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209歲 離婚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寵妻209歲 離婚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空氣靜得連呼吸聲都沒有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文一恩一個人的身上。

震驚,心痛,懷疑……都有。

「不,不可能!不是這樣的!」喬冷幽第一個先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文一恩的雙肩,墨眸里有碎片在飛舞,也是無法置信剛才文一恩說的理由,他不接受。

「不是這樣那是怎樣的?」文一恩蛾眉也輕輕蹙著,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你可知道你姑姑給我用的葯是被禁的那一類,就是因為副作用很大,很傷母體。所以服用這種葯勢必是會流產,也會讓我的身體我的子宮受到傷害。造成不孕。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問問童遙,或者姑父,他們都明白。」

「我不想聽這些!我要的只是和你好好生活。」喬冷幽拒絕聽這些殘忍的真相。

「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冷幽對我們都好,不用再繼續折磨對方下去,也不用沒有希望地活著。放開我也就是放開你!」她覺得那樣只會讓對方都累。

文一恩極力地勸說著喬冷幽放手,用和平的方式,而不是撕破臉,否則誰都會更加的難受。

「夠了!無論怎麼樣,我也不會放開你的!」喬冷幽組織著自己的語言,表示著自己的態度,「恩恩,我可以告訴你,不管我們以後會不會有寶寶這都不影響我們的感情和婚姻。」

喬冷幽的語里,眼神里都表現出自己的堅決。

他微頓了一下:「而且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我想是可以有寶寶的。如果真的不能圓這個心愿,也無所謂,我要的是你這個人而已。當然如果你真的很喜歡孩子,我們可以去領養一個也可以的。恩恩,不管結果是怎麼樣的,我們都可以用其它的方法來彌補不是嗎?恩恩,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但是不要這麼輕易就放棄好嗎?我也不允許你放棄!」

這段感情走到這個時候,早已經把彼此融入了靈魂里。

彼此就是另一個自己,就像是左手和右手,誰也缺不了誰。

「冷幽,不要任性了。」文一恩微微一笑,眼角染著淚意,「喬家這一代就你一個獨子。喬家家大業大,名門望族。而你喬冷幽卻有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妻子,傳出去只會壞你的名譽,還有喬家的臉面。而且喬家也不能沒有後人。冷幽,你一向都如此冷靜,這一次為什麼就是看不明白呢?就算你願意這一生不要孩子,我也不想被別人指指點點。我更不想成為讓喬家香火無繼的罪人!我無法原諒自己。」

文一恩過了不了自己的那個坎。

一個女人不能生孩子,尤其是喬家這樣的名門,怎麼能允許。

就自喬冷幽不介意,她介意。

她不想背上這個壓力與包袱。她更不想他們的感情與婚姻以後因為這個問題而出現更多的問題,也許這比讓她離婚更難受。

「恩恩,你錯了。這個世界上我最乎的就是你,什麼臉面什麼名聲於我而言毫無意義。如果你擔心的是這些,那是多餘的。沒有孩子不是你的錯,是我們喬家對不起你!恩恩,不要把這些壓力和責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抗。」喬冷幽想要給她足夠的信心,讓她可以放下心結,可以安然地與他一起走下去。

「恩恩,沒事的。就算你真的不能有孩子,那都不是你的錯。還是安心待在喬家,喬家絕對不會因此欺負你的。」喬致遠發話了民,他說的話便是喬家所有人的意見。

「對,恩恩,別提離婚了。」江美芝也也對她溫言細語,「回家吧。」

喬寅,霍仲晴,喬卯和太太,喬媛媛都點頭,異口同聲讓她回家。

就算喬家人心裡存在遺憾,可又能怎麼樣?這一切都是喬未做出來的惡事,自己人害自己人,又怎麼能怪得了文一恩?這就是造孽,是報應。

可喬家真的就此沒有後人,他們的心裡也是難過的。

「爺爺,奶奶,爸,媽,二叔二嬸,媛媛,還有冷幽,真的很對不起。這都不是你們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自己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我現在只想自由。所以這婚我這一次是離定了,無論你們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可能改變我的心意。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可這就是我的決定。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彌補我,那麼就答應我,這便是給我最好的補償。」文一恩連說了兩個對不起表達著自己的歉意與無能為力。

文一恩知道自己不是衝動,不是矯情,也不是偉大。只是她過了自己這一關,無法心安理得的和喬冷幽繼續走下去。

「恩恩……」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文一恩為想再聽別人勸她了。

「恩恩,你可以選擇離婚,可我也選擇不離婚。」喬冷幽依舊不放手,也不願意放手。

「冷幽,和平方式解決是最好的,如果你執意不離,我也只能走法律程序了。」文一恩明眸中閃奪過一絲無情的光芒。

當相愛的兩個人站在彼此的對立面時,曾經的溫柔與愛意都成了鋒利的一把劍,刺穿著對方的心臟,相愛相殺。

喬冷幽靜靜地看著文一恩,兩人的目光相對,文一恩也不懼地迎視著。

她以前都不敢看喬冷幽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很沉,彷彿是一個漩渦,會把人捲走,也銳利得可以看穿她的靈魂。可是這一次她絕對不能低頭,否則就表示自己輸了。

就算內心再害怕與他對視,也要硬撐著自己對面他。

喬冷幽那絲深邃的眸像是千年的古井,冰冷沁人:「文一恩,什麼我都可以依了你,這件事情不行。」

「既然你不願意接受我的和平方式,那麼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到時候就等法院的傳票吧。」文一恩收緊了輕顫的手指,「慢走,不送。我也累了,先上樓休息了。」

文一恩身體還是很虛弱,臉色也不好,此時也是強撐著自己想要把事情解決了。

她不想拖下去,長痛不如短痛,手起刀落,斬斷羈絆與愛戀。

文一恩轉身,喬冷幽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我陪你。」

「不需要。」文一恩伸手去撥著他的手,他卻不願意鬆開分毫。

他怕自己這一鬆開便再也抓不住她了。

此時,他竟然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

喬冷幽還收緊了指尖的力道:「說好不離不棄,便不會鬆開。」

「喬冷幽!放手!」文一恩柳眉一豎,「不要再逼我了!放手吧!你握疼我了。」

文一澤上前,幫著文一恩從喬冷幽的禁錮中脫手:「喬冷幽,冷靜些吧。給恩恩一點時間。」

喬冷幽看著文一澤,眼眶染紅,卻又無能為力。

文一恩趁機便匆匆上了樓,頭也不回。

文一澤知道文一恩這麼突然地提出離婚,任誰都受不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如果一直僵持下去只會更糟糕。

「冷幽,我們會勸恩恩的。我們也不希望她離婚。我也希望她幸福。」文一澤勸著喬冷幽,「她需要時間去平復傷口,這樣的傷不是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就能好的。也許已經成了她這人生中一輩子的陰影,會影響她一輩子,所以我們需要點耐心。」

喬冷幽頹然地坐進了沙發內,神色落寞。

事已經至此,喬家的人覺得應該給文一恩時間,便都離開了。只剩下喬冷幽一個人不願意離開文家。

「我只想守著她。」喬冷幽想留在這裡,才是離她最近的地方,可是隨時能看到她。

「冷幽,別怪恩恩這樣絕情。她這樣的情況……她心裡最不好受。也無法原諒已經不再完整的自己。」文瀾說著自己的感受,「我到現在也無法接受恩恩她已經……不能再做母親了。」

文瀾的聲音里都帶著哭聲,為文一恩感到心酸。

而樓上,童遙把早餐端到了文一恩的房間里。

文一恩一個人坐在床沿,面對著落地落窗的方向。

落地窗開著,微微輕輕地拂動著窗帘。

童遙放下手裡的早餐,趕緊去把落地窗給關上,這才避免了冷風吹入室內。

「恩恩,你現在不能吹風,你不知道嗎?別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好嗎?」童遙半蹲在文一恩的面前,心疼地看著臉色蒼白,像個木偶的她。

「我只是想讓自己冷靜一下。」文一恩目光空洞。

童遙抿了抿唇還是說出了心裡的疑問:「其實那個葯並非百分之百的導致你無法生育,也許還有一線的希望,可你為什麼要對喬先生說得那麼肯定呢?還非要離婚呢?」

「童遙,你該知道就算能有這樣的機會,希望也不大。如果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和沒有希望又有什麼區別?我不想以後為了要孩子這件事情上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不想每一次抱著希望去期待,卻換來無數次的失望。我不想這樣……」文一恩低垂著眸子,看著面前的童遙,「不如就這樣讓大家都解脫吧。他是喬家的獨子,不能沒有孩子去繼承家業。童遙,這就是我們沒有緣分。你答應我不要告訴他。」

童遙顫動了一下羽睫,清秀的臉龐浮起了黯然,依然還是點了頭:「恩恩,在一起是折磨,分開也是痛苦啊。」

「可長痛不如短痛啊。」文一恩將她拉起來,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他們都走了吧?」

「恩恩,喬先生他還在樓下。看樣子他是不會這樣放棄你的。」童遙拿過那杯溫熱的牛奶遞到她的手裡,「你吃點東西吧,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

「我一點都吃不下。」文一恩拿著杯子,牛奶的熱度透過杯子傳到的她的冰冷的掌心裡,卻怎麼也溫暖不了她的心,「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胡說什麼!」童遙輕斥著她,「你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所以多少吃點吧。為了自己的身份也要吃啊。」

「童遙,你去讓他走吧。守在這裡也沒用的。我是不會改變心意的。」文一恩道。

「恩恩,你應該了解喬先生。如果幾句話給把他勸走的話,他早就和喬家人一起走了。他要和你在一起的決心並不比你要和他離婚的決心要少。」童遙知道誰勸都是無用功,「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那好,我會有辦法讓他離開的。」文一恩把牛奶杯放下。

「什麼辦法?」童遙問她,「你可別再傷害你自己了。」

「我會有分寸的。」文一恩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你也趕緊吃早餐去上班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童遙安慰了她兩句便離開了。到了樓下,喬冷幽看到她立即起了身:「童小姐,恩恩她怎麼樣?」

「她休息了。」童遙想了想,還是把文一恩要她帶的話轉告他,「恩恩說讓你走,守在這裡也沒用的。她不會改變心意。」

「我也不會改變心意的。無論多困難都會守著她守著這段婚姻。」喬冷幽也不堅持不走。

童遙搖了搖頭,真是拿這兩個倔強的人沒辦法。

童遙和文一澤吃了早餐便去上班了,文瀾則留在了家裡,畢竟文一恩還需要人照顧,喬冷幽還在這裡,還需要她主持大局看著兩人。

中午,管姨去叫文一恩吃飯,卻得到一句她不吃。

後來把午餐給她端了上去,她也不開門。

喬冷幽上來把午餐接過去,敲門:「恩恩,我把午餐給送上來了,你開門,吃點吧。」

「喬冷幽,我不會吃的。我告訴你,如果你他這裡一天,我就一天不吃飯,你在這裡守一個星期,我一個星期不吃飯,你守一個月,我一個月不吃飯,你堅持多久我就堅持多久。除非你簽字離婚。」文一恩隔著門板,清晰地表達著她態度。

喬冷幽臉色肯間就青白不定,文一恩竟然用這一招對付她。

想當初,文一恩為了不讓文瀾拆散他們,她便是用絕食抗議,從而讓文瀾無奈,退了一步,沒有強硬地逼他們離婚。而這一次她卻曾經捍衛他們婚姻的手段來對付他,逼他離婚。

喬冷幽難以置信,接受無能。

「恩恩,你不能這樣!就算你再不想見到我,也不能這樣對自己!」喬冷幽又拍了幾下門板,表示抗議,「如果你不想見到我,我回喬家便是,但一定要吃飯,不能傷了自己。」

「我要是離婚。你簽字離婚。」文一恩話音一落後,兩份離婚協議書從門縫裡遞了出了來,「我已經簽好字了。我吃不吃飯取決你什麼時候簽字。」

她用這最狠的一招,傷害自己來對付喬冷幽。

喬冷幽把托盤拿給管姨,彎腰去門縫邊拾起了重新列印好的離婚協議書,再看一次依然刺痛著他的眼,他的心。

他翻到最後一頁,上面簽著文一恩的名字,娟秀工整。就像她的人一般給人的第一印象很美好。

喬冷幽拿著離婚協議書轉身離開,步到了客廳里。

管姨也跟著下來,文瀾看到依然不動的午餐:「她還是不吃。」

「恩恩要姑父簽了離婚協議書才肯吃飯,否則就一直不吃。」管姨也有很是同情喬冷幽,可是這一邊又是她視為女兒的文一恩,哎,讓她兩難,「大小姐,你說這要怎麼辦啊?恩恩的身體現在本就虛弱,再加上絕食,她這不是不想要命了嘛!真是急死人了。」

文瀾看向低頭沉默的喬冷幽,一句話也沒說。

喬冷幽整整一個下午坐在那裡,直盯著那份離婚協議書,不知道是想什麼。

他濃眉緊蹙,心情沉重,任誰都能感受到。

晚上吃飯時,文一恩也拒絕進食,如此,她已經是一天沒有吃飯了。

文一澤和童遙知道情況后都震驚,兩人都去勸過文一恩,卻還是得到一樣的答案。

他們看著喬冷幽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總不能勸人離婚吧,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這樣缺德的事情他們做不出來。

喬冷幽也不說話,只是上樓對文一恩道:「那好,你不吃,我也不吃。」

就這樣,兩人是較上勁了兒一般,都不吃飯了。

文家一片愁雲慘淡,誰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只看看著這兩個人愛並痛著。

第二天早上,文一澤道:「冷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可是我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喬冷幽的確是拿文一恩沒有辦法了,她傷是她自己,可最痛的人卻是他。

無論怎麼選擇,都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誰都賭不起,輸不起。

「不如你讓步吧。恩恩她的身體承受不起這樣的折騰。」文一澤終究還是把不願意說的話說出口了。

「我不是不想讓步……」喬冷幽一開口,喉頭就發硬了,停頓了兩秒,他穩住情緒,最後還是妥協了,「好,我簽字。」

無論怎麼樣,他是拼不過文一恩的,因為她抓住了他的弱點,他的弱點就是她。

傷她,是他最最不想看到的。

「冷幽,對不起。」文一澤承認自己自私了,只願意去考慮文一恩的感受,而不在乎喬冷幽是不是會受傷。

文瀾,童遙和管姨都沒有說話了,因為無話可說。

這是最好的結局。

「這不關你的事。」喬冷幽從身上掏出鋼筆來,翻開離婚協議書的最後一頁,他看著文一恩簽好的名字好一會兒。他才顫抖著手緩緩在紙面上筆。

他簽過很多文件,可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會用這樣的方式結束這段婚姻。

他覺得這一次比任何一次簽字都要沉重,每一筆一劃都彷彿在心裡劃上了口子,止不住的鮮血從傷口往外流淌。

他簽字的力道大得都戳破了紙張。

看得文瀾、文一澤、童遙和管姨都很不忍心。可事已至此,誰也無力改變什麼。

離婚協議書上的簽名用了整整好幾分鐘才簽好。

喬冷幽把鋼筆蓋好,拿起了離婚協議書起身,緩緩走上了樓,抬手敲了門:「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了,你要看看嗎?」

他彎腰把協議書塞進了門縫裡,那邊拿走時,他又一把抓住,不舍不願,僵持了一會兒,他還是鬆開了手指。

文一恩在裡面看到他簽好的字,眼眸是氤氳著水霧。

隨後,文一恩離婚協議書從門縫處還給了喬冷幽。好像他們之間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交流一般,莫名的心裡都是心酸。

「那去辦手續吧。辦好后把離婚證給我就好。」文一恩輕聲道,聲音柔柔。

「辦好手續后,我會通知你。但我有一個條件。」他看著門板,想像著文一恩就站在門后,長發票飄飄,素顏清麗,「你親自來拿離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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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蜜婚:嬌妻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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