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三章
明安也攔了一把,「表哥,你想作甚,快快離去。被我姐夫發現,定不會讓你好過。」
明安早些年還對凌澈各種仇視,如今卻成了凌澈的鐵杆追隨者。姐夫帶他指揮千軍萬馬,親自指導他戰術,還帶著他見識各種人情事故。在他眼裡,姐夫就是無所不能的神仙。
尤其這兩天,因姐姐對姐夫堅決不理。姐夫在他這裡說盡好話,各種討好。他雖年紀不大,也知道姐夫很是喜歡姐姐。
且他跟著出去應酬,親眼見過別人送美人給姐夫。姐夫看都不看一眼,當真爺們。要是姐夫敢要美人,他打算帶著姐姐前去西北,再不能推姐姐嫁給花花公子。
姐夫再三保證,以後一定和姐姐一心一意過日子,再不能讓別的女人欺負姐姐。就沖這點,明安覺得男人脾氣大點也沒啥,知道疼媳婦就行。
自以為是大男人的明安,特別理解姐夫。若是有人來搶他媳婦,他也不願意。姐夫不過就是語氣稍稍生硬那麼一點點,沒毛病。
姐姐也是,在家就動不動踢他,這下好了吧,踢到鐵板了。
表哥雖也不錯,可也不過是個文弱小書生,激不起他的崇拜之感。更何況,他十分討厭姑母。姑母每次去蕭府,恨不能連地上的土都要搜刮幾分,貪得無厭就是此人。
姜松然以為姐弟二人是被凌澈嚇怕了,拉起明珠小手,「表妹,別怕,有我在,定不讓那人欺負你。時間緊,咱們趕緊上路才是。」
一低沉聲音響起,「誰他娘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來這裡搶人!」凌澈盯著兩人拉著的小手,眼中全是飛刀。
明珠:……完了,怎麼有種被捉姦的感覺。
明安:……完了,表哥要完。
不等明珠甩開表哥雙手,凌澈便走過來,將姜松然衣領提起,大步走到院子外,將人丟給一個手下,「去給姜公子鬆鬆乏,吃頓好的。」說完,將大門一關。
回頭看到明安還在,臉上擠出一抹笑,「明安,姐夫給你帶回一匹寶馬,你去看看,肯定喜歡。」
明安,「要不還是改天再去看也行。」姐夫臉色如此不自然,他怕兩人衝突起來,姐姐吃虧。
凌澈哄道:「放心,我對你姐多好你還不知道。你在這裡,我都不好意思哄她。快玩去吧,在這裡礙手礙腳的。要是我敢欺負你姐,提頭給你。」
明安心道也是,兩口子打架,他守著確實不合適。
「得了,姐夫,剛剛我姐還說你好話,當真是誤會,你可別生我姐氣。」明安勸道。是個男人,看自己媳婦手在別的男人手裡,也不得勁。
凌澈點頭,「放心,我知道你姐為人,不是三心二意那種。」
明安這一去,倒是救了姜松然一命。
姜松然是一讀書人,且向來不愛騎射武藝,身子骨很是柔弱。被凌澈扔到外面,又被人塞了一嘴布,連喊叫都叫不出來。
後來又被人帶到演戲場,身上捆了繩子,被牽在馬後面溜著玩。
簡直奇恥大辱,姜松然大氣,可惜馬上那人就是不停。姜松然本不想跟著跑,無奈若是不跑,就只能被拖著,下場更慘。
好在明安片刻就到,不然姜松然能被累死。
「這是做甚,周大哥快快住手,再跑我表哥可就受不住。」明安從遠處大喊。
雖然明安覺得表哥不太靠譜,但為人當真不錯。自己姐姐貌若天仙,有幾個男人喜歡也很是正常。表哥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至於要這樣。
小周勒住馬,笑道:「安公子來了,我們就是開個玩笑。這廝惦記我家主母,這樣小小懲罰已經很是寬待。」
這倒是真話,連女主子都敢肖想,若不是顧忌這人是主母表哥,早就直接下油鍋炸了。
凌澈這裡,恨不能將姜松然雙手給砍下。他都沒撈著摸摸媳婦小手,倒是被這廝搶了先。
見明珠略有尷尬之色,凌澈便有些得寸進尺,「先不說咱們是皇上親賜的婚約,就只說從小的情分,你就忍心拋卻。都認識了十幾年,來來往往也見過多少回,不比別人有情分。」
明珠心道,要說和陌生男子相比,那凌澈自然是有些優勢。可姜家表哥幾乎從小就是長在蕭府,自然是更熟悉一些。
凌澈見明珠神色,也想到這一層,心裡就是陳醋泛起,壓都壓不住。
忍不住情緒低沉,「也是,你們才是真正青梅竹馬,我這又算什麼。」
想他兩世多少年牽挂,自以為兩人是天定的姻緣,鐵打的情分,在她眼裡,卻敵不過一個表哥。
明珠見他隨隨便便就扣一個帽子,十分氣憤,忍不住譏諷,「是又如何,表哥總不會動不動就給我甩臉子看。」
說完,明珠便走,懶得搭理此人。
凌澈伸出長臂,將她攬入懷裡,用手捂住她的雙眼,親了上去。
一開始只是賭氣,憑什麼這麼多年忍耐,只他一個人知道,只他一個人難受。慢慢等她長大,時間無比漫長,而她卻毫不所知,過得無憂無慮。
軟軟紅唇吞進來,當真是比喝了幾斤老酒還讓人銷魂。凌澈腿都軟了,天旋地轉,只有抱緊她親近她才能站立得住。
明珠只覺一堵牆將自己困住,呼吸困難,逃脫不出。
她氣勁兒上來,用膝蓋使勁一頂,拿出十分的力氣來。這招可是銀姑好生教過,十拿九穩。
誰料就偏了一點,只碰到了凌澈大腿。
被頂得有些疼,但凌澈十分慶幸沒被頂到那個地方。此時那小傢伙早已膨脹碩大,只想尋求一個突破口釋放生機,哪裡經得住大力氣破壞!
凌澈口上鬆了一下,只面貼面恨恨道:「再差半寸,你下半輩子就守活寡,真是謀殺親夫第一高手。」
明珠蹭得臉紅,她已經感受到那不老實之物頂著自己柔軟之地,嚇得不敢動彈。「離我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怎麼不客氣,你倒是對夫君快點不客氣些。」凌澈看她那羞憤得耳朵脖頸都紅透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聲音無比好聽,如悠遠山谷清清流水,讓明珠有一瞬間暈眩。心裡暗罵自己,都這時候,竟然還想著聲音好不好聽,當真是瘋了。
凌澈依然抵上柔軟,哪裡想放棄,故意摩擦一二,忍不住深深呼吸,低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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