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番外(21)
被男人用這種認真的目光看著,夏清感覺整個心臟都是火辣辣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正在心口的位置一陣蔓延。「我……我先走了。」夏清不知道要怎麼說話,只能夠乾巴巴的吐出這幾個字。
她低下頭,就想要離開,卻被帝君抓住了手腕:「都來了這裡,還想要離開?夏清,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嗯?」
男人意味深長的話,讓夏清的耳根再度一熱。
她微微的甩動著自己的手腕,雙頰泛紅道:「我只是……碰巧路過這個包廂。」
「啊。」夏清剛說完,身體已經被帝君抱起來了,隨後整個人就被帝君扔到了那張大床上。
夏清反射性的發出了一聲驚呼聲,身體就要掙扎的時候,卻已經被帝君按住了。
男人撐著身體,目光異常認真的看著身下的夏清。
「帝君,你先起來,你這個樣子壓著我,很不舒服。」夏清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朝著帝君說道。
「夏清,我想你了。」帝君低頭,曖昧的吻著夏清的唇角說道。
明明只是這麼普通甚至是帶著輕浮的話,卻讓夏清的心跳加速。
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纖長的睫毛,因為男人的動作,一陣顫動起來。
「夏清,不要拒絕我。」如同黑暗下的食人花一般,帶著迷離和蠱惑,夏清覺得自己的理智,已經被帝君給牽制了。
她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出,摟住了帝君的腰身,將臉埋進帝君的懷裡,悄然的回應著帝君的吻。
「叫我的名字,叫我帝君。」
帝君扣住夏清的下頷,輕聲道。
夏清目光異常迷離的看著帝君的臉,不受控制張口嚶嚀道:「帝君……帝君。」
「夏清,我喜歡上你了,怎麼辦?」原本只是覺得夏清這個女人特別有趣罷了。
但是,卻讓他這般食髓知味,甚至無法丟棄了。
帝君失神的低喃,夏清沒有聽到,她的感官,已經被帝君給掌控了,除了帝君這個人,什麼都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了。
這種炙熱的感覺,彷彿一道深淵,明知道會傷痕纍纍,卻還是飛蛾撲火。
……
「顧太太,一整晚沒有回來,去哪裡了?嗯?」
夏清從套房醒來的時候,帝君不在,夏清慌張不已的穿好衣服,離開了套房。
畢竟夏清醒來的時間比較早,原本想要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哪裡知道,剛打開房門,背後就傳來了顧冷晨的聲音。
一再的婚內出軌,讓夏清整個人都像是繃緊的弦一般,在聽到顧冷晨的聲音,夏清更是被嚇的魂不附體。
「說,昨晚上你夜不歸宿,又去哪裡了?不要告訴我,又是在舒曼的家裡過夜的。」
面對著顧冷晨的質問,夏清卻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因為她現在是真的很心虛。
昨晚又是她主動的,她整個人都還在崩潰的邊緣?誰知道,剛回到顧家,就會被顧冷晨給逮住了。
弄得現在,夏清整個人都處於獃滯的狀態,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夏清。」見夏清不說話,顧冷晨目光陰暗,一步步走進夏清。
被顧冷晨臉上那股駭人的表情嚇到了,夏清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就在顧冷晨就要扯開夏清的衣服,看看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痕迹的時候,樓下傳來了傭人的聲音。
「少爺,少夫人,太太讓你們下來吃早餐,車子已經備好,等下直接去機場的。」
夏清鬆了一口氣,臉色微白。
顧冷晨厭棄的看了夏清一眼,眼神兇悍道:「夏清,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丟下這句話,顧冷晨就徑自的離開。
夏清渾身疲憊,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了。
剛才被顧冷晨用那麼兇悍的眼神看著,夏清是真的……真的被顧冷晨那副樣子嚇到。
要是顧冷晨真的做出什麼不規矩的動作,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真的就百口莫辯了。
半個小時之後,夏清換上了一套立領的長裙拎著一個箱子下來。
楊素芬不悅的看了夏清一眼道:「讓我們一家人等你吃早餐,夏清,你好大的面子。」
「抱歉。」夏清淡漠的看了楊素芬一眼,淡淡道。
楊素芬冷嘲道:「這一次你既然是作為冷晨的秘書跟過去,我就不說什麼,給我好好照顧冷晨,要是冷晨有什麼損傷,回來我一定要你好看。」
「媽,公司那麼多秘書,為什麼要讓這個女人去?」顧冷瑤坐在一邊,蔑視的看著夏清說道。
「是我讓她跟過去的。」楊素芬原本還想要說什麼嘲笑夏清的話,一邊的顧冷晨已經冷漠的開口。
楊素芬和顧冷瑤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冷晨。
他們都以為,肯定是夏清想要討好顧冷晨,為了鞏固自己在顧家的地位,死皮賴臉的用了什麼陰謀。
沒有想到,竟然是顧冷晨主動的。
「哥,你出差,不是應該帶著蘇姐姐一起過去嗎?為什麼帶著這個討厭的女人過去。」顧冷瑤不滿的看著顧冷晨說道。
「這是我的事情。」顧冷晨不悅的看著顧冷瑤說道。
顧冷瑤吃癟的看了顧冷晨一眼,隨後將怒火撒在夏清的身上:「賤女人,算你有本事。」
「冷瑤,給我住口。」一直沒有說話的顧澤峰,聽到顧冷瑤的話,頓時沉下臉。
「冷晨,你做出這個決定,我很欣慰,去了那邊,好好照顧清,知道嗎?」顧澤峰看著顧冷晨,沉聲道。
「走了。」顧冷晨沒有理會顧澤峰的話,只是擦了一下嘴巴,皺眉的對著夏清命令道。
夏清蹙眉,摸了摸肚子。
她還什麼都沒有吃,顧冷晨絕對是故意的。
「哼,沒有想到,夏清那個女人本事見長了,也不知道在法國那些年,是不是專門訓練了勾引男人的招數。」楊素芬眯著陰沉沉的眼眸,盯著夏清和顧冷晨離開的背影,不滿的嘀咕道。
「給我閉嘴,清不是你說的那種人。」顧澤峰聽到楊素芬的話,忍不住呵斥道。
楊素芬被顧澤峰這麼一頓呵斥,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她握緊拳頭,對著顧澤峰尖銳道:「顧澤峰,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說錯了嗎?夏清在國外一呆就是七年,你知道她在外面有沒有男人嗎?這種賤女人,也不知道你為什麼……」
「夠了。」見楊素芬還不依不撓的叫罵,顧澤峰最終忍不住,拍在桌上。
巨大的聲響,嚇了楊素芬和顧冷瑤一跳,兩個人都齊齊的看向了顧澤峰。
顧澤峰滿臉怒火的睨了楊素芬不甘心的臉一眼:「你給適可而止,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真是讓人倒足了胃口。」
「是啊,我就是讓你倒足了胃口,所以你才會給我整出帝君那個野種。」楊素芬忍不住,對著顧澤峰低吼道。
帝君就像是楊素芬心中一根刺一般,時刻提醒著,她曾經是小三的身份,所以她才會總是這麼無理取鬧。
「你在說誰是野種?嗯?」顧澤峰原本聽到楊素芬這個樣子說,已經生氣了,剛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楊素芬,門口已經傳來了一聲涼薄的嗤笑聲。
顧澤峰看過去,就看到了從外面回來的帝君。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羊絨西裝,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一雙細長邪魅的丹鳳眼,更像是浸染著寒冰一般,直接看著楊素芬。
「怎麼?難道我有說錯了嗎?難道你不是野種?」楊素芬今天是豁出去了,也不怕會得罪顧澤峰。
顧澤峰老臉拉的老長,他抓住楊素芬的手臂,對著楊素芬咆哮道:「你給我閉嘴,帝君是我的兒子,誰允許你叫他野種的。」
「顧澤峰,你又為了外人吼我?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現在長本事了?想要為了這個野種怨懟我是不是?」楊素芬像個瘋婆子一般,對著顧澤峰大吼大叫起來。
「顧夫人,你這個樣子,真是難看至極。」帝君邁著修長的雙腿,走進楊素芬,眼眸冰冷的看著楊素芬說道。
「你說什麼?你這個野種有什麼資格……」
「啪。」楊素芬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被帝君扇了一巴掌。
「我不打女人,但是,並不代表我不打你。」帝君冷笑一聲,下巴異常倨傲的抬起。
楊素芬捂住臉,畫著淺金色眼影瞳孔,睜得很大。
她的表情,像是要將帝君整個人都給生吞一般。
「你敢打我?你這個沒有教養的野種……」
「給我閉嘴。」楊素芬的話沒有吼完,臉上再度被顧澤峰甩了一巴掌。
楊素芬整個人都被打蒙了。
「我說了,帝君是我的兒子,還有,下一次你再敢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和言談,我會將你趕出顧家。」顧澤峰冷冷的看了楊素芬一眼,丟下這句話之後,就上樓去了。
臨走的時候,還讓帝君來自己的書房一趟。
「顧澤峰,你好樣的,你這個混蛋,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的兒子這個樣子對我,顧澤峰,你忘記了當初是誰幫你成為顧氏集團的董事長的嗎?你以前,只是一個小職員罷了,你現在竟然敢打我。」
「媽。」一邊的顧冷瑤看著楊素芬撒潑的樣子,眼淚不由得流出來。
楊素芬滿臉憤怒的看著帝君。
帝君只是好整以暇的掃了楊素芬一眼,嗤笑道:「顧夫人這幅樣子,真是讓人作嘔,你還是好好看看自己這幅樣子,或許會提升一個檔次。」
「小野種,你別得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告訴你,你休想搶走我兒子一分一毫的東西,顧氏集團是我兒子的,所有的財產都是我兒子和女兒的,你別想要分到一毛錢。」
「顧氏集團啊……」帝君雙手插進口袋,在聽到楊素芬的謾罵之後,男人只是緩慢的回頭,倨傲冷酷的眼神,帶著些許意味深長的看了楊素芬一眼。
「這種東西,在我眼中,一文不值。」丟下這句話,帝君便消失在楊素芬的眼帘。
楊素芬氣的差一點吐血,眼睛都綠了。
偏偏對帝君卻無可奈何。
……
「帝君,你阿姨就是這個性格,你不要放在心上。」書房內,顧澤峰像是一個慈父一般,對著帝君說道。
帝君輕佻眉梢,冷峻的五官顯得格外的冷漠。
「我從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中。」一個無足輕重的螻蟻罷了,他沒有這個閑工夫去注意楊素芬說什麼話。
帝君冷傲漠然的話,讓顧澤峰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和尷尬。
「你讓我來書房,就是為了說這個?」帝君神情不耐的看了顧澤峰一眼,冷漠道。
顧澤峰看著帝君,銳利的眸子浮起一層詭異道:「帝君,最近清和冷晨兩個人的關係你也看到了,他們夫妻的關係正在慢慢緩和。」
「所以?」像是沒有聽到顧澤峰的話一般,帝君冷淡的挑眉,嗤笑道。
顧澤峰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顧冷晨和夏清好起來?
顧澤峰心中想的是什麼,帝君豈能不知?
「清是冷晨的妻子,我希望你可以清楚這個事實。」
「說完了?」帝君似乎沒有這個功夫和顧澤峰討論這個事情一般,男人起身,倨傲的看了顧澤峰一眼。
男人放肆無禮的樣子,卻沒有讓顧澤峰生氣,顧澤峰只是態度溫和慈愛道:「你也年紀不小了,也應該要好好找一個女人了,沈家那個丫頭不錯,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沈家可是整個京城的權利忠心,沈蘭爾的父親,更是京城的高官,哥哥又是陸戰隊的旅長,和沈家結親家,對我們顧家……」
「你要是喜歡,可以娶沈蘭爾。」冷漠的打斷顧澤峰的話,帝君毫不客氣道。
顧澤峰的臉倏然一僵,眼神不自覺的微微一冷。
「沒事我就回房休息。」彷彿沒有看到顧澤峰變得冷酷的眼神一般,帝君慵懶道。
「帝君,夏清只能夠是冷晨的妻子,也只能夠是你的弟媳,你知道嗎?」顧澤峰看著帝君的背影,突然對著帝君沉聲道。
帝君的腳步微微一頓,卻沒有回頭,只是男人那雙黝黑深邃的丹鳳眼,卻蒙上一層鬼魅的寒氣。
「是嗎?我看,未必。」
夏清早已經是他的女人,至於顧冷晨……
不過就是一個炮灰罷了。
顧冷晨和夏清的婚姻,原本就名存實亡罷了。
離婚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情罷了。
「嘎吱。」
當門被關上了之後,顧澤峰那張臉,突然變得異常陰暗起來。
原本還帶著溫和慈愛的表情,此刻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異常詭譎深寒的暴戾。
……
「阿漠,馬上給我準備飛機,我要去維拉斯。」回到房間,帝君就給自己的手下打了一個電話。
夏清和顧冷晨兩個人去維拉斯,他怎麼可能放心?
掛斷了電話之後,帝君站在窗子邊上,看著窗外黑沉沉的夜色,想到顧澤峰的警告,男人的臉上除了冷酷之外,沒有多餘的表情。
看來,顧澤峰是著急了?就這麼想要夏清懷上顧家的孩子?然後得到黑匣子的下落嗎?
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顧澤峰想要得到什麼,他必親手毀掉顧澤峰的希望……
男人那雙沉凝冷酷的瞳孔,在看著窗外的時候,不由得危險而恐怖的眯起。
維拉斯。
「夏清,下車。」從京城到維拉斯,飛機飛了五個小時。
一到飛機場,就有專車過來接顧冷晨和夏清去酒店了。
顧冷晨見車子到了夏清還在睡覺,忍不住推了推夏清的身體,滿臉厭棄的叫著夏清的名字。
「到了?」夏清睜開迷濛的眼睛,打了一個哈欠,自言自語道。
「給我下車。」顧冷晨額頭青筋畢露,看著夏清這幅呆萌的樣子,除了嫌惡之外,似乎沒有多餘的表情了。
夏清迷迷糊糊地打開了車門,跟在了顧冷晨的身後。
維拉斯大酒店,是維拉斯最豪華的酒店之一了。
顧冷晨剛走進酒店,酒店的經理已經恭敬的走過來了。
「顧少爺,你可終於來了,一路飛機辛苦了,已經準備好套房了。」
「嗯。」顧冷晨淡淡的應了一聲,見夏清一直在打哈欠,顧冷晨的眼眸不由得微微深沉道:「準備了兩間嗎?」
經理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在看到一直在打哈欠的夏清之後,立刻回神道:「不,顧老爺子的意思是一間,他說顧少爺和顧太太一起過來的。」
「哦……是這個樣子嗎?」顧冷晨似笑非笑的看著夏清僵硬的臉。
夏清憋紅了臉,剛想要讓經理在準備一間房間,顧冷晨已經拽著夏清的手臂,走進了電梯。
「夏清,乘著在維拉斯出差的幾天,使出你的渾身解數勾引我吧。」顧冷晨在走進電梯之後,鬆開了夏清的手腕,聲音姦邪甚至是帶著嘲笑的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的腦子雖然還有些混沌,在聽了顧冷晨自負的話,變得異常清楚。
她勾唇,冷眼看著顧冷晨那副倨傲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忍不住出言譏誚:「看來顧少爺自戀的毛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我建議你回去找一個心理醫生仔細檢查一下。」
「你……」顧冷晨滿臉陰沉沉的看著夏清,剛想要發火的時候,電梯門已經打開了。
「欲擒故縱的把戲,給我適可而止。」顧冷晨丟下這句話之後,便徑自的走出了電梯。
看著顧冷晨冷傲的背影,想到剛才顧冷晨說的話,夏清滿臉抽搐。
她是完全不知道,顧冷晨說那個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經理給夏清和顧冷晨預定的房間是單人間,裡面就是一張豪華的大床,旖旎奢華的大床,讓人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夏清走進去之後,渾身不自在。
和顧冷晨同處一室,夏清覺得這是在挑戰自己的心跳。
「幫我脫衣服。」顧冷晨走到套房,就開始像個皇帝一般,朝著夏清命令。
看著顧冷晨那副樣子,夏清的嘴角,猛地一抽。
她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後一板一眼的說道:「顧少爺想要找人幫你脫衣服,打一下客房服務就可以,我相信會有特殊服務上門的。」
「夏清,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服侍丈夫,是你的義務。」顧冷晨上前,掐住了夏清的下頷,眼眸深沉的對著夏清嗤笑道。
聽到顧冷晨的話,夏清的唇角重重一抽。
她看著顧冷晨,抬起手,將顧冷晨的手揮開道:「顧先生不是一直很厭惡我嗎?現在是想要和我有肌膚之親嗎?」
夏清的話,讓顧冷晨的臉色一冷。
他似厭惡一般,推開了夏清的身體,下巴倨傲的抬起。
「就你這種貨色,我連碰一下都覺得噁心。」
「既然顧少爺覺得噁心,為什麼還要我幫你脫衣服,豐衣足食不是更好。」
「你。」
顧冷晨滿臉鐵青的看著夏清臉上客氣疏離甚至是帶刺的笑。
他的胸中,似乎充斥著一股憤怒和惱怒。
「夏清,七年不見,你倒是越發的伶牙俐齒了。」
「顧少爺過獎了。」
夏清佯裝謙虛的對著顧冷晨說道。
這一下,真的差一點就要把顧冷晨給氣炸了。
顧冷晨黑著臉,朝著浴室走去,當著夏清的面,將浴室門,重重的甩上。
這麼大的聲音,彷彿整個房子都一陣顫抖起來。
夏清表情異常無辜的聳肩。
真是不好侍候。
……
「顧太太,你這是……」夏清在顧冷晨進浴室之後,就去了櫃檯,讓櫃檯的人給自己在開一間套房。
酒店的人都知道夏清是顧冷晨的妻子,夫妻原本就應該是住在一起的,現在夏清提出這個要求,酒店的人不敢做主,只好請來了酒店的經理。
「怎麼?難道你們這裡的房間已經滿了?」見經理一臉為難的樣子,夏清不由得擰眉問道。
她只是想要重新開一間房間罷了,至於這麼為難嗎?
「不是,而是顧老爺子吩咐過,說顧先生和顧太太兩個人要安排在一起。」
「冷晨體貼我,找了別的女人服侍,我自然不可以在那裡看直播,經理,你懂得。」夏清轉動了一下眼珠子,突然滿面愁容的朝著經理說道。
聽到夏清這個樣子說,經理的心頓時一突。
他是知道顧冷晨花名在外的,沒有想到,在這裡也會和女人亂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太太面前?看來,就和外界傳言的那個樣子,顧冷晨一點都不喜歡這個顧澤峰安排他娶進門的女人。
經理看著夏清的眼神帶著些許的同情,只好讓人給夏清安排別的房間。
顧冷晨洗完澡沒有看到夏清的影子,怒火沖沖的給客房服務打了電話,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說夏清在別的房間,顧冷晨氣的立刻將電話給掛斷了。
五分鐘之後,自己的房門被人敲響,顧冷晨圍著浴巾,黑著一張風流俊美的臉,拉開門,嗤笑道:「夏清,下一次,你再敢在我的面前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老子要你……」
「顧少爺。」顧冷晨以為門口的是夏清,卻不想,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穿著異常暴露,長相妖艷的女人。
女人在看到顧冷晨之後,扭動著纖細的水蛇腰,撲進了顧冷晨的懷裡。
濃郁的香水,快要將顧冷晨熏得眼睛都花了。
「該死的,你是誰?」顧冷晨將粘著自己的女人一把拉開,黑沉沉的眸子,滿是怒火的咆哮道。
他雖然風流,卻不是任何女人都會睡的。
這種庸脂俗粉,根本就不是顧冷晨的菜。
女人撩動著自己酒紅色的長發,塗著鮮紅嘴唇的嘴巴微微的嘟起道:「是顧太太命我過來服侍顧少爺的。」
夏清……
顧冷晨滿臉鐵青,在女人就要纏上自己的時候,顧冷晨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將女人扔出了門口,然後重重的甩上了房門。
「顧少爺,你開門啊。」
「顧少爺,我可是什麼都會,會讓你開心的。」
「顧少爺。」女人在門口一直在拍門,還一直在推銷自己的技術多麼的好。
顧冷晨滿臉鐵青,雙手握緊成拳。
女人拍了許久之後,見顧冷晨都不開門,只好不甘心的跺腳離開。
「夏清,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做了什麼?」顧冷晨聽到外面的女人已經離開之後,拿起手機,給夏清打了一個電話,控制不住內心的洪荒之力,對著夏清,就是一頓的咆哮。
夏清剛美美的洗了一個澡,心情正美麗。
聽到顧冷晨怒氣沖沖的話語,夏清只是輕佻眉梢,勾唇調侃道:「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難道我送給你的美女沒有幫你瀉火。」
「夏清,你還真是大度。」夏清的話,更是讓顧冷晨滿臉鐵青,聲音不由得再度冷了幾分。
「那是自然。」夏清低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女人的話語里,根本就沒有一點吃味,反而是格外的平靜。
彷彿他真的和那個女人發生什麼,對於夏清來說,也是沒有任何的漣漪的。
顧冷晨再也剋制不住心中的暴怒,他用力的捏住拳頭,滿臉戾氣的盯著手機,最終,男人暴戾的將電話掛斷了。
夏清莫名其妙的看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想到剛才顧冷晨的咆哮,夏清忍不住撇唇,在心中直犯嘀咕。
顧冷晨火氣這麼大幹什麼?她不就是擔心顧冷晨火氣過於旺盛,才會給顧冷晨送女人過去嗎?沒有感激她就罷了,還這麼生氣?
吃槍葯了?
「啪啪啪。」夏清正打算吹完頭髮就上床休息的,誰知道,房門被人用力的敲響。
夏清心中警鈴響起,一雙漆黑的杏眸,警惕的看著房門。
不會是顧冷晨發瘋的過來吧?
夏清從床上爬下來,來到了浴室,拿出了一個刷馬桶的馬桶刷走到了房門口。
「誰?」夏清舔著嘴唇,對著門口叫道。
「砰砰砰。」但是,沒有人回答夏清,只是不停地敲門。
夏清蹙眉,拉開門,就要將馬桶刷砸過去的時候,溫厚而寬大溫熱的手,抓住了夏清的手腕。
「怎麼?你就是用這種方式迎接我的?」沙啞迷人的聲線,劃過夏清的耳膜。
夏清抬頭,就看到了帝君那張疲憊俊美的臉。
在看到帝君的一瞬間,夏清手中的馬桶刷,也不由得掉在了地上。
她抖著嘴唇,似乎不可置信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帝君。
為什麼帝君會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京城的嗎?
「該死的,原本想要將顧冷晨那個蠢貨打發到這個地方,沒有想到,他竟然將你帶來這裡。」帝君不滿的用腳將夏清的房門關上,摟著夏清的腰身,親昵的吻了吻夏清的耳垂道。
濕熱而狂熱的氣息,讓夏清的整個心,都不停地跳動起來。
「你……你怎麼會過來的。」夏清有些慌亂的推著帝君的身體,想要將男人推離自己的身邊。
可是,帝君卻將夏清按在牆壁上,薄冷的唇瓣,重重的含住夏清的嘴唇。
「想你。」沙啞而低沉好聽的嗓音,讓夏清的心跳,再度沒有辦法控制起來。
她微弱的睜著水潤的大眼睛,看著繾綣的吻著自己唇角的帝君,男人俊美的五官,在淡淡的燈光下,竟然這麼的邪魅好看。
「好香,剛洗完澡嗎?」帝君嗅著女人脖子上的幽香,不由得喟嘆道。
夏清被男人親密的動作,弄得滿臉燥紅。
她推著帝君的身體,雙頰緋紅道:「帝君,你快點出去,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她和顧冷晨出現在這個酒店,酒店的人都知道她是顧太太,要是讓人知道她的房間有意個男人,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有什麼不好?我長得面目可憎?」帝君眯起眼睛,看著推著自己身體的夏清,滿臉不悅道。
他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過來找夏清,這個女人倒是好,竟然這麼不解風情。
「你明明知道,我是顧冷晨的妻子。」夏清有些無奈的對著帝君說道。
「夏清,你真的喜歡當顧冷晨的妻子嗎?」帝君目光犀利的盯著夏清蒼白漂亮的臉,聲音冷凝道。
真的喜歡嗎?
夏清被帝君的話弄得渾身僵硬。
女人的雙手,緊握成拳,就連後背都一陣僵硬。
她喜歡當顧冷晨的妻子嗎?
答案自然是不……
她嫁給顧冷晨,不過就是因為月笙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顧和治療罷了。
維持著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
「我是顧冷晨的妻子,這是事實。」夏清淡淡的撇頭,不看帝君一眼。
帝君的眼眸,一陣深沉和鬼魅起來。
他鬆開了夏清的身體,徑自的走進裡面的卧室。
「帝君,你快點離開……」夏清看著帝君一意孤行的樣子,忍不住跟在帝君的後面,趕帝君離開,可是,卻在看到帝君正在慢條斯理的脫衣服之後,滿臉緋紅起來。
「帝君,你做什麼?」
「洗澡。」帝君將襯衣扔到地上,又開始脫褲子。
夏清羞得滿臉通紅,雙手捂住眼睛,氣急敗壞道:「你要洗澡,可以去前台開一間房間,來我這裡幹什麼。」
她和帝君又沒有什麼關係,帝君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害羞?」帝君將衣服脫掉之後,回頭見夏清捂著眼瞼,滿面緋紅的樣子,煞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