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番外(28)
顧冷晨聽到顧澤峰這個樣子說,頓時不滿道:「帝君只是一個私生子罷了,憑什麼……」:「給我住口。」顧澤峰見帝君的臉色冷了幾分,不由得驚慌的打斷了顧冷晨的話。
顧冷晨冷下臉,一雙風流的桃花眼異常倨傲的揚起。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帝君難道不是私生子?」
「顧冷晨,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將你趕出顧氏集團。」顧澤峰見顧冷晨還口不擇言,頓時火了。
顧冷晨滿臉戾氣的看了帝君一眼,憤怒的離開了帝君的辦公室,順帶將門,重重的甩上。
門口的秘書,見狀,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垂下腦袋,屏住呼吸不發一言。
顧澤峰面部的肌肉,一陣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他面帶柔和的對著帝君虛偽的笑道:「帝君,你不要在意冷晨的話,這個孩子,被他媽媽慣壞了。」
「顧總教育孩子的方式,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帝君邪氣的勾起唇瓣,譏誚的看了顧澤峰滿臉陰沉的樣子,便離開了辦公室。
顧澤峰沉下臉,一雙眼眸閃爍著一股冷若冰霜和陰毒。
帝君……
……
水晶萃。
夏清宴請了劇組的人吃飯,也是因為最近拍戲比較的辛苦,夏清作為這一部戲的導演,自然要好好的慰勞一下下面的演員。
宴會很熱烈,大家都玩的很嗨。
夏清因為不怎麼喜歡熱鬧,就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安靜的看著那些人鬧。
她一個人,安靜的喝著果酒,抿唇聽著那些歌,看著那些人跳舞的樣子。
「夏總監,你不和我們一起玩嗎?」一個長相異常清秀,身材嬌小的女孩見夏清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喝酒,忍不住上前對著夏清問道。
夏清抿唇,笑了笑道:「你們玩就可以,我看著你們就可以。」
「那多無趣啊?不如我們一起去跳舞吧?這個探戈,還蠻好玩的。」那個女演員聽了夏清的話之後,不由得扁著嘴巴,一臉興奮的抓著夏清的手說道。
夏清剛想拒絕的時候,已經被人抓了起來。
夏清無奈,只好和那些人在圓形的舞台上跳舞。
在夏清離開之後,蘇安然悄然的來到了夏清剛才坐下的地方。
女人那雙陰森森的眼眸,劃過一抹陰毒和得意。
她從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個藥包,將手中的藥粉盡數的倒進了夏清之前喝了果酒的杯子里。
看著那些粉末已經開始沉入之後,蘇安然冷笑了一聲,才起身離開了這裡。
蘇安然的動作甚至是離開,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夏清跳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就有些累了。
她和那些玩的很高興的演員說了一下,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習慣性的拿起桌上剛才自己喝過的果酒,喝了一口之後,便靠在沙發上,睏倦不已的眯起了眼睛。
「丁零。」夏清差一點就要睡著的時候,放在包里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夏清揉著眼睛,拿出手機,接聽了電話。
「夏清,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帝君黑著臉,口氣非常不悅的對著夏清問道。
「怎麼了?」夏清揉著脹痛酸澀的太陽穴,氣息有些不穩道。
「哪裡。」帝君沉下臉,忍不住再度問道。
「我在……」
「啪。」夏清剛想要說自己在水晶萃和劇組的人吃飯,身體突然一陣燥熱,夏清的手機,就這個樣子掉在了地上。
女人的身體一陣搖晃,整個人都倒在沙發上。
震耳欲聾的聲音,帶著些許的靡麗,夏清原本漂亮的臉,更是泛著些許緋紅。
女人的五官,看起來越發的柔美和嫵媚,頭頂的燈光,落在夏清的眼瞼附近,更是顯得異常嬌媚動人。
熱……
好熱。
突然的燥熱,讓夏清忍不住解開了自己裙子的扣子。
她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整個地面都像是天旋地轉一般。
蘇安然端著一杯紅酒,冷笑的看著夏清的異狀。
她知道,藥效已經開始見效了。
她回頭,對著在玩鬧的一個女人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立刻會意,朝著夏清走過去。
女人長相秀氣,一雙眼睛卻格外的嫵媚動人。
她伸出手,扶著夏清,小聲的叫著夏清的名字。
「夏總監,你怎麼了?」
「熱……好熱……」夏清模糊中,聽到有人叫自己,可是,她睜開眼睛,卻只能夠看到一張異常模糊的臉,女人白皙的額頭上,漸漸的出現了些許的薄汗,讓夏清整個人都看起來異常嬌媚。
女人看著夏清的樣子,嘴唇微微勾起,看了包廂內別的人一眼。
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夏清的異狀,女人扶著夏清,朝著包廂門口走去。
「你喝醉了,我帶你去上面的包廂休息一下。」女人朝著夏清低柔道。
夏清渾身無力的靠在扶著自己的女人身上,無意識的點點頭。
「好熱……好熱……」夏清一路上都喃喃自語,衣服扣子敞開,露出女人異常白皙誘人的肌膚。
夏清的手機被遺忘到了地上,蘇安然走進,撿起夏清的手機,就聽到電話那邊還不斷傳來帝君暴躁的咆哮聲。
「夏清,說話?」
蘇安然滿眼嫉妒的瞪著手機的來電顯示,手指用力的捏住。
剛才夏清是和帝君在通電話?
可惡的夏清,為什麼每次都要搶走她看上的男人?
蘇安然冷笑一聲,看著手機通話時間,隨後按下關機鍵。
電話瞬間被切斷了。
蘇安然將電話扔到了垃圾桶里,擦拭了一下手,漂亮的臉上蒙上一層鬼魅冰冷的氣息。
就算是帝君是真的對夏清有那麼一點意思,但是,僅僅也只是有那麼一點的意思罷了。
帝君還不是照樣和她上床?夏清算什麼?
要論理解男人,她蘇安然自然比夏清強。
夏清有什麼資格,和她搶男人?
蘇安然隱沒在黑暗中,消失在喧囂的包廂里。
「蘇小姐,夏清已經在707的包廂了,我找的那些人正趕過來。」
「歐陽蘭,這一次你要是在搞砸的話,以後你就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面前。」蘇安然冷笑的看著對面的女人說道。
女人清秀的臉上頓時帶著些許惶恐:「蘇小姐你放心,這一次一定會萬無一失。」
說話的女人,就是剛才扶著夏清走出包廂的女人,也是上一次在巴黎想要設計夏清的女人。
「最好是這個樣子,要是這一次在出了差錯,你的演藝生涯,到此結束。」蘇安然輕蔑的看著歐陽蘭,看了一眼正在包廂翻滾的夏清,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看著蘇安然離開,歐陽蘭那雙眼睛,頓時滿是憎恨。
她屈辱的回到了套房,看著夏清,眼中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為了討好蘇安然,她必須要毀掉夏清。
「夏清,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為什麼要得罪蘇安然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歐陽蘭看著床上扭動著身體,痛苦不堪的夏清,嘀咕了一聲之後,就走出了卧室。
「丁零。」五分鐘之後,夏清套房的門被人敲響了,歐陽蘭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五六個長相異常猥瑣的男人,指著裡面的卧室說道:「人在裡面,記住要拍的清楚一點。」
「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為首的男人,一頭紅色的雞毛,搓著手掌,笑得一臉下流道。
歐陽蘭冷眼看了那些男人一眼,便離開了套房。
被這麼多男人對待,夏清這一次,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吧?
但是,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誰讓夏清得罪的是蘇安然那個狠毒的女人?夏清就算是要怪,也只能夠怪蘇安然。
……
「該死的,竟然敢掛我電話。」帝君氣憤的一拳砸到了方向盤上。
他脾氣異常抱在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許久之後,帝君平復了一下心情,才開車離開公司。
「轟隆。」天空突然出現了一道閃電。
帝君洗澡出來,看著窗外的閃電,心情異常煩悶。
男人原本冷峻的臉上,閃爍著些許駭人的戾氣,他抿著薄唇,面無表情的抓起床上的衣服,隨意的穿上之後,就離開了卧室。
「大少,你有什麼吩咐?」帝君走下樓,管家已經上前,朝著帝君問道。
「夏清回來了嗎?」帝君沉下臉,面無表情的看著管家問道。
「夏小姐……好像……還沒有回來。」管家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著帝君的表情,乾巴巴道。
「那個女人,這麼晚都沒有回來?去什麼地方了。」
帝君暴躁不已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低吼道。
「會不會,夏小姐回顧家去了?」管家想了想,看了帝君一眼道。
「她敢。」帝君陰著臉,看了管家一眼,冷嘲道。
夏清要是敢回顧家,他絕對要夏清好看。
管家看著滿臉戾氣的帝君,表情一陣尷尬起來。
「少爺,你要去哪裡。」管家還沒有反應,就看到帝君抓了一把鑰匙,就要出門。
管家看著帝君這個動作,嚇出了一身冷汗道。
「找夏清。」
帝君吐出四個字,便離開了。
外面剛好下起了瓢潑的大雨,管家心中有些擔心,但是,面對著帝君的固執,管家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帝君離開。
水晶萃樓上的套房,707.
「美女,你醒了?」夏清燥熱不已,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聽到了一聲陌生粗嘎的聲音。
夏清的腦子,頓時一陣激靈。
她勉強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極其猥瑣和下流的臉。
夏清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就要起床的時候,壓在夏清身上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解開夏清的衣服,笑嘻嘻道:「還是醒著比較帶勁,別著急,哥哥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保證讓你回味無窮。」
「你是……誰?」夏清伸出手,想要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是,她渾身無力,只能夠朝著男人低吼道。
男人輕佻眉梢,對著夏清笑得邪氣道:「可以給你快樂的人。」
「大哥,不要在浪費時間了,快點吧,我們都等不及了。」
夏清的大腦還處於一片空白,這時,在他們的身後,傳來了另一道異常陌生的聲音。
夏清回頭,就看到後面竟然還有四五個男人,每個男人都沒有穿衣服,他們的表情格外猥瑣的看著夏清。
夏清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的燥熱不由得減輕了些許。
「攝影機什麼都準備好了嗎?」那個叫做大哥的紅毛,回頭朝著剛才說話的男人問道。
「已經準備好了,就準備開始實戰。」那個男人笑得格外猥瑣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就算是在怎麼愚蠢,也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了。
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紅毛推開,手無意識的抓到了那盞檯燈。
「砰。」
「媽的,賤人,你做什麼?」紅毛猝不及防的被檯燈砸到了,腦袋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窟窿了。
夏清搖搖晃晃的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不遠處的水果刀之後,立刻撲上前,抓住了那個水果刀,朝著想要朝著自己靠近的幾個男人威脅道。
「不要靠近我,要不然,後果自負。」
「這個小娘們脾氣倒是挺大的。」紅毛身後的一個黃毛,看著夏清的動作,不由得勾唇嗤笑道。
夏清用力的抓住手中的刀子,聲音嘶啞的對著那些人低吼和咆哮道。
「滾開,不要靠近我,聽見沒有。」那個黃毛根本就不相信一個女人真的敢對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動手,因此毫不畏懼的靠近夏清,誰知道,夏清竟然真的拿著手中的刀子,朝著黃毛刺過去。
「啊。」那個黃毛被刺中了手臂,頓時發出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聽到黃毛的慘叫,夏清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媽的,給我上,今天我非要弄死這個女人不可。」黃毛被夏清激怒了,朝著身後的人低吼道。
那些男人將夏清給圍起來了。
夏清咬住嘴唇,拿著刀子亂揮舞著。
那些人也不敢靠近,但是他們的人畢竟是比較多。
很快,夏清手中的刀子,就被人一腳踢開掉在了地上。
夏清慌張的想要去撿的時候,卻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整個人被人扔到了那張大床上,夏清的腦子,再度一片空白。
「賤人,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就弄死你。」說話的是黃毛,他反手給了夏清一個巴掌,夏清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黃毛拉開了夏清的衣服,夏清恐懼的尖叫起來。
「滾開,不要碰我,滾開。」
「等下你會求我的,哈哈哈。」看著夏清掙扎的樣子,黃毛似乎覺得非常有趣的樣子,用力的掐住夏清的下巴,對著夏清嘲笑道。
夏清張開嘴巴,咬住了那個男人的手指,男人慘叫了一聲,再度給了夏清一巴掌。
夏清整個人都暈過去了。
看著昏過去的夏清,黃毛冷眼笑了笑,一把將夏清的衣服撕成碎片扔到地上,用力的推開夏清的雙腿,低頭就要去吻夏清的嘴巴的時候,原本緊閉著的套房門,卻被人粗暴的一腳踢開。
「啊。」
「啊啊啊……」
那些原本等著黃毛的男人,一看有人進來,立刻回頭,誰知道,被人一腳踢飛,一個個發出一聲慘叫聲。
黃毛聽到自己的手下發出的慘叫聲,立刻回頭,剛想要怒吼是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闖進來,整個身體已經被人拎起來,隨後扔到地上。
黃毛髮出一聲慘叫,還沒有看清楚眼前是怎麼回事,胸口已經被一雙發亮的皮鞋,重重的踩中了胸口。
「你……你是誰??」黃毛瞪大眼睛,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帝君,聲音異常凄厲道。
「敢動我的人?看來,你們是真的不想要活了。」帝君陰森的盯著黃毛,冷笑了一聲之後,重重的一踩,黃毛髮出一聲慘叫聲。
帝君冷眼看著發出慘叫聲的黃毛,冷峻的臉上蒙上一層寒霜。
阿漠走進來,看著滿屋子被帝君踢飛的人,目不斜視的走進道:「少爺,是蘇安然做的。」
「是嗎?蘇安然啊,看來,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了。」帝君低笑了一聲,陰沉沉而異常詭譎的笑聲,在昏暗的房間,顯得格外的詭異。
「你們是想要活著,還是想要死?嗯?」帝君鬆開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下巴異常倨傲的抬起道。
那些人看著帝君,一個個都不敢說話了。
他們早就被帝君身上那股氣勢給嚇到了,又有誰敢在帝君的面前說話了。
帝君冷眼看了那些人一眼,拍了拍手,阿漠已經讓人將被打暈的蘇安然帶進來了。
帝君走到床上,將衣衫凌亂的夏清抱在懷裡。
看著夏清臉上的紅腫和身上的淤青,男人的瞳孔閃爍著些許的戾氣。
他面無表情的讓阿漠將針筒里的液體,注射到了蘇安然的手臂上。
隨後,朝著那些垂下腦袋,鼻青臉腫的男人命令道。
「好好表現,要是敢不表現的男人,我就廢了他,一輩子別想要碰女人了。」
在場的人一聽,立刻夾住雙腿道:「是,我們一定會好好表現。」
帝君冷笑了一聲,看著在不遠處架著的攝影機,意味深長道:「拍攝的卻是一個好東西,給我拍的清楚一點,只要不弄死,隨你們怎麼玩。」
蘇安然已經徹底的挑戰了帝君最後一絲的底線了。
她既然敢三番四次的對夏清出手,帝君自然不會就這個樣子放過蘇安然。
……
「放心吧,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喝了一點催情葯。」帝君將夏清帶回了別墅之後,就讓人將宮霖給找了過來。
宮霖給夏清看了一下,懶洋洋道。
「解藥。」帝君皺眉,冷眼看著宮霖說道。
「要什麼解藥?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藥。」宮霖笑得格外猥瑣的看著帝君,拎著自己的東西,瀟洒的離開了。
帝君看著躺在床上,無意識發出細碎嚶嚀的夏清,小腹的位置,倏然一緊。
許久之後,帝君才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爬上床,將夏清壓在身下,極致纏綿的吻著夏清的唇瓣。
「夏清,你怎麼總是被人設計,沒有我,你真的要身敗名裂了。」
「淅淅瀝瀝。」窗外的雨,下的很大,而屋內的兩個人,則是異常繾綣溫柔的糾纏在了一起。
顧家,三樓書房,此刻燈火通明。
「黑影,帝君現在在什麼地方?」顧澤峰將鼻樑上的老花鏡拿下來,朝著對面的黑影問道。
「在鎏金院那邊的別墅區。」黑影看了顧澤峰一眼,低頭道。
「和誰?」顧澤峰的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原本皺巴巴的臉上,竟然浮起一股莫名的殺氣。
「不清楚,別墅四周的安全措施很好,我們的人不敢靠近,只是隱約知道,帝君在別墅里藏了一個女人。」
「呵呵……女人。」顧澤峰摸著下巴,那雙渾濁犀利的瞳孔,卻瀰漫著一股冰冷嗜血。
「少爺回來了嗎?」顧澤峰將手中的鋼筆扔到桌上,聲音滄桑道。
「好像是……去酒吧玩了。」黑影抬頭,瞅著顧澤峰變得難看的臉,再度低頭。
顧澤峰一直都喜歡玩,尤其是喜歡到酒吧去泡女人,以前玩的更凶,這幾年已經收斂不少了。
「馬上帶電話叫顧冷晨給我回來。」顧澤峰陰著臉,怒氣沖沖道。
「是。」
黑影忙不失迭的點點頭,立刻讓人去將顧冷晨帶回來。
黑影離開之後,顧澤峰滿臉怒火的一拳砸在了桌上,男人那雙眼眸,充斥著一股駭人的怒火,像是要吃人一般。
帝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有我在這裡,你就休想。
他讓帝君回來,只是利用帝君的能力罷了,帝君想要顛覆整個顧氏集團,也要看帝君有沒有這個本事。
「老頭子,我正玩的嗨,你這個樣子,想要我死嗎?」十分鐘之後,顧冷晨被人帶了回來。
顧冷晨渾身酒氣,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脖子上還有吻痕。
一看就知道顧冷晨剛才在和女人做什麼荒唐事。
顧澤峰看著顧冷晨這幅樣子,氣的整張臉都紅了。
「黑影,弄醒他。」顧澤峰面色陰冷的對著黑影命令道。
黑影拿過一杯茶水,對著顧冷晨潑過去,顧冷晨瞬間就醒了,暴跳如雷的對著黑影咆哮道:「該死的,黑影你活膩了,竟然敢用水潑我。」
顧冷晨抓住黑影的衣襟,彷彿要將黑影生吞一般。
黑影低下頭,不敢說話。
一邊的顧澤峰,看著顧冷晨這幅樣子,沉下老臉,對著顧冷晨呵斥道:「是我讓黑影這麼做的,怎麼?你是不是要臉我一起打?」
顧冷晨這才看到滿臉陰沉的顧澤峰。
他煩躁的將黑影的身體推開,不耐煩的拍了拍身上的水珠:「爸,你做什麼?我正和女人玩,你火急火燎的讓人將我帶回來,想要做什麼?」
「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除了玩女人,你還會做什麼?我交給你的項目,有哪一個工程,你是做好了的?」顧澤峰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顧冷晨說道。
「還不是你找了一個好管理,竟然讓那個野種壓在我的頭上。」顧冷晨面色陰鬱的看著顧澤峰,冷嘲道。
「那也是你不爭氣,你要是爭氣一點,我會讓帝君在你頭上嗎?」顧澤峰氣的整張臉都紅了,對著顧冷晨咆哮道。
「你讓人將我帶回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事情?」顧冷晨不悅的看著顧澤峰,似乎一點都不想要承認,在生意上,帝君的確是比他有手段。
「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和外面的女人不清不楚,你要是敢和別的女人上床亂來,我就凍結你全部的銀行卡。」
「你……」顧冷晨被顧澤峰的話氣的說不出話了,一張俊臉黑的不成樣子。
「夏清是你的妻子,你想要女人,家裡就有一個,別想要我同意你和夏清離婚,聽清楚沒有。」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個女人,不如你娶了她算了。」顧冷晨聽到夏清的名字,心情莫名的一陣煩躁,忍不住朝著顧澤峰嘲弄起來。
顧澤峰被顧冷晨的話氣到了,忍不住伸出手,一巴掌扇到顧冷晨的臉上。
「你給我聽清楚,要是不想要夏清被帝君搶走,你就給我好好表現,還是你想要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搶走?我們顧家的男人,丟不起這個人。」
「他敢?帝君算什麼東西?怎麼不僅搶了我的公司,現在還想要搶我的女人?他算哪根蔥?」顧冷晨原本就喝了一點酒,現在聽到顧澤峰的話,火氣一頓上來,兩個眼球都被紅血絲包裹住了。
「夏清是我們顧家的兒媳,顧冷晨,你給我聽清楚了,我要你和夏清儘快的生下孩子。」
顧澤峰沉下臉,拍著顧冷晨的肩膀,意味深長道:「你要記住,你是我們顧家的男人,不管喜不喜歡,是你的東西,就算是毀掉,也不要讓任何人得到。」
顧冷晨抿著薄唇,發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顧澤峰,瞳孔似乎劃過一抹古怪的光芒。
……
「唔,好疼。」夏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的骨頭像是被人打斷,然後重新組裝了一般。
她疼的一直在抽氣,直到腰間被一雙手,重新撈回來之後,夏清才迷茫的看清楚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
「哪裡疼?嗯??」低沉性感的聲音,劃過夏清的眼瞼的位置,讓夏清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抖了一下。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盯著面前俊美的臉,大腦瞬間死機。
「這裡,還是這裡?」見夏清不說話,只是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自己,帝君邪氣的挑眉,手指曖昧的在女人的身上,一陣游移起來。
被帝君這個樣子觸碰著,夏清渾身燥熱,整張臉都紅的不可思議。
「帝君,你做什麼。」夏清回過神,一巴掌將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拍開,對著帝君氣急敗壞道。
帝君邪肆的挑起夏清的下頷,笑得意味深長道:「寶貝,你不是說疼嗎?」
「混蛋。」夏清被男人邪肆的樣子弄得渾身燥熱難當,鼓起腮幫子,瞪著帝君。
看著女人可愛的表情,帝君的喉結一陣滑動。
他將俊臉靠近夏清的臉頰,抬起夏清的下巴,放肆的含住夏清的嘴巴,聲音喑啞道:「下一次你在上當,我就捏碎你的腦袋。」
「誰知道……有人會對我下藥。」夏清扁著嘴巴,嘀咕了一聲,卻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帝君精壯的腰身。
她昨晚上不正常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夏清不是傻瓜,自然是知道,有人想要毀掉她。
「夏清,沒有我,你怎麼生活,嗯?」帝君刮弄著女人白皙的脖子,曖昧的咬住女人的耳垂說道。
「別鬧了,那些人……你怎麼對付的?」夏清紅著眼睛,嚶嚀了一聲,嬌喘道。
「你猜。」看著女人嬌媚的樣子,帝君覺得剛平息的火氣,再度上涌。
面對著夏清,他總是像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般。
夏清聽到男人邪肆的話語,渾身一顫,忍不住問道:「你不會是……」
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吧?
夏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已經被帝君給封住了。
男人拉起被子,拉著夏清,繼續翻滾在那張惹人遐想的大床上。
兩個小時之後。
「混蛋……別。」
「累了?」
「嗯。」
夏清原本昨晚就被帝君折騰的夠了,誰知道,帝君竟然一大早精力這麼的旺盛,夏清渾身難受,動都不想動一下了。
「我抱你去洗澡。」帝君像個饜足的野獸一般,滿面春光的咬住夏清的嘴巴,低笑道。
看著男人精神飽滿的樣子,不由得不滿的嘀咕道:「憑什麼每次你精神頭這麼好。」
每次在床上折騰,夏清都想要沒了半條命,可是,帝君的精神卻出奇的好?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想到這裡,夏清頓時心中一陣鬱卒。
「要不,下一次,我們換一下?」帝君邪魅的摸著夏清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長道。
「流氓。」猜出了帝君話語里的意思,夏清的耳根忍不住一熱。
她對著帝君啐了一口,撇唇道。
「想要知道那幾個人怎麼樣了嗎?嗯?」帝君毫不在意,撈起夏清,抱著她,朝著浴室走去。
夏清躺在溫熱的水波里,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在聽到帝君的話之後,才勉強的集中精神道:「扔進警察局就可以了。」
「比警察局,還要銷魂。」
帝君冷笑一聲,滄冷的唇瓣,異常邪肆的勾起。
他給了他們一夜風流之後,接下來,就要付出一輩子最慘痛的代價了。
這是他們砰了不該碰的東西的懲罰。
夏清明顯感覺到四周的氣流突然變得異常慘淡下來,夏清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脖子。
「冷了?」帝君低下頭,收斂了身上的寒氣,愛憐的吻著夏清的眉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