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力折三腿
六力折三腿
我也一次又一次回首看著大娘。她用手蒙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用另一隻手不停揮動。上山婦女們大聲哭鬧，哭聲凄涼。
各家各戶門邊老年人群用眼睛注視著自己的親人，揮手向親人告別。當差軍人騎著高馬慢步吆喝。走了很長時間，靠近山頭，路兩邊有很多軍人拿著大刀站著守衛，
費了很大的勁，來到山頭營寨，不見一個女兵，全是男軍人；個個摩拳擦掌，見一群婦女到來，眼露神光，極為渴望！大多數眼睛盯著花花不放！喊話人從馬背上下來，
進營篷一會，先露頭的是一位八字鬍男人；四十歲左右。身穿軍隊帥服，腰配特製長劍，肥頭大耳；人倒不覺得難看，一見面就說：
「新來的娘們：我們先認識一下，我叫胡長有？為什麼叫長有呢？就是長吃長有？你們跟著我胡大帥，不會缺吃少穿。我們的部隊，有四五萬人，都是正規軍。
那麼，軍隊要女人幹什麼呢？因為我們都是為改變命運而戰的軍人，在戰場殺敵辛苦，一上戰場，大多數都回不來了；但有很多立功將士怎麼辦？需不需慰問呢？
答案是明確的；所以，婦女們要勇於獻身，以安慰軍人為榮，反之為恥。你們要做好安慰有功軍人心裡準備，通過我培訓，才能正式上陣。
軍營里，有很多慰問婦女很老了，人員少，往往不能滿足慰問需要，來人！」
從身邊站出喊話人，問：「大帥，請吩咐？」「找幾個人帶婦女們沐浴更衣，送到帥營來，我要一個個親自培訓。」
「是，」喊話人走了一會，帶來幾十個婦女，將所有的婦女帶走，胡大帥用眼睛緊緊盯著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回頭四處看一下，沒其他人，問：「你叫我嗎？」「就是叫你；趕快把名字報上來！」「憑什麼要報名字？」「你馬上就是軍人了，難道還不知道嗎？」
「我不想當軍人，更不想跟你們在一起！」「這種話我聽多了！剛來的人都這麼說，最後怎麼樣？人人都愛軍隊！我看你身體強壯，一定是個有能力的人，很想培養你！」
「既是這樣，我就告訴你吧！我叫范力天！」「哈哈哈，這名字我喜歡！力天呀！你會什麼功夫？「」不想告訴你？「
」我是你大帥，有很多人想拍我的馬屁，都拍不上；你還說這種不讓人高興的話！我不想逼你，是現在告訴我呢？還是沒人的時候告訴我？「
」你喊幾個兵來試試不就知道啦！「
胡大帥低頭想一想，大聲喊：「來人！」
喊話人站出來問：「大帥有什麼吩咐？」「找幾個身體強壯的人來，跟范力天比一比。」
「是！」喊話人沒動，大聲喊：「武五，陸六，戚七，你們都過來。」
武五，陸六，戚七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腳不沾地飛過來，大聲喊：」大帥，有何吩咐？「「這裡有位剛來的新人，他想當兵，大帥我想看看他有沒有功夫？「
我看一眼武五，陸六，戚七問：「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
「喲哬！這小子挺狂妄！」武五笑一笑，看著陸六和戚七問：「是你們先上呢？還是我先來？」
陸六，戚七為了在大帥面前顯示自己，都想先上，異口同聲喊：「大帥讓我先來！」
我大聲宣布：「打死不負責任！」戚七咬牙用手狠狠指著我，瞪著雙眼吼：「你不要太狂妄！老子幾拳打死你！」
我再次聲明：「大帥，打死不負責！」
大帥「哈哈」笑：「你能將他們打倒就不錯了！別說這種大話！」
我反覆強調：「大帥，打死我不負責；否則，就不打！」
大帥瞪著眼，大聲吼：「我是為了保護你；被人打死的只能是你！幹嗎這樣固執？「」不，大帥；打死負責，我就不打！「
大帥咬牙切齒大罵：」這小子太狂妄了！就想死！我看你體魄不錯，才這樣看重你，沒想到你想死！那就去死吧？「大帥氣憤過度，大聲喊：」打死不負責！「
武五爭著說：「我先來！」陸六，戚七都想顯示自己，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異口同聲喊：「大帥，我要先來！」
胡大帥心裡很鬱悶，大聲呵道：「打這麼一個沒上過戰場的人，能顯示什麼呢？既然都想先來，只能喊拳，誰贏誰先；三戰兩勝！「
「是！陸六和戚七，來到武五面前商量，誰先喊？」武五說：「你和戚七先喊，你做莊！」陸六和戚七大聲喊：「快就快呀！五五五，八馬到呀！」
我在一邊觀看，像與我無關似的。三把劃下來，陸六獲勝又跟武五喊，最終武五獲得先上權，陸六第二，戚七最後。
附近的軍人都圍過來看熱鬧，我走到寬一點的地方大聲問：「要不要裁判？「
武五站在我對面說：「要什麼裁判，你死定了！」
喊話人跑過來說：「我來當裁判，你們開始吧！」
我對著武五大聲喊：「你先出招！」「小崽子，老子早想打死你！你還敢喊我出招？出就出。」武五大喊大叫，到比武時也不敢怠慢，畢竟不知對方的實力，
在圈內邁著八字步，突然飛起，對準我的頭，狠狠就是一腳。我不但不躲，用頭對準踢來的腳猛力撞去，「咋」一聲，武五的腿撞斷，一頭翻倒在地，
用雙手緊緊抱著斷腿，滾來滾去。胡大帥根本不屑一顧；突然聽見武五的腿被打斷，極為震驚，大聲問：「怎麼哪？」
喊話人說：「武五飛身用腳踢人家的頭，沒想到會被人家的頭撞斷！」
「哦！我倒要看看范力天是什麼功夫？來人，給我找個凳子！你們都過來比給我看？」
我走的大帥面前說：「大帥，我不想比了？」「為什麼？」「根本沒有對手，沒興趣！」
大帥咬著牙，用手指指我，憤怒大罵：「你太狂妄了！陸六，戚七，你們一起上！」
「是！」陸六，戚七站在我對面，摩拳擦掌，胡大帥坐獨凳上觀望。我根本沒把他倆放在眼裡！幾個軍營婦女走到胡大帥面前，其中一位領頭婦女報告：
「大帥，村婦全部沐浴更衣，等大帥吩咐。「」有多少村婦，二十個，其中一位好像還是姑娘。「」全部帶進帥營大篷。「
」是！「領頭婦女一揮手，剛沐浴更衣的婦女們全部走過來，我一眼看見花花。花花揮揮手，大聲喊：」力天弟弟，好好的，把他們都征服了！「
領頭婦女大聲吆喝，像趕豬一樣把她們全部趕胡大帥帥篷。胡大帥看一看，也沒引起注意，說：「言歸正轉，比武開始！」
圍觀的軍人縮小包圍圈，胡大帥使勁喊：「別擋住我的視線，你們都靠邊。」
喊話人大聲說：「你們開始吧！」陸六和戚七站在圈內，一個站在我前面，一個站在我身後，我看一眼說：「隨便你們怎麼站！」
陸六大聲咋呼：」打！「我回頭看戚七；戚七虛晃幾下，故意引我主意。陸六趁機飛起，用雙腳一併，對準我的頭部飛踹過來，我頭一偏，用右金光神力掌狠狠劈下，
"咋」一聲，兩條腿砍斷，褲管參差不齊，斷面流著鮮血，斷腿肌肉內縮，皮翻骨頭支楞著，非常噁心。陸六身體重重摔地，痛得呲牙咧嘴，不敢用手碰。
圍觀軍人出來四個，將陸六抬走；比武尚未結束，戚七見我分散精力，趁機偷襲，直飛過來，用雙腿狠狠踹在我背上，我動都沒動一下。
戚七由於用力過大，把自己的腿踹折；摔在地上，咬牙抱腿，不停翻滾。
胡大帥很困惑，問：」戚七，大帥我看你偷襲成功，為何會把自己的腿踹成這樣？「
戚七疼痛一陣后，忍著說：「大帥，這小子的背比石頭還硬。我用力過猛，像踹在鐵板上？所以我的腿......！」
胡大帥驚得叫出聲來：「鐵板身！力天，難道你練的是鐵板身嗎？」「不告訴你！」「哎！我是你大帥，哪有士兵不告訴大帥的道理？」
「我不想當士兵！」「不當士兵可以，我給你一個小官當！」「不，我要當大官！」大官你能當得了嗎？「」當然能當！「
」力天，我們戎馬生涯，刀槍實戰，你會武刀弄槍嗎？「「我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你不會吹牛吧？」大帥，不信把你最厲害的將軍找來一拼一拼！「
胡大帥沉思半天，也想看看我到底有多大本事，大聲喊：「來人！」
喊話人站出來問：「大帥，有什麼吩咐？」「把昂揚將軍喊來，順便帶一匹馬，我要看看力天到底能不能當大官？」
「是！」喊話人匆匆忙忙離開。
花花從帥營帳篷露出頭來，對我微笑；我也一樣！胡大帥見我的動作不對，回頭看帥營帳篷，花花一縮，什麼也沒看見！「
遠處匆匆忙忙跑來一位士兵大聲喊：「報告！」
胡大帥皺皺眉頭令：」說。「」武五、陸六，傷勢惡化！「」讓最好的軍醫治療。「」最好的軍醫說：「武五、陸六徹底殘廢，不能打仗，建議留在後方。」
」傳我命令，在附近找兩家住戶，給點錢讓他們留下來！「
」是！「飛報匆匆離去。
喊話人拉著一匹劣馬，走路一瘸一拐來到我身邊說：「這是給你的馬。一位騎著高頭大馬武士，身穿將軍服，手拿長把大刀，目空一切過來，一拽馬繩，
馬頭對著胡大帥，敬個軍禮，說：」大帥，讓我跟這個小孩比武，損我顏面！「
胡大帥介紹：「武五，陸六，戚七的事你聽說了吧？不可小看人呀！你要好好戰！」
我站在地下大聲嚷嚷：「我要殺死你！代替你的位置！」
昂揚揚頭對天「哈哈」大笑：「小小孩兒，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我為什麼稱將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知道也要告訴你，讓你一聽，嚇死你！」
「你想放屁給我聽嗎？」」小小孩兒，呆會把你的狗頭砍下來！「
我大聲嚷嚷：「大帥，我要立生死狀！」「立什麼生死狀？答應砍死不負責任就可以了！」
喊話人立即站出來說：「報告大帥，如今戰事吃緊，像將軍這樣的人不多，萬一出什麼差錯，有損兵力，讓敵人鑽空子！」
昂揚大聲呵道：「滾開！我堂堂大將軍會出什麼差錯？什麼人沒見過？照樣死在我的大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