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他們倆睡了一夜

97 他們倆睡了一夜

明姿畫並沒有理會司宅的這一通電話,她又跟這群狐朋狗友們換了一個場子玩。喜歡網就上L。

等到他們玩瘋了散場,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

明姿畫喝了酒,讓上官燕的司機送她回了司宅。

她拎著包包下車,朝司宅大門走去。

發現司宅的大鐵門竟然是開著的,前院的路燈也是開著的,司宅內燈火通明。

明姿畫詫異著,都這個點了,難道司宅里的人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

她閃身走進去,沿著大道,走向別墅的大門。

然而,明姿畫有所不知的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某人的監視下。

三樓的一間卧房內,房內沒有開燈,漆黑一片,所以從外面往窗子內看,並不會看到窗口前的高大身影。

然而司絕琛就坐在窗邊的輪椅上,幽深地目光冷銳地盯著她,眸底浮動著攝人心魂的冷光,渾身縈繞著一股暗黑的氣息。

他已經等了她整整一個晚上了。

從他傍晚醒來,發現明姿畫不在司宅里,他就爆發了雷霆之怒。

將房間里的東西全都砸了,地上玻璃碎片四濺。

司宅的傭人都被嚇壞了,管家周嫂更是急忙給明姿畫打電話。

可是明姿畫並沒有因此趕回來。

他等得越來越焦慮。

本以為明姿畫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沒想到別墅周圍巡邏的保安,剛才致電過來,說明姿畫從一輛豪車上下來,朝司宅別墅的方向走來。

他立即命令所有的傭人全部撤回。

司絕琛親眼看著明姿畫走進別墅里,一顆心才徹底的放下了。

滑動輪椅,他立即撥了內線電話,讓管家周嫂馬上派人把大鐵門關了上鎖!

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打開。

明姿畫走進大廳里,發現廳內水晶宮燈大亮,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她想傭人們這個時候應該都去睡了吧。

打了個哈欠,她也準備上樓回房去睡了。

「少奶奶,你回來了!」身後傳來了管家周嫂的聲音。

明姿畫腳步一頓,轉過頭來,果然就看到周嫂帶著兩個傭人走到她的面前。

「嗯,你們還沒睡啊?」明姿畫有些疲憊的問。

「少爺還沒有休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自然不敢比主人先睡下。」周嫂一板一眼的回答。

明姿畫挑了挑眉,盡量不動聲色的問道:「司絕琛……他的病好了?」

「嗯,少爺睡一覺醒來就退燒了,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周嫂鬆了一口氣,難得的溫聲道:「說起來今天上午的事,還是多虧了少奶奶,要不是有少奶奶您,少爺這一病起來,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不客氣。」明姿畫點點頭,想起周嫂之前在電話里說的話,不由的問:「他摔著沒事了吧?」

周嫂剛想回答,這時候樓上又下來幾個傭人,說是少爺找少奶奶,讓她快點過去。

明姿畫在這群傭人的簇擁下,不得不上樓進入司絕琛的大卧房。

就見司絕琛正好端端的坐在床上,面容有著大病初癒的蒼白,幽深陰鷙的目光冷酷清寒,渾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你找我啊?」明姿畫走近床邊,挑了一下眉頭問。

「……」司絕琛沒有說話,眯起眼睛,黑眸中有暴戾殘忍一閃而過,令她感覺到一股寒意。

「聽傭人說你摔著了?沒事吧?」明姿畫抿了抿唇,主動問他。

司絕琛微微抬起半個身體,一臉暗黑的氣息,冰冷危險的氣息猛地朝她襲來:「去哪了?」

「出去跟朋友玩了。」明姿畫沒有隱瞞,實話實說。

「什麼朋友?」司絕琛眼神深邃而又冷銳,森寒凜冽地盯著她。

明姿畫挑起唇角回答:「有男的,也有女的!」

司絕琛眉眼森冷,漆黑的雙目瞬間幽深無比。

「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回房睡覺了。」明姿畫又打了個哈欠,確實感覺有些困了。

「回房?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房間。」司絕琛皺了下眉,緩慢而冰冷的嗓音,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威嚴的開口。

明姿畫神情一怔,下意識的覺得不妥,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司絕琛卻先下了命令:「把少奶奶的生活用品都搬過來,那間房以後沒經過我的允許,不準打開。」

這簡直是不可理喻!

明姿畫無法忍受地說:「司絕琛,你想做什麼?喂,你們等,喂——」

周嫂自然是聽命司絕琛的,立即帶著傭人領命而去。

明姿畫剛要追出去阻止,司絕琛更冷的聲音響在她身後:

「過來!」

明姿畫實在不想過去,可這是司宅,他司絕琛下的命令,有哪個傭人敢不聽?

明姿畫走回他的床邊,表情裡帶著一絲忍耐,努力鎮定自己的情緒,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去,幫我端杯水過來。」司絕琛面容深沉陰森,不容置喙地嗓音命令道。

明姿畫眉頭微微一皺,敢情他是要留下自己當傭人使喚?

「不是有傭人照顧你嗎?」她微微不耐的口吻。

「端杯水過來!」司絕琛五官凌厲,再次揚聲命令,帶著一股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明姿畫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他兩句,裝作沒聽見,想轉身走掉。

沒想到周嫂已經帶著傭人收拾好了明姿畫的行李,正搬進屋。

聽見司絕琛的命令,周嫂察言觀色,麻利的讓傭人趕緊將她的東西收拾好,然後拿起了一個水杯,接了溫水,遞給了明姿畫。

她鄭重其事的交待:「少奶奶,您好好照顧著少爺,葯在床頭柜上,記得喂少爺吃。夜色深了,少爺要休息了,我們這些傭人留著不方便。有什麼需要,您再叫我們。」

說著,使了使眼色,一群人魚貫出了房間。

明姿畫真的已經很困了。

今天在外面玩了兩個場子,和那群狐朋狗友們一起,玩的很瘋。

沒想到回到司宅,不但不能馬上休息,還得被司絕琛當傭人使喚。

她心裡大大的不爽,卻也不想再浪費精力跟他吵架。

明姿畫不耐的端著水杯,走到床邊,遞給司絕琛。

可是司絕琛似乎並沒有要接過水杯的意思,他淡淡的磕著眉,眼底幽幽沉沉一片,倨傲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不是要喝水嗎?」明姿畫有些無語的反問。

「喂我!」司絕琛掃了一眼放在床頭柜上的葯,淡淡的命令。

明姿畫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什麼意思?

居然要她親手喂葯給他吃?他當自己是太上皇嗎?

明姿畫臉色微沉,表情上寫著大大的不情願。

司絕琛卻像是沒有看到似的,依然耐心的等待在那裡,薄唇微抿,黑眸暗沉幽深,一陣強勢陰寒的氣場,瞬間在空氣里盤旋。

明姿畫跟他對峙幾秒,最後決定不跟他計較。

早點喂完他吃藥,她也好早點睡覺。

明姿畫放下水杯,把床頭柜上的葯拿過來看了看說明書,將葯按照劑量一粒粒的剝出來。

醫生開了不少葯,這麼多粒一粒粒的喂起來肯定很不方便。

於是她用眼神示意司絕琛張開嘴,然後將全部的藥丸,全都塞進了他的嘴裡。

司絕琛苦的皺眉,明姿畫卻故意遲遲不給他水喝。

她臉上掛著惡意的邪笑,心裡想著:讓你讓姑奶奶我伺候你!苦死你,這還不苦哭你!

司絕蹩起眉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身體拉到他面前,就要吻她……

明姿畫慌忙用手捂著嘴:「喝水,我喂你喝水。」

怕了他了……

不情願地拿了水杯,慢慢地餵給他喝。

要不是手腕還被他攥著,她絕對用灌的!

司絕琛吞下藥后,依然沒有放開她,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腕,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細細地端詳著她的臉。

他的眸光炙熱幽深,似乎能把人的靈魂都吞噬掉。

明姿畫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我困了。」

「睡上來。」

「算了,我還撐得住,你先睡吧。」

明姿畫掙了掙手腕,司絕琛卻還是沒有放開,漆黑陰沉的眼裡閃著忽明忽暗的幽光。

兩人靜靜對視了半天,明姿畫拚命忍著,眼皮卻越來越沉,不住地想要瞌睡,她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

「睡上來!」司絕琛再次朝她命令,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床上帶。

儘管剛剛大病初癒,他的力氣還是相當的大,攥著她,一個勁地往他的懷裡拽。

明姿畫猶豫著掙扎:「我以後真的要住這間房?」

司絕琛目光深邃,厲色漸現,不容置疑的口吻:「有異義?」

當然有啊!

他這張大床上不知道躺了多少個女人,臟不臟?

何況另外那間房她住了一段時間,已經習慣了。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她實在接受不了跟司絕琛同床共枕,那太詭異了。

「那個……你先睡吧,我想先洗個澡再睡。」明姿畫眼珠子轉了轉,決定採用拖延戰術。

司絕琛似冷非冷看著她,幽深的眼睛里黯沉一片,似乎是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明姿畫狡黠的眯眼,信誓旦旦的舉起手:「我發誓,我絕不逃走。」

司絕琛這才略微鬆開她一些。

明姿畫剛想逃離,司絕琛的頭突然靠過來,埋在她的頸間,噴著灼熱的氣流,嗓音卻是極其的陰鷙腹黑:「你若是敢騙我,我就弄得你一個星期都下不了床。」

明姿畫心下一震,臉色幽暗,就差啐他一臉的口水都嫌不夠。

不過表面上,還是諂媚的笑道:「我怎麼可能騙親親老公你呢?」

「來,乖乖躺著,等老婆洗完澡來陪你睡覺!」

說完僵笑著起身,從周嫂剛剛派人整理出的衣櫃里,翻找出自己的換洗衣服,然後衝進了浴室。

明姿畫先在淋浴間里沖洗了一會,發現就這樣出去,司絕琛肯定沒睡著。

於是又在按摩浴缸里放水,打算自己舒舒服服的泡個澡,等她泡好澡出來的時候,司絕琛肯定已經睡著了。

她可以睡在沙發上一夜,也不算是說話不算話逃跑,反正不可能跟他同床共枕。

這樣想著,明姿畫把自己躺進了浴缸里,閉上雙眼,放鬆身體。

可是沒想到,她因為太困了,竟然就這樣睡了過去。

司絕琛一直等了很久,都沒見明姿畫出來。

他在床上喊了她兩聲,她也沒有回應。

司絕琛微微擰眉,撐著自己的雙臂,坐到輪椅上,滑動向浴室的方向。

敲了幾遍門,裡面始終靜悄悄的。

他疑惑的推開浴室的門,滑動輪椅進去。

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浴缸里已經睡著了的明姿畫。

微弱的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她此時一絲不掛,如海藻般濃密烏黑的長發貼在她如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膚上,美麗的鎖骨、細緻的脖頸、瑩潤如玉的香肩、起伏挺立的胸口、纖細而筆直的長腿,渾身上下曲線曼妙,女人味十足,無處不在刺激著他的視線。

此時她睡的正沉,雙眸緊閉,烏黑的睫毛像蝴翼般輕柔的耷拉下來。精緻絕美的五官,顯的恬靜而美麗。

這女人簡直就是妖精的化身,司絕琛看的不禁有些著迷,不由地滾動了喉頭。

他忍不住滑動輪椅來到浴缸邊,伸出一雙大手輕輕地抱起她柔軟的身體,女人淡淡的體香驀然盈上了他鼻間,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他心神微之一動,小腹頓時就起了反應。

雖然在那場車禍后,他對女人再也提不起興緻,那些爬上他床上的女人,只配被他凌虐跟折磨,當成發泄的對象。

但是他終歸是個普通的男人,禁慾了這麼久,他有著生理上的需求與渴望。

尤其摟著這樣一個性感尤物在懷裡,那種需求更是變的有些瘋狂與炙熱。

但是他卻並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明姿畫下手,只是拚命的壓制住自己內心的躁動。

司絕琛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幽暗陰寒地視線緊緊地盯著她。

不知就這樣盯著她看了多久,他終於轉動輪椅,轉身進了洗手間。

溫溫的水流,觸動著他的下身。

看著鏡中自己狼狽的模樣,司絕琛不禁將水溫調成了冷水,澆溉著自己的熱度。

沖完涼后,他拿起了一根煙和打火機,轉動輪椅來到陽台上。

司絕琛拿出那支煙含在嘴角,動作嫻熟的抽了起來,漆黑而幽深的目光凝望著這黑沉的夜色。青色的煙霧迷茫了他的臉旁,迷人而深沉!

第二天一早,明姿畫早早的就醒了。

大概是她昨夜睡了司絕琛的大床一整晚,不太習慣,所以很早就下意識的想要醒來。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自己緊挨著一具溫熱的東西,鼻息間一股奇怪的煙草味道和男人身上的熟悉又陌生味道。

這個認知,讓她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當她睜開眼睛,看到司絕琛那張放大的睡臉時,整個人嚇的尖叫,差點沒從床上跳下來。

「啊!」

天哪,她沒有看錯吧,睡在她旁邊的這個人真的是司絕琛,昨晚他們倆睡在一起的?

熟睡中的司絕琛依舊是俊美的,可是卻少了平常那種凌厲陰冷,暴戾森寒之氣。

司絕琛聽到動靜后,緩緩的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當看到明姿畫一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模樣,目光變得幽深了幾分。

「怎麼了?」他臉色硬冷緊繃,低沉的嗓喑有著剛睡醒時的沙啞。

明姿畫看著司絕琛身上完好的睡衣,再看自己居然一絲不掛,整個人當場石化,差點沒有再次驚聲尖叫。

「司絕琛,這是怎麼回事?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明姿畫不禁羞憤地質問。

該死的男人,不是趁著她熟睡的時候,偷襲非禮她,把她的衣服都扒光了吧?

司絕琛凝眉看著她,神情滿是深沉。

「一大清早,故意脫光了誘惑我?」他深諳的眸光不住盯在她身上,唇畔溢出一抹並不明顯的譏笑。

明姿畫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怒斥:「誰脫光了誘惑你了,司絕琛,我的衣服呢?」

「我怎麼知道!」司絕琛黝黑的眸注視著她,不曾有一刻離開過,沙啞磁性的嗓音。

明姿畫無語的撫額,有些尷尬的說:「你不知道算了!」

說完窘迫的裹著薄被下床,往浴室走去。

進了浴室里一看,發現自己昨晚的換洗衣服,都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

明姿畫這才恍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好像拿好了換洗衣服,到浴室里泡澡來著,可是泡著泡著她實在太困,就這樣睡了過去。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她就不知道了。

難道是自己睡著了以後,司絕琛發現她遲遲沒有出來,所以進來浴室找她,然後把睡著了的她就這樣抱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目前看來,這個可能性最大。

可是司變態會有這麼好心嗎?

還有一個重點,昨晚她在浴室里睡著了,好像是全裸的吧。

司絕琛就這樣把她直接抱回房間,她不是被他看光了?!

想到這一點,明姿畫簡直要抓狂了,內心在嘶吼啊。

她怎麼會那麼作死……深呼吸,再呼吸,才勉強平復情緒。

此時的明姿畫真恨不得拿豆腐撞死自己。

猛拍了幾下額頭,她才好不容易接受了這個事實。

把身上裹著的被子鬆開,明姿畫換上了內褲,正準備套上自己的睡衣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打開了。

司絕琛高大的身子走了進來,他幽深的目光盯住明姿畫換到一半的動作,當觸及到她睡衣內若隱若現之處,深邃的眸色不禁沉了沉。

「啊!」明姿畫驚呼一聲,怔了幾秒鐘后立馬反應過來,她驀然伸手抱在了胸前,咬牙怒斥道:「司絕琛,你這個流氓,誰准你進來了?」

司絕琛暗沉的眼神,盯著明姿畫來不及遮掩的身體,細嫩而白皙的肌膚,平坦的小腹,在朦朧的燈光下,像上好的和田玉般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她那恰好露出一半的波濤洶湧,好像一處一點即著的火苗,瞬間蔓延在了自己的身上。

瞬間他幽深的目光散發著綠油油茫,性感的喉結下下蠕動著,像一頭從荒野中走出的狼,飢腸轆轆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明姿畫既窘又羞憤的瞪著他,見司絕琛遲遲不願意離開,反而一瞬不瞬地盯在自己身上,那眸光奪目逼人,彷彿一隻看著獵物的狼。

她迅速地扯下自己的睡衣套在了身上,完完全全遮住自己的肌膚,卻因為來不及穿胸衣,裡面的曲線還是顯山露水了。

司絕琛筆挺的身體帶著灼熱的溫度,突然一下子貼了上來。

看著慌亂的女人,不禁低聲道:「這麼慌亂幹什麼,衣服也不會扣了?」

說著伸出修長的指節,緩緩的拉了拉她的睡衣。彎曲的指節屈尊降貴的替她扣著睡衣上紐扣,有力的指節,像帶著魔力般有意無意的磨蹭著她的肌膚。

明姿畫身體一僵,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完全不在線上。

直到男人扣到最後一粒紐扣時,她才恍惚的緩過神來,一把推開了男人惹火的指節,臉瞬間抽搐得不行:「你,你出去?」

司絕琛看著她窘迫的臉蛋,抿緊的唇微微勾起,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揶揄道:「又不是沒看過,沒碰過……」

他低沉的聲音曖昧而邪惡,明姿畫的大腦嗡的一聲,炸開了。

「你……你說什麼?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她瞪大眼眸,再一次確定了這混蛋昨晚絕對對自己沒幹好事。

「你覺得呢?你一絲不掛的躺在浴室里,還睡得跟死魚一樣,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司絕琛深似海的眸子緊盯著她,眉梢輕佻,嘴角勾起戲虐又譏嘲的弧度。

明姿畫一臉冷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起來。

司絕琛高大的像座巍峨的大山,一下子籠罩住她的身影,就在她錯愕的抬頭看著他時,司絕琛突然一下子低頭,印上了她誘人的紅唇。

明姿畫呼吸一窒,難以置信的瞪大眼。

就在她伸手想要推開他時,司絕琛一手將她柔軟的身體緊緊的擁在自己的懷中,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吻了起來。

他兇猛激狂的吻著她,直接撬開了她的貝齒,像暴風驟雨般,肆意的纏綿著、糾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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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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