿要將她拆分入腹才甘心。
明姿畫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熱情,氣息越來越紊亂,卻還理智的提醒自己這是在洗手間里,不能輕易沉淪。
「別……陸擎之,你別這樣……」她伸手推拒著他,不安地提醒。
陸擎之終於放開了她,黑眸里染上情潮,聲音沙啞:「我想要你!」
「你瘋了?」明姿畫難以置信地低吼。
下一秒,陸擎之火熱的唇已經堵住了她的抗議,兩隻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遊走。
他扯下了她的衣領,灼熱的吻沿著唇瓣一路下滑。
她精緻的鎖骨,白皙的肌膚,優美的頸項,還有那若影若現的溝壑,都是對他男性自制力最大的挑戰。
想到她剛才坐在那一堆男人中間,跟他們喝酒玩,他額頭青筋直跳的同時,心裡又忍不住冒出一股酸酸的澀意。
這個撩人的小妖精,一個看不住就在外面亂來,簡直欠收拾。
陸擎之忍不住想要懲罰她,手伸進了她的短裙里。
明姿畫情不自禁地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呤。
「叫那麼大聲不怕被人聽見嗎?」陸擎之調侃著她,手裡動作更放肆。
明姿畫瞬間清醒過來,壓力聲音瞪著他:「你這個混蛋!」
她伸手推不開他,索性握起拳頭狠狠地捶打他的胸膛。
陸擎之不但沒有退開,反而捉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更加賣力的吻著她。
兩人就這樣糾纏著吻著,直到身後響起一道女音。
「擎之!」
那聲音嬌嬌滴滴,似帶著不敢相信。
明姿畫抬頭望過去,果然就見到林雪兒那朵白蓮花站在他們身後。
她咬著唇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面快要滾出淚水來了,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們。
那無辜凄慘的小表情,活像是捉到自己的男朋友背著自己偷情,一副傷心難過到死的樣子。
陸擎之俊臉黑沉,眉宇間頓時染上一股不快的煩躁,沙啞的嗓音壓抑著不滿:「你先出去!」
「你、你們……」林雪兒抖動著雙唇,傷心失落的情緒溢於言表。
明姿畫眼裡閃動著微光,故意貼近陸擎之,咬上了他的耳朵:「你的小白蓮快哭了,還不去安慰?」
「我現在急需你安慰我!」陸擎之眼底冒火,低啞的聲線,性感撩人,冷峻深邃的臉龐染上魅惑的笑意。
「陸總,你好壞啊!」明姿畫稍稍揚起了下巴,唇角上挑,故意嬌滴滴的嗔笑。
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還在煞風景的杵在那裡的小白蓮。
呦,小白蓮的小臉已經完全慘白了呢,眼底的失望明姿畫看得很清楚。
呵呵,實在太有意思了。
明姿畫心底的邪念滋生,決定再火上添把油。
「陸總,沒想到你不光在床上表現的棒,在別的地方也很不錯呢!」她縴手劃過陸擎之輪廓分明的俊臉,眼神曖昧而火辣,像一把羽毛,撓得人心癢難耐。
陸擎之眼神深諳,傾身貼近她,正想將她抱起來,打包帶走。
明姿畫已經笑臉盈盈的推開他,掃了一眼林雪兒完全僵化掉的表情,翩然離開了洗手間。
來到洗手間外面,明姿畫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明艷燦爛,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喧囂和竊喜。
想到自己不僅惡整了陸擎之一把,還成功氣到了小白蓮,頓時心情就大好了起來。
哼,陸擎之還想逮著她在洗手間里壁咚呢,她明姿畫是那麼容易屈服的嗎?
這下她留給他一個爛攤子,光是想到小白蓮委屈哭泣的可憐樣,都夠陸擎之煩心的了。
明姿畫邁著輕快的腳步,回到她那群狐朋狗友中間。
「姿畫,你剛去洗手間幹什麼了?怎麼這麼久再出來啊?」那群人像是嗅到了什麼姦情一樣,一臉邪惡的壞笑,起鬨地問道。
「上洗手間還能幹什麼呀?方便唄。」明姿畫白了他們一眼,悠閑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方便需要那麼久嗎?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了,你先進去,沒過多久陸擎之就追了進去,老實交代,你們倆是不是在裡面……那啥?」那群人眉飛色舞的逼問著,眼底的神情意味深長。
明姿畫無語,故意裝傻:「哪啥啊?喝你們的酒吧?」
「哎呀,畫畫,這就沒意思了嗎,你跟大夥說說你剛才跟陸擎之在裡面玩地多帶勁啊?」其中一個男人不放過她,邪笑著搭過她的肩膀。
「你這麼感興趣的話,改天也帶女人進去試試?」明姿畫挑了挑眉,打趣的回他。
「哥們這不是關心你嗎?要知道你們倆剛才單獨待在裡面,哥們幾個可是好心趕跑了好幾個那段時間要上洗手間的人,好讓你們在裡面盡情的發揮,怎麼樣?夠意思吧?」那男人貼著她的耳朵,調侃地笑。
明姿畫嘴角一抽,她是說剛才怎麼她跟陸擎之在洗手間里熱吻,半天怎麼都不進來一個人上洗手間呢,原來是這幫人幹得。
幸好她跟陸擎之沒有真發生什麼,若是真發生什麼,回來還不被他們嘲笑死。
這幫人真是越來越會玩了。
她正想著,這時候就聽見他們中突然有人喊道:「快看,陸擎之跟那個白衣女人從洗手間裡面出來了。」
眾人的視線全都凝望過去。
果然就看到陸擎之跟林雪兒從洗手間里一前一後的出來。
陸擎之深邃的面容依然毫無表情,沉穩平靜的目光,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
相反林雪兒鼻子一抽一抽的,眼角沾染著淚痕,很明顯剛剛有哭過。
明姿畫瞭然的笑,看來小白蓮剛才有被拒絕哦。
這可怎麼辦呢?
林雪兒狠心拋棄了司絕琛,卻沒有釣到陸擎之這隻大魚,心裡一定會不甘心吧。
「姿畫,你乾的?」上官燕笑著看著她,別有深意的眼神,問道。
「我可不是故意的!」明姿畫挑了挑眉,無辜的攤手。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不過剛才那種情況,故意借著陸擎之,想要氣一下林雪兒而已。
這女人吧,看上去柔柔弱弱,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沒想到心還真不小。
都勾搭上了司絕琛,卻因為人家腿瘸了,就立馬拋棄他,尋找下一個目標。
她這麼做,也算是為司絕琛報仇了。
不過司變態若是知道她這麼欺負他心愛的女人,肯定還不會領情啊。
哎,她這是操著哪門子心呢。
「不過我估計,她肯定不會這麼放棄的。」上官燕几乎是篤定的口吻:「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為了勾搭上有錢男人,絕對會不折手段,你以後可得當心。」
「不就一朵白蓮嗎?她還能拿我怎麼樣?」明姿畫不以為意的口吻,說實話,她還真沒把林雪兒放在眼裡。
「待會我們還要換場子玩,你去不去?」上官燕玩轉著酒杯,眯著媚眼問。
明姿畫挑眉:「去,幹嘛不去?」
有子她肯定不會拒絕的。
可是話音剛落,她包包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明姿畫一看屏幕顯示,竟然是司宅打來的電話。
她疑惑的接起:「喂?」
電話那邊傳來了管家周嫂焦急的嗓音:「少奶奶,您現在在哪兒啊?」
「在外面呢,什麼事?」明姿畫淡淡的說問。
「少爺醒了,醒來后看不見你,這會正大發雷霆呢。」周嫂皺著眉,急切的說道。
明姿畫表情淡定:「嗯,你跟他說我在外面有事呢,今晚可能就不回去了。」
「少奶奶,您不能不回來啊?少爺剛剛見不著你,從輪椅上摔了下來,現在他誰都不理,也誰都不讓碰,我真擔心他摔傷了!」周嫂驚呼的喊道,一臉的凝重。
「摔跤?」明姿畫一愣,這可新鮮了,她還沒見過司絕琛摔跤。
只是他有必要那麼急著找她嗎?難不成打針打上癮了?想讓她再給他多扎個幾針?
「是啊,少奶奶你趕快回來吧,少爺正發怒呢,我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周嫂著急的催她回去,她現在也只能指望明姿畫了。
「我回去能有用嗎?」明姿畫不禁懷疑的問。
她這一回去,彆氣得司絕琛火上澆油了才好。
「有用有用,只要您回來,少爺保管不那麼生氣了。」周嫂連連點頭。
「指不定他會氣上加氣呢?」明姿畫可不敢保證,畢竟司絕琛哪回對她不是橫眉冷對。
「不會的,不會的,少爺正盼著少奶奶回來呢,少奶奶我求求你趕緊回來吧?」周嫂在那邊懇求道。
「……」
掛上手機,明姿畫眉眼閃過一絲猶豫。
「怎麼了?」上官燕看出她的複雜心思,挑著眉問:「司宅那邊催你回去?」
「嗯。」明姿畫點點頭,沒有隱瞞的說:「昨晚我把司絕琛打傷了,他今早發了高燒,我出來前還在昏睡著,剛才打電話的司宅傭人說,他已經醒來了,不過摔著了。」
「呦,你把司絕琛折騰的渾身是傷,可以啊!」上官燕驚嘆一聲,別有深意的笑,目光幽然。
「我那也是自衛好不好,誰叫他昨天晚上對我心懷不軌的!」明姿畫沉著臉說。
上官燕驚訝地瞪大眸子:「你說什麼?司絕琛對你不軌?」
「有什麼問題嗎?」明姿畫不解地問。
上官燕難以置通道:「司絕琛不是下面不行嗎?這是圈子裡幾乎人盡皆知的!」
明姿畫提起這個就來氣,悶哼一聲:「我以前也這麼以為的,可是我現在才發現,那全是謠言!」
司絕琛那混蛋,對她心懷不軌已經不是一兩次了,前幾次還差點就讓他得手了。
誰說他腿瘸了,那兒就不行了,他分明對她還是有反應的!TNND,根本就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