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番外(10)
回到酒店之後,帝君就讓人找來了附近的醫生。醫生給夏清打針之後,就開了一點退燒藥,就離開了。
蘇安然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對著身姿挺拔倨傲的帝君柔聲道:「帝少,你也累了一天了,表姐我來照顧就可以了,我們以前畢竟是親戚的關係。」
「親戚?我記得夏清說,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有關係,她媽媽是我的姑姑,我們是表姐妹的關係。」蘇安然立刻說道。
「表姐妹?所以你順帶將她的老公一塊睡了?一睡就是七年?嗯?」帝君冷嘲的掀起唇瓣,慢悠悠道。
蘇安然的臉,倏然一僵,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帝君這是在嘲笑她當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嗎?
「你可以出去了,夏清我會照顧。」
「帝少,你和夏清,很熟?」蘇安然聽到帝君的話,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心中有些嫉妒,卻不可以在帝君的面前表現出來,只能咬唇小聲的試探道。
「她是我弟妹,你說我們熟不熟?」帝君冷眼的看著蘇安然不耐煩道。
「孤男寡女在一起,似乎有些不方便的樣子……」
「滾。」
帝君懶得和蘇安然廢話,直接冷酷的指著門口道。
蘇安然何時被人這個樣子對待過?她繃緊身體,咬住嘴唇,憤然的離開了這裡。
帝君冷冷的看著蘇安然的背影,將門重重的甩上。
蘇安然瞪著緊閉的大門,雖然心中滿是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悻然的離開。
畢竟,現在的帝君,也不是她可以得罪的。
這個男人,渾身都透著一股致命強大的神秘和高貴。
她可不敢輕易得罪。
……
「踩死你……帝君,踩扁你。」
半夜,夏清開始說胡話了。
帝君聽到夏清的嘀咕聲,整張俊臉都黑了。
他將臉靠近夏清的嘴唇的附近,伸出手,掐住夏清冷的臉頰,有些生氣道:「恩將仇報的女人,在夢中都還要說我的壞話?嗯?」
夏清嘟囔了一聲,似乎很不喜歡被人這個樣子掐著。
帝君鬆開手,掀開了夏清身上的被子,躺在上面,長臂一伸,將夏清整個人,都摟在了懷裡。
夏清感覺到一股異常安穩的氣息縈繞在自己的身體四周,原本繃緊的神經,不由得漸漸的緩和了下來。
她不由自主的在帝君的懷裡,輕輕的蹭了蹭,長長的睫毛一陣顫抖。
看著女人嬌憨可人的樣子,帝君原本冷硬的線條,不由得露出一抹溫柔。
男人低頭,含住了夏清的嘴巴。
窗外的風,異常溫柔,一陣的吹拂著。
……
「唔,好熱。」夏清迷濛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揣了一個小火爐一般。
熱的不行。
她嘀咕了一聲,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醒了?」
「啊。」
夏清反射性的尖叫了一聲,激動的一腳將帝君踢到了床下。
帝君猝不及防,就這個樣子被夏清一腳踢下床。
帝君扶著被夏清踢中的腰身,從地上爬起來,那張俊美的臉上瀰漫著一層駭人的寒氣。
「夏清。」
該死的女人,他昨晚上照顧了這個女人一整個晚上,她就是這個樣子回報他的嗎?
「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夏清揪住被子,結結巴巴道。
帝君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
夏清心虛的看著帝君腹部上的腳印,那個地方,好像是被她踢得?
但是,誰讓帝君這個無賴在她床上的?
「照顧了你一晚上,你就是這個樣子回報你的救命恩人的?嗯?」帝君策陰沉著一張快要滴出墨水的臉,眼眸陰森森的靠近夏清,冰冷邪佞的呼吸,讓夏清的脖子都僵住了。
救命恩人?
夏清的腦海中閃過些許的片段,眸子機械的垂下,看到了自己雙手包著紗布,就連雙腿也是。
是了,她差一點被夏晨風侮辱了,隨後她踢了夏晨風,不小心摔下山坡去了。
後面隱隱約約好像是有人踩她?
那個背影,好像是……
「想起來沒有?」在夏清陷入沉思的時候,帝君整個俊臉都靠近了夏清的眼前,男人聲音邪佞而撩人道。
夏清被帝君突然的聲音嚇到了,身體不自覺的往後倒退了一下。
帝君快如閃電一般的伸出手,扣住了夏清的後腦勺,薄冷的唇瓣,重重的碾壓在了喜愛清理的嘴巴上。
「唔。」夏清瞪大眼睛,清澈的瞳孔倒映著帝君的俊臉。
帝君粗糲的手指,輕輕的婆娑著夏清的臉頰,喑啞的聲線,顯得異常迷人。
「這是救你的報酬。」
說完,男人直起腰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之後,就離開了夏清的房間。
夏清雙頰滾燙滾燙的。
她摸著自己的嘴唇,想到剛才帝君邪魅的動作,整個身體都莫名的一熱。
她咬住嘴唇,有些憤憤的嘀咕道:「無賴,流氓,打色狼……」
每次看到她都做出這種舉動?帝君這是多麼缺女人?
但是……
夏清似想到什麼一般,臉上的潮紅倏然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冽。
夏晨風回來了?
夏晨風的性格一直都很偏激,現在他炸死出來,肯定會找她報仇。
夏清倒是非常擔心月笙的情況。
夏晨風說不定會將對自己的怨恨,轉移到她母親的身上。
……
「夏總監和帝少的關係,似乎很好的樣子。」
中午過來看夏清的員工,對著夏清疑惑的問道。
夏清眉心一跳,不動聲色道:「帝少這是關愛員工,是一個非常好的大老闆。」
「原來如此,我也覺得帝少好好,而且,長得好帥。」
一個花痴的女員工,捧著臉,滿臉秀紅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的嘴唇猛地一抽,看著那個女員工中毒的樣子,表示無語。
人群中,唯有蘇安然,冷眼的看著夏清,眼底閃過一抹的嫉恨。
這一次不成功,她還有下一次動手的機會。
總之,她一定會將夏清從顧太太這個頭銜趕下去的。
「將這些喝了。」
「這些是什麼?」在那些員工嘰嘰喳喳的時候,帝君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葯走進來。
聞到那股味道,夏清不由得蹙眉,捂住鼻子問道。
「自然是好東西,別廢話,喝了。」
「哦。」夏清怪異的看了帝君一眼,嘀咕了一聲之後,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葯汁。
「夏總監,我們先離開,你和帝少慢慢聊。」一個非常有眼力勁的演員,看出了夏清和帝君之間的曖昧,立刻識趣的起身說道。
夏清剛想要挽留,一個個都離開了,很快,整個房間,就剩下了夏清和帝君兩個人。
「怎麼不喝?怕苦?」帝君輕佻眉梢,坐在夏清的床邊,曖昧的摟著夏清的腰身說道。
被男人觸碰的地方,彷彿有火再燒一般。
夏清的嘴角猛地一抽。
她瞪了帝君一眼,憤憤道:「麻煩你可以將你的爪子從我身上拿開嗎?」
「不能。」帝君邪肆的看著夏清,將嘴唇靠近夏清的耳垂的位置。
「如果想要我用嘴對嘴的方式喂你就直說,就算不擺出一副誘惑我的姿態,我也會喂你的。」
轟。
夏清感覺自己整個大腦都火辣辣的。
她臉紅心跳的捂住手中的碗,整個人都要燒焦了。
不要臉的男人,果然,在帝君的面前,她還是不夠功力。
畢竟,有誰的臉皮會像帝君一樣,這麼厚?
人至賤則無敵。
「真的要我喂你?」見夏清滿臉通紅,嬌俏可人的樣子,帝君的眼底,帶著些許的意味深長。
男人挑起夏清的下頷,靠近夏清的臉頰,就要親吻夏清的臉頰的時候,夏清卻在此刻,慌張的一巴掌扇到帝君的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讓原本瀰漫著曖昧氣息的房間,變得有些僵硬和鬼魅。
帝君那張俊美的臉上,浮起一個巴掌印,艷紅色的,看起來異常滑稽可笑。
「夏清。」
這個該死女人,今天早上一腳將他踢下床還不夠,現在竟然還打他?
膽子真的肥了。
「再敢對我耍流氓,我廢了你。」夏清佯裝兇狠的對著帝君齜牙道。
帝君危險的眯起眼睛,眸色微暗的盯著夏清。
夏清心慌意亂的將苦澀的葯汁喝完之後,就將帝君趕出了自己的房間。
她還以為帝君會對自己做出什麼越軌的行動,但是,這一次,帝君卻出奇的乖巧,拿過夏清喝了的空碗之後,起身就離開了。
夏清半天沒反應過來,然後才拍著自己的腦袋,暗罵了一聲之後,拉上被子睡覺。
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人影,走進了夏清的房間。
拉開了夏清的被子,俯身就要去親夏清的時候,夏清突然睜開眼睛,抓起床頭的一個花瓶,朝著來人砸過去。
「夏清,你想要殺我?」
低沉冰冷的聲音,在夏清的頭頂響起,手腕被人用力的抓住了。
夏清手中的花瓶掉在地上,燈驟然的開啟,落在來人的臉上之後。
夏清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出現在自己房間的顧冷晨?
她還以為是夏晨風,沒有想到,竟然是顧冷晨?
可是,顧冷晨為什麼會出現在楓林?
「看到我很驚訝?還是你以為出現在這裡的會是另一個男人?」顧冷晨陰邪的將花瓶扔到一邊,俊臉靠近夏清,修長冷漠的手指,握住了夏清的下巴。
這種彷彿被掌控的姿勢,讓夏清微微皺眉。
她不耐煩的一巴掌將顧冷晨的手揮開,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有些凌亂的衣服道:「顧少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顧冷晨應該還在市區吧?
難道是過來看蘇安然的?
還真是情真意切?
「要是你是來找蘇安然的,她在303.」
意思很明顯,就是你老還是去找你家的小情人吧。
「誰說我是過來找蘇安然的?嗯?」顧冷晨大喇喇的坐在夏清的床邊,陰鬱的五官微微浮起一層不屑道。
不是過來找蘇安然的?
難不成是過來找她的?
夏清一副受寵若驚道:「那顧少爺是專程過來找我的?」
「你配嗎?」顧冷晨冷睨了夏清一眼,滿臉不屑道。
好吧,她的卻是不配。
夏清無所謂的聳肩,按壓了一下脹痛的眉心道:「既然這個樣子,那麼請顧少爺離開我的房間可以嗎?因為我要睡覺了。」
大半夜的被人吵醒,任誰都沒有辦法好聲好氣了。
「夏清,你這是在趕我離開?」顧冷晨危險的眯起眼眸,看著眼前五官素雅的夏清說道。
「顧少爺很有自知之明,我相信,你肯定是不屑和我同在一個房間,所以,我體貼的讓你去開另一間房間,當然,你想要去找蘇安然,來一個誘惑之夜也是可以的。」
「真是大方。」
看著夏清對自己一點都毫不在意,甚至將自己趕到別的女人房間都面不改色。
他應該說夏清是這個世界上最大度的老婆,還是應該說夏清心寬。
「顧少爺不就是喜歡我這麼大方嗎?」夏清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顧冷晨說道。
「可是怎麼辦?我今天不想要離開,反正我們都是夫妻了,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顧冷晨起身,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外套扔到地上,眼神冷漠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的身體倏然一陣繃緊。
她神情古怪的看著顧冷晨。
顧冷晨怎麼回事?以前看到她不是當做是隱形人嗎?
現在竟然會和她同處一室?
出門吃藥了嗎?
「顧少爺這麼喜歡這間房間,我去重新開一間。」
夏清抽動著嘴皮子,從床上起身,就要離開這間房間,手腕卻被顧冷晨抓住了。
「夏清,你害怕和我同處一室。」
男人的呼吸,落在夏清的耳根的附近,特別的撩人。
夏清不耐煩的甩動著手腕,聲音冷漠道。
「顧冷晨,少給我說廢話了,我很累。」
原本就受傷的身體就很疲憊了,夏清可沒有這個閑工夫和顧冷晨在這裡說廢話。
顧冷晨的眼眸泛著些許的寒冰。
「七年不見,你倒是變得越發的讓我意外了。」
顧冷晨將整張臉靠近夏清的臉,聲音沉凝和冷酷道。
夏清嗤笑一聲,將顧冷晨的身體推開。
「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只是顧少爺從未仔細看過我罷了。」
「你不用走。」顧冷晨目光陰暗的看著夏清,突然說道。
夏清挑眉,雙手抱胸的看著顧冷晨。
「真以為我會睡在這裡?碰你?我嫌降低了自己的品味。」顧冷晨嗤笑一聲,甩了甩手,一副倨傲邪佞道。
夏清的嘴角猛地一抽,看著顧冷晨離開的背影,夏清重新爬上床。
顧冷晨這個男人,絕壁是有毛病的。
……
「冷晨,怎麼過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第二天,夏清剛起床,走出酒店大廳,就聽到蘇安然抱著顧冷晨的手臂,嬌媚撒嬌。
夏清的眼角猛地一抽。
蘇安然還真是臉皮夠厚,當著她這個正室的面,這麼囂張?
「不就是給你一個驚喜嗎?」顧冷晨斜睨了一眼走過來的夏清,邪氣的摟著蘇安然的腰身。
蘇安然滿臉羞澀的靠在顧冷晨的懷裡,漂亮的臉上含羞帶怯,但是嘴角勾起的得意,卻騙不了夏清。
蘇安然這是在和她炫耀嗎?
「夏總監,你怎麼不在房間休息。」一個女演員看到夏清走過來,立刻上前關心道。
夏清淡淡的搖頭,表示自己沒問題。
「等下要去楓林那邊的紅葉拍攝外景,大家都準備好了東西嗎?」
「所有人都已經在車上等著夏總監了。」
「那麼,走吧。」夏清看了所有人一眼,卻意外的沒有發現帝君?
難道是還沒有起床嗎?
「夏清,還不走,等著當木樁嗎?」顧冷晨摟著蘇安然的腰身,回頭將夏清沒有走,顧冷晨的臉色倏然一冷,對著夏清冷漠道。
夏清看了顧冷晨一眼,眼眸微微一閃。
「我看是在等什麼人吧?」蘇安然一臉詭異的看著夏清,意有所指道。
顧冷晨的臉倏然一寒,那雙陰鷙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夏清。
「走吧。」夏清像是沒有看到顧冷晨難看的臉一般,舉止大方的朝著酒店大門口走去。
「冷晨,夏清昨天摔倒在坡下,都是帝君救的,帝君抱著夏清上來,兩個人的關係,好像是不簡單的樣子。」蘇安然靠在顧冷晨的懷裡,看著前面夏清的背影,嘴唇微微勾起一抹冷酷道。
「是嗎?不簡單。」顧冷晨摸著蘇安然的頭髮,陰鬱俊朗的五官,蒙上一層陰霾。
夏清和帝君?
……
劇組的人到了紅葉之後,就開始拍攝外景。
因為夏清身上還有傷,只是在一邊看著,一切的布置和拍攝,都是副導演在拍攝的。
蘇安然有空就會和顧冷晨膩歪,兩個人曖昧的親吻,甚至是擁抱的樣子,彷彿他們兩個人才是夫妻。
所有人都用一種憐憫目光看著夏清,夏清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讓人不由得唏噓。
在他們在拍第三幕時候,夏清一個人在紅葉樹下看風景,一個人影走進夏清的身邊。
在夏清沒有反應的時候,將夏清推到了身後一顆大樹上。
「是在找我嗎?」
邪佞的聲音,在夏清的耳邊響起。
夏清抬頭,看到帝君那張邪魅妖冶的臉之後,嘴唇猛地一抽。
「帝君,你不是已經回去了嗎?」
「誰說我回去了?嗯?」帝君伸出手指,挑起夏清的下頷,意味深長道。
夏清的身體,被男人邪肆的掌控著。
夏清扭動了一下身體之後,眉心微蹙道:「鬆手。」
「想要讓他們聽到嗎?嗯?」帝君邪魅的靠近夏清的臉龐,低笑道。
夏清的身體倏然一緊。
顧冷晨他們就在不遠處的地方拍攝,要是她這邊動靜很大的話,只怕整個劇組的人都會看到的。
想到這裡,夏清纖長的睫毛,不由得微微顫動了些許。
「帝君,給我鬆手。」
該死的男人,總是對她做出這種行為?有意思嗎?
「沒有想到,顧冷晨對你這麼好,親自過來探班?嗯?」帝君意味深長的婆娑著夏清的臉,滿是深意的盯著夏清的瞳孔。
顧冷晨的出現,夏清也是始料未及。
夏清眉心微微一皺,沒有說什麼。
帝君親了親夏清的嘴唇,小聲道:「晚上八點,我在楓林口等你,不見不散。」
夏清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帝君已經鬆開了夏清,揚長而去了。
看著帝君離開的背影,夏清面紅耳赤的摸著自己的嘴巴。
唇齒間,彷彿還殘留著帝君留下的味道。
那麼清楚,那麼的邪肆。
「剛才去哪裡了?」夏清回到了拍攝的地方,冷不丁的身後就傳來了顧冷晨涼薄的聲音。
夏清嚇了一跳,心臟猛地一縮。
她捏了捏手指,佯裝鎮定道:「看了一下紅葉罷了。」
「你剛才是不是和帝君在一起。」顧冷晨顯然不相信,他抓住了夏清的手臂,眼眸陰森森道。
夏清的眉心一抖,面上卻不動聲色。
「顧冷晨,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和帝君在一起了。」
「那麼,為什麼帝君從剛才過來開始,就一直看著你?夏清,我在問你一次,你和帝君是什麼關係。」
顧冷晨將夏清扯起來,陰暗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夏清說道。
夏清的嘴唇猛地一抽。
顧冷晨說什麼?
帝君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看著自己?
正在此刻,夏清感覺到一股異樣灼熱的目光,夏清僵著脖子回頭,果然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帝君。
男人邪魅的撐著下頷,細長冷漠的丹鳳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夏清和顧冷晨。
男人的目光直白而姦邪,讓夏清的臉頰,不由得一熱。
帝君這個混蛋,究竟是想要做什麼?為什麼要用這麼危險直白的目光看著她?
難道他還嫌現在的情況不夠亂嗎?
「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夏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著顧冷晨說道。
「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顧冷晨將臉逼近夏清,顯然是不相信夏清說的任何話。
夏清不喜歡顧冷晨靠近自己,她推開顧冷晨的手,笑眯眯道:「難道顧少爺吃醋了?」
「哼,你以為自己有什麼資格讓我吃醋?」顧冷晨冷嘲了一聲,厭惡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下巴倨傲的抬起道:「夏清,你最好不要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否則……」
後面的話顧冷晨沒有說,但是,男人字裡行間的威脅,卻讓夏清莫名的一陣心虛。
她可以說,自己和帝君發生了好幾次關係嗎?
想到這些遭心的關係,夏清一陣頭疼。
「什麼關係都沒有?嗯?」夏清正想要先回車上好好休息一下,不想帝君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夏清的身邊,男人曖昧的靠近夏清的耳膜,涼薄而鬼魅的對著夏清吐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