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聽了乾爹的一番話，在我前去歐洲之前，我決定先去一趟印度。印度這個國家在我國課本上，稱之為古老的文明古國。而在我的印象里，是電影中沒事所有人都要唱歌跳舞，是包著頭巾吃著咖喱的阿三，是火車外掛滿了人，是熱的令人中暑的地方。當然，還有街道上牛在大搖大擺的走著，而不會被人拉去做牛排或者牛肉麵。嗯，還有大象的存在，我是很喜歡吃象撥的，象牙筷子用起來也很順手，還有一哥很好用的象牙麻將。

過去名為玄輿的禿和尚曾經歷經干辛萬苦的去印度那時候叫天竺弄回來了一大堆佛經，據說還帶著猴子豬和水妖順便有匹白馬，也不知道是為了路上餓了有吃的還是他本身是做為馬戲團團長而組建的小型馬戲團。

現在要去印度自然不用騎著馬一跑很多年，飛機飛個幾個小時就行了。在我的專機上，雲娜為我泡好了茶，我看著漆黑的夜空，在雲層之上看星空，這種清晰的感覺還真是與眾不同。我有很久沒有看過夜空，這時候看著大大的金黃色的圓圓的月亮，我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他媽的可笑。至於為什麼可笑，那是無關輕重的小事。

這一路算是非常順利，雖然發生了進入氣流飛機亂顫，在機場不能降落之類的小事情，但是當我踏上印度的土地之時，還是覺得這一路算是順利。出海關的時候，只花掉了十分鐘時間，這在以效率緩慢的印度來說，實在走一種奇迹ｊ寄跡誕生的原因只有一樣，支付了一萬歐元的現金。

我喜歡貪婪的人，這樣的人才能讓社會進止。無欲無求的人是社會地敗類，人類的絆腳石口應該下地獄被串央宗百般蹂躪才對。

印度雖然是文明古國，但是我不是來觀光的。我對所謂的文化傳承並沒有什麼興趣，號稱有三千年歷史的西安，也就是古長安。也不過到處是墳頭，我始終不明白，這些古代皇帝的陵墓有什麼好看的。裡面的東西也早就被人挖走了，就是想偷偷摸摸的挖一點文物帶回家也是不可能的。

總之，所謂地懷古之類的心情我是一點也沒有。出了機場，已經是半夜了，雲娜提議我們先休息。明天再出發去目的地。我想這也是不錯的選擇，也不急著這麼一點時間。

雲娜為我盯好了酒店，香格里拉，啊，感覺在世界上任何大城市都可以看到叫這個名字的酒店。這家酒店的老扳一定很有錢，嗯，為了我的野心，也許該把他綁架了，讓他把所有的酒店轉到我的名下。

我的房間在四十四樓地總統套房，我不喜歡這個名字。總繞說穿了不過是一個打工仔。還是皇帝套房聽起來比較有魄力。我洗了澡，坐在床上，喝著冰鎮的啤酒欣賞著落地窗外的夜色，孟買的夜景看起來也不錯。至少那些鋪天蓋地的貧民區晚上是看不到的。霓虹燈串聯成閃爍的彩虹之河，對於可以證明現代人文化的東西，我始終覺得就是這用霓虹燈點亮地城市。沒有它，城市就像是一座封閉的墳墓。

這時一道如同寒冰一樣的精神波動從我身邊掠過，這種精神感覺很像韋央宗。不過缺少了那種領靜地血腥，多了幾分狂熱的殘暴。

真是地，我到哪裡都少不了這種事情。真如韋央宗所說。不是因為我的運氣總會將自己捲入異常的事情，而是因為我的出現。那些人才會自己被吸引到我的身前。命中注定，非常人總是要和非常人相遇。

這個精神波動，並不是針對我而來的，而是範圍搜索，是什麼人在使用精神捏索。從這種精神波動來看，這個精神搜索者能力相當不俗。不過不管他什麼人。使用精神探索我所在地範圍，就是向我的挑釁。

這就像是老虎對於自己地盤之中任何同類闖進都會認為是死敵一樣，我也無法容忍他人在我的範圍內使用精神力。目前來說，我對於自己所在的直徑二百米之內的任何精神探索，都會本能的給予反擊。這種攻擊，甚至在我的判斷做出來之前就本能發動了。

今晚，也不例外。

在我感受到精神探索的時候，我的意念波就順著這股精神力攻擊了過去。似乎來自天邊又似乎是在我的意識深處傳來一聲長長的慘叫。在我閉關之後，我的精神不再向之前那樣雜亂，純凈的就像是喜馬拉雅山的雪水，又像是濃烈的硫酸。被我精神侵入，那種感覺會很不好受。一瞬間腦神經全部膨脹，神經會因為衝擊力而增大，鮮血剎那間衝上腦袋，眼睛，嘴巴，鼻子，耳朵內的血管全部因為壓力而破裂，噴出鮮紅的鮮血，甚至整個頭顱會像炸彈一樣的砰的一聲炸開。

我不知道是什麼人用精神探索我這裡，但是在他的精神探索掃過我的精神保護範圍的時候，他的命運就註定了。那就是絕對的死，絕對的死亡。

「雷爺。」雲娜和那羅出現在我的房間之中，這樣強烈的精神波動衝擊，他們自然感覺的到。

我聳了聳肩頭道：「看來我們的印度之旅，是從一個不好的開頭出現的。」

說話間，一個身影出現在落地窗上。玻璃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人型缺口，看到站在我面前的人我不由的吹了聲口哨。

這是一名身材相當火辣，不下於風馳的印度美女。**著上身，胸前狂著九顆縮小的骷髏，長發披散到腰間，下身穿著長裙赤著雙足，腳腕上手腕上都有人的指骨做成的環腕。造型相當曠狂野，面容卻秀美青純，宛如山野中的精靈。這昏美麗可愛的面容和這身詭異的打扮火辣的身材，實在是產生了超現實主義的視覺效果。簡直就像是夢幻中的人物。

「是你殺死了濕婆的祭司嗎？」這個女人用英語問我，聲音低沉，聽起來簡直勾魂奪魄。她要是去坐聲訊電話的小姐，一定賺的口袋飽滿。

「你是指剛才那個不知好歹用精神探索我的人？大概是死了，所以是我殺的。看來他搜索的人是你？」

「我是卡蓮，謝謝你了，他的索心**，讓我逃了這麼久也沒有辦法逃掉。他一死，我就安金多了。我要怎麼才能向你表示我的謝意？」

「我殺他不是為了你，而是因為他的挑釁行為。」我指了指玻璃窗道：「讓你感謝我到是不用，不過壞了的商戶你去向酒店賠償。女人家沒事爬什麼樓，又不是吸血鬼那種東西。」

「你不是印度人，你是誰？」

「我的名字是雷老虎，以德服人的雷老虎。」

「虎帝，暗夜君王！！！我早該想到是你。除了你，還有誰可以用念力反擊殺死濕婆的祭司。世界第一組織虎盟的領袖，黑道的皇帝，你來印度是為了什麼？」

「啊，你知道我，看來我的名聲真是傳遍了金球。」

「是惡名。違背數千年來所有修行者第一原則不插手凡人事務，組建以超能力者為戰鬥部隊的黑道組織。大批量製造密葯天使夢向普通人銷售。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打破數千年來，神的使者和幾人之間保持平衡的法則。卡蓮居然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我的面前，看來是不準備很快離開。「你也是婆羅門的敵人，刺殺你的協議，在一年前婆羅門十三祭司就共同簽署了。只是這一年來，婆羅門的祭司一直忙於內戰，所以殺你的命令昌然已經下來，但是戰士們一直沒有行動。但是現在戰爭已經進入尾聲，你又在這個時候到了印度，他們不會放過你的。雷洛虎先生，和我合作吧，我們聯手來打敗婆羅門那些混蛋。如果有你的幫助，就是濕婆我們也有可以打敗的。」

我可不打算就這樣被她利用：「殺我，我不記得我和婆羅門之間有什麼敵對關係。那個濕婆，又是什麼東西？」

「你們虎盟所銷售的天使夢，是會令人突破極限，產生變異的藥物。這是婆羅門絕對不會容忍的藥物，這會動搖自古以來婆羅門對於這個國家的根本統治。要是那些賤民也誕生出大量能力者，婆羅門的統治就完蛋定了。至於濕婆，那是古代神話中的最強之神，既是創造神，也是毀滅神。在婆羅門十三祭司之中，最強大的就是以濕婆大神為名的大祭司。殺你的命令也是他發布的。他是印度背後真正的主宰者，你到了印度，他一定會要你死。雷盟主，你並不是為了我而戰，而是為了自己的生存。不管你多麼了不起，這一次你都需要幫助。婆羅門是這個世界最早的能力者戰鬥集團，在遠古據說他們曾經毀滅過整個文明。在印度，他們是遠超政府的神一樣的存在，雷盟主，和他們為敵就是和整個印度為敵。而只有我我，能夠幫助你。我是破壞女神卡蓮的使者，死亡的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