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壯哉公明
我看了幾章《孫子兵法》,忽然一個宮女進來道:「陛下,薛娘娘說身體不舒服,請陛下移駕去看看.。」
「哦」我把書合上,心道:也好,老子已經七八天沒有碰女人了,來了這麼久,這幾天被皇后纏著,其他的幾個嬪妃甚至還沒有單獨說過話哪,不如今日……
我放下書道:「前邊帶路!」,宮女起身,前邊施施然走著帶路,我在後邊跟著,轉過幾個花園,穿過幾條走廊,來到了一處宮舍,宮女駐足施禮道:「陛下,娘娘在裡邊侯著你哪,奴婢就不進去了!」
我點了點頭,宮女轉身退去,我的心忽然「砰砰」跳,我可是從現代文明社會走來的,從小受著一夫一妻制度的耳熏目染,這樣做不太好吧?
我猶豫著推開了門,一陣芬芳的香氣撲鼻而來,只見屋裡熱氣繚繞,薛貴人正在一口碩大的木桶里泡著熱水澡,紅色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散發著陣陣香氣,玫瑰花香和少女的體香混在一起,讓人心神欲醉!
薛貴人看見我來了,笑靨如花,看著我道:「陛下還算是有點良心,還知道來看看臣妾!」
看著薛貴人雪白的頸部,如凝脂般的肌膚,誘人的乳溝,隨著蕩漾的水波,在玫瑰花的掩蓋下,時隱時現,更添几絲香艷,我不得不承認皇后伏壽有氣質,但若論姿色卻是不如薛貴人對男人更有誘惑力,用今天的話來說也就是薛貴人更加性感。
我血流速度加快,呼吸變得急促,感到有個東西蠢蠢欲動,媽的,幸好古代穿啊的衣服寬大,就算小兄弟在裡面跳舞,也沒人看見。
我假裝生氣道:「不是說你身體不是舒服嗎?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薛貴人嬌嗔道:「哼,陛下就是偏心,自從病好了以後,再也沒到我這裡來一次,臣妾得你寵愛兩年了,也沒有得到陛下的一點骨血,可是皇后哪裡,不到一個月就懷了龍胎,陛下是不是偏心啊,嗚嗚嗚……」
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心裡道:其實我心裡恨不得左摟右抱哪,只是被皇后完晚上累的腰都快斷了,哪裡還有精力寵幸其他人,這次好了,皇後有了身孕……
嘻嘻嘻……
再說了,劉協沒能給你種下種子,能怪我嗎?說不定你有婦科病來著!
薛貴人幽幽的道:「要不陛下治臣妾欺君之罪吧!」
「怎麼治你的欺君之罪哪?」
「陛下想怎麼治就怎麼治!」
「想怎麼治就怎麼治?」我揣摩著薛貴人的這句話,看著在木桶里吹著玫瑰花瓣的薛貴人並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媽的,含蓄啊,老子還能怎麼治,老子床上治!
我忽然想起,穿越到三國來快一個月了,除去被李傕困起來的時間,就是一直在路上奔波,還沒有時間來得及急洗個熱水澡哪,便笑著道:「好,哪就罰你給朕洗個澡!」
薛貴人「撲哧」一聲笑了,道:「陛下好狠心,想把臣妾累死嗎?」
我說:「哦?好像這個處罰太重了,哪朕就換別人來吧!」說完假裝轉身離去。
「陛下!」薛貴人猛的站起一把拉住我的袖子,雪白的**毫無遮掩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擦!老子流鼻血了!暈了!
「噗通」一聲歪進桶中,正好坐在在薛貴人軟綿綿的酥胸上……快要死了!
徐晃把三千部隊編做十個小組,每組三百人,八個小組分別駐紮在皇宮的八個方位,留下兩組,在皇宮內外交叉巡邏。
用罷晚飯,徐晃坐在一被設為御林軍統領處的偏殿內看書,看的是《春秋》,看了兩個時辰,感到有些困了,正準備起身睡覺,忽然門一開,閃進來一個人。
徐晃「霍」的一聲站起,拔劍道:「來者何人?」,來人笑道:「公明兄,在下山陽滿伯寧,與公明兄有過幾面之交,不認識兄弟了嗎?」
徐晃緩緩收起劍來,沉聲道:「哦,原來是滿寵啊?不知最近在何處謀生,深夜來到皇宮又有何貴幹?」
滿寵自己坐下,堆笑道:「兄弟不才,現在正在曹操將軍幕下參謀,聞公明兄來到了許昌特來拜見徐兄!」
徐晃似乎並不歡迎滿寵,表情嚴肅的道:「伯寧既然來看我,為何不白天來?」
滿寵看出徐晃面色不善,便道:「公明兄既如此說,在下就開門見山直說了吧,曹將軍見兄一表人才,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對兄十分愛慕,特命小弟前來傳達此意,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良才擇主而侍』,公明兄是個聰明人,目下曹將軍已,據有兗、豫二州,洛陽不日即可攻克,司州遲早必入曹將軍之手,曹將軍據此三州,兵精糧足,將列百員,謀臣無數,天下誰可攖其鋒芒,遲早必成霸業!大丈夫在世,自當馳騁沙場,獵取功名,方不負此生,既然曹將軍厚愛徐兄,閣下何不為曹將軍效力,以求揚名立萬?」
「啪「的一聲,是徐晃拔劍砍斷了桌案的一角。
徐晃怒斥道:「一派胡言,某既為漢臣,自當效忠漢室,曹將軍同為漢臣,我們即是同僚,雖有職位高低之分,責任有輕重之別,何來效力之說?莫非曹將軍效力的不是漢家江山嗎?保的不是漢室社稷嗎?」
滿寵為之語塞,一時無語。
徐晃高聲道:「來人!」賬前護衛聞聲進來,徐晃道:「今夜何人值班?」護衛道:「是校尉趙弘!」徐晃道:「傳趙弘進來!並擊鼓讓三千兄弟全部來我殿前集合!」
鼓聲一響,除了值班的衛士,其餘軍士從睡夢中驚醒,紛紛披掛來到徐晃的殿前集合,不知深夜集合所為何事。
徐晃命人點起火把,明晃晃的火把照的殿前如同白晝,三千人排列整齊,等待訓話。
徐晃對滿寵道:「滿伯寧請隨我來!」滿寵不知徐晃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只好硬著頭皮跟著。
徐晃挎劍與滿寵並肩走出大殿,只見一幹將校列在兩邊,
徐晃用威嚴的目光掃視了眾人一邊,高聲道:「何人值班?自己出列!」
趙弘低著頭出來,施禮道:「是卑職趙弘值夜!」
徐晃道:「值夜侍衛的職責乃是保衛天子安危,你可知曉!」
趙弘低著頭道:「卑職知道!」
徐晃指著滿寵道:「可是此人因何能夠擅自進入本將軍的殿中,若是刺客,陛下豈不危險?」
趙弘看徐晃臉色凝重,嚇得跪倒在地道:「他拿著曹將軍的令牌,又說是你的故交,所以卑職才斗膽放他進來!」
徐晃怒斥道:「大膽,你們是天子的護衛,負責護衛天子的安全,只聽天子與本將之命,縱算曹將軍親自來,不得天子詔書亦不得放入!趙弘違抗軍令,擅作主張,按軍法當斬!」
言畢,劍光一閃,早已砍下趙弘的一顆人頭來。
徐晃提頭道:「懸挂賬前,以儆效尤,倘若日後誰敢在違抗軍令者,便如趙弘一般下場!」
三軍無不凜然。
徐晃轉向滿寵道:「滿伯寧,我看曹將軍面上,姑且饒你一命,日後若不得天子召見,誰敢擅入皇宮,休怪徐某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