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中海第一警察
第七章
「小白，那幾個監視我的警員如果是美女，拖進後巷交給我處置。男的也拖進後巷，不用叫我。打一頓就可以了。」
王楓搭著小白龍的肩膀，朝一側走去，從他上衣口袋將剩下半包的紅河香煙掏出來，自顧點了一支，隨手將煙盒塞進自己口袋。
「萬一是恐龍呢？」小白龍嚴肅地問道。
「拉進你的場子坐台！反正你場子小姐的素質每況愈下，女警員再丑也能彰顯制服誘惑。保管你生意興隆，日進斗金。」
王楓回過頭，臉上浮現濃郁的笑意，「素素，小白要請我們吃大餐，去不去？剛好我晚飯沒吃飽。」
素素欲答話，見小白幾人直接推著摩托車逃離。不禁掩嘴笑道：「人家都跑了。」
「太不講道義了！」王楓彈掉煙灰，走近素素道：「親愛的素素，我本想約你看電影。但現在時間不對，而且上映的大多是恐怖片。所以還是回家洗白白了睡覺吧。」
「小氣！」
倆人回到家，素素去浴室洗澡。王楓把那台黑幫電視打開，換來換去就那幾個台，摸著下巴感慨：「現在的電視太讓我煩躁了。全放廣告，以前至少還會出現豐胸提臀的廣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在家無聊透頂，王楓琢磨目前形勢。道上對自己謠言越發誇張，老王苦笑之際，也頗為滿意。至少這對自己的號召力還是有著極大好處的。另一方面，警方對自己的關注愈發森嚴。估計自己的檔案在警方恐怕有了電話薄那麼厚。不過沒關係，他們沒證據，也只能幹瞪眼，老王不懂法律，但看過這麼多的警匪片。基本行情還是知曉的。
咚咚！
正胡思亂想間，房門被敲響，王楓眉頭一皺，除了小白龍。誰知道自己在這？
拉開房門，外面居然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王楓眉頭深鎖，叼著香煙回過頭，卻見沙發上坐著一名穿著軍大衣的男子。心下猛然一跳，盯著對方，手心摸上腰間，只待對方有不軌動作立刻出手。
「呵呵。不用緊張。我對你沒敵意。」軍大衣男人靠在沙發上，魅兒也飄在空中，小心謹慎地盯著男子。
「找我有事？」王楓深吸一口氣，坐在他對面，古怪地問道。
「我女兒在調查你。你要多提防她。她破案的能力，和韌性。會讓你大開眼界的。」
軍大衣男子面無表情地盯著王楓，不等王楓答話，他又接著道：「不過你別擔心。她不是這個區的警員。雖然你在中環也犯了案，但她調查你會比較麻煩。中海是個泛濫的城市。既然你的對手是陳北南。道上肯定會有不小的麻煩。而警方，卻不會對你太過謹慎。畢竟，找你麻煩，也會順帶著讓陳北南有麻煩。所以你大可放心。」
「你來就是告訴我這些？」王楓眉頭輕挑，好笑道：「你女兒要調查就調查吧。我不會對她如何。另外，你這件事我恐怕沒法幫忙了，我自己的麻煩比你女兒要多。」
「能夠理解。」軍大衣男子含笑道：「今天找你，我主要是想與你合作。」
「合作？」
王楓心頭一震，讓自己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猛鬼合作。這不是王楓願意的。
「是的。我知道你的實力。但陳北南的勢力比你想象的要大。不穩定因素太多。有我幫你，你的勝算應該大很多。」
「你知道的好像不少嘛。」王楓似笑非笑地說道：「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么？其實說實話，你的後台是誰。你為什麼在短短的幾年間，能有現在這份實力。這些都是我不明白的。跟一個身份勢力不明的人合作，我打心底里不放心。」
「這些我暫時沒法告訴你。等到了中元節。你的疑問都會有人解釋。我與你合作，無非假借你以後發展起來的道上勢力。幫我剷除幾個歹徒。正如你所說，用我的手段殺人，會讓中海陷入混亂。」軍大衣男子似乎理解了自己以前的做法有問題，所以才找王楓合作。
「你能給我什麼幫助？」王楓需要幫手，既然軍大衣男子願意幫自己，這自然再好不過。但他需要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任何幫助。包括你比較空白的法律知識。道上混的，若是對法律不了解。很容易吃虧。而有我這個當年的中海第一警給你出主意，你可以保證絕對的安全。」
「好。就這樣。」王楓微微起身，目送他離開。自己卻坐回沙發出神。這場賭局，在王楓看來，似乎並沒多大的意義。黑道，只是他攀爬的墊腳石。他需要擁有一份實力后，接近陳北南。這傢伙的勢力的確不凡。至於他本人是否擁有強橫的實力。也是個謎。
從魅兒提供的消息來看，他是個神秘、心狠手辣的角色。王楓不敢小覷。
休息一晚，第二天王楓出門與小白龍會合。魅兒在家保護素素，沒跟著王楓。剛上大街，忽然發現一票年輕小子朝他走來。王楓一眼看見為首的人，不禁苦笑起來。
「偶像，我來跟你混了！」
沈有才咧嘴笑了笑，指著後面數十名小青年道：「他們都是我以前跟莎莎姐混的時候認識的兄弟，對你特別崇拜。非要跟著你混。」果然，他話一說完，那群小子都一臉狂熱的盯著王楓，顯然對道上風頭勁猛的王楓充滿了崇拜。
「跟我混幹嘛？你莎莎姐可是中環大姐頭。」老王好笑地罵了一聲，不滿道：「你姐姐知道你來么？」
「呃。不知道。她整天忙的要命。哪有時間管我。」沈有才神情微妙，給王楓遞出一根香煙，討好道：「偶像。反正我最近一直在複習。學校根本沒課了。再說了。複習我隨便在哪裡都可以。讓我跟你混吧。你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多一個人也多一個照應。」
老王不知道這小子腦子裡灌了什麼，語氣冷酷道：「跟我混？很容易丟掉小命的。」
「靠。我沈有才不是怕死的孬種！」沈有才很彪悍地揉了揉鼻子，暴力地說道。
「那好。讓你小弟都散開了。你跟我去一個地方。」王楓神情微微變得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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