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新人簽約記錄
「當然可以！」
面對莫飛雪一句冷笑，呂步卻是一點沒生氣，笑話系統在手，天下我有。
「哈哈哈！」
莫飛雪卻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盯著呂步的眼神也冷了下來。
「只要我一句話，看大明哪家雜誌敢刊登你的書！我還就把話撂在這，你的開頭莫吉也看了，他猜也能猜出後續情節，我下一期就刊登他寫的書，就算有人敢登你的《劍海鷹揚》，我也告你抄襲，告到你十輩子寫書來賠償！」
呂步似笑非笑看了莫飛雪一眼，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可笑，一個偷雞摸狗的鼠輩，居然還敢稱武俠五大至尊，要是墨中原自己親自來，我還高看他一眼，他連自己親自來都不敢還想買我的書。何謂武俠？」
呂步像是自言自語道：「俠之大者，是為國為民！是雖千萬人吾往矣！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哪怕面對全世界，只要心中知道自己是對的，粉身碎骨也要拼一下的勇氣。」
「哈哈！」他冷笑了一聲，又說道，「當然這些哪裡是一個想剽竊的小人能明白的，我話放這裡，就算武俠至尊又怎麼樣，我照樣要把他踩在腳下，因為這樣的人不配寫武俠！」
這一刻莫飛雪都似乎看呆了，半天沒說話。
呂步那個著急呀，此處應有掌聲三分鐘呀。
「說的好！」
忽然邊上傳來一陣叫好聲，呂步長吁一口氣，終於有捧場的了。
他回頭一看卻是剛才自己救的那個老頭，不由有些失望，原來是為了報答我救命之恩吶，不是因為我霸氣側漏納頭就拜，白瞎了我的表情。
莫飛雪忽然彎了彎腰，朝呂步方向鞠了一躬，呂步得意道：「現在知道錯還不晚，晚上到我家讓我慢慢探討人生，讓前輩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老師，您來了！」
原來莫飛雪是對呂步身後的老者鞠躬，這下把呂步架在半空下不來了，只好咳嗽幾聲掩飾了一下尷尬。
「飛雪，你越來越讓我失望了，怎麼能做這麼下做的事。」
莫飛雪正了正臉色，不緊不慢地說道：「老師，出版不過也是一門生意，既然做生意自然是要追求利潤最大化，您的方法在二十年前可以，但現在恐怕。。。」
「恐怕我老了，跟不上時代了是嗎？」
「我怎麼敢。」
莫飛雪臉色的表情卻分明在說，老者說的對。
老者笑道：「飛雪你不是說，只要你一句話沒人敢登這小子的書嗎，那好。」
老者轉向呂步問道：「小夥子，千字兩百我們合作一把干不幹？」
「千字兩百，一個新人？」
莫飛雪臉色大變，卻又馬上鎮定下來，帶著一絲譏笑道：「老師，你也不用為了賭氣出這個價，除了五大至尊，就是一線武俠作者有幾個能拿到這個稿酬的？
武俠第一人逍遙生，當年剛出道第一部作品《七劍十三俠》，轟動華夏也不過拿了千字一百五十的稿酬，這已經是新人作者的稿酬記錄了，沒想到老師臨老居然還有這麼大的雄心，創造一個新的新人稿酬記錄出來。」
「哈哈，那你就當我老夫聊發少年狂好了，我倒是想和自己教出來的好徒弟再比上一場。」老者忽然一拍呂步的肩膀笑道，「少年有沒有膽子陪老頭子瘋一場。」
呂步笑道：「老人家都不怕，我一個一無所有的年輕人擔心什麼，不過我對自己的書有信心，你后回憶起來你一定會認為今天這個決定是這輩子最正確的。」
「好好好！」
莫飛雪說了三個好字，扭頭往外走去，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對呂步說道：「你剛才說什麼要吧墨中原踩在腳底下？」
「不好意思，我收回我的話。」呂步態度誠懇地說道，「把狗屎踩在腳下不是髒了自己腳嗎，還是讓他自生自滅吧。」
「很好！」莫飛雪戴上了大大的墨鏡盯著呂步，殺氣似乎能透過鏡片殺人。
「那我們用下期雜誌銷量說話，哈哈！」
等到莫飛雪走遠，呂步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老者。
「您就是武俠皇帝寧遠吧，果然名不虛傳。」
寧遠身旁那個白領怒道：「小子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呂步看白痴一樣看向她，嘴裡卻說：「武俠皇帝怎麼會做虧本的買賣。」
寧遠也是一笑道：「聰明，莫飛雪畢竟是我教出來的，她的眼光連我也要佩服，她居然肯花千字一百買一個新人的作品，這部作品又怎麼會簡單，這本書至少有十倍以上的價值她才會這麼干。」
呂步暗道，老狐狸，看似鬥氣其實一切都在算計之中，他笑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寧遠又道：「不過你今天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請指點。」
「你的書沒有進行網路版權登記吧。」
呂步心裡咯噔一下，暗道：「思維慣性害死人。」
他還是保留了地球上的思維習慣，忽視了這個世界版權保護，版權登記的嚴格程度。這個世界任何作品創作后，作者第一時間就會先在網上註冊，這樣任誰也不敢動歪腦筋。
《劍海鷹揚》呂步卻根本就沒有進行版權登記，所以莫飛雪才會想買下來冒名發表。
呂步說道：「不好，墨中原的仿作會在下一期《江湖》上發表。」
寧遠問道：「不錯，所以我們只能比他更快，好在《傳奇》會在兩天後發表，而《江湖》會遲上一周，所以你有多少存稿？」
「這個，其實並沒有。」
寧遠皺眉道：「這卻是麻煩了，不過也不要緊，你有五章也勉強夠了。」
一本雜誌通常有八十萬字左右，像《傳奇》全盛時，五大武俠至尊沒人連載一部長篇，大約十萬字左右，然後搭配兩個一流名家的作品，大約各五萬字，其餘便是新人以及短篇。
所以雜誌的重點作品一般都是十萬字以上，最重視的甚至會用半本雜誌刊登一部書，這樣兩到三期就能刊登完一本書。
呂步只有五萬字，顯然不夠重點推薦的，這卻是有點麻煩了。
想到這裡寧遠不由眉頭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