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上樑不正下樑歪

第十七章:上樑不正下樑歪

看看天色,也該睡覺了,再不睡又要白天睡了,我讓張曉雅去跟楊雪睡,雖然張曉雅還是有點忌諱,畢竟跟個死人睡覺也是不多見,不過自己睡她害怕也就只好這樣了,我繼續在地上打地鋪,也是太累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你還我眼睛你還我眼睛」

我的耳邊傳來了一個十分沙啞的聲音,而且還有一個手在我身上抓來抓去的,我實在太困了,眼睛都睜不開,就用手去拍,這一下給拍上了,那個手也是猛的抽了一下,沒一會又來了,這個爪子涼涼的,說是手還不如外面的亂樹枝子,開始還挺溫柔的,就在我的臉上摸老摸去,好像還在開玩笑,我不想去搭理,這個手就變本加厲,開始摸到我的脖子上,突然的用力一種窒息感油然而生,我猛然的睜開了眼睛,我看到了就是一隻只有白骨的手臂咯吱咯吱的發著聲音,我冷汗都下來了,這是要我的命我反手就要去抓,這個手臂跐溜就鑽進去了床底下去了。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剛才的窒息感我還沒有完全的平復,想起來那種手,白骨森森的,我掀開了床底下往裡看,黑漆漆的,我看到了一個發著光的玻璃球,我伸手去摸,可是摸不著,這不是我的幻覺,然後我回去假裝睡著,如果還敢來,我就給他抓住。

我假裝大鼾,眼睛迷城了一條線,果然從床下動了動,我的聲音就更大了,明明很害怕但我又想看個究竟,這種糾結感真是快把我折磨死了,但這此出來了兩隻手,奔著我的腳去了,我心下慌了,這是要把我拉到床底下我去啊,床下這麼狹小的空間,如果有個什麼事打不能跑不能跑的。

我猛然的坐起來身子,這兩隻白骨的手也不害怕我了,用力的拉扯我,我手上能摸到的就只有枕頭了,枕頭我也認了,就是打,先生說過,鬼怕惡人,只要你氣勢上不輸,它就怕你,枕頭也照樣是個好武器,可話是這麼說,我還是被拉到了床底下,這次有一股子發霉的味道,我的耳中塞滿了聲音,就好像指甲在玻璃上劃過的聲音,我不能打了,只能用腳不挺的踹,可是什麼也踹不到,有東西往我身上爬,我看不到但覺得滑溜溜的,不會是蛇吧,我們山上有蛇,不對,這也太多了,我一抓就是一大把,用力的就捏碎了,黏糊糊的。

也顧不上這麼多了,這些個東西從我的就往我的身上爬,現在我大概知道他們要幹麼了,他們是想鑽進我的嘴裡去,我用手快速的捂住口鼻閉上眼睛果不其然,馬上我的手背上就也有了那種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我現在腳能動了,就要往床外面爬,突然的我的手臂被人一拽,給拽了出來,我睜開眼睛一看,才放心。

我喘著粗氣,楊雪也是看著我一臉的驚訝,問我怎麼鑽床底下去了,還問我身上哪來這麼多的屍蟲。

顧名思義,這個屍蟲就是在屍體上的一種寄生蟲,我看看自己的身上,兩條腿跟穿了皮褲一樣的厚厚一層,我趕緊的都打死,張曉雅睡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急了大罵:「我草你媽,誰跟老子過不去,站出來老子跟你單挑,麻痹的找些麵包蟲來就想搞死老子么,沒門。」

我好像跟這個看不見的敵人示威一樣,抓起來一把就往嘴裡塞了一些,真他媽的臭啊,比狗屎都臭,我又吐了出去,繼續喝道:「就找這些個狗屎來要老子的命么,你敢出來老子就要你的命。」

我罵也是為了泄憤,楊雪看我凶神惡煞的樣子也是不敢靠近了,等我徹底的安靜下來了以後才過來跟我說。

「好了,你也別罵了,不管是什麼已經走遠了。」

我還是氣不過想追,就是不知道去那追,我問楊雪,這是怎麼回事問她知道么,為什麼現在已經有這些東西開始追我了。

楊雪搖搖頭說:「這是屍蟲不假,可是哪來的這麼多,不過應該是跟最近村子里發生的怪事有關係,還有,你肯定是得罪了這個東西,不然不可能要置於你死地。」

我哼了一聲說:「我不怕,這種小人,不對,這種小鬼,老子一定要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楊雪看著我的樣子笑了說:「你看你這個樣子,跟我有什麼區別么?」

「我跟你本來就沒什麼區別,不然我怎麼娶你呢媳婦。」

楊雪聽我說話微微一愣過來親了我一口,她的唇上的溫度更高了。

「我真納悶,怎麼喜歡上你了呢,原來我喜歡的是你這張嘴啊,明明有這麼一張會騙女孩子的嘴,怎麼就找不到對象呢。」

「我還不是等你呢,誰叫你來的這麼晚,可把我等死了。」

「嘿嘿,老公,你真好。」

「老婆你也好。」

我們兩個打情罵俏的老半天,張曉雅一直都沒有醒過來,我心裡不踏實過去看看,看她呼吸脈搏都挺好的,不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都不信我自己的眼睛了,我問楊雪兒,想得到一些更專業的見解。

楊雪也走上去看了看,眉頭皺了皺,說這是深眠,就是假死,有人給她下了咒,白天就會醒過來了。我一想又生氣了,反正睡著了聽不見了,就直接又大罵,罵的我都缺氧了,楊雪給我端過一杯水說:「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回來。」

我巴不得他來,這樣我就能抓住了他,剛才的經歷可能是我離死最近的一次了吧,也燃氣了我的鬥志,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我的拳頭是可以保護我自己的,這樣我就沒什麼好怕的。

楊雪擔心我,讓我還是小心點,這個人來者不善。然後指了指外面的棺材對我說:「要不今天你就先跟我去我那睡吧。」說著還有點小羞澀。

我看了看那棺材說:「什麼啊,那是我的,你別忘記了,那可是我給你打造的。」

「好好好,老公是你的,那你跟不跟去你的新房子住一晚上啊。」

長這麼大了,沒住過總統套房也沒住過棺材,沒想到今天先實現了一個了,我甩了甩頭髮,不過我是平頭,就是要那種氣派,一用力把楊雪給抱起來了說:「走媳婦,咱們回家。」

楊雪就像一隻可愛的小鹿縮在了我的懷裡,我真想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我抱著楊雪過去

以後,看看是有點小,我對楊雪說:「有點小,不然我們合體吧,這樣就能住的下了。」

楊雪算算日子說:「不行,必須要等頭七。」

沒事,忍忍,算日子也沒幾天了,楊雪身材嬌小,我們兩個雖然躺在裡面有點擠但還行,我們兩個都沒有了睡意,然後我就把今天晚上所有的事,都跟楊雪說了。

楊雪也是不知道,因為剛過世吧,也沒出門,不過她多多少少感覺到是有她的同類在,井裡的人她事先是知道的,不過不確定,所以也沒說。

我又問起來那床底下的東西她是不是知道的時候,楊雪搖搖頭,這個沒有感覺到,那我更加的確定,這是有人為的,而且我也是無意中影響到了某些人的計劃了。

我也有點困了,又折騰了這麼久,我們抱著就睡著了,第二天我早早的爬出棺材給楊雪蓋上,她看起來一點沒變,我又進屋子看看張曉雅,我推推她,張曉雅醒了看看我,我說沒事,她又睡過去了。

白天了我一定要看個究竟,我找來手電筒對著床底下就是一通的照,都是蜘蛛網還有一個垃圾不見有什麼洞之類的,我不死心爬進去,昨天晚上的屍蟲今天詭異的毛都沒有一個,我出來想不是做夢啊,是不是有人在我家下面開個暗道,還是就是有不幹凈的東西找上了我?

今天晚上再看看吧,我正想的納悶的時候,門外面聽到了動靜,我父母回來了,這也是頭七馬上就到了,父親一進院子,就看到了我的靈棚跟棺材還在,就有點不高興,母親比較傳統就把教育我的工作全權交給了父親,父親過來看看我,死者為大么,親自上了三炷香然後就讓我趕緊的撤掉吧。

「強仔啊,這頭七都到了,你對這個女娃娃也是仁至義盡了,把靈棚就撤掉吧,在家裡挺晦氣的,我也聽你二叔說,最近村子里出了許多的怪事,你快點埋掉,別禍害人了。」

我知道這個事應該是瞞不住了,我必須要坦白,母親是個女人可能接受不了,就先給父親說了吧,我把父親拉倒了一邊,把楊雪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說了,父親聽著眼睛瞪的很大,我以為他是要打我,誰知道聽完我說的以後,自己點上了一根煙默默的抽了兩口一直就不說話了。

這算什麼事啊,同不同意的說句話啊,生氣也好也算是一種解決的辦法吧,父親抽完了一過煙好像氣也通順了,拍拍我的肩膀說等頭七過了見了楊雪再說吧。

我吃驚,這是父親么,他竟然同意了,我都有點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了,這個時候母親舉著掃把就出來打我,我一個機靈就躲在了父親的身後探著腦袋問我這是怎麼了好好的說打就打呢,父親也問個為什麼。

「為什麼,老頭子你自己進去看,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說說你屋子裡躺著的張曉雅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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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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