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十四章
「呸,胡鬧做甚,快吐出來。」六月臉色飛霞,嘴裡罵著,手上卻已經拿了帕子接著。
六皇子嚼了幾口就咽下,「不要,你賞的我可不捨得,只好吞下去。」
等二人將那一串葡萄吃光,胸前都濕了一半。那葡萄又不聽話,哪裡能不順著嘴角流出一些。
六皇子此人毫不浪費,將那些流出來的汁液添了一個乾乾淨淨,還不過癮,將六月放到在軟榻上,一一吮吸過才算。
六月哪裡肯讓他再繼續,只可惜這人力氣極大,如那七夕夜晚的蜘蛛精一般將她牢牢包裹,一層一層將她羅衫褪去,恨不能攏進他身體里去。
明明是一隻蜘蛛精,那根最不老實的腿兒卻如猛虎一般將她隨意戲弄,最氣人的是,這根腿兒幾次過門敲上幾下卻又不入,直勾得人心癢難耐。
六月哪裡受得住這種戲弄,只好將他那腿兒狠狠握上幾下,從上至下幾次撫弄再狠狠丟下,將六皇子剛剛過門而不入之仇報了個足。
六皇子被她弄得再鬧不下去,直接撬開門戶,直搗深處,將六月那對喂熟了的白玉兔弄得上下亂顫,在幽暗月光下更是讓人無法把持。
等盡興而休,六皇子笑道:「詩經有云,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裙,含笑帷幌里,舉體蘭蕙香。寫這句子之人,當真是個中老手,今兒在葡萄架下將那燭火滅去,只就著月光搖晃,當真是滋味無窮盡。怎樣,你夫君我那寶貝還可讓君滿意?」
六月拍了他一巴掌,嗔道:「託買吳綾束,何須問短長,妾身君抱慣,尺寸細思量。說來君身妾也抱慣,可妾這一思量,好像也沒有多大哦。」
六皇子那叫一個生氣,「剛剛是誰求饒,說是寶貝兒太粗,讓你漲的難受,還求我憐惜一二。好啊,這會子又不認賬,很該讓你服氣才對。」六皇子當年也是為了一振雄風很是鑽研過這些之人,對自己那尺寸萬分自信。今兒竟被這小女子打擊,當真是受不住。
因著六月自討苦吃,這夜簡直要被掏空了身子,甚至到了七夕那日也未能出遊,當真後悔莫及。至於尺寸,她想來很是羞澀,甚至想著稍稍短上那麼一點,再細上那麼一點也很是不錯,畢竟還有尺寸相合一說。
六皇子因著那日見識到六月讀書識字上很是有天分,竟然短短一年就學完了啟蒙書記,甚至私下裡學起了詩經。被六月一打擊,六皇子也發憤圖強,將那詩經又好好複習一番不說,甚至找遍了名家所做情愛詩詞。
自此,六月又多了一項折磨,除了被日日拷問滿意程度,這廝竟然將那經典一一重新解讀,大好詩書再無法入眼,當真是毀人不倦。
這幾日二人日夜奮戰,將外界之事暫時放在窗外。沒想到,皇上因幾次宣召六皇子進宮而為得,竟然一怒之下將六皇子封為太子。
六皇子很是無奈,他實在不知皇上變態到何種地步,竟然越不搭理越是上趕著。
不過,能封為太子,意味著以後不論怎樣都更加名正言順,對他而言是天大的喜事。
這廝想到的頭一件事情不是進宮謝恩,竟然是想要六月給一番獎勵。「好不容易才得來這個位子,作為媳婦,怎麼也該表示一番以示慶祝才對。」
六月只好點頭答應,「好,妾做一身衣衫鞋襪可好?」心裡暗罵,這廝隨了他爹,也是個腦子不正常的。
六皇子摸著六月小手,可憐兮兮道:「都是我考慮不周,才讓媳婦做衣衫,這手都要粗糙了。雖然手糙一點握起寶貝來更刺激更舒服,可我實在不忍心。以後除了裡衣,其他都由著他們做去,你只負責餵飽我就好。」說著就舔著臉上來蹭了一番。
只六月實在被這廝鬧得太過,哪裡還能讓他如願,硬是將他踹進宮去。
隆正帝見到幾日不見的六皇子罵道:「還能耐了你,若不是封你為太子,是不是一輩子不進宮了?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
六皇子早被罵慣了,只問道:「怎麼可能,親父子哪裡有隔夜仇。就是因您偏心太過,兒子才氣不過耍幾天小性子。」
不過,他接下來問的,差點讓皇上能氣背過去。
「父皇,既然兒子要被封為太子,那側妃也能一併被封為太子妃吧?」六皇子在扶正六月之事上十分執著。他小深知自己母妃因無奈被逼做了側室而悲苦,實在不忍心自己心愛女人再承受如此命運。
隆正帝雖然身體有好轉,但畢竟行動和言語都不夠利落,親自上朝還有一定難度。
為了長久打算,隆正帝忍痛將權力下放給林相等閣老,並將定國公再次請回朝堂。雖然多有猜忌,但隆正帝不得不承認,定國公好歹是磊落之人,礙於臉面也不會做那大不忠之事。
本來他是想著讓小六監國,朝政落在自己兒子手裡,好歹強過落在朝臣手中不是。可小六竟然當真小心眼,當真不進宮來。
隆正帝很是埋怨,沖著許貴妃訴了好一通苦。
許貴妃笑道:「陛下也是故意為難他,他那樣爽利性子,能樂意才怪。可陛下也知,就他這樣性子才更讓人放心。前些日子您是不知,別人為了權力都恨不得打破頭,惟有他老老實實蹲在這裡和您聊家常,有時候一聊就是半天。醒來之後,卻一點都不講那些孝順之事,也不爭功。讓妾說,就這樣的孩子才是真孝順。他現在發脾氣,正說明是拿您當父親,而不是皇上。」
隆正帝不能動彈之時,腦子還是清醒的,自然對眾人表現心裡有數。現在想來,可不就是自己做得太過分,才傷了小六的心。
許貴妃再接再厲,「要是小六在您這裡學著隱忍,那您才真該生氣和擔心。這孩子一片赤誠,您多說幾句好話,比什麼都強。這就是妾年紀太輕,不然真想求您將他寄在妾的名下。您不疼,妾來疼這個孩子。說來,德妃妹妹也有這個心思,為了免於姐妹相爭,妾才沒當真求您這事。」
她這樣說來,一則是哄著皇上,二則也是真有這心思。這年頭,記名的孩子也是孩子,若是不孝順,禮法上就不容許。不過,她也不敢當真來求,畢竟老六已經成人,強行記名,只能將關係搞僵。
隆正帝如今很聽許貴妃和德妃所勸,再加上他也是有眼有心之人,自然看出小六比其他幾個皇子多一份真心。
當然,他這樣認為,小六可未必承認。六皇子不過是聽媳婦的話,按媳婦說的來表現就是了,要說父子親情,當真是不過如此。
封六皇子為太子從隆正帝嘴裡說出之後,當真是幾家欣喜幾家愁。
許貴妃和德妃自然是早有這念頭,六皇子雖不是自己孩子,但他上位,她們日子還能好過一些,好過其他三位皇子太多。一條繩上的螞蚱,自然是向著自己人。
可那文貴妃和賢妃,恨不能闖出緊閉殿門,來求皇上給一個說法。三皇子論長論身份,都比六皇子要強,憑什麼是那個東西成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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