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番外(23)

第336章 番外(23)

顧冷晨站在後面,滿臉怒火的看著,一雙眼眸,更是寒徹刺骨。顧家。

「夏清,你在維拉斯究竟做了什麼?竟然敢得罪維拉斯集團,現在他們集團要和我們公司解除所有的合同,你究竟做了什麼?」

夏清剛回到顧家,楊素芬已經怒火沖沖的衝出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謾罵。

夏清臉色冰冷,眼眸劃過一抹的冷光。

她抬起頭,看著滿臉怒火的楊素芬,聲音微冷道:「為什麼維拉斯會和我們解除合作,這件事情,你不是應該要問問你兒子做了什麼嗎?」

「你說什麼?你現在是將責任都推給我們冷晨嗎?你算什麼東西?」被夏清的話刺激到了,楊素芬對著夏清一陣謾罵。

夏清冷嘲的回頭,對著身後的顧冷晨說道:「顧少爺難道不說點什麼嗎?」

顧冷晨目光陰暗的盯著夏清冷漠疏離的臉,嗤笑道:「說什麼?說你和帝君之間曖昧的關係?」

「什麼?這個賤人,果然是和帝君那個野種有一腿?」楊素芬聽了之後,抬起手,就要打夏清,但是他的手,在半空中被帝君抓住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先問問你的好兒子,做了什麼。」

「放手。」楊素芬咬牙的對著帝君低吼道。

帝君冷酷的笑了笑,用力的將楊素芬推開,楊素芬被帝君這麼不憐惜的動作,差點摔倒在地上。

她滿臉怒火的看著夏清和帝君兩個人,止不住謾罵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人肯定死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夏清,你好樣的,竟然敢偷人,我一定要將你趕出顧家,讓你和你那個精神病母親露宿街頭。」

夏清挺直脊背,一句話都沒有說。

事到如今,夏清也不想要委屈自己在顧家了。

她會帶著月笙離開顧家,會努力賺錢給月笙治病。

「夠了,吵什麼?」顧澤峰和顧冷瑤從樓上下來。

顧澤峰冷冷的看了楊素芬那張猙獰的臉一眼,威嚴道。

楊素芬看到顧澤峰,聲音不由得變得越發尖銳刺耳起來。

「夠了?顧澤峰,你眼睛瞎了嗎?他們在維拉斯的時候,帝君抱著夏清回到了套房,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你說他們兩個做了什麼事情?夏清這個賤女人敢給我們顧家抹黑,你現在還問我夠了沒有?你還想要維護這個女人到什麼時候。」

「給我閉嘴。」顧澤峰對著楊素芬咆哮道。

楊素芬被顧澤峰這幅樣子嚇到了,身體忍不住抖了抖。

「爸,你幹什麼為了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罵媽媽?媽媽沒有說錯?我早就看出帝君和夏清兩個人有不同尋常的關係了,他們兩個人,做出這種事情,你幹什麼罵媽媽。」一邊的顧冷瑤見顧澤峰對楊素芬大吼,忍不住對著顧澤峰大叫了起來。

顧澤峰滿臉怒火的看了顧冷瑤一眼,一雙犀利的眸子看向了帝君和夏清,甚至是顧冷晨。

「都給我坐下,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清和帝君坐在了沙發上,而顧冷晨則是坐在了對面。

顧澤峰坐在了主位,楊素芬和顧冷瑤,則是坐在了右側的沙發上,兩人的眼底,都帶著一股濃郁的不屑看著夏清。

「清,你說,你和帝君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顧澤峰沉下臉,看著夏清說道。

「爸,帝君只是救了我罷了。」

夏清冷淡的看著顧澤峰,臉上滿是譏誚。

「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給我說清楚。」顧澤峰臉上的肌肉微微一抖,對著夏清再度說道。

「這件事,還是讓你的好兒子告訴你吧。」夏清嘲諷的笑了笑,聲音冷然道。

「夏清,你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情,就不要往我兒子臉上潑髒水,你敢和帝君搞出這種事情,我們顧家丟不起你這個人,冷晨,你馬上和這個女人離婚,將這個女人趕出顧家。」楊素芬滿臉怒火的看著夏清,聲音尖銳刻薄道。

「你給我閉嘴,還嫌現在不夠亂嗎?」

顧澤峰不耐煩的看了楊素芬一眼,毫不客氣的呵斥楊素芬說道。

莫名其妙的被顧澤峰這麼一頓呵斥,楊素芬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她滿臉怒火的瞪著夏清,像是要將夏清生吞一般。

「爸,我想和顧冷晨離婚。」夏清像是沒有看到楊素芬滿臉怒火的樣子,只是將目光看向了顧澤峰。

夏清的話,讓在場的人反應各異。

帝君只是姦邪的勾起唇瓣,顧冷晨則是滿臉鐵青和怒火的瞪著夏清,顧澤峰的臉色一變,而楊素芬和顧冷瑤則是一臉嘲笑的看著夏清。

最終,還是楊素芬按耐不住,對著夏清譏誚:「夏清,要提出離婚的人是我們家冷晨,你算是什麼東西?」

「清,我不允許你離婚。」顧澤峰沉下臉,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起身,倨傲的抬起下巴,素雅漂亮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疏離。

「我和顧冷晨沒有辦法過下去,爸,你應該早就知道,顧冷晨從未將我當成妻子,以前,我覺得也沒有什麼,但是,現在我不想要在繼續了。」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顧冷晨,你說。」顧澤峰沉下臉,對著顧冷晨呵斥道。、

顧冷晨滿臉陰鷙的看了夏清一眼,才開口道:「不就是將她送給威爾董事玩一個晚上罷了,她既然是我的妻子,幫助自己的丈夫在事業上取得成功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你說什麼?」顧澤峰聽了之後,立刻起身,衝到顧冷晨的面前,摑了顧冷晨一巴掌。

「啊……冷晨。」

「顧澤峰,你敢為了這個賤人打我的兒子?我兒子說的沒有錯,她既然是我們顧家的媳婦,幫助丈夫在事業上取得成功原本就是應該的,她嫁給我們冷晨,不就是為了錢嗎?我們顧家救濟她的還不夠多嗎?現在就是陪男人睡覺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楊素芬的話,讓夏清覺得心寒。

楊素芬的兒子就是兒子,她夏清就不是父母生的?

「是,你們沒有錯,錯的是我。」夏清冷笑一聲,對著楊素芬說道。

「夏清,你裝什麼清高?你在法國這麼多年,說不定早就被人玩爛了,現在不過就是讓你陪人家一晚上,你就裝貞潔烈女?還得罪了這麼大一個財團,你存心想要我們顧家不好過的是不是。」

面對著楊素芬的質問和責罵,夏清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只是滿臉嘲諷,眼瞼低垂著,脊背挺得筆直筆直。

「顧冷晨,你敢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今天我打死你。」顧澤峰怒不遏制,抓起一邊的雞毛撣子,就朝著顧冷晨身上揮過去。

楊素芬和顧冷瑤立刻攔著顧澤峰的動作。

「爸,你幹什麼?哥哥又沒有做錯?夏清這個女人能夠為我們顧家做出這個貢獻,她應該感到高興。」

「就是,她原本就是我們顧家接濟的一個乞丐罷了,我們顧家給了她風光無限的身份,不過就是讓她陪睡一個晚上,有什麼大不了?」

「都給我閉嘴。」顧澤峰被楊素芬和顧冷瑤的話,弄得滿臉鐵青,他握緊拳頭,滿臉煞氣的對著楊素芬他們咆哮道。

楊素芬和顧冷瑤不敢在說話了。

顧澤峰陰著臉,朝著站在遠處不敢上前的管家厲聲道:「將二少爺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他出門。」

「顧澤峰,你敢關我的兒子,我和你拚命。」

「好啊,你要這個畜生,我就連你一起趕出顧家,楊素芬,我說到做到。」顧澤峰嗤笑一聲,對著楊素芬厲聲道。

楊素芬見顧澤峰是玩真的,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降低不少。

她滿臉兇狠的看了夏清和帝君一眼,只好和顧冷瑤一起離開。

顧冷晨被管家帶走的時候,滿臉陰霾的掃了夏清一眼,最終不甘心的被帶走。

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顧澤峰彷彿一下子老了幾歲。

帝君只是像個旁觀者一般,冷靜而冷峭的看著顧家人的醜態,薄冷的唇角,始終都帶著些許譏誚和嘲弄。

「帝君,坐了一整天的飛機,你也累了,先上樓去休息吧。」顧澤峰溫和的看了帝君一眼,淡淡的吩咐道。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威嚴,甚至可以說是強勢。

帝君眉心一攏,黝黑深邃的瞳孔劃過一抹鬼魅和冷然。

他抿著如同刀片一般的唇瓣,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就接到了夏清的目光。

夏清不願意自己的事情,將帝君卷進來。

帝君眼眸深沉的看了夏清一眼,最終上樓去了。

客廳一片的安靜,只能夠聽到夏清和顧澤峰的心跳聲。

「清,這件事情,的卻是冷晨做的不對,我會好好教訓冷晨的。」

「爸,你也看到了,我和顧冷晨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我自問,自己沒有辦法當一個好妻子。」夏清打斷了顧澤峰的話,素雅的臉上浮起一層嘲笑。

她夏清的卻是貧民,和顧家這種豪門世家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以為,自己嫁給顧冷晨,可以兩不相干,顧冷晨在外面怎麼風流,她都可以不去管。

但是,現在顧冷晨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夏清真的不想要在繼續下去了。

「冷晨只是從小被我和他媽媽寵壞了,我會好好教育他的,離婚這種事情,千萬不要在說了。」顧澤峰沉下臉,態度異常堅持的看著夏清說道。

「爸,我和顧冷晨之間」……

「清,你從嫁到我們顧家開始,我就將你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愛,我很喜歡你,你只能夠是冷晨的妻子,知道嗎?」

顧澤峰打斷夏清還想要說的話,聲音沉沉的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蹙眉,沒有說話。

顧澤峰起身,輕輕的拍著夏清的肩膀,語帶深意道:「你媽媽的身體狀況不好,要是沒有了顧家,你一個人,怎麼照顧你媽媽?你媽媽一年的醫藥費要多少,你應該很清楚,還是你想要你媽媽病情變得更加嚴重?」

「冷晨這一次做的的卻過分,我替他和你說對不起,我會好好教訓他,以後我不會讓他在外面胡作非為的,你也儘快給我們顧家生一個孩子。」

顧澤峰這算是軟硬皆用,強迫夏清打消和顧冷晨離婚的念頭。

夏清繃緊身體,臉微僵。

她很清楚顧澤峰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些年,月笙的身體之所以可以調理的比以前更好,完全是因為宮家的幫助。

一旦月笙脫離了顧家的幫助的話,月笙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控制了。

「清,離帝君遠一點,你畢竟是冷晨的妻子,你們兩個人走的太近,會惹人非議,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吧。」

顧澤峰走到樓梯口,回頭對著站在客廳給中央的夏清,繼續說道。

夏清的後背一寒,那一刻,她有一種感覺,顧澤峰像是知道她和帝君兩個人的關係一般。

顧澤峰一直對夏清都很好,有時候甚至比對顧冷瑤還要的好,但是今天顧澤峰的話,卻讓夏清起了些許的警惕。

或許,一直她就被蒙蔽了說不定?

她說看到的一切,或許在很多時候,只是一個假象罷了。

……

「顧澤峰和你說了什麼?」夏清渾身疲憊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帝君就出現在了夏清的房間。

看到夏清疲倦的樣子,帝君將夏清摟在懷裡,輕聲問道。

「沒什麼,就是不許我和顧冷晨離婚罷了。」

夏清靠在帝君的懷裡,聲音嘶啞道。

「那麼,你的決定?」帝君抬起夏清的下巴,眼眸深沉的看著夏清說道。

顧冷晨這個樣子對夏清,帝君都看不下去了。

夏清看著帝君,苦笑道;「我媽媽需要顧家的幫助,我沒有辦法……」

因為她欠了顧家的,而且,還需要顧家,所以,離婚是不可能的。

顧澤峰也不會讓她和顧冷晨離婚的。

畢竟顧澤峰在月笙的身上花了這麼大的精力。

「那麼你就沒有堅持嗎?」帝君聽到夏清不和顧冷晨離婚,一張臉變得格外難看。

「帝君,我不可以和顧冷晨離婚。」

夏清看著帝君,無力道。

她也想要脫離整個顧家,可是,那些只是想想罷了。

最終,她還是要依靠顧家,將月笙治好。

「夏清,你就這麼喜歡當顧冷晨的妻子嗎?顧冷晨這個樣子對你,你竟然還想要和顧冷晨在一起嗎?」帝君用力的捏住夏清的下巴,對著夏清咆哮道。

他也可以照顧夏清的母親,可以給夏清想要的生活,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想過要依靠他?

她究竟是將他當成了什麼?

是寂寞時候的調劑品嗎?

「帝君,你瘋了,小聲一點。」帝君突然的咆哮嚇了夏清一跳。

這裡可是顧家,又不是在維拉斯的酒店,他突然發出這麼大的聲音,要是被楊素芬他們聽到了可怎麼辦?

「夏清,你說,你將我當成了什麼?難道我不可以成為你的依靠嗎?」帝君滿臉兇狠的對著夏清低吼道。

他想要夏清將自己當成依靠,不管是累了,受傷了,受委屈了,都能夠第一時間想到自己,依靠自己。

夏清看著眼前俊美而狂肆的帝君,眼眸微微低斂。

「帝君,我們是不可能的,你以後不要在糾纏我了。」

「這就是你想要說的話?」聽到夏清冷決的話,帝君的瞳孔,翻滾著一股怒意。

他原本以為,他們兩個已經這麼親密了,夏清多少對自己有感覺,但是,他似乎忘記了,夏清這個女人的心,就和石頭一樣堅硬,不管怎麼攻破,都還是徒勞的。

「是。」夏清的身體微微一顫,在看著帝君那雙嗜血而陰沉的眼眸之後,夏清緩慢的閉上眼睛,對著帝君冷淡道。

「好……夏清,你真以為,我帝君是一個會對女人死纏爛打的女人嗎?」帝君看著夏清,冷酷的笑了笑之後,從夏清的床上翻身下來。

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襯衣之後,倨傲的掃了夏清一眼。

見女人臉上依舊滿是涼薄和冷淡,彷彿對於自己的怒火,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帝君的眼神一陣陰暗,最終帝君離開了夏清的房間。

房間瞬間變得異常安靜,靜的只能夠聽到自己一個人的呼吸聲。

夏清抱住自己的身體,扯著頭髮,嬌俏精緻的臉上充斥著一股濃重的悲傷。

她原本就不應該和帝君有太多的糾葛。

可是……巴黎那一夜,夏清也迷失了自己的心智。

忘記了自己和帝君之間是不可能的。

夏清,你果然,還是要清醒一下。

……

顧冷晨被顧澤峰強制性的凍結了所有的銀行卡,讓顧冷晨想要出去瀟洒都不行。

為了彌補顧冷晨對夏清造成的傷害,顧澤峰花了幾十個億,投資了一部電視劇,而導演則是由夏清擔任,選演員也由夏清親自主持。

夏清知道顧澤峰這是在有意緩和她和顧冷晨的關係。

夏清也沒有說什麼,接受了這個任務,開始籌備電視劇的拍攝。

蘇安然被選定為這部劇的女主角。

夏清起先也是反對的,但是,因為另一個投資商對蘇安然非常看重,沒有辦法,夏清只能夠暫時答應了投資商,將蘇安然定位這一次新上映的電視劇的主角。

攝影棚。

「冷晨,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怎麼都不來找我了?」蘇安然在化妝室,拿著手機,對著電話那邊的顧冷晨嗲聲道。

「有事。」顧冷晨面色陰鬱的躺在床上,對著蘇安然說道。

他從維拉斯回來,就沒有時間去找蘇安然了。

好幾天沒有碰女人了,讓顧冷晨的心情變得異常暴躁。

「那,我拍完戲,就去找你,好不好。」蘇安然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繼續說道。

「不用,我最近沒空。」顧冷晨煩躁的拒絕了。

蘇安然的臉上也沒有什麼很失落的表情,只是溫柔道:「好,等你有空了我再去找你。」

說完,就等著顧冷晨掛電話。

顧冷晨掛完了電話,蘇安然就開始打電話給帝君了。

自從那一夜之後,蘇安然時刻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和帝君在一起。

比起顧冷晨,自然是帝君讓蘇安然滿意,而且,那一夜,她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妙,這種感覺,和顧冷晨在一起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過。

「帝少,我在城西這邊拍戲,你今天要過來嗎?」蘇安然嬌柔的對著電話那邊的帝君說道。

遠在公司辦公室的帝君,在聽到蘇安然做作的聲音,黝黑的眼眸劃過一抹冷然和嗤笑。

他漫不經心的敲擊著桌面,邪魅的挑眉道:「怎麼?想我了?嗯?」

男人的聲音,不管在任何時候,都這麼的邪魅性感,總是在不自覺中,撩拔著蘇安然的神經。

蘇安然忍不住舔著嘴唇,漂亮的臉上滿是嫵媚道:「自從那一夜之後,帝少就沒有在找過我了,我的卻很想帝少。」

「小妖精,怎麼?最近顧冷晨冷落你了。」

「冷晨他……最近很忙,而且,我和他只是朋友罷了。」蘇安然嬌柔道。

帝君冷笑了一聲,他真不知道要怎麼說蘇安然,朋友?

床上的朋友嗎?

記得他那次還聽到蘇安然對夏清說,自己照顧了顧冷晨七年,兩人那種不堪的關係不是顯而易見嗎?

果然是有手段的女人,也難怪蘇安然這個女人,可以在顧冷晨的身邊呆這麼長的時間。

不過,這個女人……

「是嗎?今天可能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晚一點我過來接你去吃飯。」

「好,那我等你。」

蘇安然一臉喜色道。

「蘇小姐,夏總監讓我們可以開始拍戲了.」蘇安然剛掛斷電話,門口就傳來了自己經紀人的聲音。

蘇安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一副倨傲道:「知道了,讓她在等一下,我馬上就出去。」

她現在有顧冷晨,也有帝君,根本就毫不畏懼。

「夏總監,蘇小姐還在化妝,需要再等一下。」

經紀人走到拿著劇本,滿臉不耐煩的夏清的面前,一臉尷尬的對著夏清說道。

「化妝?需要畫這麼長的時間嗎?」夏清抬起手腕上的手錶,眼眸冰冷的看了一眼經紀人說道。

聽到夏清的話,經紀人的臉上也有些難堪。

她忍不住皺眉道:「夏總監,你應該知道蘇小姐是什麼身份,在娛樂圈的大腕明星,這部戲也是有蘇安然撐場,才會讓人多人買賬的。」

「我不管蘇安然有多少粉絲,她在我這邊就是一個很不合格的演員。」夏清最討厭這種自持甚高的演員了,仗著自己有些成就,就給導演什麼耍大牌的。

「你告訴蘇安然,她要是不想要拍了,我們就換人。」

「夏清,你要是換人,以為娛樂圈中,有人比我蘇安然更加合適這個角色。」蘇安然從化妝間出來,在聽到蘇安然的話之後,不由得對著夏清嘲笑了起來。

「娛樂圈並不是只有你一個演員的,蘇安然,你給我記住,我才是這部戲的導演,我想要誰來演,我來決定。」

「你。」夏清強硬的態度,讓蘇安然臉上無光。

一直以來,蘇安然都是被人捧著的,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她滿臉怒火的瞪著蘇安然,一雙眼睛,像是噴火一般。

「開始。」

夏清彷彿沒有看到蘇安然那副樣子,只是冷淡的對著身後那些員工吩咐道。

大家都開始準備了,蘇安然心中縱然是有千萬個不願意。

但是,夏清畢竟是這部戲的導演,她要是在耍脾氣,只怕以夏清的脾氣,絕對會將自己換掉的。

蘇安然憤憤的瞪了夏清一眼,才開始拍戲的。

拍戲的過程中,蘇安然和夏清素來就不合。

夏清提出的意見,蘇安然根本就不聽,夏清的脾氣變得越發的暴躁,直接甩掉劇本,離開了攝影棚。

「蘇小姐,她畢竟是這一部戲的導演,而且,這部戲最大的投資,是顧老爺子。」經紀人在給蘇安然卸妝的時候,對蘇安然這個樣子說道。

蘇安然冷笑一聲,一臉無所謂道:「那又如何?說到底,她這個顧太太有名無實,冷晨何時將她當成顧太太了?不過就是仗著顧澤峰對她比較疼愛罷了,她不過就是顧家接濟的一個乞丐,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面前橫。」

聽到蘇安然不屑的話,經紀人也不好說什麼,她自然也是不能夠得罪蘇安然的。

……

「清,你今天怎麼了?火氣看起來很大的樣子。」中午,夏清因為心中煩悶,就約了舒曼出來吃東西。

舒曼也察覺到夏清今天的情緒似乎異常激動的樣子,忍不住對著夏清問道。

夏清咬住手中的筷子,悶悶道:「沒什麼,只是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新劇又比較的繁瑣,心情難免有些急躁。」

「我聽說這一次的新劇又是蘇安然當主角。」舒曼看著夏清,一臉疑惑的問道。

「嗯。」夏清淡淡的點點頭。

「那個女人,倒是好本事,不知道攀上了多少男人,才會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

「那個男人是帝君吧?」舒曼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瞪大眼睛,看到馬路對面的男女說道。

夏清聽到帝君的名字,手指忍不住一陣微微抖了抖。

她佯裝不在意的回頭,果然看到了帝君和蘇安然兩個人從車上下來。

蘇安然穿著一身杏色的長裙,頭髮披散,看起來精緻漂亮,她巧笑盈盈的抱著帝君的手臂,兩個人親密的樣子,羨煞旁人。

夏清握住筷子的手,不由得一緊,蒼白的臉上帶著些許的薄冷。

帝君原來,真的也喜歡蘇安然這種貨色的女人。

「說起來,上一次我在諾威爾大酒店還看到了蘇安然,不知道去那裡做什麼?第二天早上才離開的,奇怪的是,她離開沒有多久,帝君也離開了,有人看到說蘇安然進了帝君的套房,兩人在套房裡呆了一整夜,做什麼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那天晚上……

夏清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她還記得,帝君是很晚過來的,之前帝君是去找蘇安然了嗎?

難道帝君和蘇安然上完床,就過來找她?

「嘔。」

想到這種可能性,夏清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清,你怎麼了?」舒曼正嘀咕的時候,卻見夏清臉色慘白,痛苦的乾嘔起來。

夏清用力的捏住手指,在舒曼想要扶著自己的時候,夏清只是冷淡的搖頭。

「我沒事,只是突然噁心到了。」

「舒曼,我想要先回去休息一下,下午還要拍戲。」

夏清起身,臉色蒼白的對著舒曼說道。

「你這個樣子,沒有關係嗎?」舒曼看著夏清慘白的臉色,有些擔憂的問道。

夏清淡淡的搖頭,勉強的捏了捏拳頭,淡淡道:「沒事,我很好。」

她只是看清楚了一些事情罷了。

舒曼目送著夏清離開,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好也拿著包,離開了。

「帝少,怎麼了?」坐在優雅的餐廳上,蘇安然整個人都有些陶醉。

她注意到對面的帝君,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沒事。」帝君回過神,邪魅的笑了笑道。

「今晚不用拍戲,帝少……」蘇安然看著帝君,突然靠近帝君的身體,妖冶的紅唇帶著一股誘人的香氣,朝著帝君說道。

帝君看著靠近自己的蘇安然,瞳孔伸出閃過一抹冷然的寒氣。

他伸出手,大手摸著蘇安然瓷白的肌膚道:「怎麼?想要暗示我做些什麼?」

「討厭啦,帝少,你好壞。」

「你明明知道,人家的心意。」蘇安然順勢坐在帝君的大腿上,嬌媚入骨的看著帝君說道。

帝君看著眼前賣力的討好和取悅自己的女人,眼眸微微泛著寒氣。

夏清從來就不會像是蘇安然一樣討好她。

或許,永遠都是口是心非,渾身倒刺。

想到夏清,帝君的眼眸變得有些冷漠和煩躁。

蘇安然從十三歲就開始在娛樂圈打滾了,帝君的情緒變化,蘇安然自然是知道的。

她有些不理解的看著男人俊美邪魅的五官,小聲道:「帝少不願意?」

沒有人會拒絕一個美人的邀請吧?

「怎麼會不願意?蘇小姐可是一個真正的尤物,今晚我會派人過來接你,穿的性感一點,嗯。」帝君邪肆貼在蘇安然的耳根的位置,對著蘇安然邪魅的笑道。

「好。」蘇安然害羞的點點頭,一雙眼眸,滿是嬌媚的看著帝君。

沉浸在男人那股鐵血柔情中的女人沒有發現,男人的臉上始終都帶著冷漠嗜血的氣息。

那雙冰眸,一直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注視著什麼。

……

「夏晨風,你又過來做什麼?」

消失了幾天的夏晨風,再度出現在夏清回家的路上,夏清滿臉警惕的看著夏晨風說道。

「錢用光了,我自然過來找你了,我親愛的堂妹。」夏晨風一副痞痞的樣子,看著夏清說道。

「我上一次不是給了你五千萬嗎嗎?」

「賭光了。」夏晨風攤手,目光陰鬱的看著夏清說道。

「你說什麼?五千萬你都賭沒了?」夏清睜大眼睛,對著夏晨風低吼道。

「你覺得五千萬能夠賭多久?」夏晨風嘲笑一般的看著夏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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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如死局,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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