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番外(9)
「寶貝,剛才的你,很熱情,讓我都不捨得放開你了。」帝君翻身,將亂動的小女人壓在身下,呼吸落在夏清的耳根和眼瞼的位置。夏清被帝君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渾身僵硬。
她不由自主的橫了帝君一眼,隱忍著心中的悸動道:「帝君,起來。」
「我喜歡這個樣子的你,夏清。」帝君喟嘆了一聲,嘴唇婆娑著夏清的臉頰說道。
喜歡?帝君說喜歡。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信,你當我夏清是傻子。」夏清冷笑一聲,一腳將床上的帝君踢到地上。
「真是粗暴。」帝君從地上爬起來,沉沉的笑了笑。
夏清俏臉微紅,眼神心虛的從男人身上劃過。
該死的男人,身材怎麼這麼好?
還有,他胸口的抓痕,好像是剛才她激動時候留下的。
果然,她最近應該要降降火了,免得每次被帝君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撩拔了一下,就雲里霧裡了。
「晚上我們去看星星吧。」
帝君穿上了衣服之後,傾身走進夏清的耳根附近說道。
夏清的身體莫名一顫。
她橫了帝君一眼,憤然道:「誰要和你去看星星?」
「口是心非的女人,該罰。」帝君目光幽深的盯著夏清緋紅的臉,在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之後,才離開了夏清的房間。
夏清看著男人離開之後,伸出手,摸著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帝君留下的那些氣息,曖昧繾綣,久久都沒有散去。
帝君……
夏清閉上眼睛,舌尖念著這三個字,心,似乎沒有辦法平靜下來了。
三點半。
夏清起來,換上了一套立領的裙子,雖然她想要穿的清涼一點,但是,托帝君的福,她身上那些痕迹,現在自然不可以讓別人看出來。
「夏總監,你這個樣子穿,不會起痱子嗎?」一邊的化妝師看到夏清穿的這麼保守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這麼大的太陽下,夏清捂得這麼嚴實,還真是讓人汗顏。
夏清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穩如泰山道:「不熱。」
其實,夏清熱的整個人都要炸毛了,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了。
「呵呵。」
偏偏,在夏清身後乘涼,戴著一個墨鏡,看起來有些雅痞的帝君,在此刻發出一聲似嘲諷,似玩味的低笑。
夏清漂亮的臉,頓時一黑。
這個妖孽,真想要揍他一頓。
要不是帝君,她會這麼狼狽嗎?
虧帝君現在還笑得出來。
想到這些,夏清覺得心情變得越發鬱卒不堪。
這一次的拍攝效果很好,大概是因為楓林這裡的景色太美麗了,大家都幹勁十足。
在五點半的時候,就拍完了一個小場景,大家正準備收拾東西,在四周逛一下。
夏清拿著扇子,正在扇風,蘇安然卻走進了夏清。
「有事?」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夏清不想要和蘇安然說任何話。
在蘇安然走進之後,夏清只是疏離冷淡的問道。
像是蘇安然這種綠茶婊,白蓮花,夏清敬謝不敏。
「你和帝君,什麼關係。」蘇安然像是聊天一般,對著夏清問道。
夏清拿著扇子的手微微一緊。
她微微的垂下眼瞼,像是沒有聽到蘇安然的話一般。
蘇安然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夏清佯裝平靜的臉。
「夏清,你還真是有本事,竟然勾搭上了帝君。」
那個男人,氣質不凡,現在還是整個顧氏集團的最高決策者。
憑什麼什麼好事都被夏清佔了?
「說完了?說完了麻煩你離開,很熱。」
夏清抬起眼皮,清澈的黑眸滿是嘲笑的看著蘇安然說道。
蘇安然的身體微微繃緊,她憤恨的看了夏清一眼,扭頭離開了這裡。
夏清冷眼看著蘇安然離開的背影,她懷疑,蘇安然的腦子是不是有坑?
要不然為什麼跑到她的面前,說這些浪費智商的話?
「夏總監,副導讓你去楓林渡口那邊去一趟,說是發現了一個好點子。」
「哦,好。」
夏清放下扇子,就朝著楓林渡口走去。
這裡到處都是楓葉,火紅色的楓葉,特別的好看。
而楓林渡口那邊,就是一條小河罷了。
四周的景色也是非常迷人的。
「副導,你有什麼好點子?」
夏清來到渡口之後,四周空蕩蕩的,根本沒人。
夏清忍不住再度開口。
「呼呼。」
「撲簌簌。」
可是,四周除了風吹著楓葉的聲音,還有撲簌簌楓葉掉落的聲音之外,什麼聲音都沒有。
夏清滿眼疑惑,她等了幾分鐘,還是沒有人過來之後,就想要離開,一身黑衣的男人,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
「夏清,好久不見了。」
陰鬱鬼魅的聲音,在空寂的楓林渡口,顯得異常詭異。
夏清渾身繃緊,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的斗篷,整個臉都被遮擋住了,夏清看不真切來人的樣子。
但是,男人說話那種聲音,卻讓夏清渾身繃緊。
「你是誰?」
這個男人認識她?
難道是認識的人?
「看來,你連我的聲音都不記得了,還真是……讓人有些傷心啊。」
充滿著陰邪和恨意的聲音,讓人毛骨悚榮。
夏清臉色微白,眼眸睜大的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靠近的男人。
「你……你……」
心中似乎已經有了一個答案,可是,夏清不敢相信。
夏晨風?
他……怎麼會還活著?
夏晨風,夏清的堂兄,七年前因為故意殺人罪被關在監獄里,而出庭作證的人,就是夏清。
夏晨風一直都是玩世不恭,吃喝嫖賭什麼都做,因為在酒吧里,和一個男人爭女人,大打出手,殺了那個人,夏清剛好是目擊者。
夏清出庭指證夏晨風殺人的事實,導致夏晨風被抓走。
夏晨風一直都是嫉惡如仇的男人,自然對夏清恨之入骨。
可是,夏晨風在被關起來的第三年,聽說已經染病死亡了?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我怎麼會還活著是不是?」夏晨風陰冷的笑了笑,邁著雙腿,一步步朝著夏清走進。
「你詐死?」夏清捏住拳頭,臉色泛白道。
「果然聰明。」夏晨風走進夏清的身邊,粗糙的手指,扣住了夏清的下巴。
「所以,你現在是過來找我報仇來的嗎?」夏清揮開夏晨風的手,對著夏晨風冷笑道。
她沒有想到,夏晨風會這麼瘋狂,竟然能夠炸死離開監獄?
真是好本事?
「你說呢?當年我說過什麼話?你還記得嗎?」夏晨風一步步走進夏清,陰鬱的眼神,彷彿要將夏清整個人都給吞噬掉一般。
夏清的身體一陣繃緊,漆黑的眸子滿是警惕的看著夏晨風。
「夏清,你這個賤人,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找你報仇的,你給我等著。」
當年夏晨風從法庭帶下去的時候,曾經不甘心的朝著夏清低吼道。
那些聲音,彷彿還在夏清的徘徊一般,讓夏清渾身繃緊。
「夏晨風,你想要再次被抓起來?」夏清一步步的往後退,佯裝冷靜的看著夏晨風,但是眼睛卻看向了夏晨風的後背。
夏清在尋找可以逃脫的機會。
「你以為,那些人可以抓到我?呵呵……」夏晨風輕佻的看著夏清,伸出手,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小噴瓶。
夏清看著那個小噴瓶,剛想要說話,夏晨風對著夏清的臉輕輕一噴,莫名的液體噴向了夏清的臉上,夏清整個人都昏沉沉。
是……迷藥?
夏晨風想要做什麼?
「我知道你很聰明,不做一些準備,怎麼可以折磨你?」夏晨風抱住夏清的腰肢,整個臉都靠近夏清。
「七年不見了,你倒是長得越來越水靈了,聽說還嫁給了顧家那種豪門,想必是有過人之處吧?」
「放……開我。」夏晨風語氣裡帶著的那種輕佻和邪魅,夏清已經非常清楚,夏晨風是想要做什麼了。
她推著夏晨風的身體,聲音無力的朝著夏晨風說道。
「放開你?還沒有品嘗你的滋味,我怎麼捨得放開你?」
混蛋……夏晨風這個禽獸,難道是想要……
「你會愛上我給你的感覺的,夏清。」
夏晨風將夏清放在一邊的地上,解開自己的衣服,冷眼看著地上軟弱無力的夏清。
「放心,我會幫你拍的很好看的。」
夏晨風將一個小型的照相機,放在草地上,眼眸姦邪的看著地上的夏清說道。
夏晨風想要徹底的毀掉她?
不行……不可以!
夏清從地上緩緩的爬起來,想要離開,卻一下子就被夏晨風扔到了地上,身上的扣子被扯破了。
夏清驚呼樂意聲,想要推開夏晨風,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果然是賤貨,昨晚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亂搞了吧?我記得顧冷晨今天沒有來吧?夏清,你真是不甘寂寞啊?」
夏晨風看著夏清身上的痕迹之後,冷笑了一聲,抓住夏清的頭髮,陰沉沉的冷笑道。
夏清瞪著夏晨風,在夏晨風低下頭要想有親自己的時候,夏清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屈起腳,一腳踢到了夏晨風的下盤位置。
「啊……」
夏晨風慘叫一聲,鬆開了夏清。
夏清跌跌撞撞的掩住自己的衣服,拚命地朝著前面跑。
「賤人,給我站住。」
身後是夏晨風氣急敗壞的咆哮。
夏清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跑!
一定要跑!
夏晨風這個瘋子,被她抓住了,她肯定會被折磨致死的。
「砰。」
「啊。」夏清因為被那些迷藥弄得整個大腦都暈乎乎的,視線模糊,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腳下就是一個懸崖,整個人都朝著懸崖滾落下來。
她恐懼的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抓不到,整個身體都滾落到了山崖下面。
「該死的。」站在懸崖上面的夏晨風,滿臉陰鷙的看著已經滾落下去的夏清,只好悻然離開。
夏晨風離開之後,蘇安然就出現了。
蘇安然其實一直都跟著夏清他們的身後。
眼看著夏晨風就要的手了,誰知道,竟然會來一個大轉彎。
蘇安然滿臉怨恨的看著下面的斜坡,看著趴在下面起不來的夏清,蘇安然的眼底閃過一抹的冷光。
夏清,不如你就死在這裡算了。
……
「唔。」夏清從上面掉下來,整個人都暈厥了過去。
這時候,一個黑影靠近夏清,用腳碾壓著夏清的手背,夏清疼的發出一聲悶哼聲。
可是,來人卻沒有因此放過夏清。
女人從懷裡拿出了一把泛著寒氣的刀子,看著夏清那張素雅蒼白的臉,嘴唇勾起惡毒的冷笑。
夏清,我讓你得意,這一次,我看你怎麼得意?
就算是夏清死在這個荒郊野外,也沒有人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畢竟,前面有一個夏晨風不是嗎?
女人手中的刀子,就要朝著夏清的臉上揮過去的時候,不想不遠處竟然傳來一陣陣的聲音。
「夏總監。」
「夏清。」
「夏總監,你在哪裡。」
原來,夏清莫名的不見了,帝君打電話打不通,擔心夏清發生什麼意外,就讓整個劇組的人過來找夏清。
蘇安然握住刀子的手不由得一緊。
她滿臉怨恨的看了一眼昏迷的夏清一眼,一腳踹到夏清的胸口,才離開。
夏清疼的微微睜開眼睛,眼睛只睜開了一條隙縫。
她看到了離開的蘇安然淺白色的背影之後,手指痙攣了一下,整個人便被黑暗吞噬掉了。
崖上。
帝君邪肆的臉上瀰漫著一層駭人的寒氣,男人那雙邪肆的寒眸,更是瀰漫著一層詭譎駭人的氣息。
該死的,夏清你這個死女人在什麼地方?
「帝少,怎麼了?是夏清不見了嗎?」
蘇安然走進帝君,柔美的臉上佯裝關心道。
帝君厭惡的看了一眼靠近自己的蘇安然,冷漠道:「你剛才在什麼地方?」
夏清失蹤的時候,蘇安然似乎也不在?
「我……我剛才一直在那邊的小河裡玩耍,沒有去哪裡。」蘇安然滿臉委屈的看著帝君,我見猶憐的樣子,特別的勾人。
很可惜,帝君不是顧冷晨,不會動心。
「讓開。」帝君冷眼的看了蘇安然一眼,揮開蘇安然的身體。
蘇安然見帝君竟然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心中滿是憤恨。
帝君眼睛瞎了嗎?為什麼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自知,自己對男人非常有吸引力的?
可是,帝君這種不屑一顧的態度,著實讓蘇安然有些惱火。
「哎呦。」蘇安然看著帝君冷酷俊美的臉,心臟再度一陣跳動。
帝君長相是蘇安然喜歡的類型,甚至比顧冷晨還要的吸引人。
尤其是男人強健的體魄,更是讓蘇安然喜歡。
她舔著嘴唇,眼底閃過一抹暗光,腳下一滑,佯裝摔倒的整個人都撲在帝君的身上。
帝君反射性的伸出手,扶住蘇安然的身體。
蘇安然嬌弱無力的靠在帝君的懷裡,對著帝君吐氣如蘭道:「帝少,我的腳崴了。」
一般這個時候,男人都會抱著蘇安然肆意憐愛,這一招,屢試不爽。
而顧冷晨也正是因為蘇安然嬌柔柔弱的樣子,對蘇安然格外的憐惜。
蘇安然也是在顧冷晨身邊呆的時間最長的情婦,是顧冷晨固定的情人。
可見,蘇安然對付男人的手段,還是很不一般的。
「想要勾引我?」帝君何許人?怎麼會看不出蘇安然心中的想法。
想要勾引他,爬上他床的女人太多了,這種手段,帝君見多了。
「帝少,你接受我的勾引嗎?」蘇安然修長素白的手指,輕輕的摸著帝君的胸膛,嫵媚的大眼睛,帶著一抹暗示性道。
帝君姦邪的笑了笑,扣住了蘇安然的下巴,邪氣道:「怎麼?顧冷晨沒有辦法滿足你?嗯?」
蘇安然的臉色微微一僵,可是很快就巧笑盈盈道:「討厭,我和冷晨也只是朋友關係罷了。」
是嗎?朋友關係?是在床上的朋友關係嗎?
帝君冷笑了一聲,俯身靠近蘇安然的臉,蘇安然滿臉期待,心中帶著得意。
瞧,男人其實都是一個德行的,只要看到她,哪一個男人不是朝著她撲過來?想要得到她?
「我對穿別人破鞋這件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蘇安然還沒有得意完,耳邊就傳來了帝君冷酷而陰涼的嘲諷聲。
蘇安然漂亮的臉頓時僵住了。
瞳孔不可置信的睜大,身體已經被帝君一把推開了。
「顧冷晨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帝君厭惡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邪魅的丹鳳眼瀰漫著一層厭惡和嘲笑,隨後看也不看地上蘇安然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看著帝君離開的背影,蘇安然握緊拳頭,心中充斥著一股的怒火。
她竟然,被帝君給侮辱了?
這個男人,竟然對她不屑一顧?甚至將她當成髒東西一樣推開?
越是這個樣子,她就越要得到帝君,她一定要得到帝君,成為帝君的女人。
女人的瞳孔,迸發出一抹駭人的寒氣,五官猙獰扭曲。
……
「該死的,還是沒有找到嗎?」晚上七點鐘,天色漸漸的暗下來,大家都沒有發現在楓林渡口下面的夏清。
帝君的情緒有些暴躁,身上也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大家雖然對帝君這麼關心夏清的樣子有些奇怪,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再去找,一定要找到夏清。」
帝君目光深沉的再度朝著那些人命令之後,扭頭朝著楓林渡口走去。
「夏清,聽到回答我。」
帝君在周圍,叫著夏清的名字。
四周湧起一股風,風吹動著樹枝的聲音,嘩啦啦的一直響個不停。
帝君的眼眸倏然一冷,剛想要扭頭去別的地方找夏清。
卻在此刻,聽到了一聲微弱的求救。
「我……在這裡……帝君……」
是夏清。
帝君的腳步微微一頓,銳利的眸子看了四周一眼之後,最終將目光放在了楓林渡口的那個懸崖上。
他邁著步子,走進懸崖下,就看到了趴在懸崖下面,狼狽不堪的夏清。
她似乎正在努力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一次次的摔倒。
「站在那裡不要動,我馬上下來。」
看到夏清纖細狼狽的身影之後,帝君的心臟猛地一縮。
一股從未有過的擔心充斥著男人的整個心臟,將帝君緊緊的纏繞起來。
十分鐘之後,帝君平安的從上面來來了,走到夏清的身邊,見夏清身上的衣服像是被誰撕破,手背和臉頰上都有傷痕,整個人怎能用狼狽來形容了?
「該死的女人,你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
「不小心……摔下來了。」夏清苦笑一聲,看著帝君說道。
每一次,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出現在她眼前的人,都是帝君。
莫名的,夏清的眼眶一紅,心,莫名的變得異常安心。
「笨女人。」帝君鐵青著臉,將夏清抱起來,聲音沉沉道。
夏清昏昏沉沉的靠在帝君的懷裡,血肉模糊的手,有些無力的抓住帝君的衣服說道。
「你扶著我就可以了,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了……不好。」
她是顧冷晨的妻子,帝君是顧冷晨的大哥。
現在他們兩個人這麼曖昧的抱在一起,不讓人懷疑都難。
「給我閉嘴。」帝君眼神冰冷的看著夏清蒼白的臉,不耐煩的朝著夏清咆哮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擔心這些問題?夏清是不想要活了嗎?
夏清原本腦袋就有些疼,被帝君這個樣子一陣咆哮之後,整個大腦更是昏沉沉起來。
她靠在帝君的懷裡,雙目緊閉,嘴唇蒼白狼狽。
帝君看著這個樣子的夏清,莫名的一陣心疼。
「傻女人,夏清。」
帝君低頭,吻了夏清的嘴唇一眼,便抬頭朝著前面走。
帝君帶著夏清上來之後,劇組的人一個個獃獃的看著帝君和夏清兩個人。
實在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過於曖昧了。
而且……意外的般配。
「帝……帝少。」副導看了被帝君抱在懷裡的夏清一眼,尷尬的叫著帝君的名字。
帝君涼薄的臉上浮起一層漫不經心道:「她受傷了,先回酒店在說。」
「哦……好,好。」
副導被帝君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勢壓迫著,不敢多說什麼,只能點點頭,跟著帝君離開。
巴士上,有些員工已經在竊竊私語的看著被帝君抱著的夏清小聲討論。
他們的聲音很小,並未很大聲音。
可是,帝君還是聽到了。
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冷酷,深沉的黑眸,不帶著絲毫的感情。
坐在不遠處的蘇安然,看著夏清,心下一陣憤恨。
真是幸運,這個樣子都被人找到了,她還以為,夏清會死在那個地方。
……
「沒有傷到筋骨,都是一些皮外傷,有些發燒,休息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