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琴前月話

第十二章琴前月話

「姐姐你怎麼不說話了?相公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花花花的?」王秋萍被人稱為詩仙子,對於詩詞的鑒賞是真的有本事。

方才楊元良背誦的北宋時期的名篇,她一聽就知道水平不弱於洛學君,「難道他真的學好了?還是他從別處聽來的?」

王秋萍哭也哭了,罵也罵了,小性子耍了也耍了,折騰了大半夜,終於睡了,武蘭香打著哈欠回到自己的小屋看見楊元良還沒睡覺,就對他說:「姐姐還是老樣子,她以前也對我說過,你中了秀才不再賭博,就死心塌地的跟你,這幾天洛學君的事情刺激到她,你順著她一點。」

「哎這個時代的女人真的很悲哀!」楊元良回屋的時候已經冷靜了下來,也換位思考了很久,這個時代的女孩婚姻不自由,嫁了一個人,就等於定了一輩子的命運。

所以王秋萍被洛學君稍稍的一勾引,就想要跑,一來是洛學君才名在外,跟著這種大才跑了不丟人,反而還會被說成佳話,第二就是,楊元良以前確實太爛了,爛到楊國威都不願意回憶他的過往。

「我以後不賭博了,至於秀才我會去考,天也不早了,今日早點睡吧,我累了!」楊元良脫下鞋子,準備上床。

「你腳洗了沒有?」武蘭香忽然問了這樣一句話,「洗了!」楊元良指著一邊還滴著水的洗腳布。

武蘭香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你要是不洗腳上床,弄我一身的臭味,當心我揍死你。」

楊元良當時就把她按在了床上,想要行夫妻之事,「我不怎麼舒服,今天安心睡覺好嗎?」武蘭香撥開了他,楊元良親了她一下,答應了她的這個請求。

武蘭香躺在楊元良的身邊,忽然又問道:「你今天念的那個花花花的是詩詞嗎?感覺很順口啊?還有你前幾天作的詩詞也不差,為什麼就考不中秀才能?」

「其實我也會作詩詞的,只是我不願意作而已!秀才這東西會考上的。」武蘭香自然不相信,當即回到:「你作一首我來聽聽!」

楊元良翻了過去,臉對著她,小聲說到:「床前明月光,地下鞋兩雙,一對狗男女,其中就有你!」然後魔掌就抓了過去!

武蘭香扣住他的手腕一擰:「你才是狗男女,說了不舒服,你還調戲我,你做的屁詩,下流胚!」

「小妻放開我的手,我重做一首還不行嗎?」武蘭香沒有鬆開他的手,用自己的腿把楊元良死死鎖住:「我才不聽你的破詩,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鬆開后你肯定又要動手動腳的!」

就這樣,武蘭香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楊元良的身上睡著了,第二天楊元良起來后,武蘭香幫他穿衣打扮,還不忘叮囑道:「明天就是十二號家宴了,你千萬不要惹事了,待會我們吃過飯就出去,免得那些親戚看見了心煩。」

楊元良也是這樣想的,看不見那群親戚最好,早上吃了飯之後,給太奶奶請了一個安,就準備帶著武蘭香出去。

武蘭香讓楊元良在外面等一會,自己和王秋萍說悄悄話去了,王秋萍看著自己的最好的姐妹,不敢相信她說的話,於是又問了一遍:「你把身子給他了?」

武蘭香沒有隱瞞,「不給他還能怎樣,姐姐你要明白,我都二十多歲了,我再也沒有下一個七年了,曾經洛公子還答應帶我們走,現在誰又肯帶我們走?

再說走了以後又能怎樣,以後就能幸福了嗎?與其期盼那些不靠譜的未來,不如管好相公,讓他戒除惡習,以後就湊合過吧!」

「楊元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王秋萍大聲的呵斥武蘭香,武蘭香低著頭,低聲說道:「是我自己自願的,對不起了姐姐!」

「罷了!你願意跟著他就跟著他把,他這輩子若是不中秀才,我一輩子都不會讓他碰我。」武蘭香拜別了王秋萍后,跟著楊元良逛街去了。

逛著逛著楊元良就來到了錦繡坊,「夥計我定的衣服做好了沒有?」楊元良叫來一個夥計,遞上單據,夥計一看,客套的說到:「客官你等一會,我去問掌柜的去!」

夥計拿著單據跑到樓上,不一會就下來了說到:「客官,我們掌柜的說了,裁縫那邊還差一點,下午送您府上去。」

楊元良收好了單據,就對武蘭香說:「我那天賺了一點錢后,讓掌柜的按照你們尺寸隨便做了幾身衣服。」武蘭香一聽,嘴上不樂意的說到:「早知道就不要了,錦繡坊的衣服死貴,換成錢多好!」

「買都買了,你就收著吧!」武蘭香也不知道楊元良買了多少衣服,尋思不過一兩件衣服也沒追問,反而是心中美滋滋的。

兩人隨便逛了一轉,到了中午,楊元良自然是帶著武蘭香下館子吃飯了,然後又走到了商羽樓,這一次楊元良沒有讓武蘭香回家,而是給她租了一間琴房,自己也沒跟著先生學,到琴房中讓武蘭香教他琴去了。

武蘭香讓楊元良坐在她的腿上,用手抓著楊元良的手,在琴上撥動了起來,一個簡單的練習曲后,武蘭香誇讚到:「沒有想到你學的還是個模樣。」

「那是當然了,我學什麼都很快!」楊元良現在彈一首完整的曲子十分困難,他只不過能彈准基本音而已,而且還彈的很慢。

帶著武蘭香在琴房中玩了一會,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誰啊!」楊元良正玩的興起,被人打擾之後有點不悅。

「楊公子在嗎?我是常芳,我可以進來嗎?」楊元良低聲對武蘭香說到:「和我一起學琴的大姑娘,不知道找我做什麼。」

然後對著門外喊道:「你進來把!」長公主的侍衛推開門,常芳帶著兩名護衛就進來了,還有兩名護衛在門口把著。

「不知道常姑娘你找在下有什麼事情嗎?」常芳一看楊元良身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心中酸味大發問到:「我找公子有點小事,不知道這位姐姐是?」

「她是我的小妻,你有什麼事情?」常芳一聽心中都涼了,不過轉念一想,楊元良這樣年紀的大才子,沒有小妾才叫奇怪,於是把今天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楊公子高才,那兩篇文章我拿回家后,長輩師尊看了甚是喜歡,中秋將至,我家大人也喜歡詩詞歌賦,小女才疏學淺,希望楊公子不吝惜作詩一首,我拿回家誦讀也有臉面!」

「原來是這回事!」楊元良低語一句之後,也不太奇怪,這個時代是個人都喜歡來兩句,就對長公主說到:「一定是詠月的詩詞吧?」長公主點了點頭:「恩!恩!詠月的最好,其他的也行,我主要就是不讓兄長們小看我。」

「我念你讓人抄了!」楊元良說完后,長公主咬著嘴唇說到:「公子為何不給我留下墨寶?若是長輩問起我好說出處!」

「不必了,我字寫的難看!」一邊的武蘭香說到:「相公你字寫的不難看啊!為了考秀才你還專門練過,你可不要做歪詩,人家姑娘拿回家給大人看,笑掉大牙!」

「常芳你別聽她瞎說,我念你記把!」一邊的護衛坐下,楊元良開口念到:「《靜夜思》床前明月光。」武蘭香的手一把掐在了楊元良的腰間軟肉上,「你作死是不是?」

「小妻別鬧,不是我昨晚所做那首!」武蘭香鬆開了手,用手指一彈楊元良額頭:「你若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今日打的你滿臉開花!」

然後武蘭香有對長公主說道:「姑娘冒昧問一句,你家是幹嘛的?」長公主漲紅了臉,憋出一句:「我家是……」

「她哥哥叫做常安,家中做生意的,是顧閣主的世交,在玲瓏詩閣你不是見過嗎。」楊元良打斷了兩女對話,化解了常芳的尷尬,對長公主和護衛說到:「別理我小妻,我們繼續。」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月,低頭思故鄉!」

「你這首做的還像是個人樣,為什麼昨晚上不這樣好好念?」武蘭香捏住了楊元良的臉,楊元良一指長公主:「這裡還有孩子在能,晚上和白天能一樣嗎?你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

武蘭香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她名義上是小妾,卻一直有欺負楊元良的習慣,這個習慣也是一時半刻改不了的。

長公主拿了詩詞,她還是不想走,她就想在這裡多呆一會,於是拜謝到:「多謝楊公子贈詩,不知道楊公子琴學的怎麼樣了,我可是能彈望江月了。」

望江月是一首入門曲,不太難也不簡單,楊元良一甩頭,嘆氣一聲:「我啊!現在勉強能把音撥准了,稍微快一點的曲子都彈不了,這不正讓我小妻教我來著。」

「喔,楊公子,我這些天來,總結出了一點心得,你要不要與我分享?」楊元良以為真的是分享心得的,當時就答應了下來。

三個人玩了一下午琴,看天色不早,楊元良帶著武蘭香就回家去了,長公主望著楊元良摟著武蘭香離去的背影,心中念叨:「做他的女人真幸福。」

楊元良剛回到府中,還沒有走到後院自己的小屋,就被一個彪形大漢帶著七八個壯年男子圍住,若不是在自己的家中,楊元良還以為遇見了強盜。

「元良賢侄,你可認得三姑父我了?」楊元良不認得,自然搖頭說:「真不好意思我記不起來你是誰了?」

這彪形大漢說到:「你記不起來我是誰不要緊,我現在告訴你,我是你姑姑表妹的夫君,你喊我一聲三姑父,我今天是來謝謝你的!」

「謝我?」楊元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他和這個彪形大漢沒有任何的關係,無緣不顧的謝他做什麼?

這大漢看見楊元良不吭聲,自己哈哈一笑:「咱家是街上賣肉的屠夫,不會咬文嚼字,自然教不好孩子,昨日我婆娘告訴我,你好生為我管教了一番孩子,今日特地來拜謝!」

聽到這裡楊元良明白了,這那裡是來拜謝的,這分明是來找事的,於是抱拳客氣的說到:「以後你的孩子要是還不聽話,你就交到我的手中,我管孩子有一手,特別捨得下死手。」

「聽聞你在臨安城中諢名混世太歲?我不知道太歲會不會游泳?」楊元良冷笑一聲:「你可以試試!」

「小姐不好了,姑爺在後花園中和三姑父吵起來了!」王秋萍丟下書,丟下一群沾問文氣的孩子,趕忙跟著丫鬟跑了過去。

昨日吃虧的三嬸子,臉笑的像是桃花一樣,對一眾姐妹吹噓到:「我家那口子是一個殺豬的,天天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不知道要是和小混混打起來會不會吃虧?我真怕他受傷了!」

楊元良打架的本事不弱,但他不想動手,如果要動手,旁邊的武蘭香更加的厲害,這大漢也沒有動手,把幾文錢丟到了池塘中,對楊元良說到:「錢我還給你了,你跳入池塘撿起來,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若是不撿,可別怪姑父翻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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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極品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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