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番外(22)
帝君邁著修長結實的雙腿,朝著夏清走進。男人抬起夏清的下頷,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夏清嬌俏漂亮的臉。
「夏清,我的身體,哪裡是你沒有看過的?嗯、」
「帝君。」男人恣肆曖昧的話,讓夏清渾身發燙。
她含羞帶怯的朝著帝君低吼道。
女人這幅小女人的樣子,倒是愉悅了帝君,帝君的手指,婆娑著夏清的下頷,不由得沉沉的笑了起來。
笑聲從男人厚實的胸膛慢慢的傳來來,顯得格外的邪魅,蠱惑了夏清的神經。
帝君粗壯的手臂,摟著夏清纖細的腰身,滾燙的肌膚,熨帖著夏清的身體。
「夏清,你這個樣子,真的讓我忍不住,想要一口吞進肚子。」
「帝君,你夠了沒有。」每次都被帝君這個樣子調戲,偏偏每次帝君調戲她,她都無可奈何。
夏清滿臉憤怒,不悅的對著帝君低吼道。
帝君的手指輕輕的摸著夏清的臉頰,低頭擒住夏清的嘴唇。
夏清忍不住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聲。
「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也很想我,還在這裡裝。」帝君低笑一聲,曖昧的在女人的腰間打轉道。
夏清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帝君俊美邪肆的臉,心跳加速。
套房內的溫度,節節攀升。
兩個人像是互相撕咬的野獸一般,極致的纏綿著。
直到夏清的身體接觸到了身下柔軟的被子之後,夏清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被帝君滾到了床上了。
夏清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帝君,整個人都不安起來。
帝君在夏清的嘴巴上,親親的吻了一下,啞著嗓子笑道:「乖乖在床上等著我,知道嗎?」
夏清的腦子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牽引的木偶一般,只能害羞的點點頭。
「真乖。」看到女人這麼乖巧的樣子,帝君再度親吻了一下女人的臉頰,隨後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直到男人的熱度從自己的身上褪去,夏清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究竟是做了什麼。
她捂住臉,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聲,忍不住滿臉緋紅的將臉埋進被子里。
她剛才竟然才沉醉在起來不可自拔?
她真的……喜歡上帝君了?
怎麼辦?
在她答應顧澤峰的要求嫁給顧冷晨的時候開始,夏清就已經打定主意,這一輩子,不會沾染感情。
因為她很清楚,顧冷晨不喜歡她,甚至是厭惡她這個被顧澤峰安排嫁給她的女人。
而夏清也無所謂,只要月笙可以好好的,她就算是掛著一個已婚的虛名也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帝君的出現,將這一切,都給打破了。
她被一張名為帝君的網,網住了身心,只能夠一步步淪陷,不可自拔。
……
「這麼快就睡著了。」帝君洗澡出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夏清,男人那張冷硬俊美的臉,在看到女人恬靜的睡顏之後,不由得露出一抹淺淺的溫柔。
男人上前,將夏清抱在懷裡,躺在床上。
或許是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夏清無意識的在帝君的懷裡,輕輕的蹭了蹭,看著女人這幅嬌憨的樣子,帝君原本冷硬的線條,變得越發的溫柔。
而男人眼中的溫柔,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丁零。」正當帝君摟著夏清閉上眼睛就要睡覺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震動起來。
帝君睜開眼眸,黑暗下,男人那雙銳利的眼眸,顯得異常冷酷無情。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之後,帝君的眸色不由得一沉。
「帝君,睡了嗎?」電話那邊是一道異常溫婉的女聲。
帝君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媽,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我聽馥雅說,你下個月會回法國來,就打電話問問你。」
「我已經安排好了,下個月我會回法國。」
「帝君,你在京城怎麼樣?顧澤峰有沒有為難你。」
月瑤雍容溫婉的臉上帶著一抹惆悵和擔心道。
「你覺得他有這個能力為難我?」帝君冷酷的笑了笑,可是笑意卻並未達到眼底。
男人驟然變得冷酷的聲音,讓月瑤有些難受。
「帝君,他畢竟是你的父親,有時候,不要太尖酸了。」
「父親?媽,你覺得那個男人有將我當成兒子嗎?他欠了我們的,我會一點點的討回來,他最看重什麼,我就毀掉什麼。」
「帝君,媽真的不願意看到你走上這條路。」
「好了,你的身體不好,替我和乾爹問好,你現在有乾爹照顧,我也比較放心。」
「帝君,我聽說你有喜歡的女人,是不是。」月瑤猶豫了一下,突然這個樣子問道。
「誰說的?」帝君低下頭,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睡的香甜的夏清,眼眸一陣溫柔。
月瑤目光突然變得銳利道:「你應該知道,你要和馥雅結婚的,我不會允許你和別的女人來往的,那些外面上的女人,你玩玩我也不會阻止你,但是,馥雅才是你的妻子,你知道嗎?」
「媽,我對馥雅……」
「好了,這麼晚了,你也好好休息,我先掛電話了。」帝君剛想要說,自己對馥雅根本就沒有男女之情,月瑤已經將電話給掛斷了。
帝君想要說什麼都沒有辦法了。
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帝君只能夠將電話放下。
月瑤會喜歡夏清吧?
帝君低頭,在夏清的唇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心滿意足的摟著夏清睡覺。
……
「夏清,現在多少點了?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我們要去維拉斯財團開會。」夏清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就接到了顧冷晨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顧冷晨,不斷朝著夏清咆哮起來。
夏清原本還混沌的大腦,也變得清晰了不少。
她坐在床上,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
放下電話之後,夏清才發現,床上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帝君呢?他不在了?
夏清氣悶的錘了一下床,才從床上起來。
她洗漱完之後,一臉清爽的去找顧冷晨。
剛走到顧冷晨的套房的走廊,就看到顧冷晨站在自己的房門口。
神情似乎異常不耐煩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鑽石手錶,眉眼間涌動著些許不耐煩的樣子。
夏清舔著淡色的唇瓣,剛走上前,顧冷晨也看到了夏清,只是男人的表情顯得異常難看,在面對著夏清時候,也毫不客氣的嘲笑起來:「夏清,你就是這個樣子當秘書的?竟然比我這個老闆起的還要晚?你這種秘書,就等著吃炒魷魚吧。」
面對著顧冷晨的譏諷,夏清只是無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討好道:「有些認床,睡的比較沉了一點,抱歉。」
「拿著。」見夏清態度良好,顧冷晨只是陰著一張臉,將手中的公文包扔給夏清。
夏清的眼角猛地一抽,無奈的跟在顧冷晨的身後。
坐上電梯之後,顧冷晨朝著夏清冷嘲道?:「今天要見的可是大財團的董事,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要是敢做出什麼讓我丟臉或者難堪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顧冷晨的話,讓夏清神情帶著些許的疲憊不堪,她也沒有什麼心情反駁顧冷晨,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顧冷晨原本還想要說什麼話的,卻見夏清精神萎靡的樣子,不由得厭惡道:「看看你這個樣子,醜死了。」
「自然是比不上顧少爺的那些紅粉知己。」夏清客氣的回嘴道。
顧冷晨的臉色頓時一陣陰暗起來。
隨後兩個人就沒有在說話了,電梯內,也是瀰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息。
直到下電梯,兩人從酒店出來,就直接坐上了維拉斯財團派過來的車子,直接去維拉斯財團。
維拉斯財團,在維拉斯是最大的一個集團,這一次,和顧氏集團自然是有一個很大的工程項目打算合作的。
所以對於這一次的合作,顧冷晨自然是非常緊張和在意的。
維拉斯財團的會議室內。
顧冷晨帶著夏清出現在會議室內,裡面已經坐滿了人。
夏清坐在顧冷晨身邊的位置,聽著顧冷晨侃侃而談的樣子,不由得多看了顧冷晨兩眼。
之前夏清只是覺得顧冷晨是一個花花公子,除了泡女人之外,什麼本事都沒有。
卻不想,在生意上,顧冷晨還是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的。
「夏清,將我們的策劃書給維拉董事長。」
顧冷晨說完了自己對這個工程的意見之後,就坐下來,對夏清吩咐道。
夏清還處於一種遊離的狀態,壓根就沒有聽到顧冷晨的話。
顧冷晨蹙眉,用手肘撞了一下夏清,夏清才回過神,起身將手中的策劃案,發給了在坐的董事。
夏清今天穿著一身職業套裝,筆直的雙腿被肉色的絲襪包裹著,看起來異常性感。
那些董事的眼睛,一直瞄著夏清的雙腿,眼眸似乎閃過奇怪的光芒。
其中一個董事隨意的看了一下策劃書,說道:「構思是不錯的,不過,這件事不著急,我們還需要好好討論審核一下。」
「那是自然的,畢竟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顧冷晨一臉倨傲的看著說話的董事說道。
那個董事意味深長瞄了一眼夏清,眼底帶著些許陰邪道:「不如今晚我們好好款待一下顧少爺,體會一下我們維拉斯這邊的風土人情。」
「那麼,我就卻之不恭了。」顧冷晨對於應酬,向來都是來者不拒的。
在顧冷晨的觀念里,男人要談生意,這些應酬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到時候,顧少爺可別忘了帶著你身邊這位美麗的秘書。」那個董事看著夏清,眼含深意的朝著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是男人,自然清楚這些人的意思,而且,他們談生意,有時候就會讓自己的秘書陪著那些顧客上床得到合作。
但是,夏清畢竟不是真正的秘書,雖然不是不得他的喜歡,卻也是他的妻子,現在有人這個樣子公然調戲他的妻子,顧冷晨的面上不是很好看。
夏清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她的瞳孔泛著些許雪色的看向了那個一直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看的董事。
如果不是維拉斯財團對顧氏集團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生意夥伴,夏清真的會用手中的文件,朝著那個好色的男人重重的砸過去。
「怎麼?難道不可以嗎?左右不過就是一個女人,顧少爺可要想清楚了,我們這筆生意要是談成了,對你們顧氏集團來說,將會是一個什麼局面。」那個董事似乎在維拉斯有著很重的地位,在他說話的時候,其他的董事都沒有說話。
就連集團的董事長,維拉都沒有說話。
「怎麼會?那麼,晚上見。」顧冷晨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那個董事一眼,態度有些輕浮道。
見顧冷晨這麼識趣,那個董事才滿意的點點頭。
「那麼,我期待顧少爺今晚給我的驚喜。」
說完,他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會議室就留下顧冷晨和夏清兩個人。
夏清繃緊身體,感覺到顧冷晨的情緒似乎很不一樣,不由道:「顧冷晨,我們也走吧。」
「夏清,我倒是小看你了,七年不見,你勾引男人的本事,讓我刮目相看。」
「顧冷晨,你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顧冷晨突然帶著的這股陰邪的話語,讓夏清的臉不由得一冷。
顧冷晨的話意思太明顯不過了,夏清要是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的話,證明夏清真的是笨的無可救藥了。
:「什麼意思?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這些年,你在法國,究竟是學的什麼、」顧冷晨豁然的起身,眼神兇狠而冷嘲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直視著顧冷晨,冷漠道:「看來今天顧少爺的火氣有些大了,我不和你計較。」
要是時刻要計較這麼多,夏清壽命都要短上一半了。
顧冷晨危險的眯起眼睛,滿臉憤怒的看著夏清離開的背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發火?
為什麼看到那幾個色眯眯的董事看著夏清的時候,自己要這麼的生氣?
想到這些,顧冷晨的心情變得異常鬱卒。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會這麼在乎夏清了?
這個女人,明明只是可有可無罷了?憑什麼可以掌握他的心情?
他估計是最近沒有碰女人的關係,才會這麼燥。
晚上六點鐘,顧冷晨就帶著夏清出現在維拉斯一家最大的酒吧。
維拉斯財團的那幾個董事,已經在包廂等著顧冷晨了。
在看到顧冷晨攜著夏清過來之後,那個叫做威爾的董事,立刻上前,虛偽的笑道:「顧少爺真是慢,我都等不及了。」
顧冷晨有些厭惡的看了眼前的威爾一眼,但是卻不能夠正面的表現出自己的厭惡,只能虛以委蛇道;「是各位來的有些早了。」
「木小姐今天真漂亮。」威爾和顧冷晨虛應了一聲之後,就將目光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夏清身上。
夏清扯動著唇角,聲音冷淡客氣道:「威爾董事長說笑了。」
「今晚可是有很餘興的節目,顧少爺絕對會喜歡的。」威爾董事長說著,滿臉曖昧的朝著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只是風流的挑眉,很自然的坐在裡面的沙發上。
夏清原本想要跟過去的,威爾董事卻在這個時候抓住了夏清的手臂,強行拉著夏清來到自己的位置上。
「經理,讓那些女人進來吧。」威爾朝著門口的經理說了一聲之後,經理滿臉喜色的點頭,走到門口吩咐了一下之後,五分鐘沒有到,就有十多位穿著特殊衣服的女人走了過來。
這些女人個個長相不俗,身上的衣服更是清涼到了不行,隨著音樂響起之後,女人便開始跳起火辣辣的鋼管舞,整個場面都變得異常曖昧起來。
那些女郎跳舞之後,就紛紛來到那些男人的身邊,開始喝酒聊天了。
而顧冷晨的身邊,則是有兩個女人服侍著顧冷晨。
顧冷晨倒是樂在其中,不時的和那些女人做著親密的舉動。
夏清眉頭微微一皺,看著顧冷晨的樣子,眼眸一陣微沉。
她不是看到顧冷晨和其他女人那個樣子生氣,只是覺得今晚這些人這個樣子安排,似乎有些奇怪的樣子。
她也說不出來,自己此刻的感覺,只是莫名的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夏小姐這是在吃醋嗎?」威爾董事看到木傾舟的目光一直在顧冷晨的身上,不由得輕笑道。
夏清扯動著唇角,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威爾董事道:「董事真是愛說笑。」
「旁邊我開了休息用的房間,不如我們兩個去那邊聊聊,你覺得怎麼樣。」威爾看著夏清的胸口,笑得異常古怪道。
夏清的後背一陣繃緊,感覺到男人這股淫邪的目光,夏清真的有一股衝動,想要將自己的鞋子脫下來,朝著這個男人扔過去。
夏清隱忍著心中的怒火,咬著舌尖,僵硬而冷峭的扯著唇角道:「威爾董事真是喜歡開玩笑。」
「我可從來不開玩笑的。」威爾見包廂內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上演直播,他也伸出手,抓住了夏清的手,笑得一本正經道。
手背威爾抓住了,夏清剛想要用力的甩開,威爾已經抓著夏清起身,強制的拉著夏清朝著包廂門口走去。
夏清心中一晃,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肆無忌憚。
「顧冷晨。」夏清回頭,朝著和那兩個女人打的火熱的顧冷晨叫道。
顧冷晨正享受著懷中女人的服侍,在聽到夏清的驚呼聲之後,看向了夏清的方向,見夏清被威爾拉住了,顧冷晨剛想要起身,身邊的女人抱住顧冷晨的脖子,吐氣如蘭道:「顧少爺,是我們服侍的不好嗎?」
「該死的,威爾,你要將夏清帶到哪裡去?」顧冷晨推開懷裡的女人,衣襟敞開的對著威爾問道。
威爾看著顧冷晨,渾濁的眸子帶著一抹犀利道:「顧少爺只需要好好享受我給你的招待就可以,至於你的秘書,我會好好招待的。」
顧冷晨聽出了威爾的言外之意,剛想要動手的時候,在顧冷晨左側已經在上演直播的男人,笑得曖昧道:「顧少爺,你可不要惹我們威爾董事生氣,這一次的合作對於你們顧氏集團很重要吧?只是一個女人罷了,陪一晚上可以拿到幾十億的合作合同,何樂不為?」
那個人的話,讓顧冷晨的身體僵住了。
夏清看顧冷晨這幅樣子,心下一陣慌張起來。
「顧冷晨。」
「怎麼樣?顧少爺?你是生意人,應該知道,怎麼樣取捨吧?」威爾滿臉輕佻的朝著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握緊拳頭,看了夏清素雅的臉一眼,最終狠心回頭,和那些女人抱成一團,不理會夏清。
看著包廂內不堪入目的一幕,夏清神色蒼白,尤其是看到顧冷晨和那些女人廝混不管自己,夏清忍不住大叫道:「顧冷晨,你混蛋。」
就算是顧冷晨在怎麼不喜歡她,她在名義上也是顧冷晨的妻子,代表著顧家的顏面。
現在竟然為了生意,顧冷晨將她推給生意夥伴?
顧冷晨壓在身下的女人身上,聽到夏清的話,沒有說話,只是動作粗暴的咬住了身下女人的嘴巴,惹得身下的女人嬌喘不已。
「夏小姐,不要在掙扎了,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只要你侍候好我,以後你想要一隻跟著我,我都不會虧待你的。」
對於這個結果,威爾非常滿意,他拽著夏清,離開包廂,將她拉到另一個包廂。
夏清不肯,扒著包廂門不放,威爾用力的一拉,將夏清扯到了旁邊的房間,隨後粗暴的將夏清扔到了那張床上。
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夏清處於劣勢。
她的大腦還有些暈乎乎的,臉上已經被人甩了兩個巴掌,大腦更是昏沉可怕。
她可以聽到有人脫衣服的聲音,窸窸窣窣的。
夏清努力的想要從床上起來,但是渾身無力,根本就沒有辦法。
「真是漂亮的東方女人。」夏清模糊中聽到了一聲渾濁噁心的氣息,夏清的手指一陣虛弱的抬起,氣息微弱的朝著來人低吼道:「滾開……不要……碰我。」
「越是掙扎,我就會越興奮,哈哈哈。」
噁心的聲音,一直盤旋在夏清的頭頂的位置,夏清的雙手被人抓住了,就連雙腿都被人綁住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一下。
她微弱的掙扎,聲音嘶啞的叫著顧冷晨的名字。
「顧冷晨……救我……」
「嘿嘿,顧少爺現在正在享受,怎麼可能會過來救你?」威爾嘲笑的看著夏清蒼白的臉,冷笑道。
夏清的身體繃緊的厲害,她可以聽到,在自己隔壁的包廂里傳來的那些隱晦的聲音。
有顧冷晨和那些女人滾床單的聲音。
顧冷晨是真的不會理會她的生死。
是了,顧冷晨原本就厭惡她到了極致,現在可以利用她拿下這筆生意,對於顧冷晨來說,何樂不為?
「寶貝,我真是等不及了。」在夏清陷入沉思的時候,威爾低下頭,就要吻夏清的嘴巴。
夏清厭惡的撇開頭,雙手一陣扭動了一下。
看著夏清這幅樣子,威爾再度甩了夏清一個巴掌,夏清整個人都快要昏厥過去。
可是,夏清知道,自己不可以昏過去,她必須要清醒,必須要逃出這個地方。
不可以就這個樣子被人欺負……
帝君……
夏清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帝君的影子。
或許是聽到了夏清的祈禱,在威爾就要扯掉夏清的衣服的瞬間,包廂門被人一腳踢開,隨後就是威爾那些保鏢痛苦呻吟的樣子。
「你……是誰?竟然敢闖進我的包廂。」威爾原本就想要品嘗夏清的味道了。
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了,任誰的心情都會變得非常不好。
「啊。」威爾的話還沒有說完,帝君一腳將威爾踢飛在對面的牆壁上。
威爾只來得及慘叫一聲,整個人都昏死了過去。
帝君披著渾身煞氣,走進已經昏厥的威爾面前,抬起腳,光潔奢華的皮鞋,重重的碾壓在額威爾脆弱的部位。
「啊。」原本昏迷的威爾,再度發出一聲慘叫聲,直到身下滿是鮮血,帝君才厭惡的放下雙腿,大步朝著床上的夏清走去。
「夏清。」看著夏清的雙手雙腳都被人綁住,漂亮的臉也紅腫一片,帝君那雙黝黑的鳳眸,隱隱透著些許的猩紅。
夏清的眼眸微微睜開,在看到帝君那張俊美的臉之後,她不由得扯動著唇角,啞著嗓子道:「帝君……真好,你來了。」
「別怕,我在這裡,沒有人敢欺負你。」帝君將夏清抱起來,愛憐的吻著夏清的眉眼說道。
夏清的腦袋昏沉沉的,只能夠靠在帝君的懷裡,臉色蒼白而虛弱無力。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裡撒野。」威爾的保鏢陸續過來,看到抱著夏清走出來的帝君,厲聲道。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保鏢,帝君冷笑一聲,動作快速的將面前的保鏢一個個撂倒在地上。
那些人不斷的發出痛苦地呻吟聲,而帝君只是從他們的身上走過。
「砰。」
「啊。」
帝君抱著夏清的身體,來到了顧冷晨他們的包廂,滿臉戾氣的一腳將包廂門踢開。
裡面原本正在火熱糾纏的男女,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聲。
帝君一個都沒有看,只是走到了顧冷晨的身邊,抬起腳,將和顧冷晨纏成麻花的女人一腳踢開。
那個女人當場就昏厥了過去。
「帝君,你他媽的幹什麼?」顧冷晨正興緻高漲,突然在關鍵時刻,被人這個樣子打斷了,顧冷晨的臉色,自然變得非常難看。
尤其是在看到帝君抱著夏清的時候,顧冷晨那張臉,更是黑的異常難看。
「顧冷晨,你果然好樣的。」帝君冷冷的看著顧冷晨,單手抱著夏清的身體,揮拳朝著顧冷晨那張臉上揮過去。
「啊。」
又是一陣尖叫聲,一邊的女人裹住身體,看到帝君滿臉煞氣的樣子,完全被嚇到了,只能夠不斷尖叫著。
聽到女人的尖叫聲,帝君回頭,目光陰沉鬼魅的朝著那個女人咆哮道:「給我閉嘴,在敢叫一聲,老子連你一起揍。」
「帝君,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顧冷晨被人這個樣子打,頓時滿臉怒火的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帝君撲過去。
看著顧冷晨的樣子,帝君冷笑了一聲,抬起腳,一腳踹到了顧冷晨的胸口的位置,顧冷晨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跪在地上。
「顧冷晨,像你這種渣男,我真的應該要廢掉你。」
「你敢。」顧冷晨看著帝君的樣子,冷聲道。
「帝君……帶我離開這裡。」夏清被這一聲聲的尖叫聲弄得腦袋越發的昏沉沉起來。
她扯著帝君的衣服,聲音虛弱無力道。
聽到夏清的聲音,顧冷晨那雙發紅的眼睛,看向了帝君的懷裡。
尤其是在看到夏清對帝君這麼依賴的時候,顧冷晨的眼底,湧起一股憤怒。
「帝君,將我的妻子還給我。」
妻子這兩個字,在夏清的耳朵里顯得異常刺耳?
顧冷晨什麼時候,將她當成了妻子?真是好笑。
「顧冷晨,你不配。」夏清淡漠的看了顧冷晨一眼,便沒有在說話了額。
「夏清,你是我的妻子,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情,你現在在做什麼?」
「不是我在做什麼,而是你在做什麼?顧冷晨,你真是讓我……噁心到了極點。」
夏清一直以為,自己只要委曲求全,在顧家當隱形人就可以了,但是,現在顧冷晨對自己做的事情,是真的讓夏清心寒了。
夏清冷嘲的掀起唇瓣,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顧冷晨的身體倏然一僵,他握緊拳頭,看著夏清臉上的紅腫還有手臂觸目驚心的痕迹。
剛才他在和這些女人纏綿恩愛的時候,夏清被別的男人……
「顧冷晨,你不配當她的老公。」丟下這句話之後,帝君已經抱著夏清朝著大門口走去。
帝君的話,刺激了顧冷晨,顧冷晨忍不住朝著帝君的後背低吼和咆哮道:「帝君,就算是這個樣子,夏清還是我的妻子,你又算是什麼?」
可惜的是,帝君和夏清兩個人都沒有理會顧冷晨。
顧冷晨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滿臉戾氣的將面前的桌子踢翻到了地上。
……
「我想要……洗澡。」帝君帶著夏清回到了酒店之後,夏清勉強的集中精神,看著帝君低聲道。
帝君蹙眉的看著夏清蒼白的臉,沉聲道:「你現在怎麼可以去洗澡?」
「不……我要去洗澡。」夏清搖晃了一下腦袋,對著帝君說道。
雖然並沒有被威爾怎麼樣,但是一想到那個威爾摸著她臉的樣子,夏清覺得一陣噁心。
「我幫你。」帝君嘆了一口氣,看著夏清固執的樣子,有些無奈道。
一聽到帝君要幫自己,夏清的耳根,忍不住泛著些許的滾燙。
「不用,我自己可以。」
「不要胡鬧,你現在連站起來都很困難。」帝君虎著臉,對著夏清說道。
帝君說完,也不管夏清的抗拒,抱著她,朝著浴室走去。
兩人雖然已經親密過很多次,但是這個樣子坦誠還是沒有過的。
夏清渾身滾燙,就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夏清,你怎麼總是讓自己受傷。」帝君的手指,輕輕的摸著夏清的眼帘,忍不住朝著夏清說道。
夏清的眼眶微微的一陣濕潤。
她第一次,主動的抱住帝君的腰身,將臉埋進帝君的懷裡。
「帝君,你可以……吻我嗎?」
人在脆弱的時候,特別的想要一個懷抱。
帝君聽到夏清的話,幽深的眸子一陣晦暗深沉、
他抬起夏清的下巴,看著夏清漆黑的眼眸,目光異常灼熱道:「夏清,你確定嗎?」
「我想要你,吻我。」
她想要在帝君的面前,脆弱一回。
最起碼,今晚她可以不要這麼堅強。
「傻女人。」帝君淡淡的看著夏清,低下頭,吻住了夏清的嘴唇。
男人的動作,比任何時候都要的溫柔,溫柔到了一種極致。
夏清伸出手,摟住了帝君的腰身,悄然回應著帝君。
浴室的溫度,變得越來越高,而兩人卻格外的溫馨擁抱在一起。
……
「冷晨,你究竟做了什麼?讓帝君這麼生氣?」顧澤峰在得到消息說帝君和顧冷晨在維拉斯的酒吧大打出手之後,便立刻給顧冷晨打了一個電話。
「你覺得我會做什麼事情?帝君那個野種,就是看我不順眼。」顧冷晨陰鷙的笑了笑,對著顧澤峰嘲笑道。
顧澤峰滿臉陰暗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人說帝君抱著夏清這是怎麼回事?」
「你自己去問你的好兒子。」顧冷晨火大的將電話啪的關掉了。
他氣沖沖的衝到了夏清的套房,顧澤峰不說帝君抱著夏清他還沒有這麼大的火氣。
在他從酒吧回來就聽到酒吧的人說帝君抱著夏清回到了套房。
夏清是他顧冷晨的妻子,現在卻被帝君抱著。
孤男寡女在同一個房間,會發生什麼事情?答案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尤其是他一直都覺得,帝君和夏清之間的關係非常不一般。
「帝君,夏清,你們兩個人給我出來,聽到沒有。」
顧冷晨滿臉煞氣,用腳踢著套房的門。
走廊已經聚集了很多的客人,看到顧冷晨那種樣子,一個個嚇的都不敢說話。
顧冷晨見房門依舊沒有動靜,忍不住再度用腳踢門。
「帝君,我知道你還裡面,馬上給我出來,聽到沒有?馬上給我出來。」
門依舊是紋絲不動,裡面的人,似乎一點都沒有將顧冷晨的怒火放在心中一般。,
顧冷晨滿臉陰沉,回頭朝著那些探頭探腦的人咆哮道:「看什麼看?都給我滾。」
那些人被顧冷晨這麼一頓咆哮,原本想要看熱鬧的心情頓時沒有了,他們被顧冷晨那副駭人的樣子嚇到了,就怕顧冷晨會對他們做出什麼事情來。
一個個立刻將門關上,不敢在看了。
「帝君,你他媽的給我出來,聽到沒有,給我滾出來。」顧冷晨憤怒不已的用腳踢門,一直在罵罵咧咧。
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風流輕佻。
就在顧冷晨氣喘吁吁的時候,原本緊閉著的房門,在此刻被打開。
顧冷晨從地上跳躍起來,朝著走出來的帝君撲過去。
「帝君,你他媽的敢碰我的老婆,我殺了你。」
「顧冷晨,你還敢說夏清是你的老婆。」帝君單手抓住了顧冷晨的手,反手將顧冷晨踢到地上。
顧冷晨吃痛的跪在地上,那雙黑沉沉的眼眸,滿是戾氣的看著帝君。
「帝君,你他媽的想要做什麼?別忘了,你就是一個野種罷了,竟然敢打我。」
「看來,顧澤峰這些年,沒有好好教育你,才會讓你這麼急躁。」帝君的眼眸倏然一寒,一腳踹到了顧冷晨的腹部。
「帝君。」顧冷晨吃痛的捂住腹部,原本俊美的五官,頓時變得猙獰扭曲。
「顧冷晨,你真是人渣,還口口聲聲說夏清是你的老婆?你就是這個樣子對待老婆的?將自己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玩弄?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果然是有你們顧家人應有的狠毒。」
「這是我和夏清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要怎麼對待夏清也是我的事情,你憑什麼管?」顧冷晨被帝君的譏諷弄得,滿臉憤怒,忍不住朝著帝君咆哮道。
帝君冷眼看著顧冷晨那副樣子,笑得異常冰冷。
「顧冷晨,你真是讓我生氣。」帝君冷眼看著顧冷晨那副樣子,一想到夏清那麼無助的樣子,帝君就忍不住想要殺了顧冷晨。
「帝君,夏清是我的老婆,就算是我將夏清送給所有男人玩弄,也和你沒有關係,別忘了,她是我的老婆,我想要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
「是嗎?可惜了。」帝君低笑一聲,陰暗的俊臉,裹挾著一股莫名的寒氣,看著帝君臉上那抹寒笑,顧冷晨的瞳孔猛地睜大。
「你什麼意思?」
「顧冷晨,我不會讓你繼續傷害夏清的。」
「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和夏清的事情。」顧冷晨不喜歡帝君的這種口吻。
在他的觀念里,夏清是他的妻子,帝君憑什麼管自己和夏清的事情?
一想到夏清和帝君可能有什麼關係,顧冷晨的心便遏制不住一股嫉妒和憤怒。
一種背叛的感覺,在顧冷晨的心中開始蔓延。
「就憑我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之後,帝君就當著顧冷晨的面,將房門重重的關上。
顧冷晨看著緊閉著的房門,滿臉怒火的握緊拳頭。
男人那副樣子,彷彿要吃人一般,讓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帝君……
……
第二天,夏清便和帝君一起返回了京城,而顧冷晨自然也在後面。
三個人在飛機上,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夏清更是正眼都沒有看顧冷晨一眼,彷彿看他一眼,都會髒了夏清的眼睛一般。
下飛機之後,也是帝君扶著夏清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