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娘傷師醫

十娘傷師醫

「孩子；這些娘能不知嗎？你是娘生的；娘不放心！你想想；軍隊有槍炮，還有弓箭手，如果發現你們在天空練功，出於好奇，也要用槍把你們打下來。

如果有娘在身邊，為你們守著；你們放心；娘也放心。「

」娘，不能呀！搜山軍隊不可能只見我們不見你！你為我們看守，被人家發現怎麼辦？「

」所以呀！就在樹屋修練最安全。「

花花沉思一會說：「夫君！我們晚上練吧！天一黑，什麼都看不見。」

娘非常鬱悶，說：「花花，你跟力天練吧！娘想去看看我們家房子炸成什麼樣啦？」「娘，你出去我和夫君不放心，還是一起去吧！」

娘彈腿飛向高空；我和花花緊跟著。花花嗲聲嗲氣說：「夫君，人家要背！」「好吧！我背你！」

花花飛到我背上，我用手托住驚道：「好濕呀！」「夫君，別說話。」「好煩人！」

「嘣，嘣嘣，轟！」山上傳來激烈爆炸聲。娘開始下落；我背著花花也一樣！老遠看見整個村落變成廢墟，還有兩間歪斜坍倒的房子橫豎著。

幾個搜山的兵發現我們；有個弓箭手張弓對準娘，「咻」一箭，射在娘大腿上。其他幾個兵眼看著娘下落。花花掙命從我背上飛出，大聲喊：「娘，不要，不要呀！」

花花飛去拽娘；兩人一起墜落山頭。拿弓箭的兵拚命往前跑，想看看射落的人。我突然降落他面前擋著；他還沒反應過來；我一右拳，打在他頭上；他躲閃不及，

腦骨打碎；直愣愣摔地死亡。後面上來幾個兵，手拿大刀，不說話，對準我的頭橫劈豎砍。我左躲右閃，一揮雙掌，猛力推出，「呼」一聲，從掌中射出一道火焰，

將幾個搜山的兵擊退，身體點著。在大火中掙扎一陣，倒地燒焦。他們身上的火，將草木引著，隨風向上擴展。

我見風卷大火飛速蔓延；小山大樹很快被大火吞沒；沒時間觀察如何燒山，最關心是娘的身體。

我正欲飛；花花站在娘身邊大聲喊：「夫君——！幹什麼呢？「

我沒說話，飛身過去。花花急得直掉眼淚：「夫君！娘的大腿被箭射穿，怎麼辦？」

「快，大火很快就過來了！先背娘回去再說。」我扶起娘；蹲下讓娘爬在我背上，一彈腿，飛起來。

花花緊跟著我向獨山飛去，一會來到樹屋，把娘放在床上；娘咬著牙，忍著痛。

我問：「娘，我要幫你把箭拔出來，你能忍住痛嗎？」

娘緊緊抱著大腿，臉色變青，痛苦不堪，忍著說：「力天，有沒有止痛藥？娘受不了！」

我沉思很長時間說：「娘，你忍著；我喊師傅來看看？」我飛出樹屋；花花也很擔心，緊跟身後。我大聲喊：「師父——！師父——！『

花花也喊：「仙師——！仙師——！」

我們喊了很長時間；師傅突然現身問：「徒兒，怎麼啦？」

我把剛才的情況介紹一遍說：「不知箭頭有沒有毒？我娘的大腿很腫，不能沾床！」

師傅一聽，立即飛進樹屋；我和花花緊跟著。娘忍著痛，黑青的臉露出微笑，說：「仙師又打擾你了！」「讓我看看你的腿？」

娘一動，鑽心痛；不敢用手碰。師傅介紹：「毒箭刺穿大腿，擴展很快；必須先止痛消毒再拔箭。」花花求道：「有勞仙師啦！」

仙師說：「你娘倆是徒兒的家人，治療在情里中。我的葯功都是師門所傳，用於內部。如是外人，願花千金萬銀求治，也是他的錢，不予接待。」

「仙師高明！是夫君學習的榜樣！」

仙師一伸手，閃出一個小瓶；從瓶中取出六粒藥丸，放在娘的嘴邊。娘尚未張嘴；葯自己飛進去，大約二十分鐘，奇迹出現了。

「咋」一聲。飛箭從大腿中間自己斷開；沒看見仙師動拂塵，也沒聽見仙師說話；箭尖和箭把從兩邊自動拔出，「噹噹」掉在樓板上。

仙師拿著箭頭說：「徒兒，這是一支軍用箭。用箭人將其尖蘸毒，目的是為捕獵用。看來，你老岳母被射箭人當獵物了？否則，這一劍不會射在大腿上，

可能是致命的地方？好了，為師要走了。今天下午，為師用魔鏡探到時空隧道，可是太短，一閃即逝。「師傅閃一下就不見了。

我很納悶：「還沒問我娘的大腿怎麼樣，師傅就走了！」

花花驚道：「夫君，快看；太神奇了！」

我順花花喊聲看，只見娘的大腿緩緩消退，變成原來樣子，劍傷兩邊有縷白光在創面上轉圈，對肉皮進行修復，不一會，白光消失；娘的大腿恢復原樣。

我關心問：「娘，你的腿還痛嗎？「

娘用手摸摸，用眼睛仔細看看，說：「不痛了！」

花花還是不放心：「娘，起來走走？」

娘用腳試一試；一點也不疼，連走幾步，轉一圈，說：」好了！力天！看來你師傅才是真正的仙師；教出像你這樣的高徒！「

「可是娘，師傅的葯功一點也沒教給我！我練功受傷，師傅用拂塵輕輕飄一下就好了「我突然驚道：」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沒去看大火燒山呢？」

「夫君，別去了？娘就是為看咱們的家，才被人家射傷的。」

「你們不去，我自己去；飛一圈就回來。我要親眼看著胡大帥被大火燒死！如果他不來霸王山，哪會引這麼多敵人？一切都是他惹的禍。」

「你去我也去，發生什麼情況有個照應。」

娘極為反對，瞪著眼說：」都別去！我的腿才好，你們還沒教訓嗎？你們去我一人呆在家能放心嗎？「

我沉思很長時間說：「我就在門口看看。」一彈腿出樹屋，飛過兩個大山頭，遠遠看見霸王山上大火繼續燃燒，煙霧繚繞，草木成灰；剛燒到軍營帳篷。

我繼續前飛，一會來到霸王山。空中熱量很大，到處是黑煙。山下敵軍停止進攻，將整個霸王山下團團圍住，土炮圍山排著，炮口對著山頭。

敵軍全副武裝，戒備森嚴，大有不放過任何一個敵人的勢頭。山頭營篷著火，一片驚慌；軍人四處逃竄，鬼哭狼嚎。大風飛卷，火勢呼嘯。

軍人們個個在大火中拚命掙，一會燒焦；到處是死屍。胡大帥逃離一邊；事先做了大量準備，躲在三十米無草圓圈內；大火因無草木不能燃燒而躲過。

圈內軍人個個臉上抹著黑煙，只有刀槍，沒有彈藥。我飛身落入圈內，"哈哈」大笑。胡大帥聽見笑聲順勢看；軍人個個拿著刀槍，非常緊張，把我團團圍住，

虎視耽耽對著，等待胡大帥下令。胡大帥搖搖手喊：「力天老弟；幫幫忙！現在怎麼辦？」

我走到胡大帥面前說：「山下敵軍重兵把守，戒備森嚴，你現在就幾個兵，只能等大火燒過，脫去軍裝，扮成山民悄悄逃離。」

「老弟呀！真是高見。可是軍人身上只有軍裝沒有便服，怎麼辦？「

我沉思很長時間說：「如今村落炸成廢墟，村民不死也逃散；想找件民裝很困難！「」老弟，你會飛。能不能幫忙把我送出去。「

軍人們異口同聲喊：「大帥，你不能扔下我們！」

胡大帥詮釋：「這不是正在商量嗎？我先出去，才能救你們呀！」

我想一想，不能跟他們糾纏；這些穿軍服的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正處於困難時期；更是不擇手段，推脫說：「等我看看有沒有出口？「

我一彈腿飛起，升至高空，往山下看；敵軍正在悄悄圍攻進山，速度很快。我正欲往家飛；突然聽見花花的喊聲：」夫君——！夫君——！「

我順聲音看；花花換了一條長裙；盤頭化妝，飄然而來。我飛過去問：「你怎麼來啦？」「夫君，你出來很長時間，娘不放心，讓我出來看看？」

我仔細欣賞花花著裝打扮，贊道：「花花，你變美麗了！「」夫君，人家為你打扮，只要你喜歡，人家也高興。「」來，我帶你練功。「」在什麼地方練？「

「當然是沒人看見的地方。」「夫君，你背我！」「你太濕，我受不了！」「沒有了，洗得乾乾淨淨等著你。」「那有地方沐浴。」「天空呀！"

"天空哪有沐浴的地方？」「夫君呀！烏雲里的水很多，一進去，像泡在浴池一樣！」「我們上天練功吧。」

花花抬頭看；天空一片白雲，像棉花一樣；很舒服，說：「夫君，咱倆到那裡練？」

「好呀！」我一彈腿，向白雲飛去。花花爬在我背上「嘻嘻哈哈」大聲喊：「好美呀！天空太美了！」

我背著花花轉幾圈，來的棉花雲的地方，靠近才知是霧，不能坐人。花花大聲喊：「夫君，就在這裡練。」

我說：「衣服都沒地方放。沒法練功，」「那怎麼辦？」

我背著花花轉一圈說：「天快黑了，我們還是下去吧！老娘一人在家很著急，萬一出去找你，出點差錯怎麼辦？」

「嘣，嘣嘣，轟」的聲音，從那邊山傳來。我背著花花看，遠遠見細小的山頭上，冒著一團爆炸的土灰。一個人也看不見。花花在我背上大聲喊：「夫君，我們回家吧！」

我背著花花俯衝下去，落到獨山樹屋門邊走進屋去，家裡沒人！花花一急，從我背上下來，順門飛出，大聲喊：「娘，娘！你在哪呢？」

我也緊跟大聲喊：「娘，娘！」

我和花花使勁喊，大聲叫，只聽山間傳來迴音；不見老娘回來。花花非常著急，到處亂飛，一邊看，一邊喊；我也一樣。花花突然驚道：「夫君！你看！」

我順花花聲音看去；老娘在山間水裡沐浴，被獅子和老虎盯上。左邊一頭雄獅虎視耽耽盯著；右邊三隻老虎呲牙咧嘴。一隻母虎等不及了，跳進水裡直撲老娘。

老娘一頭鑽進水中，游很遠；一露頭，母虎看見猛撲過去。我和花花嚇壞了，飛快俯衝下去。母虎扑打幾次，老娘躲開；突見我入水；

母虎向我撲來，前爪亂抓，張著大嘴，露出鋒利虎牙！我一掌打去，帶著一道火光，「呼」一聲，將虎頭擊碎；母虎猛跳一下，翻倒在水裡。

花花在空中，伸出一隻援助的手，將母親從水中拽出，飛空觀望。澗水岸邊兩隻老虎，張著大嘴，衝進水裡，沒命向我撲。我來不及躲，一隻老虎咬住我的脖子不放，

花花在空中掙命尖叫，就要飛撲下來。老娘拚命拽著她的手。另一隻老虎咬著我的腰，用頭使勁甩，我一揮雙拳，對準咬我脖子的老虎夾擊，」嘣「一聲，老虎腦骨打碎，

流出腦漿，動都沒動一下，當場死亡，翻進水裡。我用手一挽，將咬住腰的虎頭挽到腋下，一揮拳，對準虎肚狠狠打；用力過猛，把我的手打進老虎肚子里，

用手一抓，將腸子拽出體外，哩哩啦啦一大堆，非常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