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波妹的命門
老頭又是一陣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被稱作「波妹」的女人趕緊上來給他捶背。王梓明看了她一眼,看她正看著自己笑,胸部果然夠大,把皮衣撐出了兩個鼓鼓的大包,難怪被叫做波妹。
老頭笑足了,咳出一口痰來,一個漢子刷地掏出一方潔白的手帕來,跨上一步,放到老頭的嘴巴下接了,又拿出另外一方手帕給他擦嘴。王梓明看得直噁心,心說你這個老不死的貓頭鷹。
貓頭鷹收住笑,不緊不慢地說,看來你是我辦過的最聰明的人了。我本來以為這個道理還要向你解釋半天呢,沒想到你悟性這麼高,一點就透。
老頭說著,伸出一根乾枯的指頭,那指頭上是一顆碩大的紅寶石戒指。他用這顆紅寶石指點著王梓明說,告訴你,你的命肯定是沒了。到我這裡的客人沒有一個是走著出去的。我不妨在一個死人面前坦白一點,我這人有時候也確實挺卑鄙的。比如這次,我就想兩頭夾菜,僱主的錢我要,你的錢我也要。
王梓明心想,看來這就是他們要把他帶到這裡的目的了。這些傢伙說的再冠冕堂皇,還是脫不了一個錢字。他盡量學著革命黨人就義之前的神態,朗聲說道,要命拿去,想從我這裡得到一分錢,做夢!
老頭晃著紅寶石說,No,no,no,no。年輕人,我勸你先不要過早下結論,說不定明天你還會求著我把錢拿走呢。現在我稀罕你的錢,說不定改天我就不稀罕了。說著,轉臉看波妹。波妹拿出一張銀行卡來,說大哥,他只帶了這張銀行卡。
老頭結接銀行卡把玩了一番,掂了掂說,挺有分量的嘛。告訴我,卡里有多少錢?我聽聽,夠不夠買你的命?
王梓明不看他,把臉轉向一邊,沒好氣地說,卡里一分錢都沒,是張空卡,我的命也一文不值,你看著辦吧。
老頭的那張老臉耷拉下來,說,我還沒見過要錢不要命的主。你是聰明人,這個道理你應該能想明白的。給你一夜的考慮時間吧,明天早上我過來聽你一句話――我對你已經很仁慈了。老頭說完,揚了揚手,上來兩條漢子,把他連輪椅扛起來,出門下樓了。
老頭出去后,王梓明才發現自己後背都是汗水。不過他對自己剛才的表現還是滿意的,最起碼給人的感覺自己是條漢子吧。這個「人」,主要指的是波妹。
男人都是死愛面子的,特別是在美女面前,王梓明也不例外。他搞不明白的是,像波妹這樣一個有著漂亮臉蛋和誘人身材的女人,竟然會從事這種打打殺殺的職業,和這些垃圾們為伍,也真是明珠暗投了。去做個二奶多好,兩腿一張,無限風光。正這樣想著,光頭上來踢了他一腳,惡狠狠地說聽見了吧?我們老大說話算話的,明天早上再不說出銀行卡密碼的話,你就可以帶著這些錢進墳墓了。
王梓明這也不是第一次被綁架了,所以他已經積累了一定的經驗,知道不要輕易去激怒對方的道理。雖然這一腳正踢在他小腿上踢的生疼,他並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咬著牙,冷冷地看著光頭。
光頭顯然不喜歡他的目光,說你丫還挺來勁啊,信不信我讓你跪著叫我大爺?說著就要再次動手,被波妹制止了,說算了算了,別在他身上練手了,你倆下去睡覺吧,今晚我看著他。光頭壞笑著說波妹,不是你看上這小子了吧,臨死還要抽他兩管子?波妹瞪著眼睛說,滾你媽的蛋!
兩個傢伙好像挺怕波妹的,悻悻的出了門。房間里只剩下了波妹。王梓明緊張的心情稍微放鬆了點,畢竟這個女人雖然有兩下子,不像其它漢子那麼凶,說動手就動手。
波妹走上來,在他面前蹲下來,研究外星人似的看他,說,可惜了。
王梓明也不接她的話,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波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笑嘻嘻地說,你這張臉,女人一定喜歡的,估計沒少糟蹋女人吧?
王梓明被她摸得身上直起雞皮疙瘩,想一把推開她,無奈手被結結實實地在背後銬著,動彈不得,只好憤憤地盯著她說,可惜沒機會糟蹋你了!
波妹哈哈地笑,說,這不會是你最後的一個心愿吧?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滿足你呢。
王梓明沒心情想那個事情,看著活色生香的波妹,心想現在正是個策反的好機會,有沒有用言語打動這個女人的可能呢?說不定這真是他最後的機會了。想到此,就搖頭嘆息一聲,說,波妹,我真為你惋惜。
波妹說哎呀,你怎麼也叫我波妹啊,你知道這個名字的來歷嗎?王梓明往她胸上看了一眼,說當然知道。只可惜你這麼漂亮一個人,卻……
波妹伸手堵了他的嘴,說我的寶貝,留口氣暖暖肚子吧。能策反我的人還在娘胎里呢。
王梓明一聽,有點泄氣,心想這女人也真是猴精,一張嘴就知道要說什麼,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的。波妹卻有點淫性大發,竟然伸著舌頭舔他的耳朵,說,我要是你,就不說出那張銀行卡的密碼。王梓明被她舔得半邊身子麻酥酥的,說,為什麼?波妹說,你不說還能多活兩天,說了馬上就得死。
其實這個情況王梓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既然進了這個魔窟,活著出去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貓頭鷹之所以沒殺他,是惦記著他卡里的錢,只要拿到這些錢,馬上就會對他痛下殺手。看來要想暫時保命,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守著不說出那組數字,那個和張曉卉初次相識的日子。
不過波妹為什麼要對他說這話呢?難道是她不想讓自己早點死?王梓明覺得,唯一的希望還在波妹身上。不過很顯然,在她面前使用武力,那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他已經領教過了。王梓明在大學的時候也是練過拳擊的,沒想到在一個女人面前竟然遞不上招,這讓他感到很憋屈。
從金庸的武打小說來看,再厲害的高手都有命門,只要找到了他這個命門,就能輕易地置他於死地。那麼眼前這個女人的命門在哪裡呢?
波妹像條發情的母狗似的,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王梓明的耳朵,又去舔他的耳根。王梓明被她舔的難受,感覺自己正在遭受著奇恥大辱,猛一擺頭,用額頭狠狠地撞了她的臉,怒斥道,母狗!
波妹被撞了個趔趄,忽然柳眉倒豎地發怒起來,啪啪給了他兩個耳光,說讓你小子不知好歹!王梓明只覺得眼冒金星,臉上火辣辣地疼,嘴角馬上有鹹鹹的東西流出來。媽的這娘們下手太重了。他此刻真想把這個騷女人剝光了,野蠻地摧殘她一番,把她摧殘致死!
波妹杏眼圓睜地盯著王梓明,看到他嘴角的血,眼睛忽然發出奇異的光來,雙手捧了他的臉,拿嘴巴去嘬那血,吸血鬼似的。王梓明被她這個動作弄得渾身發麻,想躲開,但她的兩隻手力大無窮,牢牢地固定著他的腦袋。正當王梓明覺得自己快要失去力氣了,波妹又忽然用雙唇堵了他的嘴,沒頭沒腦地用力地吮吸起來。
王梓明像一個遭到強姦的處女似的,緊閉著牙齒,阻擋著她舌尖的入侵。波妹卻伸手抓了他的頭髮,狠勁地扯。王梓明覺得自己的整個頭皮都要被撕裂了,痛得忍不住要叫,剛張開嘴,波妹的舌尖就已經開始在他嘴裡攪拌了。雖然是被動的,王梓明還是被刺激得有了反應。又想起那句至理名言:生活就像強姦,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試著去享受吧。
想到此,就門戶大開了。波妹顯然很滿意他的這個動作,手往他襠上一抓,準確地抓住了他那物件。王梓明心想,看來這個女人的命門,就在她兩腿之間了。
在波妹的刺激下,王梓明的身體很配合地有了反應。女人抓了他的物件,驚叫道,哇,帥哥,你好厲害。說著,撕拉一聲拉開他的拉鏈,把手伸進去握了,說,好燙。
王梓明眼看這個騷女人已經發情,忽然產生了一個非常大膽,非常狗血,非常卑鄙的想法。那就是和她做愛,在做愛的過程中尋找脫身的時機!
想到此,他也開始主動配合起來,伸出舌尖在波妹嘴裡一陣狠攪。波妹臉色開始潮紅起來,把王梓明緊緊抱在了懷裡。王梓明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燙,呼吸也粗重起來,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是不可名避免的了。看到房間的東邊靠牆放著一張床,就吐了她的舌尖,說,波妹,沒想到我臨死之前還有這樣的艷福。你為什麼不把我銬到那張床上去呢?這樣你我都舒服點。
波妹這會竟然看上去更漂亮了,完全像個女人了。她眼睛水濕地看著王梓明說,你想開了?
王梓明點點頭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波妹在他嘴上又啄了一口,說,你是個聰明人。說著,從腰裡掏出鑰匙給他打開手銬,把他拉到床邊,一把推倒在床上,捉了他的雙手要往床頭上銬。王梓明故意做出急不可待的樣子,喘息著說波妹,不要銬我!你情知道我在你這裡逃不出去的,我要放開手腳痛痛快快地做我今生的最後一次!
波妹手裡拿著手銬,顯然有點猶豫。王梓明趁她猶豫的當兒,伸手抱了她,把她按翻在床上,雙手直接捉了她的一雙大胸,用力揉搓起來。波妹獸性大發,主動把拉鏈拉開,說我的乖,我們小聲點,別讓樓下的老大聽見。王梓明捧著她的一雙碩乳親著,眼睛的餘光卻落在床頭的手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