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在一起,甜蜜蜜

088:在一起,甜蜜蜜

「啊!」

唐簡猛然尖叫。

浴缸中的她,肌體本是充分放鬆,不諳世事的小臉蛋布滿清凌凌的水珠兒。那纖長玉潤的腿兒搭在浴缸邊緣慵懶隨意的姿勢,極為的勾魂惑魄。

這樣陡然間的他進來了,她因驚嚇過度雙腿從浴缸邊緣噗通一聲掉入水中。

水裡泛起漣漪。

整個人也坐直挺立著身子。

一雙纖白如嫩藕一般掛著晶瑩剔透水珠的胳膊不由自主的護住了前胸。

撲簌簌的受驚小鹿一般。

與此同時

掉入水中的腿兒也死命的收緊了。

細細嫩嫩的腳丫子左邊交疊著右邊,小巧可愛的腳趾頭痙攣一般的勾著,壓住。彷彿這樣做就能給夾緊的腿兒上了一道安全屏障。

「你……你怎麼進來的?」聲音被突然的驚嚇生生的卡在了喉間。

「走進來的。」他嗓音低沉,邪魅。表情是那般的自然,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像是他和她是老夫老妻一般的。

看著掛滿了水珠,被熱水蒸騰成紅撲撲小臉蛋兒,僵直了身子坐在浴缸里的小東西,雍紹欽的心一下子輕微過電一般。

絲絲麻麻。

熊熊旺火升騰著,從眸色里折射出來,極為的駭人。

小妮子濕漉漉的發凌亂的挽著,一絲不掛的肌膚潤白剔透晶瑩如雪,小臉兒嚇的睫毛上的水珠都撲簌簌的閃著。

惹憐至極,魅惑至極。

他粗喘聲聲壓抑不住。

也沒打算在下壓。

「別過來……好嗎?」她無助極了,聲音里是哭腔。

真的好怕啊。

從未見他這樣過。

古銅色的腹肌線條清晰好看,那帶著霸氣的男性氣息令她喉哽。

卻又極為的至惑

這樣的他,她陌生。

又害怕極了。

一直以為,他自制力很好,無論她做什麼,他都能能把住自控,而且她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他,和他同榻共眠的一個星期,她夜夜把玩他,嬉戲他。

都已成為了習慣。

她愛看他忍耐自控甚至於冷冰冰對她的樣子,她已經一點都不害怕他了,她覺得熟悉了他之後,他也尋常的很。

她忘了

他和她還沒有真正的……

她甚至以為他和她維持這樣便是最好最溫馨。

可陡然的,他來了。

沒有和她商量,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帶著帝王一般無懈可擊的掠奪氣息,讓她盡顯於他的面前。

讓他們盡顯於彼此面前。

她無力羞澀。

垂著眸偷瞄他的肌膚,她竟然還有一絲絲渴求?

頭顱垂的更低,以為這樣就安全了。

猛然間的,下巴被他捏在了掌中:「迎接我!」

他命令的語式。

「我不……」她知道這次他動真格的了,以往每每他都是表情隱忍眸色赤紅,可現在他眸色里是盡數釋放的侵佔之色。

「由不得你。」

雙臂下力一屈,強行將浴缸里的她抱了出來。

她渾身帶水的,佔了他一身。

「啊……」她驚呼著,縴手和腳丫拚命的踢打這,弄了他一身濕漉漉的水。他任由她揮舞著雙臂,只抱緊她。

慢慢的,她停了。

心,懼怕到不行。

就這樣片葉不沾的貼近了他?渾身的肌膚又酥麻又繃緊,卻因身子濕滑的緣故,她不得不雙臂纏緊了他。

因此,也為他騰出了他的雙手。

拿出浴巾,輕緩的為她擦著身上的水珠,每一處肌膚他都很輕緩的擦乾,生怕弄痛了她那般,身上擦乾,又為換了浴巾為她擦頭髮,他是那麼的細心,窩在他懷裡的她心兒柔柔的甜甜的。

雙臂竟然不由自主的纏上了他。

「期待了?」他問道。

「嗯!」傻傻的點頭。

猛然間意識到了他在蠱惑她,好壞!

卻是懊惱的發現,她那麼期待他,根本不想抗拒他。

突然恨氣自己來,賭氣的捶打著他的背,卻顯示打在鐵板上,只會讓她的手疼。

他邪笑了一聲。

突然扔了擦頭髮的毛巾,然後起身抱緊了她,向浴室外走。

尚未擦乾的濕漉漉的長發嬌嬌滴滴嫩嫩潤潤,貼在他前胸處。

擾弄的他的心緒難平。

輕輕的撫摸她的帶著水珠的長發,凝著她。

她髮絲亂亂的,看似無助嬌憐的樣子,惹的他禁不住在她小臉蛋上捏了捏。

驀然

像是整個人被他捏在掌心裡柔了捏捏了揉的沒了筋骨,她心兒突然軟了,像是化作一汪瑩瑩訴說的水。

想要快點讓他嬉戲。

卻又害怕無力支撐他的風卷狂瀾。

以至於

不由自主的迎著他,討好他。

以期他不要如她看到的預期的那般狂風驟雨。

卻是沒想到。

「小東西,你這是要折磨死老公嗎?」他沙啞的語調放著狠狠的話語。

「我……沒有。我不知道……怎麼做?我不知道。」她真的好無辜,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儘管每天窩在他懷裡把玩他戲弄他,可那時候的他和現在的他不一樣啊。

那時候他溫和的如同她的避風港,又如同她堅實溫暖的小閨房,更甚至,他是知她冷暖懂她身體變化照料她飲食起居的她的男人她的親人。

是她的天和地。

她的一切。

唯獨,沒有做占她身侵入她的事情。

因為那是她最怕的,雖然心底里有個小小的聲音在期待。

可真的很怕。

而且,不知道該怎麼做。

「說謊不打草稿的小壞蛋!你不是每天都做的很高超嘛?一雙撓人心肝奇癢起火,撓完了卻不負責滅火驅癢的小手可是把老公挑的熱戀冷水浴呢!」他輕輕刮著她的小鼻尖兒,似是懲罰的語氣:「你現在跟老公說你不會,豈不是太晚了?」

明知道小妮子是害怕的緊,明知道她只會逗弄他,挑戳他,以引他起火為樂趣,實際是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不知道下一步的絞纏是多麼的蝕骨。

雖然知道她害怕。

卻也知道,她更加的期希。

而且

他也不能再忍下去了,再忍,他都快被小妮子挑廢了,小妮子還無辜的跟受了欺負似的。

廢了他是次要,那她的一生豈不是如同令狐沖的小師妹那般?

他心疼的。

今晚

勢必要將她從女孩變為女人,勢必要以極強的男性氣勢,欺負她,侵佔她,填充她。

勢必要在她身體里的最深處,烙上他的味道烙上他永久的印記。

對她宣言,你是我的。

同時,我也是你的。

「我沒有騙你,求求你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害怕……我不要……求求你,我不要,不知道怎麼做,我不知道……」她無助的乞求他。

卻換來他無言的懲罰。

他心絲揉的想要將她含在舌尖,嵌入心房,炙熱的眸色雖流露著狂肆的慾望火苗,心中卻也柔緩的嘆:

我的小甜心,要拿你怎麼辦?

你的男人當然知道你不會,知道你害怕,知道你又抗拒又期待,這都是你未經男女之事,處在含苞未放的小骨朵兒階段必然的反應。

不怕

老公教你。

突然的心中很不滿。

個小騙子!

信誓旦旦的告訴我花式百出花樣繁多騙我簽合同,如今卻得我手把手的言傳身教,還不能隨著我的性頭遊走。

強了怕你身子承受不住,只能循序漸進。

老公今生算折你手裡了!

虧死沒處說去。

突然就想懲罰她了,浴室出來的半道上的,他的唇突然的毫無任何預示的覆上了她的。

嗚嗚嗚!

不是說要帶她去喝水的嗎?

她掙扎著,他不放過。

天旋地轉間的,她已經軟在了他懷中。

看著她的小模樣,他壞笑了,輕問道:「想了?」

「我不知道……」

「老公知道你不知道……」他當然知道他純純的懵懂不知的小妮子什麼都不知道,連自己想要什麼,都是分不清的:「老公知道你想要什麼。口渴了是不是?還是,心渴?」

「我口渴……嗚嗚嗚。」氣自己的不爭氣,氣自己把持不住,氣自己的剛才放蕩的舉止,她伏在他肩頭說道。

她真的口渴

亦或者是心渴?

「老公喂你水喝好不好?」他語音柔甜的化揉了她身子。

「嗯。」重又手臂纏緊他頸子,腿兒勾纏著他的腰身,任由他一個英挺轉身,抱她出了浴室。

「不要……」她突然的又怕了:「會被傭人們看到。」

「傻不傻?」

他一邊抱著她想外出,一邊說道:「今天,這個時候,傭人們怎麼會出現?現在,這幢宮殿內,只有你和我。他們已被我全部調致別院去了。」

「為什麼要把他們都趕走。」她竟然有心問這個問題,主要是覺得幹嘛要使這麼大特權呀?在樓下不上來不就行了?

「為了你!」

「我?」她不懂了。

「因為等一會兒你會叫……」

「……」

她一下子臉頰潮紅如緋:「我不叫。」

「哼!」他輕叱:「不叫,那是你老公沒能耐,你覺得你老公是那樣的人嗎?」

說話間他人已經來到浴室外,看著她因面頰潮紅而緋色的耳垂,突然間的就銜住了,輕夾了一下在她耳邊吹氣道:「小笨蛋你不懂,叫出聲,才放鬆,才能使……皮膚很好。到時候老公會讓你不由自主的。」

「真的嗎?」她懵懂的問。

根本不知道女人的叫,是多麼蝕骨。

卻是想到了皮膚好,有彈性。

竟然甜甜的笑了:「嗯,我要叫……老公。」

只一句無心的無辜的話。

卻是撓的他差點沒把持住。

「嗷嗚……」

他突然停頓了,將她按壓在牆壁上,眼眸里噴火,率先繳械:「乖,聽話寶貝,別勾引老公,先別,忍一忍,老公怕你一下子承受不住。」

更無辜了:「有嘛……」

明明她今天很乖。

明明今天都是他主動。

「是老公的錯,老公不該……讓你叫。」即便如此,他依然是實在忍耐不住了,尚未來到卧室,尚未去取水喝。

他已剛毅的唇壓在了她唇瓣上。

輾轉侵襲。

再分開。

她兩瓣兒小小薄薄的唇,已經變為了脹潤充血的紅。

潤唇根本閉合不上,微張著小口。

潤澤含霧的眸子不知所措的凝著他,似若再問:「怎麼了?」

卻嬌喚道:「老公……喂我水喝。」

他的熱血再一次噴涌!

必須壓制自己!

必須循序漸進!

腦海里不斷浮現著溫晴對他的懇求囑託:「雍先生,簡簡太嫩,她承受不了你太多,第一次的時候你能不能輕柔一些?我怕她疼。」

遂寵溺的哄道:「好,我們去喝水。」

「嗯……我渴。」無辜的看著他。雖然腿兒勒緊他腰腹,雙臂勾纏他頸子,可比之剛才,她放鬆了些許。

抱她致卧室,落窗處的沙發茶几處有溫白開,他來到最近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不要……」她又敏感的驚呼。

「怎麼了?」他輕語問道,其實知道她為什麼。

「……莫名的害怕。」她不好意思直言開口。

可他懂了她的心思,知道她在怕什麼。

拿起茶几上的礦泉水,揚起頸子喝了一口,然後俯下身去,對上了她的唇,怕她嗆著,一小口一小口向她輸送著甘甜。

她驚的雙目瞬間睜大。

心肝兒抽絲間,一口清甜的帶著他慣有的男性煙草味的氣息,汩汩的進入她口中。

小小的喉頭吞咽了好幾次,才將他一口喝下去的甘泉喝完。

他卻沒有急著離開離開,而是雙齒糾纏的扯著她小舌尖兒。

她又慌了。

眸色極為的迷茫。

「老公我不要口渴……」

什麼話?

「老公知道你不是口渴,你心渴。」他誘她,輕哄她放鬆:「告訴老公,你哪兒渴?」

「……我熱。」小妮子實在太嫩,經不住事兒不說,稍一撩撥,都敏感的緊,哪驚得起他百轉千回式的一會兒哄,一會兒逗,一會兒嚇她,一會兒又勾她舌尖這麼多招式?

「還有呢?」

「摟我好嗎?」

「嗯,小妮子,現在不是正摟著你嘛。」

「嗯,我還要你摟我。」簡直不講理。

「好好好,壓著你,再摟你,好不好?」

「嗯。」乖了。

以為他會如他的聲音那般溫柔輕緩。

卻是他一個翻轉,便將她拋入大床上,緊接而至的,他整個重量都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

她驚恐的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同她這般,身無寸縷。

「不……」她一聲高呼。

嗓音近乎是響徹雲霄的。

此時才明白,他讓傭人們都去了別院是對的。

雙腿用盡了力氣對他又踢又打,卻是全都踢打在柔軟的被褥上,雙臂被他攥緊了按壓在兩側。

「你壞蛋……別碰我,壞男人!我不要。」饒是他做了這麼久的心裡暗示,到了這一刻,她依然怕的要死。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不要愛你了,我不要愛你了!嗚嗚嗚。」

「這麼說,你今天之前,都是愛我的?」他啞啞的笑問,分明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之前對我好溫柔。」她乖乖的答。

「老公今天對你也很溫柔。乖……不怕。」

「疼嗎?」她問道。

「不疼。」他騙她

「你騙人,姐姐告訴我,第一次都疼。你們男人都是壞蛋,姐夫是壞男人,你也是,我不要你摟我,不要你喂我水喝,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壞蛋……」她哭喊著手腳並用的踢打他。

「壞蛋!老公是壞蛋!老公是壞蛋!寶貝不哭,不哭,老公馬上離開,好不好,不哭,不哭。把老公的心都哭碎了。」他說著話,毫無預示的,陡然間的起身了。

「不……」

沒想到他會突然拋舍她一人在大床上。

怎麼能夠?

怎麼能夠這麼狠心拋下她一個人?她雙臂不其然的勾住了他頸子:「不要你離開我……老公不要離開我,嗚嗚嗚,不要離開我。」

好冤枉!

雍紹欽氣嘟嘟的睨著不知所措不知方向卻只知道蠻橫不講理的小女人。

不離開你,你說老公大壞蛋!

離開你了,你還說大壞蛋!

小妮子你到底是要鬧哪樣?!

「自己選好不好?老公都聽你的。」他有足夠的耐心輕哄她,指引她。讓她輕緩。

「嗯……」

「老公好不好?」

「好。」

「老公是不是壞男人嗎?」

「是!」她不忘初心,不改初衷。

動作比之剛才主動了。

他心喜悅的知道她懂事兒了。

天旋地轉間的。

她疲倦了的睡了。

同樣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的他看著如此不堪承負的小妮子。心中好笑,卻是小妮子香甜純美的面頰岑誰的樣子又令他愛不釋手,

忍不住的,輕颳了她鼻樑。

輕鬆下來手,這才忽然感受來自背後的火辣辣的痛!

小妮子的傑作。

小貓爪兒還真是鋒利。

「嗷……」又看了入睡沉香的小東西,他沒好氣的道:「小野貓托生的爪子么?對親老公下手這麼狠!以後不許留指甲,要不然老公的背上都能被你抓出溝壑來!」

遂一個挺身他站起來,然後彎腰抱起軟綿綿的她,放入卧榻上,回頭再看大床上被擠壓的皺皺巴巴的床單。

眼眸在床單的一處定住了。

那是一抹令他驟然心跳,令他視若珍寶的紅。

心境激動萬分,感激萬分。

他緩緩的來到她身邊,專註的凝著她,許久,他蹲下身去,輕輕的,久久的,覆蓋上了她的額,呢喃輕語:「嗨!我的女孩,我此生的珍寶,我是你得了,你,也是我的了,此生,我身中有你,你身中有我。即便你想逃,也擺脫不了我的印記。老公愛你,三生三世。」

「十里桃花……」她囈語。

繼而偏頭繼續熟睡。

「十里……你個沒用的小東西!還桃花,大深秋的,哪來的桃花?」沒好氣的逗弄她一句,她起身換了床單,放了洗澡水。

然後回來抱著她入了浴室。

如此動靜,她竟然未曾醒來,他知道,初涉人事的她實在是累壞了,不忍心叫醒她,只輕緩的幫她搓洗著每一個部位。

良久

才抱她出浴。

為她擦乾全身,吹了發,又輕放在大床上。

做完了這些,他起身去壁櫃處拿出醫藥箱,從裡面挑出事先準備好的最好的外塗藥品,再來到她身側。

她依然熟睡。

他為她上藥

他很輕,很柔,很循序漸進。

甚至於,他只是淺嘗,根本都沒有盡性。

可她

依然有擦傷了。

心中自責萬分,手上力道越發的輕了。

生怕弄醒了疲憊的她。

許是外塗藥清涼的原因,她竟然悠悠轉醒了。弓起上身看到如此姿勢的自己以及他,她羞澀的立即併攏了。

「別……別看,好嗎?」羞澀的雙手抓緊了被叫。

「都被我嘗盡了,還別看?」他站起身,幽深的眸子直視她,眸底里儘是慾火一片。

她縮緊了腿兒和身子雙臂抱緊:「你壞……」

心中卻是絲絲入甜。

起初的緊張,被他輕緩的溫柔撫平了。

而且也是能夠承受的住的,因為他真的很溫柔,很在意她的任何一點點的不適感。

可他終究他沒有讓她經歷如溫晴姐所說的那般撕心裂肺,或者腿兒酸腰兒酸。

是因為她的身體素質本也不是嬌弱的嗎?

她覺得是。

是因為從小到大爸爸都有注意她體育鍛煉,注意她飲食結構什麼的,所以她一向沒有別的女孩那麼柔軟嬌憐,例假也很正常,而且之前沒有痛經。

所以,歷經了這樣的從女孩到女人的轉折。

她竟然只有一剎那的痛感好不好?

而後便是……

她無法言語的絲絲甜甜。

更是被他強取豪奪索要的初嘗甜頭的她竟然累的,睡著了。

好羞羞。

「嗯,老公壞!」他依著她,揉揉的問:「還疼嗎?」

「哪兒?」她不解。

「小可愛。」他道。

「不疼……」她羞的更是低下了頭。

你是不疼!

老公卻是煉獄般的煎熬!

還得忍受你的指甲暴虐我的背!

「不疼就好。」他溫暖如風的笑,起身去放醫藥箱。

「老公……」她囁嚅的問:「你的背……怎麼抓傷了?」

「被小妖精的爪子,撓的。」

「我嗎?」她問過之後便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是自己抓的。腦海里有印象。

抓他的時候,她真的下手好狠哦。

臉兒紅了:「對不起……」

「謝謝。」他揶揄她,然後抱起她身子塞在被窩裡,隨後自己也近了被我,摟著她,輕點她額頭:「睡吧。」

「我不困。」她嘟著嘴。

嗯!

是不困!

睡醒了!

換床單,給你洗澡,給你吹頭髮都沒你什麼事,現在不困了,很好!

「老公困!」他隨手關了壁燈。

她貼在他身側,腳丫來回的蹭著他皮膚,打著膽子,不知羞的說道:「你們都騙我,那種感覺……很好,一點都不害怕。」

他被她蹭的心火立時上竄。

長臂略一下伸抓住了她的腳踝:「別動。」

「不嘛!」她雙臂拿開他無奈的大掌,讓他環於她腰身處,她也環著他的,然後小腳丫兒又慣常的挑開他一條腿,巴拉巴拉,兩條潤滑的腿兒便夾住了。

她已經習慣了把他的腿當做她的大抱熊。

可她忽略了,今天的他,心火未消。

慢慢的,她決出了異樣:「老公,你今天洗冷水澡了嗎?」

「嗯,不用你提醒。」

「可是,你的腿,怎麼那麼燙……嗚。」

一句話沒說完,她腫脹未消的小嘴已經被他狂肆海風一般的唇覆蓋了。

接下來

被窩內。

再也忍不住的他雙臂鉗子一般攥住她兩隻手臂掣肘於兩邊。

她沒有了先前的拘謹和害怕。

眉眼裡有的儘是被他教會了的,教壞了的姿態,那欲拒還迎,欲說還休的小模樣甚是無辜,卻又壞的那麼勾人,偏她還說:「老公壞!」

聲音柔的像一汪水兒。

「小壞蛋……原來你才是最壞的!」什麼溫晴的恩求和囑託,什麼小東西太嫩太嬌弱,什麼怕傷者她,怕她疼。

小妖精本事著呢!

根本不需要這些!

此時此刻,一切的一切都被他拋之腦後!

自我剋制了自己將近三十年!

為了不傷著她,為了能夠循序漸進的引導她,私下裡在不以接觸其他女人為前提的狀況下,他下了多少工夫?查了多少資料?

才換來這一身的本事。

如若今天不發揮殆盡,豈能對得起自己,又豈能對得起小妖精小甜蜜小磨人兒?

天翻地覆間

月夜清明間。

他輾轉了幾個回合。

終至精疲力盡。

而她,這才真正明白了他支開傭人的原因。

原來

她的叫聲……

他好討厭呀,真么什麼都能預先知道?

太羞澀了好不好?

又好回味啊。

可是

眼皮好緊澀,好睏。

此時才發現,溫晴姐說的話有多重要。

現在

好酸痛。

溫晴姐,救救我啊。

為什麼不聽你的話。

明天還要上吧怎麼辦?

「老公,求求你出去好不好?我困?」說完這句,未等回應,她頭一偏,沉沉的睡了。

「個沒用的小東西!叫你逞能!」墊在她身子下面,寵愛的神色看著爬著睡的小東西,他無法動彈。

怕擾了她的好夢。

就這樣一點一點挪著她,卻是他稍一退出,她便哼哼唧唧。

實在沒辦法。

只好由著她,八爪魚一般的伏在他懷中。

直到天亮。

他累醒了。

她依然沉睡的像個懶懶的小香豬。

看著香甜的他,他苦笑,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桌邊的手機突然響了。

打開一看,是葛天旺打來的。

最近一段時間,葛天旺都被他指派了回小妮子的老家去暗訪。

小妮子身上那揮之不去的防禦心裡,讓他一直都覺得她還有事兒瞞著他,此時看到葛天旺打來電話,一定是他查處了結果。

電話快速接通:「天旺,有什麼消息。」

電話那端,葛天旺喉頭近乎哽咽:「四爺,我說我命苦,從小死了娘只有爹拉吧我長大成人,卻沒想,少奶奶她……太苦了。」

「怎麼了天旺?」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妮子,將電話聲音調小。

「少奶奶她……她是君長鶴君先生的親生女兒。嗚嗚嗚。」一向能打能摔得大男人葛天旺,竟然哭了。

「什麼?」雍紹欽驚問。

「唐小姐不是唐建起親生的,是唐建起死了的老婆也就是唐簡的媽媽跟前夫生的孩子,唐簡媽媽的前夫就是君先生……」葛天旺補在電話那端,將簡明佳從生到死的來龍去脈,詳細的在電話里跟雍紹欽做了彙報。

雍紹欽的手機不知何時落在了一旁。

他終於明白了。

很多事情,他終於知道原因了。

為什麼長鳴那麼喜愛簡簡。

原來,她是他的親侄女。想當初,君長鶴和簡明佳結婚的時候,雍紹欽和君長鳴都是還不到十歲,那時候的君家鼎盛,軍長鶴以及君老爺子君老太太均在家族公司任職,唯獨君長鳴還小,沒人陪伴,儘管簡明佳嫁進君家短短一個月,可一個月里,她對當時還是小孩子的君長鳴卻是極為的關懷。

像親姐姐對待親弟弟那般。

以至於,直到現在君長鳴都很懷念前嫂子,而厭惡現嫂子。

雍紹欽更是明白了,為什麼簡簡無時無刻都防備著君長鳴,無時無刻都是一副沒有安全感的樣子,原來,她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是君長鶴的孩子,知道自己的媽媽是被君長鶴拋棄了的。

他更是明白了

為什麼她出入雍王府的時候,執拗的問君見晚的年齡,原來,她不是在吃醋,而是她明明是大財閥君長鶴的女兒,卻要被被迫流亡在外與人簽著賣身合約。

而那位

君見晚,簡簡大概不知道。

其實,君家和雍家都知道,君見晚是簡明佳的孩子而不是江露雪的孩子。

如此。

竟然假的!

而他的小東西,他的小磨人,他的小簡簡,竟然承受了這麼大的悲楚。

一向剛硬如雍紹欽。

眼眸里浮上了一層水霧。

垂眸看著依然睡得香的小妮子,想著她一晚上要了她數次,今天她不一定能下得了床了。

遂拿起電話,撥通了一組號碼:「瑞總,告訴那家服裝公司,說小姐今天不能按時入職了,先請個假。」

「是,四爺。」電話那端很快的應答道。

收了線,他俯身在小妮子的面頰上啄了一口:「你的公道,我來為你討回。」

語畢

一個挺身他起床來。

洗漱,整理一番下樓吃了早飯,才對立在一旁待命的王媽和芸兒說:「小姐太累了,她不下來你們不要去打擾她,每隔一個小時為她換一次新鮮早餐等著她,要清淡的,營養適中的。」

「是,四少爺。」

「知道了四爺。」

王媽和芸兒答應著。兩人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都懂的如何照顧小姐的身子。

樓上

唐簡做了很長很長的夢。

依然是甜夢。

自從和他睡在一個床上,她從未做個噩夢,是他臂彎摟著她的原因?

還是他的腿比大抱熊安全?

都有吧。

徐徐緩緩的張來了眼睛,精神很是飽滿。

隨手在床櫃前抹了手機打開一看。

天啊!

上午十點了?

啊……

要死了,今天是她第一天報道的時間呀,不是定了鬧鐘了嗎?怎麼沒叫?

她想一個挺身起立。

可是,腰好酸好酸。

緩緩的她摸著床沿下床,才發現,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有……

那兒真的好空虛,好無助,有點疼。

這才想起

一整夜

他對她,風捲殘雲,侵襲入骨。

這才想起,其實第一次,他根本就是在教她。

原來,他就是如她一開始認識的他那般,如狼王,如暗帝,他生來就是一個征服者。

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不知何時,他已經不再室內。

而她

一覺竟然睡到上午十點鐘。

腿軟的無法走路,她只好拿起電話打給了芸兒。

「小姐,你終於醒了。爺說了,你下不了床,所以,讓我早飯給您送上去。」芸兒從不拿她當外人。

「芸兒……」唐簡相當滴不好意思。

「小姐……沒事,是女人都要經歷這一回,你等著,我上去幫你梳洗。」

「嗯。」

被芸兒伺候著洗漱了。吃了早飯,在床上又唐了一會兒,她發覺雖然腰酸腿痛,可勉強能走路了。

第一天上班呀!

她急!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好不容易月薪兩萬的。

這可是媽媽弟弟妹妹今後的指望。

衣櫥里,她挑出一款能遮得住自己遍身紫痕的套裝,稍作修飾一番。

便出了門。

雖然路線是前幾日了她視線探視好的,可今天的身體,實在不濟,走除雍王府又打了計程車后,已經接近中午了,坐上計程車的一剎那,她突然想起了一星期前雍紹欽曾打電話告訴她汽車模型的事情。

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悲憫。

結婚了?

在一起了?

那又如何?

計程車到了目的地。

她付了錢便忍著腿間的不適,急急忙忙跑向新公司,「怡芙欣悅」時裝有限公司。

第一天報道,她竟然整個上午不來上班,心中真心忐忑不安,這份工作還能保住嗎?

真的自責的剁手跺腳。

最該剁了的是雍紹欽!

害她到現在,腿都酸軟到不行。

惱恨間,她來到『怡芙欣悅』的前台門外。

正想向前台小姐彙報一下自己是新來報到的職員時,從公司走廊內向外走出了一群人。

居中的是一位極為高貴也極為囂張的的小姑娘,身邊光是跟著的保鏢隨從都一大群,在她的身後,一位中年男人小心的跟著她陪著不是:「君小姐,您別動氣好嗎?」

「哼!」

那位被稱作君小姐的女孩尖著嗓子邊走邊說:「我們君家,我君見晚想找的人,藏地縫裡,我都能找出來!」

「君見晚?」唐簡愣了。

------題外話------

萬字更,修改了很久,親們,來遲了,對不起,以前都是提前上傳的,昨天和今天因為初開V不能提前上傳,又因為大章節,修改比較多,你們懂得,所以晚了,兩三天後會慢慢調整同一時間的。

下午好,嘉嘉愛泥萌。

快到嘉嘉碗里來等肉吃:576275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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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少撩妻盛婚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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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在一起,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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