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把這女人就地正法
第一卷第八章把這女人就地正法
看自家女人在狗丟兒面前賣弄風情,浩子心裡很不爽,對甘霖冷冷地說道:「死丫頭,精力過剩了吧?你也看看端哥是什麼人,非池中之物,你想往上爬也得挑個人。我這樣的,你湊合著就行了,別把眼睛看得太高。」
甘霖才不管這一套,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從來不會裝。「浩子,你這話說得就沒意思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端哥長得漂亮,你不喜歡?」
「媽的,喜歡個屁!男人的事兒,能用漂亮這個詞嗎?真沒文化,真應該把你塞回你媽肚子里回回爐,真是二到家了。」
「夠啦,浩子!」狗丟兒臉一沉,「教訓你家『馬子』,回去關起門來教訓,別把我給裝到裡面去。哥兒幾個聚到一塊,是圖個高興,怎麼見面因為一個女人嘰嘰歪歪的?」話說著,瞟了甘霖一眼,這丫頭,真夠野,絲毫不掩飾,是個真性情的人。
「還不謝謝端哥,端哥替你求情,你面子夠大的,死丫頭,記住,以後再犯類似錯誤,就地正法!」這個浩子,什麼時候跩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天底下盛不下他了。
狗丟兒看著面前低著不再說話的野性十足的小女人,心裡有些恨浩子,這小子,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他就知道,甘霖這種女人,有那心但不會做出什麼出格兒的事來。野性和保守,巧妙結合在甘霖的身上,在他面前,甘霖就是個透明人,如果有可能,他倒真想把這丫頭壓在身底下——就地正法。
「浩子,別說別的,你需要我們幹啥,只管吩咐就好了,什麼工資不工資,錢不錢的,咱哥們兒,不說這些。不過,咱們得把醜話說前面,咱們是兄弟,沒錢,咱們一起打拚;有錢了,仍然是好兄弟,不能互相擠兌,不能算計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別看狗丟兒皮膚白,但心不但紅,而且紅得有些發黑。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狗丟兒心裡笑了,這是他一直想要的。有一個電影,具體的名字他忘了,裡面有個反面人物說了一句話——兄弟是用來出賣的。他就不信,兄弟就是兄弟,情義相投就是兄弟。可話又說回來,誰能保證兄弟不出賣自己呢?如果他遇到了,拿他當路人甲有何不可?
「要不,咱們結拜吧,去南面桃樹園子里,也來個『桃園三結義』?」浩子突然提議。
「好,這法兒好。想要成就一番大事業,就得咱三兄弟聯手。桃園在哪兒,咱們這就結拜去!」浩子興奮地站起來,雙手拍打著屁股,像打了雞血一樣,舞著胳膊大叫。
「結拜是好事兒,不過不能就這樣結拜!」狗丟兒冷冷道。三路詫異地看著狗丟兒,好像不認識他了一樣,這還是原來那個侍在端,怎麼看上去像個老謀深算的腹黑鬼?
「咱們得成立一個組織,一個有規矩的組織。我想想,這個組織叫什麼好呢?正義盟,對,就叫正義盟,怎麼樣?」帥氣的眸子里透出精光,老劉贈給他的那本書里的文字飄在眼前,讓他熱血沸騰。
「正義盟?正義盟!正義者聯盟,好,這個名字好,大氣!」浩子點了點頭。「侍在端,你來挑這個頭兒!」浩子猛然抬頭,眼神中透著期待。
「還是你來吧,鎮上,你地頭熟,認識人多,好說話!」
「我不行,真的不行,我這人太虎,不像你腦子裡想的東西多,要是擱古代,我就是一個打頭陣的先鋒,你就是個坐陣指揮的元帥!」不怕不知人,就怕人服人。浩子虎,上學時他們就都知道,做事兒經常顧頭不顧腚,不像狗丟兒,做一件事兒能想出十萬八千里。
「那我就當仁不讓了!走,我們這就去『桃園結義』!」三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在這樣簡易的條件下,成立了一個這樣的組織,還約法三章:不坑百姓;不動毒品;不搶不盜。
整個結拜的過程,甘霖全程參與,一臉花痴地看著帶著些許青澀的狗丟兒,像模像樣地掌控著整個過程。浩子看在眼裡,氣在心裡,在他的認知里,甘霖這個女人,整個一胸大無腦,敢幹敢整敢鬧,拿什麼都不在乎,他可不願意這個女人成為橫在他和狗丟兒之間,破壞他們純潔的友誼。
送走兩人之後,狗丟兒和三路豪情萬丈,窩在狗丟兒的房間里謀划著組織的章程,連家法什麼的都給制定出來,還整出了三個堂口,「我說,我怎麼覺得咱們這是黑社會啊?」三路口無遮攔地說道。
「狗屁,什麼黑社會!咱們這是民間組織好不好!」狗丟兒丟給他「被你打敗了」的眼神。
「對,對,民間組織,是民間組織!」三路覺得狗丟兒突然之間變了,變得越來越強大,越來越能掌控一切。而且自從出了那件事兒以後,他的精力似乎更旺盛了,整天意氣風發,那張臉看上去也比以前更帥了。有時候,他都禁不住想跟上去抱住親一口的衝動。
看著三路盯著他發獃,狗丟兒冷冷道:「你看什麼,我臉上開花了?」
「你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小子長得這麼可心呢?典型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再看看我,得有多慘——典型的『人見人賣,花見花敗』,同年生的,同村生的,怎麼就不同命呢?我那可憐的二姐,危機重重啊。」聽著三路感慨,狗丟兒想笑,有時候照鏡子,他也覺得自己挺帥的。
「去你的,哪那麼鬼詞兒。過來,研究研究給三個堂口起個名兒吧。」
倆人腦袋碰到一起研究堂口名字的時候,浩子正和甘霖扭作一團,甘霖被浩子死死地壓在床上,掙扎不得,動彈不得。「死丫頭,幾天不收拾你,就到處賣騷。也不想想自己幾斤幾兩,侍在端是你惹得起的人嗎?老實在我身邊,敢出壞水破壞我們兄弟的關係,就不是就地正法的事兒了!」
「你就是個大醋罈子!」甘霖卻不生氣,自從兩個月前被他拿下以後,她就決定跟著他了。他脾氣壞,她脾氣更壞,兩個人吵吵鬧鬧是常事兒。家裡知道兩個人處對象,也管不了,索性就不管,都這麼野,管了,除了生氣,什麼也落不下。
「我醋?我在外面找別的女人,你不生氣?」浩子咬開最上面的那顆扣子,眼裡冒著火。
「我不生氣,我幹嗎要生氣?人家找你,從側面證明了我眼光好。要是人家都看不上你,偏我看上了,這不證明我沒眼光嗎?」浩子的舌頭劃過她的脖頸,甘霖一哆嗦。
「死丫頭,歪理邪說真多。說,為什麼老看著侍在端,是不是看他長得比我帥?」低下頭,又咬開一顆扣子。
「他長得就是比你帥嗎,還不興人家說實話了?」浩子眸子一暗,眼裡冒出火,「找修理呢,是不是?這裡是不是想我了?」手探到叢林里,十分囂張地掐了一把。
女人尖叫一聲,頭搖擺著,長長的捲髮鋪在床上,浩子看著身下的女人,一臉的媚態,身下那活兒迅速膨脹,「死丫頭,你自找的,三下五除二扒掉她身上的衣服,甘霖十分配合,閉著眼睛,像醉酒一般地呢喃著,摟著男人的脖子。
狂狷地把女人的舌卷進自己的口中,吞吐吸轉,一隻手插在女人的頭底下,另一隻手卻不閑著,兩根手指**緊窒的幽徑,感覺下面的小嘴緊緊吸住了他的手指,抽出來有些困難,浩子苦笑,「死丫頭,幹嗎這麼緊!」
解開皮帶,把囂張的那活兒釋放出來,引導著那雙小手撫摸著巨龍的頂端,絲絲粘液滴落到白皙的腿上,小手輕輕地在那活兒頂端畫著圈兒。「真是個磨人的妖精!」男人翻身而上,那活兒便進入了緊窒的通道,男人舒服地輕哼一聲,急速吻上想要喋喋不休的小嘴,怕她的尖叫被人聽到,打破這滿屋的**。
「死丫頭,說好了,這輩子只能跟我一個人做!」男人突然停了下來,惡劣地捏住她胸前已經漲大起來的紅豆。女人睜開魅惑的雙眼,舌頭在自己的唇上舔了舔,「嗯,快點兒,求你了!」。
「你不說,我就不動!」繼續惡劣地玩弄那兩粒紅豆。
甘霖咬著唇,似享受,又似忍受。突然,女人一翻身趴到了男人身上,直直地坐到了那活兒上面。「嘶……要人命的妖精!」女人也不搭話,奮力地扭動著身體,那活兒在女人身體里衝撞,給兩人帶來了極致的快感。
女人的眼神迷離而空洞,巔峰的感覺讓她忘記了一切,一連串**的聲音從她的口中流泄出來。男人皺緊眉頭,微閉雙眼,女人的主動給他帶來的極致的快感。男人不敢動,只要一動,便會狂噴出來。
男人的神經每一根都綳得緊緊的,「快,幫我,幫我……」女人呻吟出聲。男人翻過身來,把女人壓到了底下,兩人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年輕的男人多的是力量,看著身下女人慾仙欲死的表情,主宰者的感覺直衝頭頂,他奮力地衝刺,再一次把女人帶上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