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陰夜劍主
(PS:各位兄弟,這兩天換電腦,所以沒發表,感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還請繼續推薦收藏,謝謝。)
「好劍法!」胡魚讚賞地望了藍衫書生一眼。
「殺……」大批天下第一庄的玩家手握利刃像潮水般朝二人湧來,剎那間,刀光劍影,血如雨下,慘叫聲,喊殺聲連成一片,除少數幾個膽大的玩家還敢坐在一旁邊喝酒邊看外,其它的都已嚇得落荒而逃。
面對殺之不盡,拼之若虎的對手,藍衫書生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萬眾一心,面對這樣的對手,他實在有些狠不下心,因為他覺得他們是真正的漢子,此時,十三個玩家將他死死地圈在了一個角落,一流的武技加上血厚防高,這些萬劍門的玩家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對付,目光一冷,藍衫書生知道,「我不殺人,人便殺我」,再不下殺手,自己很可能被這班傢伙剁成肉泥,當下丹田真氣急速湧入劍身,一式360度連環劍式有如流星趕月般朝四方散開,劍氣所至,血雨漫天,十幾聲慘叫過後,他已殺紅了眼,身上的一襲藍色長衫也早已被染成了血色,竄入人群,劍氣若實,所有障礙一分為二,其劍法兇殘至極,霸道至極,而那邊胡魚的劍法雖然看起來並不很兇殘,也不很霸道,但卻很有用,沒有什麼花俏,只是每出一劍都必有一人或者更多的人躺下,而且死前的表情與死後的表情並沒有什麼不同,這一切都只因為一個字,「快」……
十五分鐘后,當萬劍山莊的第二把手「陰夜劍主」帶人來趕到時,胡魚二人早已不知去向,只有幾個剛自復活點回來的玩家惶恐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而他,「陰夜劍主」,他只是點了點頭,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其人之冷,冷如萬載寒川,他的目光只是環顧四周掃視了一眼,便讓眾門人直寒到骨子裡去了,由此可知,這陰夜劍主的確是個非常難惹的人物,看來,胡魚二人算是倒了大楣了。
......
大內皇宮的某處樓頂,兩個醉少年正在那把酒言歡。
「喂,整天叫你孤獨兄,好像聽起來蠻彆扭的,畢竟這只是個遊戲。」
「隨便你叫吧。」
「叫風吧……又不怎麼好聽,就叫你「孤」吧,夠酷,嘿嘿,怎麼樣?」
「無所謂。」
「好,就這樣決定了,你可以叫我書生,也可以叫我藍。」
「嗯。」
「喝酒。」
「喝酒。」
不錯,這兩個傢伙正是胡魚與藍衫書生。
「有好酒也不叫我,唉,你們這兩個傢伙可真是不道德啊。」聲音未了,一個人身著侍衛裝的少年飛身樓頂,只是眼前黑漆黑漆的,淡淡的星光下最多也只能模糊的瞧出坐在那喝酒的是倆人穿著顏色是一白一藍:「你們的膽子可真不小哩,喝酒居然喝到皇宮來了,我這個侍衛長的面子真他媽的說不過去啊。」
胡魚與藍衫書生對望一眼,雙雙忍不住噗哧一聲大笑起來,藍衫書生道:「有趣,有趣。」
「有趣?,奶奶的,是不是耍老子啊?」那侍衛長的兵器已經被握在了手中,那是一柄火龍槍,一指胡魚二人:「跟大爺到天牢去坐坐如何?」說話間,已是一槍直劈了過去,藍衫書生怪叫一聲:「哎呀,救命啊。」連劍帶鞘,朝前一送,輕輕一隔,突然,他感覺來人並不簡單,想再全力已經來不及了,腳下一松,瓦片盡碎,「嘩啦啦」的一陣響,幸虧他輕功了得,剛墜下兩米來了個左腿點右腿又飛身而上,輕飄飄的落於樓頂,指著那侍衛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兩個子呢,看來,我倒是小看你了,報上名來吧,我的劍下,不死無名的狗輩。」
「哼,聽好了,大爺我姓風名子,耍嘴皮子的功夫我想我就省下了,出招吧。」風子那裡見過像藍衫書生這麼囂張的玩家過,心裡是氣的不得了,但表面上卻故做從容。
「什麼人?」
「有刺客。」
「保護公主,快……」原來,這樓竟是公主的寢宮,難怪下邊那些侍衛這麼緊張了。
……
不少皇家侍衛聞聲趕來,紛紛飛身樓頂,將胡魚,藍衫書生,及那叫風子的侍衛長在內一起圍在核心。
「哼,你們站在一旁,先別動手,讓我來會會這小子。」
「是,風大人。」
風子意氣風發地大笑起來,隨後又望向藍衫書生道:「對你的自信,我感到噁心,我一定讓你死得難看,看招……」說話間,已刺出十三槍之多,長槍劃破長空時的聲音尖銳刺耳,槍過處,帶起數襲強大氣流,使得瓦片四飛而碎,看不出,他還真是一位使槍的一流高手呢,若換在白天,這樣的場面,倒是精彩絕倫的。
「真是個有趣的傢伙,只不過,就你這點把戲分量怕是還不夠的。」話是這麼說,但藍衫書生卻並未絲毫輕敵之心,立刻運起了九重功力,整個身體急地的竄起七八米高,左手不知捏了個什麼劍訣,身體疾速旋轉起來,突然,大喝一聲:「破。」瞬息間,長劍帶起一抹寒光飛速出鞘,隨著破字聲了,一道強猛無鑄的劍勁直劈而下。
「不好。」眾侍衛幾乎同時掏出暗器,朝藍衫書生投去,企圖救下那叫風子的侍衛長,只是,憑他們的速度,恐怕風子死上十回也是不夠死的。
「呼呼。」在這間不容髮的一瞬間,一把血色的劍在胡魚手中飛射而出,血歸神劍帶起一陣龍吟聲,在空中舞出個旋轉式的劍網擋住了藍衫書生的劍勁,不但如此,而且,那些飛來暗器盡被吸入劍之中網。
「你這是什麼意思?」藍衫書生不解地問胡魚。
胡魚沒有回答他,而是向那叫風子的侍衛長走去。
那叫風子的侍衛長剛才也著實嚇得抹了一把汗,突然見胡魚走近,因心中恐懼未退,手也在這剎那間,自然反映地掄起長槍便一槍刺去,胡魚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被他如此輕易地刺中,只見他微一偏頭,躲過長槍,身體如幻影般沖至他身前,於是,他便看見了胡魚。
「你的刀就是用來對待朋友的?」
「你……魚哥?」風子簡直以為見鬼了,突然一下抱住胡魚,拳頭雨點般攻擊著他的背,大笑道:「靠,兄弟怎麼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原來,這風子就是胡魚在醫院的同房病友。
藍衫書生在一旁看得微微皺眉,做出個嘔吐的模樣,沖著二人大喊:「有沒有搞錯,也不看看什麼場面。」
胡魚也是被風子抱得尷尬死了,當下使勁推開,借著酒勁,又是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好友,心情大好自是無可言喻的,於是忍不住開起玩笑來,仰天長嘆道:「難道我胡魚一生的清白就這樣葬送在你這死玻璃的手中……」話完,雙手環抱,來了個仰天望明月,像極了星爺在大話西遊里雙手抱劍,仰首淚下的場面。
「玻璃是什麼意思?」風子一時還沒反映過來,可憐就可憐死那些圍觀者了,只見藍衫書生及一些侍衛紛紛暈死倒地,不過,他們很快就爬起來了,看得出,那些裝作暈倒地侍衛都是一些玩家組成,因為NPC終始是NPC,雖然有些高智商的傢伙也很幽默,但畢竟不是每個NPC都一樣的。
這時,那些蓄勢以待的NPC侍衛可傻眼了,握刀在手,竟不知道該不該出手才是。
「你們退下吧,他們是我朋友。」風子極有領導風度地對眾侍衛冷道。
「這……」
「這什麼這,要是上面怪罪下來,我一人頂著就是了。」
「是。」眾侍衛紛紛飛身而下。
風子轉過頭,望著胡魚道:「魚哥,聽說你已經退出七俠會了?」
「消息蠻靈通的嘛。」
「不是真的吧?」=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唉,可惜了,不過,聽說魚哥你單人支劍殺得整個血刀門片甲不留的事,還真是有點令人難以置信啊。」奸笑幾聲,風子又打趣道:「不過魚哥,你天生冷漠,「血魔」這兩個字用來形容你倒也不失冷酷啊。」
「是么?」胡魚似有不快,表情突然冷漠起來。
「魚哥,聽你這語氣不對啊,你的意思是……」風子小心地問。
「如果我告訴你,這件事與我無關,你信嗎?」胡魚微帶玩笑語氣的說。
「啊?」風子極度震驚,因為胡魚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只是,官方網的截圖及夢天堂所有玩家包括七俠會成員在內的所有人都幾乎一致認為胡魚就是血魔,當然,七俠會成員雖然如此認為,但卻並不是因為他們有心出賣胡魚,而是因為他們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相信相信胡魚不是血魔。
「此事定有蹊蹺,」藍衫書生走近胡魚,拍了拍他的肩,「其實,我也有聽說此事,但沒有直接轉過彎來想到是你,幸好現在知道還不算晚,既然你說你不是,那就一定不是」,笑了笑,藍衫書生繼又問:「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