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了斷

第四百七十章 了斷

羽阿蘭她再不願意活在龍轅葉寒給予羽阿蘭她的陰影之中,這樣痛苦的日子早該結束了,羽阿蘭她自已也憎恨現在的自已,龍轅葉寒,早該結束了,那不屬羽阿蘭她,不屬於,羽阿蘭她不該再自取其辱,真不該。

龍轅葉寒他給予羽阿蘭她的自卑實在太多了,呆在龍轅葉寒他身旁,這樣讓羽阿蘭她感到龍轅葉寒他如神一樣的存在,天生就出生於帝王之家,現在就是個九五至尊的轅帝,羽阿蘭她的出身,到現在依舊是一個橫在羽阿蘭她與龍轅葉寒之間的一道坷。

永遠跨不去,羽阿蘭她終於感到與龍轅葉寒不會有相伴到黃泉碧落。

至於年輕時的江山為聘。

至於年輕時的黃泉碧落永相隨。

現在羽阿蘭她都不相信了,現實告訴羽阿蘭,當羽阿蘭她從未去懷疑的『真理』,在時間的變遷之中,告訴了羽阿蘭,這些都是騙人的,一直以來是她羽阿蘭自作多情,是羽阿蘭她自作多情,自以為是。

羽阿蘭她心情並不好,只是背著手昂望天空,羽阿蘭她能想到,當羽阿蘭她到達操場,看到的是羽阿蘭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是龍轅葉寒他在烈日炎炎下檢閱軍隊,而在款待的地方,有著安代雲的身影,特別是那雙含情脈脈的眼注視在龍轅葉寒他身上,跟隨著龍轅葉寒他。

羽阿蘭她思及此,再一次在內心告訴自已,該放下了,放下龍轅葉寒,去尋找更廣闊的藍天與白雲,在那裡羽阿蘭她可以自由的飛翔,無拘無束的過著日子。

羽阿蘭她再次堅定起了決心與信心,可惜信心如何也打不起來。甚至有些要衝跨內心的決心。

羽阿蘭她的眸望外邊瞟了瞟,是朝藏於暗處的自在逍遙他看去,羽阿蘭她希望能從自在逍遙他身上傳達給羽阿蘭她不打退堂鼓的力量。

「羽阿蘭,這樣痛苦的日子不是你想要的,趕快廢話少說。」自在逍遙的千里傳音術,這裡除了羽阿蘭能聽到這聲音,怕是再無第二人能聽見了。反正以此最厲害的蒕烈來說,蒕烈的功夫遠不能與自在逍遙他擬比。

這句話讓心情沉重的羽阿蘭她暫時又勉強找回了勇氣,羽阿蘭自知此時很懦弱很軟弱,這不是羽阿蘭她呀,不該是。

羽阿蘭她想找回以前那個快樂的,瀟洒的,無拘無束,自由自在洒脫懶散的羽阿蘭她自已。

不與龍轅葉寒他結束,羽阿蘭她所想的這些,皆不可能實現,每天嘗著自尊自信心在別人腳底被濺踏,羽阿蘭她真不願意在做龍轅葉寒他的什麼人。

該結束的,事到如今,也該結束了。

反正橫豎,龍轅葉寒他也不喜歡羽阿蘭她,羽阿蘭她不一直是龍轅葉寒他的恥辱嗎。可惜,龍轅葉寒他看不到羽阿蘭美的一面,甚至不知道深藏不露的羽阿蘭,她到底把自已好的一面藏得有多深。羽阿蘭她不是做不到,只是沒心去做。

好在,龍轅葉寒他心中只有安代雲,蒕烈,珀帝,夙曦澗誰不願陪羽阿蘭顛沛流離,這個曾經權傾朝野,能戰能謀的天地獨霸。只是當此曾令盛帝,令皇帝喪膽的天地獨霸,遇上了轅帝,從此世上再無天地獨霸,再無令皇帝喪膽。

該結束了。

羽阿蘭她看得不再重要,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是在掩飾羽阿蘭內心的痛苦,羽阿蘭她道:「不需勞煩將軍,我只想知道轅帝他在哪裡!」

蒕烈這張長得還英俊的臉,如鷹的眸上眼皮不停的打架跳動,天地姑娘做事情從來天不怕地不怕,天雷鉤動地火,衝動起來,不計後果。蒕烈他突然間生怕羽阿蘭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不過,看表面,羽阿蘭她和往常還是一樣的,只是莫名的讓蒕烈他感到,好像今天的羽阿蘭,與平時的羽阿蘭不太一樣,蒕烈他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轅帝與羽阿蘭她們之間,吵架了?

之前羽阿蘭她不是問過他蒕烈他一次了嗎?怎麼還問,看樣子,羽阿蘭確實是心不在焉,或者發生了什麼事,總之,這天地姑娘有心事。

而且還是一件對於羽阿蘭她來說非常重要的事。

「操場。」蒕烈他說,雙手抱挙態度恭敬有加。

「好。」羽阿蘭她說,此時的羽阿蘭也不知道蒕烈他在幹什麼,只是看到那桌上有著作戰沙盤,與牆上掛著的地圖,羽阿蘭她要問的事問出了,目的達到后,羽阿蘭不再打擾蒕烈他。

轉身就要跨出營賬內。

身後響起吭聲有力的聲音:「屬下願護送您前行,並通報。」

通報?羽阿蘭她忍不住的嘴角勾起譏諷,羽阿蘭她知道,龍轅葉寒他不想見她羽阿蘭,可是龍轅葉寒他不見羽阿蘭,羽阿蘭不能闖嗎?

其實羽阿蘭她亦不想見龍轅葉寒,只是為了羽阿蘭她明天更好的活著,羽阿蘭她要與龍轅葉寒他做個了斷。

今天過後,從此在羽阿蘭她的餘生之中,今後的歲月里將永遠沒有龍轅葉寒他這個人。

這次也就是見最後一面,見完就各奔天涯,龍轅葉寒他依舊是那威名遠揚的九五至尊轅帝,羽阿蘭她亦能找到她歸宿,從此隱姓埋名,陪著羽阿蘭她遠離大宛帝國。

從此人海茫茫,在剩下的幾十餘年裡,永遠不再相,過去的,最終將淡忘。

通報?羽阿蘭她還需要通報?反正在羽阿蘭她眼中,羽阿蘭是個不畏強權,更不會向任何低頭的人,除非那人真的值得羽阿蘭折腰真的服,否則,羽阿蘭她就是沒了性命,也休得叫羽阿蘭會折一下腰。

通報?現在的羽阿蘭還會用通報稟報?當羽阿蘭想見龍轅葉寒,宮中的一切,羽阿蘭如同龍轅葉寒他厭倦羽阿蘭一般的讓羽阿蘭對所有宮中沾邊的,皆沒好感。

「不必。」羽阿蘭還是冷冷的兩字拒絕了。羽阿蘭她是一個很孤傲的女子,來去更是如風一般的瀟洒,從不需要人跟著,在羽阿蘭她看來,根本沒必要,或者是羽阿蘭她更喜歡孤獨的一片天地,天地闊大浩然。

羽阿蘭她孤身走出了這賬營,蒕烈他看著羽阿蘭行走帶風的背景,蒕烈他感覺,羽阿蘭的步伐,似乎不會因為任何而停留,是因為沒有什麼能讓羽阿蘭她留戀嗎?

也許是對的,天地浩大,羽阿蘭她瀟洒,又怎麼會因為一草一木而停下步伐呢。

也許是,這裡只是羽阿蘭她暫時的一個歇腳地,羽阿做什麼要把一個旅途的站點,當成一生的家呢。

蒕烈,他有種莫名的感覺,總覺得羽阿蘭她會出事一樣,可惜,羽阿蘭她輕功在蒕烈他之上,嗖的一下就沒影子了。

蒕烈他趕緊抱著自已的盔甲,急沖沖的掀開營簾,往外走,可惜原地早已沒有了羽阿蘭她影子,蒕烈他只得問侍兵:「天地獨霸往哪邊走了?」

這麼多條岔道,蒕烈他可能是急到大腦短路了罷,居然問如此弱智低級的問題,之才他才告訴羽阿蘭轅帝在操場,那麼羽阿蘭她自然是去找轅帝去了。

蒕烈他這是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啊。

這樣的關心則亂,至少對羽阿蘭來說,要比龍轅葉寒由始而終,一貫而終的冷靜理智,情份要重得多。

手持著紅櫻槍,大有山崩了也不動一下的兵勇,他們腰間皆掛著大刀與劍,有人指了指羽阿蘭走的方向。

蒕烈他是個武者,蒕烈是個粗人,自然不會去記這些事,粗枝大葉的蒕烈由方向可以看出羽阿蘭她要去操場找轅帝,一拍大腦就跟過去。

只留下一臉懵了的兵甲們,儘管他們還是一動不動的站著崗,汗水流顯了衣背,蒼蠅爬飛在了臉上,依舊昂著頭,挺著胸膛,拿著紅櫻長槍一動不動的,心中亦好奇,他們還是頭次看到這樣的蒕烈將軍,將軍這是怎麼了,難不著火燒房子了,還是怎麼了,這副樣子,要知道平時就是敵軍來犯,也不曾見從容淡定的將軍像現在這副樣子啊。

這些小將們看不明白,誰又能想到,這個不娶妻,不生子的蒕烈將軍,他心裡有沒有住著一個人,會不會是住著一個永遠得不到的人!

在這路上,羽阿蘭她一直想打退堂鼓的,她羽阿蘭不想見龍轅葉寒,只怕羽阿蘭她到時候,見著龍轅葉寒,連頭也不敢抬起,更不敢去看龍轅葉寒他那雙邪魅的桃花眸。

為什麼會這樣,羽阿蘭她自已都說不清楚,談不上來。

到時候,不照樣還是出醜,羽阿蘭她不想也不願見龍轅葉寒,羽阿蘭她真的不想。

其實羽阿蘭她是不想出醜。更不想在安代雲面前出醜,雖然羽阿蘭她知道,如果羽阿蘭她的身旁,沒有龍轅葉寒等人,就她羽阿蘭,或是一個人流浪天涯,或是與自在逍遙他攜手戒馬一生,走遍各地走到哪裡就把天地當成了家,羽阿蘭她都比現在過得好。所以,羽阿蘭她一定,必須要與龍轅葉寒之間做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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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帝霸寵,鳳主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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