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他和她,一起洗了。(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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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君長鳴不明白。

「可以嗎?」溫晴執拗的問,第一次,她不怕他煩的糾纏他。

她沒有雍紹欽的號碼,即便有,她用自己手機撥雍紹欽號碼,雍紹欽也不會接。

可簡簡。

她實在心疼她,放不下她。

第一次看見乾淨本分又高貴清雅的唐簡時,溫晴就格外喜歡她,和小姑娘做鄰居一年,兩人雖交往不深,彼此卻都喜歡這份平淡清幽的友誼。

很美好,很相惜。

直到她打胎,唐簡經歷一系列變故,兩人的友情才真正濃厚到親姐妹這般。

目睹簡簡被辭,被劈腿,爸爸去世一連貫打擊,再看她為家人的安危而去求雍紹欽的舉止,溫晴敬服小姑娘的積極自救,同時又為她難過。

看似單薄稚嫩的女孩卻堅強勇敢到令她心疼。

而且,因了小姑娘的原因,君長鳴對她比以前溫存了太多,之前他不煩她,卻只是在需要的時候要她,辦完事兒他便抽身就走,一直都是本著只佔身,不動情的準則。

因為唐簡,她明顯的感覺到君長鳴對她,在用情。

哪怕只是一瞬間的一點點。

於她而言,也已經很好很好了。

這都是簡簡帶給她的此生不敢多想的幸福。即便不能能長久的一生一世,對她來說,這些美好的日子足夠她此生回憶。

人生不盡美好,有回憶,便足夠。

溫晴對唐簡,發自內心的感激。

她期盼的眼神看著君長鳴,等他同意,她從未求過他什麼。

「可以。」君長鳴很寵溺的語氣答應了,順手從浴袍內掏出手機,握著她的小手給雍紹欽撥了過去。

電話那端

就快抵達雍王府的雍紹欽看到來電顯示想將手機摔了!垂眸看了看纏緊他腰身的小東西,他突然想到其實有很多話想問君長鳴。

比如他和小東西到底什麼關係?

為什麼他讓她叫二叔?

隨即接通:「君二!」

「雍先生……」

溫晴恭敬又小心翼翼的聲音。

雖然早就在君長鳴那裡認識雍紹欽,但她從未和雍紹欽說過話,君長鳴,包括君長鳴的貴奢朋友,只要君長鳴不介紹。

溫晴從不攀交。

一是覺得他的圈子的確高高在上,二是她要堅守自己卑微的傲骨,不願意輕易屈意巴結誰。就連她那麼愛君長鳴,也極少主動打電話他,都是他想要她了,她才會來到他身邊。

如此主動打給雍少欽,她幾乎是在刷新自己的行為準則,鼓了此生最大的勇氣!

電話撥出去,心中忐忑,卻也勇敢的耳朵貼著手機,大不了那個王者一般冷冽尊威的男人聽到她聲音就掛掉。

卻是

雍紹欽平穩又尊重的叫她:「嫂子。」

唐簡坐直了身子,抬起晶亮的眸子支著耳朵,她聽出了溫晴的聲音。

電話那端,溫晴更是沒想到,沒有一絲承接『嫂子』這聲稱呼的心理準備。

她顫著聲兒:「雍……雍先生,您叫我什麼?」

一時間

她忘了她要跟雍紹欽說什麼了。

「嫂子!」雍紹欽重複,而後不厭其煩的解釋:「長鳴只比我大幾天,可沒辦法,哪怕他比我大一天,我也得管你叫嫂子。」

「雍先生……我,我不是。」她哪有資格被雍紹欽尊稱嫂子?

先不說長鳴是不婚主義者,即便他結婚,她也不可能成為他妻子。

她從不奢望做這樣的白日夢。

卻被全盛京最權威的男人尊了她一次這樣的稱呼。若不是她手被君長鳴握在掌心中,大概手機都要掉了。

「溫晴姐是找我么?」這邊,唐簡雙手扶著雍紹欽粗壯的腕,問他。

雍紹欽在她唇邊做了個『噓』的噤聲,示意她不要說話。

他繼續好脾氣的對待溫晴:「嫂子,我知道長鳴不婚主義,但,凡事都無定數,即便他真的此生不結婚依然不影響我叫你嫂子,如果他結婚,對象卻不是你,我廢他四肢!所以,無論什麼情況,你都是我唯一的長鳴嫂子。」

他早知道長鳴有個不纏人,不撒嬌,不惹人嫌,懂事又好用的性伴侶。

卻極少數見到真人。

因為她從不主動糾纏長鳴並出現在長鳴身邊。這也是長鳴為什麼一用用幾年都沒甩了她的原因。

她夠乖,夠自知之明。

沒見溫晴時,雍紹欽就對溫晴評價極高,他時常在心裡想,丫的君長鳴怎麼這麼好運氣,遇到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紅顏知己!

現下見了溫晴。

他對她更是多了一份尊重。

她對君長鳴的那份愛,是人都能看出來,她的愛是不摻雜任何雜質並且全身心投入付出並且沒求過任何回報的。

和君長鳴身邊那些並沒有被君長鳴睡過,卻扭腰擺臀騷風浪蝶一般纏著君長鳴要這要那的女人相比。

溫晴從未問君長鳴要過半毛錢的東西。

這份愛如果君長鳴抓不住的話,實在是傻逼的沒誰了。

君氏兄弟

一對傻逼。

君長鶴曾經錯過了此生最愛他的女人,而娶了一個只會蠱惑,只會挑撥他們兄弟關係的女人。

如果君長鳴不懂得珍惜溫晴。

到時候真的別怪他雍紹欽心狠手辣,他絕對會廢了君長鳴的四肢。

只因為

嫂子對長鳴的愛太厚重。

只因為

嫂子對他的小東西太疼愛。

他甚至絕對猜得到,她打電話來,是因為實在不放心唐簡。

果然

「謝謝雍先生啊。」溫晴依然小心翼翼又尊重的語氣,鼓足了勇氣之後:「我打電話給雍先生實在唐突,可是雍先生,能不能聽我說幾句,關於簡簡。」

「沒問題。」雍紹欽欣然道,他大致猜得出,她要說什麼。

「簡簡挺苦的,年紀那麼小,一下子經歷這麼多事情,都是她一個人挺過來,她當初去找你,都是因為走投無路,她和那種貪圖享受愛慕虛榮傍大款的小姑娘不一樣,她太可憐,所以雍先生您……」

「嫂子,您叫我紹欽,或者雍四兒。長鳴一貫這麼叫我。嫂子您有什麼話,都可以跟我直說。」雍紹欽在緩和溫晴的緊張。

「不不不!」

溫晴拘束的笑了一下:「我真的會受寵若驚,說白了我就是君先生的性伴侶而已,所以作為過來人有些話我就直說吧,簡簡太小,對於男女之事絲毫沒有經驗,你……能不能儘可能輕緩一些,柔柔的哄著她,慢慢的?別讓她受傷好嗎?我怕她,疼。」

溫晴的喉嚨哽了。

簡簡那麼乖的小女孩,突然間失去了爸爸,突然間承擔家庭重責,更有可能還是君家遺失了的金枝玉葉。

卻是要……

她真的太心疼她了。

「姐……別說了。」一直扒在雍紹欽的懷裡聽著的唐簡羞死了,突然對著手機喊了一句。心裡卻是暖暖的,她知道溫晴都是關心她為她好。

「簡簡……」溫晴越發喉哽:「姐幫不到你什麼忙。」

「姐,我沒事,你別擔心,他……對我很好。真的。」唐簡帶些小調皮的語氣問道:「壞男人走了沒有!」

「壞男人?」溫晴楞半秒才想起她說的是長鳴,而抱著溫晴的君長鳴則是一臉的被打擊了的冤枉模樣。

他那麼疼愛的小簡簡,還在叫他壞男人?

「壞男人?」這邊,雍紹欽也一愣,看得出君長鳴十分疼愛唐簡,可唐簡卻總是拒之君長鳴於千里之外。

什麼原因?

跟她心中那時時不放鬆的戒備和抵禦,有什麼關係?

必須得讓天旺儘快查明。

沒來得及當面和溫晴道別,此時卻彼此用各自男人的手機煲起了電話粥。

大都是溫晴告訴她怎麼才能不疼,怎麼才能保護自己方面的事情,唐簡時不時臉紅耳熱。

雍紹欽則是思索著其他事情。

不覺間雍王府到了。

擼了擼小妮子的發,唐簡抬頭,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令她驚住了。她對著電話:「姐,雍王府到了,我先掛了。」

收了線,將手機交給雍紹欽,她便略緊張的抿唇看著他。

雖然還在車裡尚未下來,可她從車裡已經看到了是足足十幾米寬三米多高的雍王府大門。

這是私人住宅嗎?

感覺真的很像總統府,酋長府一般恢弘威壓,高貴凝震。

電控門開啟,大門兩側站立兩名身穿一模一樣制服,看站姿像保鏢樣的男人,車子緩緩進入,兩名保鏢畢恭畢敬的叫:「四少爺您回來了。」

雍紹欽略點頭,車,行駛入內。

院內的雍王府更大,幾乎就是一座莊園,寬闊的水泥路延伸至遠處的宅院,路的兩邊均是各式綠色植被。清新怡人。

車停

他抱她下車,柔聲問她:「腳麻嗎?要我抱你進去?」

她搖搖頭,依然在觀看者雍王府的宏大。

放眼兩邊,左邊是大片草坪。

右邊是湖泊?

帶有亭台的游泳池吧。

那麼大!

唐簡唏噓,有錢人和沒錢人的生活,真是天上地下。無從可比,比了會氣死。

心中陡生悲楚。

君長鶴!

據聽說他的財勢不次於雍紹欽太多,那麼他的家,也和雍王府這般奢貴或者僅次於這裡一點點?

如此權勢滔天的親爹……

親生女兒卻流亡在外,甚至為了家庭的責擔,而給人當玩偶。

還有比這更虐,更他媽狗血的人生安排么?

真的很想小匕首戳著君長鶴的七寸處問他三遍:創造我的那一瞬,你經過我的同意了么?

經過了么?!

經過了么?!

然後

一刀捅下去!

陡然

唐簡想仰頭對著雍王府的上空長嘯!

「怎麼了?」雍紹欽柔聲的問,被握在他手中的小手陡然間的在用力僵硬著,她的心裡在想什麼?導致她心緒如此波動?

因為緊張來這裡?

「她幾歲?」略咬唇,她問。

「她?」

他不明:「誰?」

「你未婚妻。」

「沒有未婚妻,只有你!」他冷冽的,強迫她聽進去。

「她幾歲!」小女人執拗起來,不怕天王老子。

「說名字!」大男人在一點點被她脅迫。牽著她的手掌用力了幾分,彷彿不用力握緊她,她會消失一般。

「君見晚!」

「你老公不知道!」

怎麼突然的就吃起君見晚的醋了?雍紹欽百思不得其解。

他牽著她,他略前面,她略后,他身高一九零,她身高一七多,兩人都高挑挺拔,一個氣勢冷凜貴奢,一個氣質淡雅純然。在初秋的正陽下,走向前面的宮殿。兩人如同童話中的國王與公主。

唐簡看到宮殿的正門外站了兩列乾淨利索服裝一致,迎接他們的男女。

她駐足,不前。

胳膊被他帶出去一步,就這樣牽著,他回頭,眸色瞪著她,彷彿在說:鬧哪樣?

然後,無奈的輕嘆息:「二十一!」

「二十一?」唐簡的語氣明顯的很不好。

雍紹欽真是拿小妮子沒辦法,她再執拗再不講理,他都只有干氣的份兒:「小腦瓜子里想什麼呢,難不成她跟你同歲你也吃她的醋?不帶這樣的,說不定哪天老公帶你去她家赴宴,你再把她當小三兒給撕了……」

唐簡沒有聽到,唇內依然喃喃:「二十一?二十一?和我同歲?」

奪眶而出!

竟然和她同歲?

只因為,她的媽媽簡明佳是君長鶴厭棄的,而她的媽媽是君長鶴喜愛的,所以君長鶴踢走正妻簡明佳而後立即迎娶小三進門,所以,同一個爹爹,同年出生,一個被親爹踩在腳下,另一個被親爹含在嘴裡。

哪怕她是先入者哪怕她是正妻所生,她也只能如同喪家之狗般流亡在外舔屎。

而君見晚

卻能夠坐享全盛京人人羨慕的公主生活。

小三!

真是太令人痛恨的字眼!

會是君見晚人生中的小三嗎?

畢竟兩家人都在努力促和他們。

哪怕雍紹欽現在不同意,可豪門內的事情,關乎企業關乎家族命運,豈能是他一人說了算的?

將來的某一天,君見晚成為雍王府的少主母的時候,她唐簡,便是地地道道人人喊打,過街老鼠一般的,小三。

命運

多麼會捉弄人?

淚眼模糊了視線,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雍紹欽的面容。

雍紹欽蹙眉心痛。

好端端怎麼哭了呢?

因為聽到和君見晚同歲?

觸景生情的覺得自己和她有著天差之別的生活?

誒……

例假中的小妮子情緒波動竟然這麼大,看來以後每個月都要注意,例假這幾天盡量多陪她,多讓她高興才是。

「不哭。乖,不哭。」聲音里有無盡的痛。

他這樣哄著。

她的淚,更凶了。

「老公會讓你比她幸福百倍。」他駐足,長臂一揮,攬她頭顱貼於他胸前。

「可她……」

他知道她要說什麼,他都知道。

他手指放在了她唇上,阻止了她的話:「例假在身,告訴老公,身體倦怠么?」

「有一點。」她乖的,他不讓說的,她不牢騷。

「堅持的了嗎?」

「嗯。」

「好。」

手背為她擦了淚,牽著她已經來到站在門外的兩列傭人前。

「四少爺上午好。小姐上午好。」

「四少爺上午好,小姐上午好。」

男佣和女傭均用齊整爽朗的聲音迎接雍紹欽和唐簡,唐簡依然霧蒙蒙的眸子粗略的看了下。

五六十人有沒有?

傭人們熱情含笑友好可親的神色令唐簡拘著的心放鬆了不少。

她微揚著唇,恬婉親民的朝傭人們笑了笑。

「小姐真好看。」傭人們異口同聲的誇,他們的語氣個個都是真情流露。

唐簡今天穿一款略厚實純棉質小方格子長袖到膝蓋下面長度的蓬蓬裙,與之呼應的頭上那方窄窄的小方格子發箍。上身套了一款純白色薄薄的針織外套,腳下一雙純黑色鬆口寬鬆版羊皮長筒靴。

這身打扮時尚,寧靜,乖巧,又處處透露著小精靈的氣質,身量修長氣質淡雅的小姑娘被他們雍王府的四爺牽在手中走過來,像是從天外邀請而來的的小天使般。

是一道極好的風景線。

尤其,四爺也是那般的玉潤頎長雋逸郎挺。

怪不得四爺這幾天里都在著重吩咐他們,少主母馬上要入住雍王府了,少主母年齡還小,讓他們一定多照顧,少主母有點害羞,一開始先『小姐』叫著,等到辦了酒席之後再改口『少奶奶。』

兩人真的絕配。

好多傭人都想直接稱呼『少奶奶』算了。太喜歡少奶奶清靈恬婉又隨和愛笑的純純的樣子了,還生的那麼美。

「王媽,廚房裡先給小姐燉一盅紅糖姜水加點上好的紅棗,燉好了讓芸兒端進來,芸兒你比小姐大不了多少,以後小姐的起居你來伺候。」雍紹欽一口氣對兩個傭人吩咐著。

「哎,好的四少爺,我馬上去。」一臉和藹可親的中年王媽應了一聲便去了忙活了。

「四爺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小姐伺候的好好的。」一臉喜慶的芸兒則是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小姐真美,看著就讓人舒服的不得了,這麼好的差事輪到她太幸運了。

她眉眼裡儘是含著笑:「小姐,你漂亮的像天使。我們四爺追到你真的好有福氣哦。」

是嗎?

剛剛陰鬱的心情真的好轉了不少。

因為他體貼的吩咐了王媽為她煮紅糖水?

因為王媽的和藹可親?

因為芸兒的熱情親切?

因為整個雍王府的人,都對她那麼的絲毫不另眼相看,相似她真的是小公主,是主人一般?

都有吧。

她笑了。

被雍紹欽抓著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反轉了,穿插在雍紹欽的五指內,雍紹欽立時感到了她的變化,扣緊她:「帶你去樓上,我們的房間。」

我們的房間?

她小臉兒一下子紅了,遂頭顱垂的很低。

傭人們均輕輕的笑了。

小臉兒更紅了。

五根手指輕輕的夾了一下他的。

他懂了。

輕笑一聲,在她額頭蜻蜓點水了一下。

扯了她上樓去。

樓上

他和她的卧房在整棟二樓的劇中位置,和欽雨軒內他的房間相比,大了許多,也奢貴了許多。

房間內以純白與淺煙灰色對調,大氣乾淨又不失男人的尊崇,很有他的格調和味道,唐簡看一眼便喜歡上了,偏他說了一句:「在等你的到來,你喜歡怎樣的布置,我們還可以更改。」

「我喜歡的……」她小小聲的說。

「喜歡被我的味道籠罩?」他柔柔壞壞的問,小妮子今天陰晴不定好幾次,他得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心境平服。這樣有利於她例假期。

「沒有……」她又說謊。

遂掙脫了他來到靠後的小窗處向外望,窗后,風景一片,有椰樹,有假山,有各種花草,還有……

一幢小別院。

彷彿知道她的疑問一般:「因為怕吵,老爺子平時都住那邊,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和你如何跟公公相處。」

「……哪有擔心。」像被說中了心事一般,她淺笑說道。

「更不用擔心……會有人攪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因為這幢主房內,只有你和我。」他輕輕的在她身後抱緊她,摩挲著說道。

「叩叩叩」有敲門聲。

他鬆開她:「進來。」

芸兒端著煮好的紅糖薑茶進來:「小姐,趁熱喝吧,喝了之後會很舒服的。」

「謝謝你芸兒。」

「小姐,你人真好。」

唐簡輕笑,一晚紅糖姜水喝下去,小腹果然暖暖的,心情更是輕緩了許多。只是,雙手絞弄著,接下來做什麼,該不是就和他在房間里你看我來,我看你?

「走。」他牽著她,向外走。

「幹嘛去?」帶她參觀整座雍王府?

「帶你去辦點事。」

「嗯?」她不解了:「什麼事?」

「去了你就知道,這事兒得趕在上午辦,吉利,本來想和你過段時間再去,但,我發現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他不看她,反而是帶著些遷就她的無奈語氣。

「哦……」他不多說,她也不多問。

她只想做個他身邊聽話又乖的女人,畢竟合約上就是這麼簽的。

車子駛出雍王府,雍紹欽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天旺,把小姐更改好的她的個人資料現在馬上送到民政局去。」

民政局?

唐簡疑惑的看著雍紹欽。

雍紹欽摟緊她,握著她小手。

是的,民政局。

本來想選個良辰吉日再和她把這麼重要的事辦了,可小妮子因例假原因今天情緒實在不穩,看到雍王府就能立即想到君見晚的存在,以及來自君見晚絕對優勢的壓力。

同齡人

卻天壤之別的生活待遇。

同齡人

一個享受在爸媽爺爺奶奶的種種甜蜜包圍下的小公主。另一個卻過早的承擔了照顧媽媽照顧弟弟妹妹的責任而且必須頑強的為了他們,為了家庭勇敢的,掙扎著,堅強的活下去。

他喜歡後者,唐簡。

因為她和當年的他一樣,小小年紀,就要承擔家族的事業家族的命脈,身上的擔子根本無法讓他選擇逃避去國外舒適的過著富二代的生活然後任由雍氏王朝敗落下去。

他選擇的是積極勇敢的面對,哪怕前路布滿荊棘。

就如她

哪怕拿自己的一生賭在他身上,可終究是一條活著的出路,那要比怨天尤人尋死覓活之人珍惜並尊重生命的多。

他和她是那麼的相似。

他們都是無論前路多艱辛,都選擇積極迎接並讓生命頑強活下來。

他懂她,知她,憐愛。

此生只愛她!

小妮子太聰明,一踏入雍王府就問及君見晚,她覺得遲早有一日君見晚會嫁進雍王府。既如此,他不想再拖,不想讓她心中有任何負擔。

就是要讓她名正言順力壓一切!

如此

君家,君長鶴,君見晚,江露雪,包括君伯父君伯母。

都將無縫可鑽。

「喜歡和我一起照合照,和我一起讀宣誓,和我一起領那個壓著鋼印的紅本本么?嗯?先告訴你和我一起做這些事情可是好處多多哦,下次你若遇見君見晚,她敢多看你老公一眼,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撕小三了。撕完她再掌摑她個十來巴掌,老公給你撐腰!」他誘惑又揶揄的語氣,很是輕描淡寫。

彷彿做著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她愣了。

呆了?

然後:「噗嗤……」笑了。

把盛京第一嬌公主君見晚當小三撕了。

幻想一下也開心。

不過……

一大早他說要搬家的時候,沒提到去民政局領證的事呀?

怎麼突然間要領證了呢?

她真的需要腦補很久!

「這是你的什麼新戲碼?」學著他以前嫌棄她時候的語氣,她問他。

「噗……」他笑了。

摟緊她,不語。

兩個小時,懵懵懂懂中,他和她合了照,宣了誓,砸了鋼印,她終於意識到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罌粟就是罌粟,撩女人的戲碼無所不用其極。就連領證這樣的事情,都能用上。」她淡淡自語,對於和他領證,她的確意外,但沒有反駁,賣身契都已經和他簽過了,還會在乎領證么?

本就是他吃虧她佔便宜的事。

她不再多說什麼。

「老婆,你說什麼?」拿著兩個紅本本的他來到她身邊,甜蜜的稱呼著她,如同多年的老夫老妻。

「沒有哇,我說我突然意識到,我真的成了雍王府的少主母了。是不是要讓傭人們改口叫我,四少奶奶了?」她說起慌來,不打草稿的。

「你喜歡?我馬上打電話給管家。」掏出手機,認真撥號。

「不!不要!」她撫上他的手:「還是叫小姐吧。」

叫少奶奶,她真的聽不習慣。

「你是雍王府的女主人,你讓他們叫什麼,都聽你的。」他溺寵的語氣:「走吧,我們回家。」

牽著她,來到車旁,抱她坐進車裡攬著她,大手撫上她的小腹,問道:「一上午沒停的奔波,累么?小腹有沒有不舒服?」

「還好。」羞羞的窩在他懷中,時至今日,他並未有真正觸碰過她,可他又碰遍了她全身,他對她的觸碰,溫柔,撫愛,完全就是腐蝕性的。

她已經沒有任何招架之力了。

「再有幾天,例假結束?」他這樣問,意思很明顯。

那一天,就快到來了嗎?

一想到那件事,心就突突的跳。

是一種又害怕,又期待的心境。

腳趾頭莫名的蜷了起來。

環著他腰身的手臂,也莫名收緊了。

她已經很習慣了一個姿勢,那就是一坐進車裡,一被他臂彎摟著,她就不由自主的貼緊他,環著他精壯的腰身。

「嗯?說話寶貝?」見她不答,他抵著她額頭,又輕問了一遍。

很明顯,他在確定要她的那一日。

她喉哽了一下,結結巴巴:「已經三天了,再有……一天就差不多結束了……」

他壞笑了:「小東西,緊張什麼呢?你姐不是教你了如何應付……」

「別說……別說好嗎?」她拱入他懷中不敢抬頭。

溫晴姐覺得他是當事人,才當著他的面告訴她那些私密話,當時她已經夠害羞。

再從他口中說出,她更是羞澀難當。

他沒再說話,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搓弄著她最為敏感的小耳垂,越搓她越是往他懷中拱的緊。

一路上,不肯抬頭。

直到到了雍王府他抱她下來。牽她去廚房吃了午飯,然後抱著她上了樓,將她放在他的大床上,輕緩的為她脫了鞋,在她萬般羞赧與緊澀中脫了她的衣服解開文罩。

她肩膀縮著,腿兒拚命夾的死緊,一雙緊張過度的小手抓在他手腕上:「你……我上午都跟你說了,我身子還有一天才能幹凈……」

「想什麼呢?」

他柔和的颳了下她的小鼻子,起身在衣櫥內拿出自己的棉質襯衫為她套上,才又道:「一個上午沒停歇的東奔西跑,又是例假期身子容易倦怠,好好睡一下午。」

「你……呢?」她不好意思的問道。

是呀

昨天晚上他那麼想,都沒有要,今天真是誤會他了呢。

「我?」他輕嗤她:「老公要工作,要養你這個小東西,要養家糊口!命多苦!」

她低頭笑了。

坐在床沿上,兩隻腳丫搓著,纖嫩的手握著床單,抬眸偷瞄他,卻被他眼眸鎖了個正著:「來,為了讓老公好好工作,給老公一個加油獎賞?」

她心臟撲通撲通跳。

頭顱垂的更低了。

然後抿抿唇,抬起纖長的頸子,嘴兒貼上了他的。

只一秒

他猛的雙臂鉗住她,將她按在床上,呼嘯而至的唇覆蓋了她的全部。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起身離開她,暗啞的嗓音道:「跟老公拜拜。」

「……拜拜。」她的嗓音更暗啞。

他走了

餘下她一人在他的房間,他的大床,他的被窩裡,穿著他的襯衫,睡得很香,很自然,沒有因為換了地方而生分。

一上午忙的也真是累了。

這一覺,睡得香甜自然,直到夜色漆黑。

芸兒來叫她吃晚飯時她才醒。

略洗漱了一下跟了芸兒去餐廳,他已坐在餐廳里等著她,:「懶蟲!大白天的,一覺竟然睡了七八個小時!」

「小姐你在爺的房裡睡得可香甜了呢,三個小時前王媽就做好了晚飯,我上去敲了兩次門,小姐都沒醒。」芸兒也跟著打打趣兒她。

絲毫不讓唐簡覺得生分,彷彿她真的就是她服侍多年的主子一樣。

她坐他對面,瞧著燈火通明的夜,明知道自己真的懶豬一般睡太久了,可依然不好意思的撓頭抿笑:「有嗎?」

「你說呢!」

推了一碗濃稠的骨頭湯在她面前:「把湯喝了,補鈣的,以後每天都要喝一碗骨頭湯。」

「呃……」

她骨質密度不夠,他知道?

上次她肩膀脫臼時那個女醫生告訴他的嗎?

冷冽的大男人,心好細。

上午的那晚紅糖薑茶也是。

心裡甜了一下。

突然瞪圓了眼睛:「每天都喝?不要!」

「聽話!」

他威壓的語氣:「王媽辛苦熬了幾個小時的,骨髓都熬入湯里了,對修補你的骨骼疏密度非常有益。」

「那也不能天天喝,會膩的。」她不由自主的噘起了小嘴。

站在一旁的王媽和藹的插嘴道:「小姐不用擔心會膩,四少爺已經吩咐過我們幾個廚子了,每天的骨頭湯都是不一樣品種,口味也是不一樣,今天熬的是清燉羊骨,明天會給小姐換成咖喱味的牛骨湯,保證小姐吃了不會膩。」

「哦……」

好甜呀,被幸福包圍著的趕腳。

很喜歡王媽。

她比媽媽年紀大,大概四十五歲,笑起來慈祥的不得了,如果親媽活著,估計也是這個年紀吧?

真的很有媽媽的感覺。

一高興就撒嬌了:「可是王媽,會胖的,我不要長胖……」

「呵呵呵。」

王媽笑的更慈祥了,她也很喜歡漂亮的跟小仙女一樣的小姐,一點女主人的架子都沒有,對她們下人那麼親和,王媽說起話來語氣真誠又不外道:「小姐你太瘦了,要胖一點好啊,四少爺這麼魁梧,小姐只有胖一點才能承受得住少爺,等以後好生養小寶寶。」

「王媽……」唐簡羞死了,她還什麼都沒什麼呢,怎麼就……扯到生養的話題上了呢?

面頰通紅。

恰好一碗骨頭湯喝飽了,頗為不好意思又含笑的起身來到雍紹欽面前,或許心中緊張羞澀喜悅各種成分都有,她竟然脫口對雍紹欽撒嬌的說:「今晚……還要你摟我睡。」

「噗……」

雍紹欽一口湯汁噴了一桌子。

芸兒和王媽掩面笑了。

小姐對少爺撒嬌的樣子太純真太可愛了。

擦了擦嘴,他坐起身,一句話不說來到唐簡身邊,伸手從椅子上撈起她,將她抱入懷中,上樓去。

未進門他便邪魅的問她:「小東西,怎麼這麼大膽?當著外人的面說那麼露骨的話?嗯?」

「我……」

好沒臉

她本是因為王媽的那番話羞澀的心臟突突跳,覺得不好意思,想起身問他今晚怎麼睡?

是不是她睡客房。

可不知怎麼的就說了那樣一句話。

是因為覺得芸兒和王媽都很好?是因為昨天夜裡被他摟著睡覺很香甜很舒服?

羞死了!

看她一副想尋死的羞澀小模樣,他不忍再逗弄她,推開卧室的門他便放下她:「去洗澡。洗浴用品換洗睡衣,他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哦……」

再從浴室里出來時,他竟然也已經洗漱完畢並換上了浴袍慵散的倚卧在床上,手中拿著一份文件,看的很仔細。

看她出來,他伸手,輕喚:「過來。」

她乖乖的來到床邊,雙手交於他掌心內,他一個輕扯,她便入他懷中,趴在他半裸的性感胸前。

以為他會摩挲她一陣子,他慣常的,每次摩挲她她都是又難受又期待。

卻沒有。

他因為一下午都在忙於查訪她的事情,有個明天早上要簽的文件,到現在還在審核中。

抬臂將她抱於內側,臂彎將她攬入懷中,在她額頭輕點了一下:「乖,你先睡,老公處理點事情。」

啊?

她已經睡了七八個小時了,現在精神不要太飽滿好不好?

卻是看他投入工作的樣子,不好打擾他,輕輕的向下縮了縮身子,伏在他胸前,閉眼。

一會兒后,她張開了眼。

好無聊啊。

對他的身體已經有些熟悉,對他的自控力她也了解的,知道她例假在身他絕不衝動,這一點,她已十分明確。

調皮起來便肆無忌憚了。

反正又沒危險性。

一根食指在他性感的胸前軟軟的輕輕的戳來戳去。

從肚臍戳到喉結。

又從喉結划拉到肚擠。

來回幾次,他突然低吼一聲。

大掌有力的鉗住了她手,音色冷凜凜的:「小東西,膽兒越來越肥了,敢玩火?」

她得意的偷笑。

就玩火!

就是要讓你難受!

誰讓你總讓我難受呢!

見他不動了,她悄悄的小手抽出來,放進被窩裡,頭顱又鑽下去一些,他半倚著,她躺他身側,小手又不規矩起來。

實在是精神飽滿的睡不著呀。

順著他硬挺的腿,手指一路上滑。

突然心肝兒嚇一跳!

小手緊急撤退,卻被他按住了。

「不……」她怕的要死。

頭頂上傳來他陰冷的聲音:「現在知道怕了?」

「我……我想睡覺。」

他強按著心火輕嗤:「可憐的小戳貨精,以為你多大膽子呢!」

遂關了壁燈,將她圈入懷:「睡覺。」

翌日

她精神煥發,他雙目赤紅。

好苦逼。

他要工作,要養她,要養家,所以即便沒雙目赤紅,他依然早早的去了公司,而留她一人悠閑散漫的觀賞雍王府的一草一木,每個角落。

一連五天。

她例假早已乾淨,他也只摟她入眠,並未做進一步的動作。

而她,對他的摟抱已習慣。

甚至產生了很大的依賴。

知道他自制力好不會輕易傷她,她在他面前輕鬆多了也隨意多了。

距離她去新公司上班前一晚,早早的讓芸兒幫她放好了洗澡水,躺在浴缸里舒服的放鬆著每一寸肌膚。

眯眸思索明天新公司報道該搭配什麼服裝?一道低沉暗啞的男聲突然道:「愜意嗎?老公和你一起洗。」

------題外話------

明天,繼續萬更的走起。

明天。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撒肉撒肉撒肉,重要滴事情三遍哦。

明天,蠢萌作者邀請泥萌一起來吃肉哦。

快點一起來接肉肉啦。嘉霓愛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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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少撩妻盛婚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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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他和她,一起洗了。(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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