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沉思片刻我問道：「那你們說，我會愛上別人嗎？」

「不會。」風馳根本不思考就回答了我：「這是不可能的，就像是不需要問鯨魚會不會愛上大象一樣。」

我也想到過不會這個答案，但是風馳的比喻實在是令我兩眼翻白。「為什麼這麼說？」

「雷爺，你只愛自己，除了自身你誰都不愛。像你這樣的自私的人，是不可能理解愛情的。」風馳的話，金釵騎士們都沒有反駁，看來對她的話，所有人都是贊同的。說我不會有愛情這種情感我到是同意，可是原來她們認為我是一個如此自私自利的人。想反駁，可是認真想想，說我自私自利好像是也沒有說錯。

我不在和她們討論這件事，仔細想想，和她們說也是廢話。我自己既然明白了，我這幾年路是走錯了，那麼就改變方向好了口但是我的方向，也不是她們能夠指出的。

我該變了話題，「幻歌，大半年了，你男朋友怎麼樣？你們過的開心嗎？」

聽我一問，幻歌臉色黯淡，居然掉下了眼淚。李雪旁邊解釋道：「雷爺，她們兩個已經分手了。」

我皺眉問道：「為什麼，上次我可是試探過那小子，他的感情應該很忠誠的。」

幻歌輕聲說道：「請不要再說他了。」

風馳道：「有什麼不好說的，女人家一生看走幾次眼算什麼。雷爺，那男人開始是很喜歡幻歌，可是幾個月前。他卻發現了自己的本質。」

我愕然道：「本質？」那個小子被我抓著腿在虎盟大樓外晃蕩居然都不肯和幻歌分手，雖然是一個小白臉，但是如此為愛情願意犧牲的小白臉，我也第一次看到。為了幻歌地情緒不受到影響，我沒有殺他。可是怎麼在中東一趟之後，他自己提出分手了。

風馳道：「那小白臉發現自己是個兔子。迷上了一個老美的說唱歌手，一個黑鬼。大概被人乾的很爽，所以變成了穿女裝的人妖，和那個黑鬼私奔了。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本來要追查后宰了他，可是幻歌不讓。」

「這樣呀。」我失聲笑了起來。那個小子變成同性戀到是出乎我原先的設想，我當時是直接在他基因中下了手腳。讓他從此陽痿不舉。之後他體背內的雌性基因會被加強，可是我當時只是讓他不要對幻歌在性方面有干擾。而沒有想到把他變成同性戀，這是意外收穫。

當晚，我讓幻歌也留了下來。被那個現在地兔兒爺甩了，再不向她下手我才叫傻了。這丫頭可是我的寶物。

第二天清晨，在一堆女人的身體上我站了起來，其他人都還在沉睡，只有李雪和雲娜已經起身。這一晚上我還是真辛苦。我不是沒有玩過群p，可是我這一群女人，都可以用超人來說她們的體力和精力。和她們這一晚。換個男人估計連骨頭渣滓都刺不下。就是我，在起身之時，也覺得腳下發軟，走路就像踩著雲朵一樣。第一次感覺到整個身體被抽空了的感覺。這還是昨晚，妮菲塔麗和風馳作為雙性戀者和我做的時候也在對其他人下手。

昨晚只有一個女人我沒有下手。那就是還是小姑娘地左輪。我對這樣年紀的下丫頭，興趣缺缺。可是她卻和風馳進行了令我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百合**。令我都覺得，這世界瘋了。在我醒來完成洗臉漱口撒尿人生三大事之後，剛剛坐下，雲娜已經為我將早餐報紙換的衣服準備好了。

能夠將日常生活照顧的令我完全舒心的。這麼多年確實只有雲娜了。

李雪也拿著一堆小山一樣的公文坐在了我的對面，一邊吃一邊閃電般地處理這各種事情。她身後五名秘書就像古代戰爭的傳令兵，用小跑的將各種指示用電話傳真傳達出去。

當我吃完早點，她居然也已經將大半審批地文案解決。讓幾個秘書離開后，李雪提議我道：「雷爺，這一次對付美國的事情，您不要再出面或者插手了。計刑已經開始，刺下的就是執行了。我想您應該去歐洲住幾年。」

我問李雪道：「你認為我對文虹是愛情嗎？」我放下咖啡杯，一身女僕裝的雲娜小心的為我擦了嘴角，收拾了餐桌。

李雪摘下眼鏡，椽著太陽穴道：「我覺得文小姐愛您，但是您對文小姐，應該還不算愛情。但是不管您愛不愛文小姐，她都是我們地盟主夫人了，這一點勿庸置疑。文小姐是您對於凡人身份的一種留戀，一個自我的紀念。你對她不是愛情，是責任和回憶。」

「這樣嗎，我還以為我昨晚說了愛情的話，你今天跑本書轉載拾陸ｋ文學網來讓我去歐洲和她相處滿足我要的愛情呢。」

李雪失聲大笑，好像聽了什麼不可思議地笑話一樣。不過在我伸手抽她之前，她停止了這種帶有諷刺味道的笑聲。「雷爺，您究竟認為愛情是什麼？」

「是大腦的一種化學分泌物，基於生命本身種族延續而產生的性的衝動在時間中因為文化而進化的大腦物理反應。以催眠術來說，是因為外力而產生的自我本能催眠。正常來說，這種自我催眠持續時間為三個月到六個月。在這一段時間，大腦內產生的分泌物會令人感到愉悅，導致精神從判斷到反應產生各種變化。」

聽了我的愛情解釋，李雪猛地咳嗽起來，臉色很是古怪。「雷爺，您對愛情是這樣的看法？」

「是的，怎麼了？」

「沒什麼，我以為您會說出，愛情這種小女人妄想出來的情感，對我這樣偉大的人來說沒有必要。或者這個世界的女人我要她愛我她就愛我，或者是愛情是**的外衣之類的。」

李雪果然很了解我，我對韋央宗就是這樣說的。

「這是我從德雷，司科爾的論文裡面看到的。」我向李雪做了解釋，和其他最大的不同就是，李雪是我的得力部下，也是我的合作夥伴。

「雷爺，我認為愛情是一種唯心主義的東西，雖然自古以來無數人用各種文字語言描述過它，但是這種東西至少目前不能用試驗來分析證明。畢竟一個人愛另一個人，這種感受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無法用任何手段證明他的愛和其他人的愛是一樣，也無法證明他的愛情是怎麼產生的。」頓了一下，李雪說道：「雷爺，我認為，愛情在唯心和唯物之間的區別是，以唯物主義來看，愛情會是我將會愛上誰，是有準確的目標和方向的。而用唯心的角度來說，愛情只會是我愛上了誰。在愛情發生之前是無法掌握的。」

「你苦口婆心的說了這麼多，就是要說我想用尋找的方式嘗試愛情是不可能的。」我了解李雪要比李雪了解我的程度誇張的多。」那還讓我去歐洲？」

「雷爺，我讓您去歐洲不是為了讓您去和文小姐談愛情。」李雪認真的說道：「早上我去了萬魔殿。和韋央宗就如何讓您成為世界之王做了一番交流。」

「怎麼，他讓我去歐洲？」我怒道：「我為什麼要聽他的。」

「您和韋央宗果然有衝突，這可是好事。」李雪道：「那雷爺我將萬魔殿搬到非洲去，您應該不會反對吧？」

「當然不會反對，可是搬到非洲萬魔殿豈不是很容易被人查到。」

「萬魔殿需要的**越來越多，我除了死刑犯總不能把自己的同胞當做試驗品給他大量使用吧。而且我最近正準備提出法律取締死刑，這樣更是缺少足夠的**。從日本、東南亞抓人，性價比太不利算。如果搬到非洲，那塊大陸上有足夠的試驗品使用。而美國隨後發生的事情會牽連整個世界，我想沒有什麼國家在以後有足夠本書轉載拾陸ｋ文學網的人力調查萬魔殿的事情。」

「這樣也好。」我也比較反對拿自己國民的生命去給韋央宗做試驗，這兩年的**實際上大部分是金翠珠從日本抓來的奴隸。不過確實性價比太差，一年這方面要花掉我幾十億元的資金。」不過記得搬遷的時候在萬魔殿下面埋幾顆核彈。」

「請放心，我已經和我**事部們談好條件了。萬魔殿搬到非洲的時候會挖空一座山給他們使用，山的四面地下會有六枚氫彈。保證在引爆後會徹底的將萬魔殿埋入地下，讓他們去和報旦做伴。」李雪悠然的喝著茶：「萬魔殿的力量對於您掌握世界是有巨大的用處，可是在您掌握世界之後，這樣邪惡的力量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想，永遠的埋葬在地下，對於雷爺您來說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我滿意的點頭：「說的很對，對於世界的王來說，養著一大群不能控制的惡魔，傳出去總是不好。」

我端起茶杯，輕輕的吹著碧綠的茶葉，龍井的香味令我心情舒暢：「那麼你為什麼想要讓我去歐洲呢？」

「因為雷爺您該是準備站到前台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