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好人？壞人？

「那個皇令，也不一定是來自於他。」安染說。這些事，他也聽小白蓮說起過。

「嗯。皇璽，師尊手上也有。他也是人皇。」念心說。所以當初讓人族軍攻擊南王軍的，也不定是擎天人皇的命令。

「心心別想了，那個擎天哪有心心說的那樣偉大，准只是為了私利。方才你一番亂猜，又不是什麼證實的事。依爺看，他就是為了學習空間秘術罷了。念心以為這個價值很低么？數千人的性命與它相比，哪算得了什麼？」安染看向念心，已經見她開始在那裡學習起噬魂之術來。

「阿染，我方才說我為你報仇，你說，我是不是也不是什麼好人？」念心突然又抬起頭來。

安染沒有回答。

「我當初為了成為芡嶺的女王，讓所有人都臣服我不再給我惹事。殺了很多違逆我卻無辜的人魔。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慈不掌兵！而我要掌控他們，所以沒辦法太慈，因為，這就是現實。以前，我一直想著自己算得上是一個好人，如今想來，其實也沒有那麼好。我只是一個凡人而已，亦有私慾，亦有私利。方才，師尊對我用噬魂時，我斥責他，他說，我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心心你就是心思太多了。」安染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心底清楚她不是在糾結學不學噬魂。而是自己受過噬魂之苦如今卻要要親自加諸在別人身上，所以不大好受罷了。

「這破世道。以後等這裡的事情解決了，弄清楚了。我非得好好鬆一口氣不可。」念心作輕鬆的低罵了句。

再抬眼時，眼底已是一抹狠芒乍現。額間一抹白色的光芒落在了炎羅額間。

「心心，等等，我先來……」

安染忙要阻止。

這裡可以動噬魂術的，除了念心，他當然也是一位。只不過這畢竟是很危險的事。他覺得自己能夠看到的關於炎羅的記憶，不會太多。要再深入只怕反會遭到反噬。

強敵面前不能太傲。

說到這，末了卻是又繼續補了一句，道：「不過……我是會為你報仇。只要有人敢傷害你。」

說罷，陸的存亡，念心的目光忽然垂下，落在了捲軸上的一行行字上，只是

「那是正還是邪？」念心突然抬起了頭來：「如若……他當初殺我的目的，也是為了一些所謂的『大局』，所謂的無可掙扎的選擇呢？而且如今看來，他我這種的弱女子本沒什麼理由。我與其他人不同的地方，不過就是……我身上背負著師尊的空間秘術，以及體內的這股雙丹力量罷了。若然……」

「若然果是我……我早知今天的一切，還有，如果我是他，阿染你覺得我會如何選擇？」

「心心做不到他那麼冷硬無情。」安染說：「便是真的有這麼大的大局理由，你也做不到。」

「如果是這樣，我會覺得我不如他。」念心突然一笑，：「芡嶺附近當初人族偷襲人族，說是人皇下令的。可是那個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