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那些傷害你的人
遲御在院子里站了十來分鐘,他想今天晚上是不是左盼故意這麼做的,她知道他一定會去救她……然後把她帶進來。
遲御彆扭的站著,他想今天晚上咋不打個雷把他劈死算了。
忍不住又咒罵了自己一聲,他進去,那女人正在接電話。
「你們公司的門衛意圖不軌,這不關權利,是他欺負女人,你給遲御賠禮道歉,是因為他是遲御,你對我這個受害人是不是也有個說法。」
她拿著他的手機,坐在沙發,遲御站在邊上,上下審視著她。
過了會兒才發現,她根本沒有穿內衣,只不過是在那個地方有兩個口袋擋著,所以看不出突點。
他臉龐一黑,走過去,一屁股坐下。
左盼看了他一眼,然後默默的把手機遞給他……遲御接過開了免提,扔在茶几上。
「抱歉,對此我們甚感歉意。只是左小姐大半夜去那裡幹嘛,而且遲少爺那一腳也已經廢了他,我想左小姐……這件事不如就……」
遲御剛想開口說話,旁邊那手一下子就伸了過來捂住了他的嘴。
柔軟又冰涼的手,碰觸著他的。
「左小姐,你…你在聽嗎?」
「在。」
電話那一頭又道,「不如您給遲先生美言幾句,本來也沒什麼事不是,您也沒有被怎麼樣,我的員工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如,就算了,我開除他就是。」
這件事情,為什麼有遲御出面,對方還是這樣,沒有一個解釋,如果不是遲御到的及時,那麼左盼是不是就要被強了!
對於女性太過輕視,又或者說只是對左盼這個人,因為已經有了網上的事情,都會覺得她就是這樣一個輕浮的女人,是個男人都可以上!
左盼咬咬牙,你說這件事情她能怎麼辦,咬著不放,她確實沒有被怎麼樣,遲御也確實揍了他!
可是,這個負責人說出來的話,實在是讓人憤怒難消!
隔的這麼近,遲御自然是看到了她眼睛裡面的怒氣,嘖。
「左小姐,你還在嗎?」
左盼回嗤:「不如你就當我死了?」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非常不接受你的這種言論,我不會在遲公子面前說好話,可能還會添油加醋。既然你拿我不當一回事,那不如……你就和遲御好好求求情,就這樣。」
掛了電話。
左盼鬆開手,心裡一股鬱氣。越是這樣,她就越想把蓮蓉給踩在腳底下,出口惡氣!
她閉閉眼睛,拿起毯子來,蓋在腿上,「好晚了,遲公子快去睡吧。」
遲御,「……」!!!
他一口氣差點沒有喘上來,這就是她的態度?他早就想到,差點被人強暴,她不會害怕,更不用說會對著男人撒嬌什麼的。
但是!!
「你就是這樣對救命恩人用過就扔?」
左盼躺了下去,眼睛乾澀的生疼,於是就閉上,神情懶散,「謝謝遲公子今天晚上的救命之恩,晚安。」
遲御的心裡穆然一股火來,是的,就是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總能激起他心裡的火。
拽住她的肩膀,往起一提。左盼被迫與他面對面,她無法的睜開眼睛。
正好這個時候,電話又響。
遲御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接通,免提:「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左小姐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掛斷。手機扔到對面的沙發,他看著左盼,「你對我,就是這種態度?」
「……你覺得我對你太好了?」
遲御真想砍了她!
「那…不然以後我們不再說話?」
遲御的手一松,脖頸的筋脈都突了起來,把她身上的毯子一扔,抓住她的衣服,往兩邊一扯!
嘶的一聲,睡衣應聲而裂!
左盼胸前波光晃蕩。
「遲御,你幹什麼!」
「要你還賬!」
他撲了上去。左盼唔咽了兩聲,可她的反抗了沒有半點用,他撲過來吻住了她的唇,碾壓。
手也伸向了左盼的那裡,觸摸,技術嫻熟。左盼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化為了軟水,只能攀附著他。
很久沒有滿足過的男人是很恐怖的,左盼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要散了架,而遲御精神卻好的很,一旦開始就不想停下來。
從沙發到樓上的卧室。
情濃之時,他摟著她的腰,,胳膊上的肌肉都充滿了力量,吻著她的雙唇,從唇角到臉龐再到耳測。
聲音低迷而性感,「求我,我就幫你整死那些傷害你的人。」
左盼臉色緋紅,渾身的骨頭都酥了般,腦子裡渾渾噩噩,好像少了一根弦,遲御在說什麼,她都沒有聽清。
手掌抵著他的胸膛,聲音如魅,「輕……輕點兒……」
如果她不說這話也就算了,已經說了出來,他怎麼輕得了,他根本忍不住!
力度越發的大,讓左盼忍不住的吟叫出聲。
「快說,我就幫你,以後除了我再也不讓別人欺負你。」
「不要……」
「你個不識好歹的!」用力一下,左盼唔的一聲,身體一個顫抖,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這麼一來,遲御也緊跟著……
……
事後。
左盼睡了過去,大半夜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還真是困了。
遲御沒有睡著,坐在床邊看著她,睡著的女人有一種慵懶的沉醉之美,又或者說她的身上有一種魅力,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魅力。
一頭黑髮鋪在枕頭上,身上穿著一件弔帶睡衣,被子直蓋到了鎖骨之處,匈口裡面的風光若隱若現。
這等姿色,還真的不是一般女人比擬的,他低頭,在她的眉心吻了吻。
吻罷,好像又突然醒悟……他在幹什麼。
掀開被子,去了陽台。往躺椅上一趟,看著外面漆黑的天空。
心裡煩躁難安。
到底,對左盼是什麼心態,新鮮感還是真的喜歡?
怎麼現在好像都不介意她騙過他那麼多次……他的原則好像不是這樣。
破了太多次自己的底線,對她做過的最殘忍的事,大概就是在她懷孕時,以那種方法打了他們的孩子。
那時的怒氣,足以讓他殺人。可現在……他瞧著躺椅的扶手,整個人肆意而慵懶,眉梢里是形容不出來的食髓知味過後的舒展,在夜色之下慢慢的退去了他本事的野性輕狂。
左盼啊左盼。
他看著外面,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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