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那又怎麼樣

第四百六十九章 那又怎麼樣

「起來,不提怎麼請罪不請罪的,我只想知道龍轅葉寒他此時在哪裡?」羽阿蘭她問,龍轅葉寒他才是羽阿蘭她要找的。

直接念轅帝姓名,這樣大不諱,只有羽阿蘭她敢了。

蒕烈他有時真的很佩服羽阿蘭她的膽子與勇氣,這世界上有兩個人敢這麼稱呼轅帝,第一個是當今的太後娘娘,另一個是羽阿蘭。人家太后這樣稱呼自已兒子再正常不過了,有這個權利,不過,羽阿蘭,膽子除了大以外,還有轅帝的溺寵,任由她來。

蒕烈他聽清了羽阿蘭她的話,羽阿蘭她問的是,龍轅葉寒他在哪裡?

蒕烈他知道,轅帝此時正在操場帶兵訓練。

這御架親征,轅帝他怎麼時候不忙呢。

怎麼時候都是忙的,日理萬機。

在羽阿蘭她心中,無論何時何地都是轅帝他?除了轅帝以外,再無人了?

蒕烈他錯以為羽阿蘭她心中,除了轅帝以外,再容不下任何一人。

這是蒕烈他認為的,在羽阿蘭她心中,蒕烈以為,除了龍轅葉寒他以外,羽阿蘭她心中再容不下第二個男人。

是的,羽阿蘭她心裡只有轅帝,蒕烈他看得出來,在羽阿蘭她心中,除了龍轅葉寒就是龍轅葉寒。在她羽阿蘭心中,除此以外,再不會裝第二個人。

蒕烈他想移開眼神,可眼神視線依舊落在了羽阿蘭她臉上,沒法將其移開,羽阿蘭這雙單鳳眸如同帶著迷一般的讓蒕烈他想要一窺究竟,那無法自控的眼睛像是從羽阿蘭她身上挪不開似的。

無法撇過視線。

現實冷冷的告訴了蒕烈,天地獨霸,轅帝,一個是帝,一個是后,這是帝后,豈能容他蒕烈生此心思。

蒕烈他再不情願,難道還想再多看天地獨霸兩眼嗎?明知道這事沒有結果。

蒕烈他撇過視線,不再看那雙帶著英氣又能讓蒕烈他著迷的單鳳眸。

思及羽阿蘭她還在等待著蒕烈他的答案,蒕烈他略想了便道:「轅帝日理萬機,此次帝王他御駕親征,揚我天朝帝威,此時自然是在操場訓兵。」

聽到蒕烈他的回復,羽阿蘭她看過一眼暗處,那裡藏著自在逍遙他的影子,羽阿蘭她隨既沖蒕烈他道了一句:「多謝。」

便不再停留,更沒問他蒕烈,竟然轅帝在操場訓兵,那你蒕烈,為什麼不跟著,不伺聖駕左右?

羽阿蘭她此時沒心情。就這麼走掉了。

蒕烈他本想送送羽阿蘭,剛邁到賬外,便想到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提點下羽阿蘭。

「娘娘請留步。」他蒕烈叫住了羽阿蘭,他決定提醒下羽阿蘭。

羽阿蘭她停下腳步:「何事?」

聲音沉穩有力,完全看不出有半分之前死活不肯見也不敢見龍轅葉寒的樣子。

蒕烈他是擔心安代雲,蒕烈他了解羽阿蘭是不喜歡分享轅帝的,依羽阿蘭她的性格,如果讓她見著了轅帝身旁的雲皇貴妃,並且安代雲的位份還比羽阿蘭她大好幾級,壓了好幾頭。蒕烈擔心羽阿蘭會吃虧。

如今誰人都知道雲皇貴妃是轅帝的新寵,或者說是轅帝最喜愛的妃嬪。

羽阿蘭她要是任著脾氣來,蒕烈怕羽阿蘭吃虧。

蒕烈他想了想,道:「操場上可能還有人在,請您自已小心些。」這是一個善意的提示,提醒羽阿蘭她。

羽阿蘭她隱約知道,蒕烈他是在提醒羽阿蘭她,可是,很遺憾,羽阿蘭她不在乎了。

名聲,羽阿蘭她有嗎。

面子,能吃嗎。

為何羽阿蘭她要活在別人的眼光之中,其實羽阿蘭她都可以不在意的,羽阿蘭她自已覺得沒這個必要。

一個人不斷的經驗失敗,承受那痛苦,確確實實會失去很多,像別人的眼光,像現實的殘酷等都會有的,可羽阿蘭卻由此獲得了磨練,收穫一顆更強大的心靈,一個更堅強的靈魂。

痛苦不可避免,但是當上帝給羽阿蘭關上一扇門時,一定會給她打開一扇窗。

有痛苦,必定也有收穫。

為此,羽阿蘭她知道,蒕烈他所說的一定是安代雲她了,不過不要緊,羽阿蘭她今天做好了所有受辱的準備,說到底,來之前羽阿蘭已經預料到要發生的事情,可在自在逍遙的催促下,羽阿蘭她還是來了,說明著羽阿蘭有足夠的勇氣。

儘管羽阿蘭她知道,這些是她所不願意麵對的,必定會給羽阿蘭她帶來傷害。

可是,羽阿蘭她還是來了不是嗎。做甚麼要害怕一個安代雲呢,反正羽阿蘭她一無所有,大不了沒了就沒了。

羽阿蘭她不在意世俗,也不怕驕傲盡無,更不怕低賤卑微的活著,因為羽阿蘭的內心還是強大與向著陽光的,總有告別黑暗的出頭之日。

所以,安代雲算什麼呢?能讓羽阿蘭她名聲掃地嗎?反正羽阿蘭她沒名聲,何以畏懼名聲掃地。

羽阿蘭她無所謂,反正怎樣活不是活呢,活著就好。

是的,羽阿蘭此時一無所有,又何畏別人怎麼看,怎麼想呢。

羽阿蘭她料想,如果安代雲她在那裡的話,興許安代雲會刁難羽阿蘭,並且,在這方面,羽阿蘭她並不是她安代雲的對手,只有被刁難的份。

可,那又怎麼樣呢,只不過是會讓所有人對羽阿蘭她搖頭罷了,只不過是讓所有人看羽阿蘭她鬧笑話罷了,只不過是讓龍轅葉寒他越來越厭惡羽阿蘭罷了,可是,那又能怎樣?

就算有一天,全部人都厭惡她羽阿蘭了,可那又能怎樣,在羽阿蘭她心中,羽阿蘭她是獨一無二,無人可取代。

至於,安代雲想踩羽阿蘭她一頭?羽阿蘭她就讓安代雲踩去,安代雲的目的無非是想在龍轅葉寒面前踩。

龍轅葉寒對於羽阿蘭她來說,真的很重要?對,或許會很重要。可是,羽阿蘭她不灰心,對未來還是充滿希望的,在一個沒有龍轅葉寒的世界里充滿對生活的希望與陽光。

離開龍轅葉寒,或許羽阿蘭她會跟珀帝放棄江山,戒馬相隨,走遍天涯海角。或許羽阿蘭會離開這座城市,自已一人去流浪,從此隱姓埋名過平靜的日子。

安代雲不就是想在龍轅葉寒面前,讓羽阿蘭永遠被她踩在腳下,從而感到無比的快樂與有士氣嗎。

龍轅葉寒他不是很厭惡羽阿蘭,感覺羽阿蘭丟他轅帝的臉嗎。

羽阿蘭無所謂了,

世界那麼美,誰離開了誰都能活,羽阿蘭何必記著這些。或許以後會活得苦一點,可是離開龍轅葉寒,羽阿蘭她會活得更好一點。

「他在哪?」羽阿蘭她問,不管難與不難,不管危險不危險,更不必夠羽阿蘭她袖下的手發抖不發抖,更不必去感受那顆心有多痛,羽阿蘭她都該為自已的未來與明天著想了。

這樣跟著龍轅葉寒,羽阿蘭她看不到未來,更看不到方向,只是無邊的痛苦與沉淪,羽阿蘭她真的受夠了。

蒕烈他敏銳的察覺能力告訴蒕烈他,事情好像不是他蒕烈他想的那樣。

「未將斗膽,敢問您這是為何事?」娘娘兩個字,蒕烈他不想叫,因為這樣一叫,羽阿蘭離他真的很遠,遠到一生無法彌補的遺憾。

如果不是這位天地姑娘,蒕烈他何時多愁善感過。

「與你無關。」羽阿蘭她只是覺得她與龍轅葉寒之間的事與蒕烈沒有什麼關係,自然依羽阿蘭的性子,覺得既沒關係也就沒有告知的必要,何況就算蒕烈知道了,那又怎麼樣?

幫羽阿蘭她?羽阿蘭她不習慣接受,她會不適應。

跟他的九五至尊轅帝站一邊線,那顯然不是羽阿蘭她自已人。

羽阿蘭她不希望多一個人笑她,更不想多一個人看羽阿蘭她用多少青春年華譜寫出的笑話。根本沒這必要。

為什麼天地姑娘一直在拒絕他的幫助,蒕烈他再清楚不過了,此時的天地獨霸不是以前的那個天地獨霸,她早已不是以前那個無所不能的天地獨霸。

此時的天地獨霸她有厲害,光憑一個羽阿蘭,她根本應付不來。可為什麼,羽阿蘭總是一次一次的把他蒕烈拒之千里之外。怕他蒕烈會笑話羽阿蘭她嗎。

也許天下人都會笑,可他蒕烈不會。蒕烈他有勇氣,也有那份決心,為了一個羽阿蘭,跟這個世界上的人作對。可是羽阿蘭她不懂,懂了,她也依舊拒他於千里之外,羽阿蘭依舊選擇孤獨,這樣他走不進羽阿蘭她的世界,也不知道羽阿蘭她在想些什麼。

一句娘娘,更是遙遠,遙不可及,他蒕烈平時是不喊羽阿蘭為娘娘的,更不喜歡聽羽阿蘭自稱本宮。

或是軍營出身的原故,蒕烈他很少看到羽阿蘭會跟別的后妃那樣,以本宮自稱。

「臣願時刻守護您的安全。」蒕烈他雙手抱挙,恭敬的道,這副樣子,君是君,臣是臣。他蒕烈只是臣。

羽阿蘭她不相信,龍轅葉寒他已經教會了羽阿蘭人心這東西不可靠。羽阿蘭她曾經相信過蒕烈,不過經歷了桑淪的羽阿蘭,此時不相信人心,不相信蒕烈。

蒕烈的關心只讓羽阿蘭她想要逃離,懵懵懂懂羽阿蘭她又怕自已的不自信,蒕烈對他信心更大,失望就越大。羽阿蘭早已不是天地獨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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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帝霸寵,鳳主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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