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見一次打一次
羽阿蘭她有什麼權力去怪龍轅葉寒他的負心與否呢,一個是九五至尊,龍轅葉寒他的決定如何,不是羽阿蘭她能決定與左右的,這樣,無論龍轅葉寒他是負心與否,羽阿蘭連申訴的權力也是沒有的。
「其實呢,也不是不能讓你知道那個男的是不是真的不愛你了,」魏甫晨的話不像有假,說得挺真,聽著也能感受到魏甫晨言語之間的自信,魏甫晨這看似獃滯老實的模樣,說出的話是樸實而一副鐵定的樣子,大有像是魏甫晨他在陳述出來的事實。
「你知道?」桌前蹺著二朗腿再自然不過的羽阿蘭,一手扶放於桌面,另一隻舉握著酒瓶的手,將酒送往自已口中,對於魏甫晨的話,羽阿蘭根本沒太當一回事。半信半疑如同聽聽就算了的接下話苤道。
魏甫晨聽了來勁,一拍大腿,機靈的跟個猴一樣的立馬彈跳起,明是自誇自大,可是在魏甫晨身上卻顯得彷彿是真有這麼一番作為一般,就好像魏甫晨他有這實力一樣。
拍著胸脯呯呯響了兩聲,腰桿直了,一副專家足當羽阿蘭導師的模樣。挺直著胸甫,激昂萬丈,豪言闊論的大義凜然的洋洋:「嘿!我魏甫晨怎麼可能不知道啊,說出來吶,可以當你導師了呀。」
羽阿蘭她聽到頭次有人如此大言不慚,羽阿蘭她抬了抬頭,搖晃了酒瓶之中的酒,酒香飄入鼻吸,羽阿蘭好笑又顯得哭笑不得的抬頭瞧晨甫晨,此人說話有一搭沒一搭的。
說白,也就是個市井小混混。
只是這個魏甫晨人倒也顯得機靈,光從這一張嘴就能看出來了,說話,太多人認為是嘴上的事情,很少有人會考慮到那是腦的事情。
羽阿蘭她問:「你可知道本官是誰?」也許是龍轅葉寒他帶給天地獨霸的傷害太大,以酒獨自飲的羽阿蘭,醺人的酒味,許是這酒精麻痹了羽阿蘭她的大腦,便以了『本官『自稱出。
本官這兩字入了魏甫晨的耳,那低的眼眸眼珠快速一轉,誰爺爺的不知道帝都達官貴人多呢。管她是神是佛是鬼呢,見一山拜一山,見神見鬼都磕頭。魏甫晨嘩的一聲,速度秒快,見風就使舵的馬上順勢跪下,那長得獃滯的長臉一下子顯得興奮,口中那副機靈、靈活的字眼也反應得老快:「小的魏甫晨參見大人,其實啊,小的一上來還沒進這三樓的門呢啊,就聞到了一股官宦的氣概啊,那氣概啊,哦,小的一猜就知道您來了。」魏甫晨他倒是見那山高就拜哪一山,心裡對羽阿蘭不屑的臭臉:你爺爺的,都自已說是本官,還讓小爺我猜,猜你個爺爺。
『哦』字的音調被魏甫晨拉得老長老高,似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這像是與羽阿蘭她有掛鉤,這一下才反應明白過來,變著法的在捧抬著羽阿蘭。
羽阿蘭呵的一聲,可惜卻笑不出,那隻不過是因為龍轅葉寒罷了,一個能讓羽阿蘭她愛得如此真切的男人,卻把羽阿蘭她傷得那麼深。
經過了如此多的滄海桑田,羽阿蘭她多了一份釋然,多了一分能從容對待任何事情的淡然。
聽著魏甫晨的話,羽阿蘭她淡然的一笑,龍轅葉寒的身影卻在羽阿蘭她腦海中浮現,無論任何人一律誅殺,回憶起這句話,羽阿蘭心間微微泛痛到揪心巨痛,難以自制的淚光泛在了羽阿蘭她眼眶中,借嘴角泛起的笑掩去了羽阿蘭她單鳳眸中的淚光斑點。
羽阿蘭她桌席是靠近窗前的,羽阿蘭她望看遠方,龍轅葉寒曾經對羽阿蘭她說過江山為聘,什麼上至黃泉,下至碧落,只不過一紙空話,一派胡言。羽阿蘭她驕傲受到挫敗的低垂下了頭,低望著羽阿蘭她手中的酒杯,往事早該如煙散去了罷。
自飲自酌了一杯酒,羽阿蘭她很想就此離去,從此歸隱於山林之間,既然龍轅葉寒如此不待見羽阿蘭她,既然以往的一切都那麼不值得再去留戀,羽阿蘭她的去留又有什麼太過重要,誰會在意?
龍轅葉寒滿心是安代雲,哪裡有半分天地獨霸這曾經為他傾覆山河,曾經權傾朝野的女人呢。
這副自嘲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在羽阿蘭她嘴角,羽阿蘭昂頭再飲盡一杯酒,方記起魏甫晨他,說到:「剛才你說什麼分辨來著?」
若是這魏甫晨能分辨來那是最來,如此羽阿蘭有了答案,知道龍轅葉寒他是一心一意想要守護安代雲,不再需要羽阿蘭陪伴在龍轅葉寒他身旁,羽阿蘭便了無牽挂,可以瀟瀟洒灑的走了。
遇見龍轅葉寒,曾經是羽阿蘭生命中的一件幸事。
錯過龍轅葉寒,現在是羽阿蘭生命中的一站,因為錯過了龍轅葉寒,才能在下一站遇到一個更適合羽阿蘭她的人,錯過是羽阿蘭的成長,更是成就了更好的羽阿蘭她自已。
一個念頭消失,就是滄海桑田,興幸的是在羽阿蘭最年輕的豆蒄年華中,遇見到了龍轅葉寒的喜怒哀樂,巧的是在龍轅葉寒發怒時,欣喜時的點點滴滴羽阿蘭她都遇見了。
能知冷暖,能訴衷腸。
這些年來陪伴過龍轅葉寒,無論是春暖花開的日子,或是冷雨風霜的歲月,羽阿蘭她都走過來出。既然分不清對錯,羽阿蘭她也沒有必要問自已有沒有問心無愧了。
「嘿嘿,這個嘛,」魏甫晨反應猴精的『噌』的一下跳了起來,沒上兩三下就要靠近羽阿蘭,興緻勃勃的要樂於替人開解迷惑,一身的樂於助人氣質。
腦中一遲惑后想,哎,這個天下第一大美人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我要幫助她嗎,難道魏甫晨啊魏甫晨區區十幾壇酒就把我自已給賣了?咦不管了不管了,好說歹說也是白凈身材臉蛋都不錯的小美人啊,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沖你長得這麼美,小爺我就幫你指點一下迷津啦!呵呵。
如此心裡想,魏甫晨長得長且正常的臉上終於有笑容漫彌上臉頰。
「天下第一大美人,我要你啊,別為人落淚,哪天我帶你去找他算賬,把他惡狠狠揍一頓,揍得臉青鼻腫的為你出氣。,」魏甫晨他說,這一副樣子,居然是敢調戲羽阿蘭。
單鳳眸中湧現過一抹似有似無的暗色,看向魏甫晨的同時,早已單手反擒了魏甫晨他雙手合十繞過後背往脖子上猛伸猛按。
只是風輕雲淡的道:「你連我都打不過,如何收拾他?」
羽阿蘭她風輕雲淡的舉酒瓶繼續澆灌自已,喝她的酒,喝得如此穩定,淡定。
手,肩,背都感到如車裂一般的痛疼,魏甫晨他吃痛的道:「你這人,我是為你著想,為了幫你,你怎麼這麼凶啊,痛死了,鬆手鬆手。」那皺著眉頭,痛苦的魏甫晨心中想罵道,外表看著還挺文弱的,瘦弱的這天下第一美女,力怎麼這麼大。呸,什麼美,美她個祖宗,小爺再被按下去,這手腰背都不要了,乾脆送她練力大得了。
羽阿蘭她鬆開了魏甫晨,手是鬆開了,魏甫晨卻依舊被按在酒桌上動彈不得,只因羽阿蘭順手就點了魏甫晨的幾處穴道。
傷口處的紗帶隱隱再滲出鮮血的顏色,羽阿蘭那酒澆灌了自已一身,紅艷又具有掌權者威嚴的唇好笑的展開笑了,魏甫晨都能有一句為羽阿蘭著想,好笑的是龍轅葉寒,為了一個安代雲連刺羽阿蘭心口兩劍,僅是為了向安代雲證明忠實心中沒有別的女人,另一劍是以羽阿蘭心頭血治安代雲她的病。
可笑羽阿蘭,她瘋過,笑過,狂過所有的一切僅是為了龍轅葉寒罷了,如今她所為的這個人,居然對羽阿蘭她做出了這麼多的傷害,羽阿蘭她想起來,羽阿蘭只剩下笑。
「你不是他對手,連他的人你都見不到,更別提能摸到了。」羽阿蘭她聲音冷冷,彷彿如冰山上傳來萬年的積雪深沉深厚聲,冷冷冰冷的陳述事實,也在告誡魏甫晨這人不自量力。
羽阿蘭她都不是龍轅葉寒他對手,珀帝也未曾打贏過龍轅葉寒,區區一個魏甫晨,是去讓龍轅葉寒他嘲笑羽阿蘭。
魏甫晨他仍然不服,反嚷嚷道:「你不要太崇拜他了或太怕他了,爺爺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見他兩次打他兩次,打得他滿地找找什……什麼牙來著……。」話說得斷斷續續,顯然魏甫晨他很吃痛,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魏甫晨的志氣與強勢依舊分文不減,反而更加逞勇逞強了。在羽阿蘭面前說羽阿蘭她害怕,說羽阿蘭她怎麼那麼慫,是羽阿蘭她慫,惡狠狠的揚言,見龍轅葉寒一次打他一次。
這是放下狠話了。羽阿蘭她聽到魏甫晨這麼說,雖然魏甫晨他很吃痛,可是還是如此有骨氣有志向,沒有半分的認輸,羽阿蘭她饒有趣味的盯著這個根本連羽阿蘭出手都看不見的魏甫晨道:「你可知他是誰?」
魏甫晨他對龍轅葉寒像是恨得牙痒痒的,眼光就要弄死龍轅葉寒一樣,咬牙切齒:「我管他是誰,哪天讓我遇到他,非要打他個半死。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