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看來看去,還是她家左盼好玩
米爾蘭到底也是一個小主人,她也不能一直陪著左盼,於是把左盼安排在休息區,她又跑開。還有一些娛樂圈裡的前輩和同事也來了,排場大,又很熱鬧。
幾個人從左盼的面前走過,左盼很『友好』的給了幾個微笑,然後便坐在角落裡,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飲料。說來也怪,今天竟然沒有起孕吐,一切指標都正常。
遠方——
「還好,不貴,也就十幾萬吧。」
她聽到了凌小希被一群女人圍著,說實話,凌小希站在人群里真的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倒是耀眼。左盼一眼就看到了她露出來的眉眼,戴著女人客套卻又暗含嘚瑟的眼神。
這女人……是在顯擺她這條裙子么?
她低低一笑,這一片女人當中,若是來個選美的話,只要她左盼不出場,凌小希就是當之無愧的冠軍啊。
這時——
「左小姐。」
左盼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沙發邊上的女人,一身紅裙,黑髮自然垂直,乍一看就像是開在圍牆之上的薔薇,奪目又妖艷。
見鬼了,兩個人——撞衫了。
就連造型都這麼像。
左盼站起來,「米小姐。」
米颯也打量著她,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要說兩個人的氣質和長相都是頂尖的,但是不同的是,米颯和左盼站在一起,就有一種月季碰到真正的玫瑰那種感覺,不鋒芒,不尖銳。
左盼就是那朵帶刺的玫瑰。但又不同的是,左盼披了一件外帶,稍稍的減輕了一些她的鋒芒。
「不愧是蘭城第一美女,隨意的裝扮就如此漂亮,很慚愧。」
左盼的聲音很平淡,回:「米小姐過獎了,這第一美女我不敢當。」
米颯盈盈一笑:「你先坐一下,隨便走走。我還有幾個客人先招呼一下。」
「好。」
米颯喚來一名服務員,好好的照顧左盼。
左盼想,她應該是去換衣服去了……畢竟撞衫這個事情,在女人堆里應該是瞞忌諱的一件事情。
少傾。
凌小希那女人像個蝴蝶一樣的飛了過來,「她來幹嘛?穿著和你一模一樣的,來示威?」
「不是,人家就是路過。」
「也是,畢竟她不可能那麼蠢,誰敢和你示威……就算是要比,你就拿你的弱項比她的強項。」
左盼咬著吸管,腮幫子鼓鼓的,「我有什麼弱項?」她的弱項很多啊,但就是想問凌小希。
「咪咪啊,你又沒她大。」
左盼:「……」
說著說著凌小希就要去扯她的外套,看她的胸。左盼嘆了一口氣,在胸口抓住她那隻色迷迷的手,「凌小姐,你出身名門,而且還是一個名氣越來越大……基本上我還不想和你一起上新聞。」
「我無所謂啊,我目測她有34C,我摸摸你……」
左盼把她的手一捏,「滾犢子。」死丫頭越來越不節制,在家裡摸她也就算了,居然在這種場合也干。
凌小希嘿嘿一笑。
左邊有好向個女人涌了過來,左盼不怎麼想和她們攀談,於是就對凌小希說聲去洗手間,離開。讓凌小希和她們玩去。
「凌小姐,你和花弄影是好朋友?」
「當然。」
「你怎麼和她做朋友啊?」那語氣,嘖嘖。
凌小希當時就不樂意了,「不和她做朋友,難道我要和你這個一把年紀了臉卻還在嬰兒期沒有長開的女人做朋友?」這話什麼意思——嬰兒期沒有長開,皮膚皺巴巴的,換言之就是:丑。
然而……
「是么?我皮膚好么,可以和嬰兒相提並論了嗎?」
凌小希:「……」我他.媽的,她在心裡暗暗的罵了句,真是長了眼界了。這麼愚蠢,讓她想罵都罵不出來。說直白點,對不起她今天的穿著,說委婉點,對方這個智商估計聽不懂。
真是——看來看去,還是她家左盼好玩。
漂亮、身段又軟、智商又夠用,嘴.巴又利索。
……
左盼去洗手間,簡單的擺弄了一下衣服,反正也沒有想真正的上廁所。人比較多,洗手間這裡也不例外。左盼磨蹭一會兒才出去,然而才剛剛動,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從她鎖骨下方的位置劃過去!
一陣刺痛傳來!
她低頭,那個地方已經流血了。
她倒呼一口氣,一抬頭,對面站著一個女人,中年人,穿著倒貴氣。她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好像很心疼的樣子。
左盼忍著疼,「莫非閣下是想報復?」她認得她,不就是那次在城郊的一個露天咖啡館里,和林媚一起出現過的女人,一把年紀了卻依然是尖酸刻薄的樣兒。
那女人抬頭,「喲,是你啊,我說呢,誰這麼討厭,一身的狐媚子樣兒。」
血已經流到了左盼的衣服裡面,傷口不深不淺,但這個力度,若不是故意的,左盼還真不相信。划的位置這麼碰巧,在胸口處,再說兩個人的身高,也不匹配。
左盼要比她高出不少,怎麼滑,也不會到這個位置上來。
她捏捏拳,「我猜你也不想要道歉,是吧?」
「我憑什麼給你道歉,你會賠我戒指嗎?三十萬,給錢吧。」她伸出手來。
對付這種女人啊,真的好辦。心計有心計的辦法,簡單粗暴也有簡單粗暴的辦法,那就以牙還牙唄。
她伸手扣住那女人的手腕,開口:「我想閣下還不清楚我吧,一般有恩怨,我是當場就報的。」話一落,扣住手腕的手一個翻轉,戒指對著她……
下一秒,那女人就尖叫了起來。
左盼鬆開手,那女人捂著胸,頻頻後退,「左盼,你!!」
「怎麼,漏氣了?」左盼嗤笑。
無非也就是用她自己的戒指在她自己的胸口滑了一條口子而已,假臉么,左盼一眼就看出來了。
「左盼,你……」那女人氣得臉色都變了。
這場小鬧劇有好幾個人都看在眼裡,也被左盼的這個動作給下了一跳,但又不得不被左盼身上那種清濁之氣而折服,一個女人很少有這種凌人的氣場。
左盼懶得理她,出去。
胸口很疼,她去找米爾蘭。米爾蘭帶她去了一個化妝間,今天不好叫醫生,但好在是在酒店裡,有醫藥箱,左盼自己處理,貼一個OK綳就好了。
接下來就讓米爾蘭見識了一場神乎其神的化妝技巧。
撲粉、掩蓋、描繪,在受傷的地方畫了一朵平等玫瑰出來,驚艷治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