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瞎扯

第四百五十章 瞎扯

魏甫晨是氣勢不減,如此來勢洶洶,宣聲要見龍轅葉寒他一次,就要揍他一次。遺憾,魏甫晨連龍轅葉寒他的一面都沒見過。

這就是要揚言揍龍轅葉寒他了?羽阿蘭她心中起疑惑,魏甫晨的出發點就這麼簡單?羽阿蘭她尋著這個疑問,開口說道:「你為什麼要揍他?」

魏甫晨他手上,背上腰上皆痛苦不堪,嘴上還是高高厥起,激昂著逞強道:「要你管,爺爺我看不爽他就要揍他,不止是揍他啊,看不爽他那天把他扇個七八十遍。怎麼樣,你敢不信嗎!」

羽阿蘭她嘴角一扯,魏甫晨的話猶如天方夜談:「呵呵。吹牛皮。」羽阿蘭她呵呵抱著一笑而置的態度。

「你不信?」魏甫晨他驚訝,眉毛都挑起來,魏甫晨他被羽阿蘭的態度挑毛了,他魏甫晨做事,一定要讓別人對他連稱服字,這人敢不信他魏甫晨。

羽阿蘭她見著魏甫晨這副被挑起,要與羽阿蘭抗上的模樣,還越說越來勁,像是他一定要這麼做給羽阿蘭她看一樣。

「怎麼。你怕啦?怕就對啦,小爺我不止要揍他,還要把他捧得跪地求饒,把你那個什麼人啊,打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在小爺我腳下求饒說甫晨小爺啊,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啊,那時候,小爺我就說,說,你為什麼要拋棄她。你那個什麼人哭喪著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求在本小爺腳下,痛苦懺悔,說甫晨小爺啊,全身掉渣的我錯啦,甫晨小爺饒命啊。哈哈,他爺爺的這才夠爽呢。」

魏甫晨他說,說得就跟真的一樣。

羽阿蘭怒氣被挑起,如此大不敬,自羽阿蘭認識龍轅葉寒以來,就沒受過,怎麼還能姑息。掌底運了勁,嘴角勾起抹如貓吃老鼠前總喜歡耍兩下的意味:「有句話叫做老壽星上吊嫌命長用你身上再貼切不過,魏甫晨,見了他估計你連站著都哆嗦吧?」

魏甫晨聽羽阿蘭這麼說,心中打轉想,這有錢的權貴都怕那人,難道那人來頭真的很大。心中又再想,話都說出口了,在這女的面前,不能敗下陣來,否則日後不是叫她看輕了。

臉厚才能撈著油嘛,他爺爺的餓死臉薄的,肥死臉厚的。

魏甫晨繼續渾身天不怕地不怕,好比他就是天,他就是地一般的,豪言壯志高聲昂談道:「你告訴他,讓他躲遠點,別讓小爺我看見,否則啊,見一次揍他一次。沒準啊,那天爺我心情不爽了,尋你那怎麼人去,把他揍得像個哭臉怪啊,把他老窩給攪了燒了,再把他美得跟花一樣的嬌妻艷妾給佔了,一抱一大把啊,再把他錢財給搶個精光用來逛賭場妓、院啊。再把你那什麼人的兒子啊,拿來賣去妓、院當龜孫啊,怎麼,知道小爺我的威風了。」魏甫晨說得跟真的一樣,高聲的揚言著像是在嚇唬羽阿蘭,這一下,他爺爺的,敢看扁小爺,不說兩句你都不知道小爺我的厲害。

羽阿蘭她是被激怒了,從未有人敢如此放肆,這哪裡來的不長眼的狗奴才,羽阿蘭她掌底運氣就要朝魏甫晨頭頂拍去:「給你三分顏色,就敢開染房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

羽阿蘭她怒了,龍轅葉寒連羽阿蘭都不敢說要揍得龍轅葉寒站不起來,把堂堂的轅帝像魏甫晨說的那樣……羽阿蘭她不敢往下想,魏甫晨的話,若是讓有心人聽到了,不誅掉魏甫晨全家族才怪,通通拉去帝都城內的菜市口斬首示眾去。

這掌就要落下去,可以將魏甫晨的頭如同劈西瓜似的一樣,流出的不是汁,是腦漿。

魏甫晨他感到了頭頂有股殺氣,本能的緊合閉上眼睛,以恐自已性命就此結束。嘴裡卻是死不要臉的跟殺豬一樣的大喊:「光天化日之下,埌埌隆坤,你這個天下第一大凶婆怎麼敢行兇呢。你敢再動一下試試,我叫了,我叫了,來人啊,搶劫啊,有個女色狼要非禮我良家婦男啊。」

這樣的話,羽阿蘭她極力控制自已的情緒,這死不要臉的魏甫晨這樣叫,當真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一樣。光天化日之下,魏甫晨他敢叫,羽阿蘭她還不敢聽呢。

這樣的冷靜,羽阿蘭很快被所打破魏甫晨,這一掌終究沒有拍下去,在離魏甫晨頭頂一寸近的時候,羽阿蘭她收回了手。

心中想著,魏甫晨他說得沒錯,龍轅葉寒他的行為,真的是讓羽阿蘭恨不得揍上一頓才肯罷休。

魏甫晨把羽阿蘭她想說,又沒有說出口的話都替羽阿蘭她說了,實在也解了羽阿蘭一口悶氣。

「就知道天下第一大美人你是不會下手的,嘿嘿,只是面上凶而已啦,其實我的天下第一大美人是善良心腸。」魏甫晨他沒被羽阿蘭下手,這兒興慶的佔了便宜又賣乖的道。

羽阿蘭她的臉色苦了下來,心中對龍轅葉寒他依希存在著溫情在流動,口中道:「龍轅葉寒他以往不是這樣的人。」

羽阿蘭她說,不經意間由著情感走,失口說出了龍轅葉寒他的名字。

魏甫晨他不知道龍轅兩字是大宛帝國的國姓,只覺得有些耳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不過也不要緊了,現在又記不起,管他是什麼鳥人物呢。人物?我呸,人渣的龜孫,爺爺的。

魏甫晨他從站直了身,坐在了椅子上,一邊用手去拾那酒瓶,藉此時機,心中想著,這麼凶,一不小心留神就被她打了,咦,想想都不興奮,冷什麼汗直什麼冒出來的。

魏甫晨臉上毫無懼色,如之前什麼也不曾被羽阿蘭驚嚇過似的,為挽回自已的面子,魏甫晨故做瀟洒從容的以一副虛張聲勢的樣子,洶洶做凶的道:什麼,我怕她,搞笑,我堂堂一個九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怕她一個弱小妞,小爺我一手就能把她提起來啊,不過是懶得和個女子動手而已啦,別人看了,說小爺我欺負她。

「喂,渣男都是一樣的,能因為你的一點小小事情對你大發脾氣的,你那個什麼人啊,不就是這樣對你嗎。」魏甫晨他提起酒瓶,往杯子里倒滿了一杯,這次不連瓶一起端了。

羽阿蘭她聽了魏甫晨的話不假,龍轅葉寒確確實實的因為一些小事情便對羽阿蘭她大發了脾氣。單鳳眸眸光不自覺瞥向了羽阿蘭她的那兩處劍傷上,心中對龍轅葉寒他有幾分失落。

忽然又清醒過來,這叫魏甫晨的人有那麼好心嗎?不,魏甫晨他在說龍轅葉寒。

「你身上的傷也是那小兔崽子弄的,唉,唉,唉呀,不知道此時他正在抱著那個美人兒在開心快樂呢。真艷羨你的那什麼人啊。」

魏甫晨他說,眸光認真。羽阿蘭她的臉色可是越來越不好了,陳述道:「烏鴉不是一般黑嗎。至少他長得比你好看。」

「膚淺!」魏甫晨他斥道,滿是不足的爭道:「長得好看,那就是個空花瓶,想你長得天下第一大美人似的,沒想到嘩,這麼膚淺,喜歡個空花瓶。不就是花瓶嗎,我也會裝花瓶啊,比他還好看。」

羽阿蘭她搖了搖頭,豈今為止,羽阿蘭她見過有二個人能與龍轅葉寒傾國傾城的聖顏有比較的,除了珀帝,只剩龍轅葉翰了。可在羽阿蘭她眼中,那兩人的美是與龍轅葉寒不一樣的各有千秋,還不能勝龍轅葉寒,更不能比較。「他是一個男人見了會臉紅,女子見了會心動的人,也不是空花瓶,要說呢,可能是他比你會保養。至少以往在家裡時,他會讓人給專人給他美貌養顏,也有些是從天下各國最優質的美顏品。」羽阿蘭她沉陳,龍轅葉寒是會用美容護膚品,不過不常用,原因不過兩點,一,朝務太忙,沒時間。二,還是沒時間。

魏甫晨他聽完,滿臉鄙視,心中暗想,一個大男人用女人用的用品,哈哈笑死小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來,是個小白臉。

敢情,能讓這天下第一大美人傷心難過的人,哼,哼哼,我魏甫晨小爺還以為是個什麼人物呢。原來,是個小白臉啊。

「我不用啊,我堂堂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會去用那女子用的胭脂呢,我是天生麗質啊,難怪那小白臉能這麼吸引女人呢。」魏甫晨他說,鄙視的眼神在心裡想,這個女的,怎麼德性,呵呵這麼重口啊。

男人見了臉紅,女子見了心跳?咦,小爺我一身的雞皮疙瘩啊。用美顏護膚品,那龜孫就娘娘腔個。

「他不用胭脂,他從不化妝,天生的一副好皮襄」。羽阿蘭她發現魏甫晨說得不對的地方,就出聲提醒糾正。

「咦,別說這些了,雞皮疙瘩一地啊。」魏甫晨聽不習慣羽阿蘭這麼說著這些話,當場就跳了起來,趕緊後退兩三步,心中更厭那小白臉了,那天啊,讓那小白臉敗在小爺我腳下,給你這天下第一大美人看看,讓你還敢當著小爺我魏甫晨的面誇他長得好看,那破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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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帝霸寵,鳳主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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