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 我是她爺爺!

24.第24章 我是她爺爺!

我立即不爽地說道:「你不會就這麼狼狽的回來,啥也沒幹吧?」

嗲能半睜開眼睛看著我,朝我眨了眨眼睛,啥也沒說,看起來他確實很累,本想再吐槽兩句,也咽了回去。

嗲能動了動,伸手把不遠處的抱枕墊在腰后,忽然發聲:「那對夫妻的模樣,你看到沒?」

「什麼?」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很老實地回答道:「沒有,不過,他們的皮膚都有點偏棕色就是了,就象長期被太陽曬似的,這邊有不少人都是這種膚色。」

他的眼睛再度睜開,這一次光華斂灧,看得我羨慕不已,我咋就沒有這麼一雙看上去攝魂奪魄的眼睛哩?肯定是老爸的基因太不行了!

「他們是從別國來的,不是我們華國人!」

要說之前嗲能的話都能讓我覺得可以接受,那麼這一句就足以讓我感到震驚了,「外國夫妻,到雲海谷找什麼?」

嗲能苦笑一下,「這也正是我想找的答案!」

連嗲能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

「對了,從下周二開始,你不要隨意在晚上出門,如果要出門的話,一定要叫我陪同。」嗲能補充了一句,又說道:「我先躺會兒去!」

我忙說道:「兔兔在我們房間睡著!」

嗲能點頭道:「那我就先在懶人椅上睡會兒吧!」

嗲能這一覺就睡到第二天傍晚,從躺下到他醒來就沒換過姿勢,若不是他因呼吸而輕微起伏的胸膛,我都很擔心他會不會死在我們家裡了!

這麼想確實很不厚道,其實嗲能心腸蠻不錯的,應該是我在擔心他才對,就是擔心的方向有點歪。

「哥哥,我們昨天中午和今天中午都吃的麥當勞,我不想明天中午再吃麥當勞了!」從來看到麥當勞就兩眼放光的兔兔,在兩頓正餐的折磨下,也放棄了美食,我能說這是進步么?

嗲能醒來,精神各方面都似乎恢復了,我才向他說起藍景辰和毛子他們打電話來說了教授發燒的事情。

嗲能點點頭道:「發燒是好事,如果不發燒,我就還得再過去一趟。」

至於為什麼教授會發燒,我就沒問,作為鬼師驅鬼治病應該是最拿手的。

聽說嗲能左臂受傷,兔兔很乖巧,沒有叫抱,破天荒也不叫喂,自己乖乖地吃了一碗飯。

嗲能讚許地說道:「小孩子的眼睛果然比大人的要純凈得多!」

「嗯?」我不明白嗲能為啥這麼說,嗲能吃飯不是狼吞虎咽的那種,一口接一口,論吃相,是我們死黨里最好看的一個。

「這是什麼?」嗲能夾著黑乎乎的一坨問道:「咋這個顏色?」

「洋,洋芋粑粑!」我忙答道:「我看你就是這麼做的!」

嗲能挑了下眉頭,略帶驚訝地問道:「你是蒸了以後弄成泥,再做成餅子形狀?」

「對啊!不蒸能這麼軟乎么?」我沒好氣地答道:「吃你的吧,這麼多廢話!」

嗲能皺著眉頭咬了一口,「是挺軟的!就是你煎得太久了,煎的時候火太大。」

「哦!」對於做錯的事情,我願意虛心接受人家批評。

嗲能站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咕嘟灌下,又回來吃飯,「你在家從來不煮飯?你爸說你做飯是個廢物!」

我不爽地答道:「以前我爸讓我洗碗,洗一次打破一個碗,我爸就不讓我洗了,後來炒菜的時候,不小心把大部分菜都炒到鍋外了,從那以後我就只管煮飯,不管做菜,如果老爸有事不回來,我就開一包榨菜來吃。」

一個人絮聒好一會兒,才發現嗲能在看我,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掩不住,我惱怒地說道:「笑啥?至少我不會餓肚子!」

「嗯,會煮飯就行!」嗲能很快吃完飯,剛坐下,他的手機就響起來,接了電話的嗲能眉頭緊皺。

見他悶悶地放下電話,我抬眼望他:「出什麼事了?」

「昨天偷襲我的那對夫妻出事了!」嗲能思索著回答道:「我確定今天離開他們的時候,他們還跟小牛似的活蹦亂跳,也就是說,有人在學他們,背後下手了!」

說畢站起身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哦!」居然會出事?我腦子更轉不過來,「你去唄,但你傷口怎麼辦?」說到這裡,忽然醒神:「嗲能,打電話給你的是誰?他怎麼知道你昨天遇到什麼事了?」

嗲能看我一眼:「你總算不那麼笨了!」

話雖這麼說,嗲能卻沒有向我解釋那個電話的由來就走了。

不說就不說吧,鬼師向來都神秘兮兮,也神經兮兮。

嗲能又出去了,我一個人無聊地陪著兔兔,想了想,又從桌上拿了錢,「兔兔,走,哥哥晚上帶你去吃冰淇淋!」

拉著兔兔的手剛走出小區大門,忽然一個被一個老頭拽住,「你不能走!你要把我孫女帶哪兒去?」

兔兔看向那老人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哥哥快跑,爺爺會打人。」

我一把推開那老頭:「你是誰,你想幹啥?」

「我是她爺爺!」老頭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都不止,還嚷道:「你想把我孫女拐哪兒去?她才四歲!」說完,揪著我的衣領就不放,周圍不明真相的人越聚越多,兔兔嚇得大哭起來,我被他這麼一折騰,也火大了。

正在拉扯間,嗲能回來,也沒問什麼,直接在我後頸上捏了兩下,被揪住的衣領瞬間被放開,那老頭兒兩眼發直,哆嗦著指著我:「鬼,鬼啊!」轉身飛快地跑掉了!

「搞了半天,是個神經病啊!」

「還好啊,他抓著一個小夥子,換了我們這些老骨頭,還不被他扯散了呀!」

「就是就是,這神經病的家人也不看著點……」

路人紛紛散去,嗲能這才跟我說上話:「剛才怎麼回事?」

嗲能轉身想抱兔兔,但是手臂的傷卻讓他只能蹲下來擁著兔兔,終於搞清楚,剛才那老人是兔兔的爺爺,看起來,兔兔對這個老人十分畏懼,難道說曾被虐待?我開始腦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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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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