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得罪誰了?

第218章 得罪誰了?

雲暖和蘇白都已經成親了,自然不會再阻了其它貴女的路。

畢竟,一女也不能嫁二夫呀。

既然不會阻了別人的路,那麼,自然也就不存在所謂的爭風吃醋的問題了。

所以,放出這種留言的人,到底是誰呢?

和雲暖有仇的人,妖嬈自然算一個,可是她絕對不會用這麼幼稚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她更願意相信,妖嬈會直接對她身邊的人出手。

畢竟,這才是妖嬈一貫的風格。

所以,雲暖想了又想之後,斷定這幕後之人,只是一個沒有能力動她,甚至是沒有能力動她身邊人的女人,所以,才會想出這樣的招式來。

現在的雲暖,和之前可是大不一樣了。

想要將事情查清楚,自然不會太難。

不過兩天的時間,就將這造謠的源頭,指向了月家。

這倒真是讓人意外了。

畢竟,雲月兩家,多年來就一直交好,從來沒有鬧過矛盾。

所以,到底是月家的什麼人,在故意針對自己呢?

這件事情,雲暖沒有告訴蘇白。

如今有蘇家的人在,已經讓蘇白很煩心了。

這些許小事,自己就能搞定。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烈國的公主呢。

若是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豈不是讓人笑話?

許是在王都待地久了,自己身上的那種高貴的氣質,也愈發地明顯了。

雲暖勾了一下唇角,看來,她應該找個機會,好好地和月流風交流一下了。

「去,給月家所有的女眷都下貼子,就說我想在蘇府舉辦一個賞花宴,哦,不止是月家的女眷,給許家也遞貼子,還有其它的差不多的家族,一併請了。」

「是,公主。」

負責這種事情的自然是她身邊的陪嫁嬤嬤。

雖然她身邊有小五這樣的得力高手。

可也不能什麼事情都讓小五去做。

就好比準備宴會這種事,就得指著那種有經驗的嬤嬤或者是姑姑了。

蘇白手底下,自然也不可能有這方面的人材。

畢竟,他可是從來不曾辦過宴會的。

當然,成親那天,不能做數。

雲暖其實是有些期待的。

畢竟,這麼多年了,除了一個雲瑾明之外,她還真的沒有認真地跟哪個渣女較過勁。

本來嘛,她覺得這個以武力值來決定誰有話語權的社會,那種女人間的勾心鬥角是不具備任何優勢的。

她甚至覺得,這種情況的存在原本就應該是那種偶爾性的。

沒想到。

她倒是運氣不錯,讓她也遇到了這種偶然性。

不過,月家的女人呢,還是得想好辦法,到底應該怎麼處理。

畢竟,不僅有一個月家主,年輕一輩中,為烈國效力的,光嫡系可是就好幾個呢!

也正是因為如此,到了賞花宴這一日,雲暖刻意尋了個機會,將月家的幾位姑娘,單獨地給叫到了自己的院子。

畢竟,公主的院子,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進的。

大部分來參見宴會的夫人小姐們,都在後花園裡坐著喝茶賞花,聊天兒聽曲兒。所以,園子里少了幾位小姐,倒也沒有人在意。

至於雲暖,大家就更不會覺得有什麼了。

畢竟人家是公主,願意讓她們這些客人自便,反倒是讓她們覺得更輕鬆了。

雲暖也沒有太費事,直接就點了名。

「不知道,哪一位是月家四小姐呀?」

月流鑫的心底一突,還是面帶笑容地站了出來,「回公主,正是臣女。」

雲暖看了看她,微微點頭,「月夫人,這位四小姐是庶出的吧?」

被人當眾指出一個庶出的身分來,月流鑫的臉色,怎麼可能會好看?

不過,即便如此,現在她也只能是抿唇應著,什麼也不能說。

月夫人倒是略有些意外。

以她對雲暖的了解,很少會這樣針對一個人的。

若是她真的嫡庶之分,也不可能會對許家的小姐那般客氣了。

「公主,可是這丫頭哪裡做得不好,惹您不悅了?」

月夫人不傻,若是沒有點兒原因,雲暖怎麼可能會突然發飆?

「的確是惹著本宮不高興了。這幾日,本宮雖然不怎麼出門,可是對於外面的一些風言風語,倒也還是有些了解的。特別是,本宮聽說了一件極其有趣的事兒,月四小姐,你覺得,本宮當如何呀?」

月流鑫早已心慌意亂了。

此時一顆心急得七上八下地,渾身已經急出一身汗來。

「回公主,臣女愚昧,還請公主明示。」

聽到流言二字的時候,月夫人就已皺起了眉頭。

這些日子,她也聽到了些許的風聲,難不成,這一切竟與四丫頭有關?

「好呀,既然你說讓本宮明示,那也就不再繞彎子了。說說吧,慫恿你做出這些事來的人,到底是哪一個?還有,不要試圖再狡辯了,本宮有的是法子,讓你說出實情。只不過是看在了你是月家人的面子上,給你一個機會而已。若是你不知道珍惜,本宮也不介意將那些人證都帶上來。」

聽到這裡,月流鑫已經是方寸大亂了。

她知道,十有**,今天她是躲不過去了。

只是,一想到了自己身後的那個人,月流鑫又忍不住有些退怯了。

月夫人看到雲暖一臉篤定的樣子,就知道這事情只怕已是十拿九穩了。

怒氣沖沖地走到了月流鑫跟前,嚴辭厲色道,「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月夫人原本是一個溫柔性軟的女子。

此時卻也是怒極。

要知道,雲暖不僅僅是有著一個公主的身分,更重要的是,她還有著過人的實力,還是他們月家的大恩人!

想想自己的夫君和兒子是如何晉陞到了半聖強者的?

他們月家,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恩人?

這與禽獸又有何不同?

月流鑫的臉色蒼白,眼神躲閃,哪裡敢多看夫人一眼?

「你不說是吧?那好呀。你應該還不知道公主的手段到底有多厲害吧?若真要是逼得公主親自出手,月流鑫,你的下場,將會被逐出月家,從今以後,定然是會過得生不如死!」

月夫人很聰明,這個時候,自然不會用死來嚇唬她。

像是月流鑫這樣天賦一般的人,一旦離開了月家,那就等於是魚兒離開了池塘。

原本就沒有什麼本事,可是又享受慣了。

這種人,一旦離開了榮華富貴,幾乎就不能活了。

月流鑫這才真的怕了。

她沒想到過自己會被逐出月家。

畢竟,她也是月家的女兒,是嫡系一脈的女兒,雖然她只是個庶女,可是比起那些旁系的嫡小姐來說,她的身分,已經是好很多了。

「母親!」

「夠了!」

月夫人一臉厭棄地看著她,再抬頭掃了一眼月家其它的女眷,「公主待我們月家恩重如山,可是你卻做了什麼?什麼叫忘恩負義?說地就是你這種人!」

忘恩負義四個字,讓在場所有的月家人,心底都跟著顫了顫。

她們或多或少也都聽說過,雲暖不僅救過月流風兩次,還曾經幫助過月家幾人提升實力。

現在月流鑫的做法,那可就不是忘恩負義了嗎?

有了月夫人這麼一個開頭,其它的姐妹們,也就輪番地勸她了。

雖然話不多,可是意思都十分一致。

那就是老實地交待!

月流鑫已經完全地崩潰了。

她也知道,走到這一步,再想回頭,已經沒有可能了。

她在月家,雖然是不如月流星那麼受寵,可是好歹也是月家的四小姐,這身分,足以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富貴長流的。

可是沒想到,生生地,被自己給作到了這一步。

「我說,我,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來路,他整個人都是一身黑衣,我也從來不曾看到過他的正臉,不過,我能肯定,他不是烈國人,聽口音,有幾分像是聖京的人。」

雲暖眯起了眸子,看著月流鑫閃爍的眼神,微微勾唇。

「月四小姐,本宮問你,他何故要讓你散布這樣的流言?他又許諾了你什麼好處?」

「他,他說只要我能幫他辦成這件事,就保證一定讓我嫁給一個如意郎君。」

月夫人聽到這裡,自然也就明白了。

如今府上正在為幾位姑娘議親,看來,這個月流鑫是擔心自己庶女的身分得不到重視,所以,才會想著再借一道助力了。

月夫人微微搖頭,只是可惜了。

是助力,還是滅頂之災,只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對於她的解釋,雲暖顯然不能完全相信。

一個眼神,小五會意,站在她的跟前,二話不說,直接一道強大的精神力就掃了過去。

對付這樣的弱雞,自然沒有必要讓小姐親自出手。

看到她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雲暖滿意地點了點頭。

「現在本宮再問你一遍,你與那個黑衣人之間的合作,具體原因是什麼?」

月流鑫的語氣也十分地獃滯,「他答應幫我嫁給一個如意郎君,還有,他答應我當初我害了小六的事情,他可以將我當初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抹去。」

月家眾人在聽到了小門兩個字的時候,都不由得精神一震。

特別是其中一個穿粉色衣裳的姑娘,臉色明顯不對勁。

雲暖掃了一眼過去,只怕,這位就是月家的六小姐了。

罷了,既然如此,那就問個清楚。

「你對月六小姐做了什麼?為什麼要抹去痕迹?」

「一年前,小六生了一場怪病,險些喪命,後來,還是多虧了三哥給她服了一枚解毒丹,據說是從公主的手中要過去的。之後,小六就生龍活虎地好了起來,其實,當初她也不是得病,只是中了毒。雖然月家人有懷疑,可是卻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因為檢查了小六的飲食起居,也沒在發現有毒的東西。最終,也只是懷疑她是在外面被人下了毒手。」

月小六氣得臉都綠了。

如果不是因為怕壞了公主的事情,早就衝上去跟她廝打一番了。

「那所謂的痕迹?」

「其實,當初我只是收買了她身邊的丫環小美,然後讓她在香爐裡頭下了東西,一夜過去,那東西自然燃盡,之後又過了數日,自然再查不到任何的痕迹。可是偏偏,當初小美的手上的葯未曾下完,而我也不知被她藏到了何處,所以,小美便以此要挾我,讓我幫她在月府的地位一步步地提升。」

所以說,這到底是誰在利用誰?

月小六的事情弄清楚了,那接下來,就是正事了。

「那個人的身上有什麼特點?把你所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說出來。」

「他的身高可能比三哥還要略高一些,另外,他很瘦,眼睛很大,很可怕。」

看來,最多,也就是問到這樣了。

「他的聲音呢?你覺得可熟悉?」

「嗯,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來曾經在哪兒聽到過。我能肯定,他以前是出現在烈國的。可是他的口音,真的是很像聖京人。」

「他每次都是什麼時辰找你?還有,你們之間是如何聯繫的?」

「他不一定什麼時候出現。一般都是他找我的。可是如果我主動找他的話,只要吹響這個骨哨就可以了。」

說著,一隻手將自己脖子里的一根紅繩拽了出來,露出一個骨哨。

雲暖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後,確定她再也沒有什麼可以交待地,直接就讓小五先解除了對她的禁錮。

隨手間,又將她脖子上的骨哨給拽了下來。

月流鑫啊了一聲,摔倒在地,沒有人理會她。

「小姐,這好像是用骨牙做的。」

雲暖點點頭,「先收起來。」

「是,小姐。」

月流鑫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痛,還有些混沌感。

待她看清楚了夫人和幾位姐妹的時候,眾人看她的眼神里,都是忿恨和不滿。

「母親?」

「夠了!你為了自己能嫁得一個如意郎君,竟然不惜去謀害自己的親妹妹,你還真是讓我意外呀。」

月流鑫心裡咯噔一下子,下意識地就去看向了月小六。

「四姐,我真沒想到,當初害得我險些一命嗚呼的人,竟然會是你!如果不是三哥無意中想到了身上有解毒丹給我服了,現在只怕就沒有機會站在這裡跟你說這些了。」

這番話,無疑成為了壓垮月流鑫的最後一根稻草。

因為她知道,這代表她以前所的事情,很快就要被挖出來,而且,自己在月家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果然,苦心經營的一切,就在這一瞬間,全都倒塌了。

月流金的雙眼一閉,真想在這個時候直接昏過去得了。

可是偏偏,卻無法遂了自己的願。

「月夫人,既然是你們月家的人,那本宮就不越俎代袍了。另外,今天晚上的事情,小五全在暗中布置,這還需要月夫人的配合。」

「公主放心,臣婦一定配合。」

雲暖點點頭,當真就沒有再動月流鑫一個手指頭。

若是換了別的女人,被人惡意抹黑了名聲,只怕早就恨不能將她的舌頭給撥下來了。

可是偏偏,雲暖什麼也沒做。

她越是這樣,月夫人越是擔心。

很快,月家人就都告辭回府了。

而月流風在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你是瘋了嗎?那丫頭是什麼人?你怎麼還敢去主動招惹她?」

月夫人皺眉,怎麼能說雲公主是那丫頭呢?

總覺得這小子的態度有問題。

月流星則是一臉同情地看著她,好好地日子不過,還非得要去作,這是要鬧哪樣兒?

現在弄成這樣,滿意了?

因為要配合晚上的計劃,所以,當初從蘇府離開的時候,月家眾人的臉上都掛著十分得體的笑容,所以,壓根兒什麼也看不出來。

如今,月家關上了房門自己開始清算這個不知死活的月流鑫,自然也不能鬧得太大了。

畢竟,那個黑衣人,現在還沒落網呢。

月流風覺得心頭窩火,便主動請纓,要配合著小五將那個賊人拿下。

骨哨聲響了沒多久,人就現身了。

那骨哨的聲音其實並不大,甚至可以說壓根兒就不像個哨子。

可就是這樣的東西,卻能將聲音傳得很遠。

黑衣人現身的同時,小五和月流風也就落地了。

看到他們出現,黑衣人就知道不妙。

剛交手一招,黑衣人自知不是對手,直接就服毒自盡了。

小五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再上前,已經晚了。

小五的臉都黑了。

真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硬!

「這是死士。你先退開一些,我讓將他的衣服扒了,看看是否有收穫。」

小五點頭,果然退了幾步,然後轉身。

「這個死士的身上沒有帶任何標緻性的東西,身上也沒有明顯的刺青。看來,我們今天晚上是白忙活了。」

小五雖然覺得氣得慌,可是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先算了。

「回頭你將屍體送去蘇府吧,我先回了。」

「好。你跟雲暖說一聲,回頭我再去找她請罪。」

小五沒接這話茬,反正公子是不樂意這人總在少夫人跟前晃悠的。

「早知道不會有什麼收穫了。不過,多少還是讓人有些失望的。」雲暖早料到了對方應該是早有準備。

不過,就這樣死了,也真的是就斷了所有的線索。

「少夫人,月流鑫一直強調他是聖京口音,這個是不是我們的切入點?」

雲暖的眼睛一亮,「你這丫頭,倒是聰明了。」

小五吐了一下舌頭,「少夫人,我不是小丫頭了。」

雲暖挑眉,隨後眼神有些曖昧地上下打量她兩眼,「是呀,倒是我疏忽了,來來來,要不要讓本夫人給你把把脈,看看到底是不是有喜了?」

小五聞言臉色更紅了,「小姐,您說什麼呢?」

一著急,這稱謂也變了。

雲暖樂得哈哈大笑,「行了,不逗你了。說正經的,你和奇然既然成婚了,也該想著早些要個孩子的。」

小五的表情有些彆扭,「公子和少夫人都還沒有孩子呢,我不著急。」

雲暖一口茶險些嗆住自己。

「說什麼呢?這種事情,也有按這樣的規矩排先來后倒的?」

小五倒是覺得很正常,「您是少夫人,現在您的功法還未大乘,這個時候若是有孕,只怕對於您的修鍊沒有好處。再加上您的身體素質不太好,用公子的話說,最好還是將養兩年的。」

雲暖想到自己曾經受的重傷,罷了罷了,知道他們都是為了自己好。

事實上,雲暖曾一度懷疑,自己會不會因為上次九死一生之事,以後都不能孩子。

不過,蘇白說沒有問題,只是她的身體底子差一些,要好好地調養。

看來,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

雲暖不想驚動蘇白。

可是連月流風都知道了的事情,沒道理蘇白不知道。

所以,當雲暖看到蘇白寒著一張臉進來,就知道他在為什麼生氣了。

「什麼線索也沒有,只知道對方有帶聖京口音,接下來怎麼辦?」

雲暖倒是裝得若無其事一般,然後用這種聊家常的語氣,直接就問出來了。

蘇白哼了一聲,「你不是很能耐?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也不與我商量一下。」

雖然是在指責,可是不難聽出來,語氣里更多的是一種關心。

「你最近不也煩著呢?再說了,我原以為這是后宅女子的一些手段,沒打算讓你來處理的。畢竟,女人之間的事,男人還是少插手的好。」

蘇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現在呢?」

雲暖一噎,「好吧。那個人是死士,如今已經死了,身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只需要負責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雲暖翻個白眼兒,「有什麼好休息的,我又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話音未落,就感覺自己的身前一重。

蘇白已經壓了過來,「是嗎?無事可做?」

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笑容,雲暖就覺得自己要倒霉了。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好像是還有事情沒處理完。那個,我先去找小五商量一下啊。」

「去哪兒?」

人剛剛試圖動了一下,就又被某人給壓到了床上。

「夫人,這麼晚了,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就寢了嗎?」

雲暖當真是欲哭無淚呀。

果然,自己給自己挖的坑,再苦都得含著淚填完呀。

如果不是因為後來她真的昏睡了過去,估計蘇白也是不打算放過她的。

這一次,雲暖再度睡到了日上三竿。

摸著仍然有些酸軟的腰,雲暖的小臉兒氣得都經變形了!

「看來,我的身體素質是真不行呀。」

雲暖一臉苦逼的表情,原本之前一直都是計劃著她如何將某位大美人給撲倒的。

可是怎麼真地到了她身上,就成了自己被別人給撲了?

這讓她情何以堪?

之前還歪歪了蘇白那麼久。

結果,一次自己成功撲倒人家的經歷也沒有。

太丟臉了。

雲暖坐在床上,捂著臉。

這才成親多久?

自己被某人折騰得下不了床的次數有多少次了?

估計一雙手都不夠數了。

蘇白端著早膳進來,看到的就是某人這樣駝鳥的一幕。

「怎麼了?」

雲暖聽到他的聲音,立馬就想發火。

「都怪你!」

看到她氣得紅撲撲的小臉兒,蘇白挑眉,大概也猜到了她是為什麼生氣。

「好了,來,我抱你去洗漱。另外,我親手做的早膳,想不想嘗嘗?」

雲暖橫他一眼,現在都這個時辰了,再用不了一個時辰就又該用午膳了,還好意思說這是早膳嗎?

「乖,只是做了你喜歡的魚肉粥,先吃一碗墊墊肚子,午膳咱們擺在後花園的水榭里,那裡涼快一些。」

雲暖被他輕聲慢語地哄了哄,這才覺得心裡舒服了。

蘇白早就用過早膳了,這會兒將雲暖抱在懷裡,一口一口地喂她吃。

這種感覺,雲暖還是覺得很舒服的。

被人寵著的感覺,果然是相當地讓人有幸福感。

粥雖然是不涼不燙,可是一碗進肚,雲暖仍然感覺到了一些熱。

畢竟是初夏了。

「我想吃冰鎮西瓜。」

蘇白皺眉,「一會兒就該午膳了,現在別吃,容易肚子疼。」

雲暖哼了一聲,別開臉。

蘇白笑了一聲,知道她這是故意在使小性子。

不過,蘇白可沒有因為這個就答應她了。

他是寵著雲暖,可是不代表了,事事都會讓她順心如意。

除非是對她的身體沒有影響的,他才會順著她。

知道吃不到冰鎮西瓜了,雲暖只好嚷嚷著要去水榭。

夫妻倆還未走近,就看到了蘇雯帶著一名丫環也坐在那裡納涼。

雲暖與蘇白相視一眼,彼此在眼底都看到了一絲玩味,最終一起進了水榭。

「給表哥表嫂請安。」

雲暖笑了笑,「不必這麼客氣。」

「那表哥和表嫂先坐,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蘇雯這樣子,的確不像是對蘇白存了非分之想的樣子。

甚至,雲暖有注意到,她連正眼瞧一瞧蘇白的眼神都不太敢有。

看樣子,對蘇白更多的,倒是一種敬畏。

「你長得還是這麼俊美呀?可是為什麼她看到了你,就跟看到老虎一樣?」

雲暖的小手在蘇白的臉上摸了兩下,「嘖嘖,這皮膚的手感也是相當不錯的,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懼怕你什麼。」

蘇白哭笑不得地將她的小手給拉了下來,「你這是還巴不得我能被其它的女人給惦記上?」

雲暖挑眉,「怎麼可能?我只是覺得這日子太無聊了。連個冒出來給我打擊一下的人渣也沒有,人生是多麼無趣呀。」

蘇白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在胡說!人生最可貴的,就是可以平平靜靜地生活了。總是活在了一些奸詐小人的算計里,你不累?」

雲暖撇嘴,「我這不是想要體會一把嗎?人家好歹也是一國公主呀,什麼宮斗呀宅斗呀,怎麼就一點兒親身體驗都沒有?」

這腦子,也真是奇葩了。

蘇白也只當她是最近幾天太無聊了,才會有這些個亂七八糟的想法。

「你若是太閑了,我可以陪你一起閉關,咱們好好地練功。」

「真的可以嗎?」雲暖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起來,可是很快,就又黯淡了下去,「可是我們家裡現在還有客人呢。總不能就這樣將人家扔在那裡,不聞不問吧?」

「無所謂。我們可以直接在這裡閉關,也可以去玲瓏山莊,你自己選一下吧。」

說實話,雲暖對於第七層的掌控,還是躍躍欲試的。

因為是可以直接運用曲子來布下一個幻境呢,這簡直就是太牛了!

而更牛的是,當她將第七層運用純熟的時候,被算計的人,一旦入了幻境,就完全聽不到她的曲音了。

這絕對是一門相當牛逼的功法呀!

「那要不,我們就去玲瓏山莊?」

「好。」

兩人下午回去就讓人開始收拾東西,走之前,雲暖將內院的管事叫過來,叮囑了一番之後,便和蘇白一起走了。

至於蘇家的那父子幾人,壓根兒就沒想到,他們三人在這裡住著,蘇白和雲暖竟然會不告而別!

等到他們意識到這蘇府過於冷清的時候,才知道,這府里的主人已經離開有一天一夜了。

蘇正想要罵蘇白不懂禮數,可是又覺得自己現在住在這裡,還不能真的跟人家鬧翻,於是,忍了。

再說雲暖和蘇白二人到了玲瓏山莊之後,當真是一刻也不曾閑著,直接就布下結界,然後開始閉關了。

奇然和小五兩人守在外面,負責護法。

姬牧閑來無事,也跟著晃了過來。

「流江呢?」

那個小子雖然找到了自己的親人,可是還一門心思地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強,所以,非要跟在姬牧身邊學藝。

姬牧倒也沒有拒絕。

當初既然收了這麼一個徒弟,就得說話算話。

總不能教到了半路上,再把小徒弟給扔了。

「正在那邊練功呢。他聽到小姐過來了,倒是叫嚷著想要來看她。」

奇然淺笑,「那個流江的天賦不錯,好好教導,將來必成大器。」

姬牧輕嗤一聲,「他才幾歲?成不成大器的,我不知道。我既然是他的師父,就不能讓他將來長歪了。」

奇然聞言,快速地看了小五一眼,「這倒是。孩子的人品心性,才是第一位的。」

「不錯嘛,能有這個認知,看來是早有準備了?」

說著,還極揶揄地看了他一眼。

奇然被這一眼看得有點兒囧。

他只是順著姬牧的話在說而已,真地沒有想過自己身上的這種事情呀。

轉頭,對上了小五明顯有些怒氣的眼神,他心裡頭立馬就有一萬個委屈飄過。

奇然咳了一聲之後,不動聲色地將姬牧拉到了一旁。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姬牧挑眉,「聽誰說的?」

奇然一臉狐疑地看他,「沒有嗎?」

「我這陣子出門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我去哪兒得罪人呀?」

看姬牧的樣子不像是說謊,奇然就更為納悶兒了。

「可是我收到消息,有人在打聽你。」

這倒是讓姬牧來了興趣,「什麼人?」

「目前還不太清楚,有人在坊間打聽你的名號。不過你也知道,你在王都露面的次數極少,而且大多數人也都是不知道你的身分的。所以,想要找到你,很困難!」

姬牧倒是一臉期待地撫了撫下巴,「什麼時候,我竟然也變成香餑餑了?」

奇然直接贈送他一記白眼兒。

這人是腦殘嗎?

就不怕萬一是來找他尋仇的?

「對方怕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十分謹慎。大都是從一些茶樓妓館這樣的地方去打聽,不過很顯然,收效甚微。」

「你跟我說這個,是不是想讓我直接出去把人引出來?」

奇然立馬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人,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姬牧一看他這表情,反倒是不明白了。

「不是這個打算?那你跟我說這個是幾個意思?」

奇然覺得,他以後都不想再跟這個人說話了,太讓人受打擊了。

自己明明就是一片好心,怎麼這個姬牧就總是想著自己是別有用意呢?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一聲,然後提醒你。小心些。能不出去就盡量別出去了。對方的來頭和來意未弄明白之前,還是先低調行事。免得再被人算計了。」

姬牧看到人家一臉不高興地走了,還在琢磨著,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奇然,你們什麼時候能查到對方的來頭?」

「應該快了。已經讓人去盯了。」

奇然頭也沒回,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他了。

於是,姬牧就一臉莫名其妙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到流江還在用功,倒是頗有幾分欣慰了。

隨後,關於惹怒奇然的事情,自然也就被拋到一旁了。

奇然剛剛雖然將姬牧拉到了一旁,可是以小五的耳力,想知道並不難。

「他沒有得罪過人?」

「他自己說沒有。」

當然,對於這個消息,奇然目前表示懷疑。

因為剛剛他們之間才短短的幾句對話,他就已經將自己給得罪了。

誰知道他某天出門的時候,是不是也因為嘴太毒,得罪別人了?

「那看來,我們要儘快了。」

「放心吧,小事一樁,最遲今天晚上就會有消息。」奇然說完,還笑得無比奸詐地摸了摸下巴,「到時候,讓姬牧出高價來買我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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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成凰:師父劫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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