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蛇蠍毒洞

第九章 蛇蠍毒洞

九蛇蠍毒洞

我用雙肩扛著花花;娘抓住我的手,用線穿螢火蟲微弱的光走進山洞,來到石凳邊。花花從我肩上下來,坐在石凳上。娘坐在包裹旁,洞內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一切靠估摸行事。剛坐下,稍靜一會;突然聽見「嘁嘁喳喳」的怪聲在花花腳下轉。花花大聲驚叫:「夫君,是什麼東西?」

我仔細一聽,說:「我也聽見了!等我用掌光看看?」我用右掌擦一下左掌;掌心朝上,掌面冒出一縷火光,將整個大洞照亮。

花花看腳邊,有幾隻紅巨蠍伸著長長前夾圍著自己轉。花花雙腳一縮,腳後有幾隻巨蠍用前夾使勁夾住花花的腳不放。花花驚慌大叫,感覺很痛,將雙腳高高抬起;

左右腳上各有一隻蠍子夾著不放。花花嚇得喊出怪聲來;用雙腳使勁甩。我用左掌火燎一下,蠍子自動掉下。可是花花夾過的地方出現紅腫,地下依然有很多蠍子在爬,大蟒身上隨處可見。這些巨蠍很大,身長二十公分左右,全身紅,有一對大前夾,粗尾巴,帶著有毒毛刺。

我用左掌火把周圍所有的蠍子燒走。花花爹聲嗲氣喊:「夫君,你要抱我,為我療傷。娘在一邊很緊張,急忙過來看。花花被夾的腳紅腫,痛得要命。

我用嘴為花花的腳吸傷口毒。花花呲牙咧嘴大聲叫。有幾隻蠍子不知死活爬過來,卷著蠍尾示威。花花大聲喊:「夫君,把他們趕走!」

我用鞋踩死一隻。花花大聲喊:「夫君,洞頂上的長條是什麼?像長長的飄帶。我把左掌抬高仔細觀察:這些長長飄帶原來是扁蛇。

花花露出驚恐的神色,問:「夫君:它們會不會掉下來?」我說:「不知道!」

娘站在一旁驚慌喊:「花花,趕快離開。」

花花把腳放下,正欲起身,「嗒」一下,一條扁蛇掉在花花頭上。花花一看,大聲尖叫。扁蛇張開黑乎乎的扁嘴,彈飛起來,一口咬住我的左手臂不放,

我用右掌狠狠拍在扁蛇扁頭上,把頭大爛。扁蛇從我左臂掉地,翻卷身體。我用鞋將它的身體踩爛,它還會動。

娘大聲喊:「別管它,我們干快離開這個地方。花花剛站起來,一條扁蛇從頭頂掉下,打在臉上;一抬頭,對著花花的臉就是一口,咬著不放。

花花嚇壞了,瞪著雙眼看著臉上的扁蛇,只見尖叫;不敢動手打。娘在一邊呲著嘴,畏畏縮縮干著急,不敢下手。

我一巴掌打在花花臉上,將扁蛇頭打爛,可扁蛇依然掛在臉上。花花搖頭使勁甩,掙命喊。扁蛇飄飄蕩蕩,頭沾在花花臉上下不來。

我大聲喊:「娘,快按住花花的腦袋;我要把扁蛇拿下來。「

娘用雙手使勁按住花花的頭;花花由於害怕很勁甩。我用右手捏住扁蛇頭,把嘴掰開看,有棵扁蛇毒牙彎彎咬進花花臉上的肉里。

我使勁一捏,將扁蛇頭毒牙從嘴裡捏下;扁蛇掉地;蛇尾在地下翻卷,還沒死。花花大聲驚叫。我制止:「別動!扁蛇毒牙還在你的肉里。「

花花心裡害怕極了,瞪著驚恐的大眼說:「太煩了!我的臉還能見人嗎?」

娘很擔心:「力天,扁蛇有沒有毒?」「娘,我不知道?這種蛇從來沒見過!」「這個洞太恐怖了!如果真有毒怎麼辦?」「我剛才還是被它咬了一口。」

我越想越害怕;用手摳出花花臉上的毒牙,用嘴對著花花的臉吸蛇毒,吸口往地吐一下,吸好一會問:「花花;怎麼樣?」「夫君:我頭很昏,可能要死了!」

娘一聽,急得哭起來,安慰道:「花花,沒事!有娘陪著你!」

花花用手摸一摸臉說:「娘,我的臉好腫呀!可能不行了!」

娘一邊哭,一邊勸:「閨女,你會好起來。」「娘,別騙我了!我的腳被巨蠍蜇了;臉又這樣,怎麼可能會好?」

娘想一想問:「力天;你有什麼辦法治好花花的病?」「娘,等天亮,我找師傅,他有辦法?」「可是夜長夢多?萬一出什麼差錯怎麼辦?」

我從花花身邊站起來踱步,低頭用鞋踩死身邊的巨蠍,不停地想;如果扁蛇有巨毒;我為什麼沒感覺;花花的頭應該腫得像氣球;可是,花花的臉不怎麼腫,

說明扁蛇毒性小。然而,現在如何安慰花花呢?我蹲在花花身邊說:「有了!」

花花不感興趣。因為,她認為自己的病無可救藥。娘不一樣,很害怕,如果花花真沒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著急問:「有什麼呢?」

我介紹:「聽師傅說:『中蛇毒的人,只要跟他喜歡的人接吻;蛇毒就有一半會傳給對方,可減輕身體毒性!延長蛇毒發著,讓病人贏得足夠時間等待治療!「

娘著急說:「那就趕快接吻吧!反正你們是夫妻!」

我對著花花的嘴猛吸。花花說:「夫君,你錯了,這不是接吻。」「怎樣才是接吻呢?」「來,我教你。」

我仰著頭;花花做幾次示範,我漸漸懂得什麼叫接吻。

花花很貪婪;輕吻過後是熱吻;熱吻一陣變深吻;沒完沒了到狂吻。嘴裡還說:「好好跟夫君吻一吻,死了也值得!「

洞外隱隱透進一縷亮光,朦朦朧朧。娘大聲喊:「終於熬到天亮了!」

花花靠在我的肩上睡著了;我緊緊摟著她;隱隱聽見鼾聲。我說:「娘,花花實在太累了,終於堅持不住睡過去!」

娘說:「不要吵醒她,讓她好好睡。」

「轟!嘣嘣,咚!」遠遠傳來土炮和搶聲。娘大聲說:「敵軍攻山了。」

我用手搖一搖花花,大聲喊:「花花!花花!「

洞外天亮了,向洞里射進強烈的光線。我用手晃一晃花花;花花不會動,全身一軟,就要癱倒。我一把將花花抱起,抓住她手臂,將她甩在我背上。

娘著急問:「花花怎麼了?「」娘,怎麼辦?花花不行啦!她不會說話。「」快呀!找你師傅!「」我飛快跑出洞口,背著花花大聲喊:「師傅——!師傅——!你在哪?」

喊半天,沒有回應。娘走出洞口,很困惑問:「力天,找師傅幹嗎不到仙山去找?在這裡喊,能聽見嗎?」

「娘,你有所不知。我師傅修練成仙,根本不在仙山住;他隨時隱身遊走大山尖。「

「那麼,我們一起喊:『仙師——!仙師——!』「

我大聲喊:「師傅——!師傅——!」大山傳來陣陣回應。師傅突然在洞口現身,問:「徒兒,有事找為師嗎?」

娘著急說:「仙師,請救救我女兒吧!」「她怎麼了?」

娘把昨夜發生的事重複一遍,試探:「仙師,我女兒沒事吧?」

仙師說:「扁蛇有毒,但毒性遲緩;跟愛徒接吻,贏得時間。蛇毒和蠍毒,不是一種毒,一旦毒性攻心;無論是蛇毒還是蠍毒都能致命。」」仙師,我女兒有救嗎?「

仙師用手在花花嘴邊探一探說:「她還有氣,來得及。徒兒,把花花放下。」

我蹲下;花花在我背上癱軟,動也不動。娘大聲說:「花花的臉腫得把雙眼都凹進去了。仙師,我女兒的臉能消嗎?」

「能。你放心,一會就好!她是徒兒的內人;為師會儘力!」仙師一揮拂塵;花花輕輕飄起,橫空躺下,全身飄著仙霧。

仙師一伸手,閃出一小瓶葯,從瓶中倒出四粒藥丸。

我很好奇,站在花花身邊緊緊盯著。師傅把藥丸放到花花的嘴邊,閃一下,葯自己就進去了。

不一會,花花的臉開始發生變化;泡腫發亮、面目全非的臉,眼看著慢慢下縮,露出原來的容顏;咬過的創傷上,有一縷白光圍著轉,一小會,傷口修復,容顏如初。

花花的眼睛微動一下,突然睜開,閃著靈光喊:「娘,我要解手。」橫空一彈,飛起老高,忍不住,像雨一樣飄下來。

花花轉一圈回來,尷尬辯解:我得活動活動,沒想到會這樣!「

我著急問:「師傅;我也被扁蛇了啦?要不要吃藥?「「不要!徒兒,你是金光身;蛇毒進不去。」「師傅;我們現在沒住的地方,怎麼辦?」

「為師已為你們造好樹屋,讓你們進去住;跟我來!」仙師彈腿飛起。我、花花和娘緊跟著。不一會來到獨山頂,看見一棵很大的樹;樹上最高處出現一個小屋。

仙師用拂塵指一指說:「就是那間小屋。」

我和花花、娘跟著師傅飛進小屋。雖然土氣,但很好;比洞不知強多少倍。拂塵大師嘆口氣說:」如今戰亂,強敵很快就要上來了,你們要小心。「

娘著急問:「仙師,這裡安不安全?」

仙師說:「非常安全!這是為你們選的最好地方。獨山頂上,敵人過不來;野獸少,放心住吧!」

我擔心問:「師傅,敵軍會不會順便搜索仙山?」「會,這樣的搜索,不止一次;我早安排好了,敵軍搜山搜不到。」

花花問:「仙師,敵軍搜山,能維持多久?」「雙方軍隊為爭地盤而戰,直到消滅一方為止。」「大約需要多少天?」

仙師掐指算一會說:「半年左右!一方損失巨大而逃走。」「還要等半年呀!我們還想回家看看。」「你們的家,在今天攻山的炮火中,炸成廢墟。」

娘大聲驚道:「原來我們的房子已經沒了?」

仙師說:「好了!徒兒,你要好好照顧你的家人。探測時空隧道的事,為師一直在努力!」「師傅,我有了家;徒兒不想穿越!」「想穿要探,不想穿也要探。」

花花非常緊張:「仙師,什麼是穿越呀?」

「天機不可泄露。你們好好過日子吧?為師要走了!」仙師閃一下消失。

花花很好奇:「夫君,沒看見仙師出去,人就不見了。」「花花;你有所不知;我師傅已成仙。會變會隱身,這間樹屋就是師傅變的。」

「哇!太奇妙!夫君呀!連房子都可以變呀!」「是呀!還能變各種野獸。」「夫君,你會不會變?」「不會。」「為什麼?」「師傅說,要修練成仙才會變。」

「就是你說的雙修吧?」「是呀!」「夫君,我要跟你雙修。」「娘會不會罵?」「不會!你們是夫妻,娘還想抱外孫呢?」「可是在家修不方便,我們到外面去修。」

娘極為反對:「敵軍要搜山了;你們能到哪去修?在家修不可以嗎?娘不看!」

我詮釋:「娘,我們飛天修。「」那娘也不放心。如果真要修,不能離開娘的視線。「

花花很煩:「娘,我和力天是夫妻;要過兩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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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宮婚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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