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闖禍
內心充滿了絕望。
可是,我盯著地上的紅鈔票,再想想家裡的親人面臨的困境,便沒有了任何心理負擔,再一次把褲子脫了。
和上次不同,這次是全脫!
為了能得到更多的小費,我還使了一個小心計!
我低著頭一眨不眨的看著白姐的那雙美足,腦補著她用腳為我服務的畫面……
沒一會兒,我的敏感部位就起桿兒了!
好多年以後,我也沒忘記孫姐和其他三個女人看到我起桿兒后的振奮表情。
尤其那個姓孫的老女人,她大笑著指著我的敏感部位說:「好!就他了,今晚他是老娘的,老娘要把他榨乾!」
接著,另外三個老女人也挑選了幾個,然後白姐就帶著落選的新人離開了。
我們開始落座,喝酒聊天。
孫姐給我倒了一杯酒,讓我一口悶掉,我照做了。
孫姐讓我亮一下胸膛,我也照做了。
孫姐讓我解開腰帶,悄悄跟我說,想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里,我還是照做了!
完了之後,她還得意的對另外三個老女人說:「別看小伙兒瘦,小伙兒有雞肉啊!」
那三個老女人聽了以後,哈哈大笑。
我聽成了肌肉,心裡還想,勞什子,什麼肌肉?都是因為沒脂肪,凸顯出來的瘦肉好不好!
孫姐勾著我的下巴,仔細打量著我,笑說:「其實長得還算不錯的,就是黑了點兒,以前一定干過不少粗活兒吧?」
我紅著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個三十七八歲的女人是個本地富婆,看著孫姐打趣道:「孫姐,儂不仗義,剛剛說好的,讓我們四個一起嘗,現在可好,像撿了個寶似的,都不知道放手了!」
這話又引來另外兩個老女人一陣浪笑。
孫姐則狠狠捏了我屁股一下,大笑道:「人家阿生可是第一次接客呢!直接面對咱們四個,非嚇到不可!我先嘗嘗,好的話,少不了你們的!」
我大皺眉頭。
疼死我了!
這他媽就是一個變態的女土匪啊!
而不等我緩過勁兒來,孫姐又問我:「聽那個白姐說,你還是個處男呢?」
我堆出個笑容,想撒個謊,因為處男會賣個好價錢。
可我還未開口,那個三十七八歲的女人又笑道:「人家阿生肯定是個處男呀!不然的話,剛剛不可能起那麼快的!咯咯……叫阿生的啊,要不然,儂今晚就不要和孫姐走啦,和我走,我給儂一萬塊的紅包!好不好?」
我心想,這幾個女人真他娘富得流油,動不動就幾千上萬的給!
培訓時楠姐倒是說過,這樣的客人不多見,遇到了就得好好珍惜。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就被包養了,到時候吃喝不愁,說不定還會得到一套房子或者一輛車子呢。
想到這,我紅著臉對孫姐撒謊道:「以前……我都是自己一個人弄!沒和女人弄過!」
我心裡是這樣打算的,剛剛只脫了褲子,就賺到五六千,如果裝處男,一夜非得賺上個萬把塊不可。
這樣下去,哪還需要半年?頂多兩個月,就把我欠的賭債還完了!
可事與願違。
孫姐大笑道:「沒和女人弄過?說話真他媽的野!不過老娘喜歡!」
而這話剛落,那個三十七八歲的女人就笑吟吟地起身走了過來,說著一句,「一個人怎麼弄呀?要不,儂表演一個?」然後,她忽然抓住了我的兩條手臂,開始看。
我一臉茫然,不知道她在看什麼。
卻在這時,她抬手抽了我一記耳光,「啪」一聲,抽的我耳朵嗡嗡作響,然後就看她一臉鄙夷的嘲笑道:「小赤佬!還真當我們第一次出來玩呀?連處男線都不畫一條,就敢在這裡裝處男!也不怕被人剪了鳥去!」
從小到大,我還沒被人打過臉,於是條件反射一樣猛推了女人一把,使她直接摔倒在身後的酒桌上,啤酒雞尾酒全倒了,嘩啦嘩啦的,動靜很大!
「呀哈!」沙發上坐著的孫姐大叫一聲,從我背後一下揪住了我的頭髮,往旁邊一拽,我身體立馬失衡,倒在沙發和酒桌的中間,然後被劈頭蓋臉的一頓胖揍,臉也被撓的左一道右一道,火辣辣的疼!
四個女人一起上,我根本沒辦法還手,其中一個還要拿啤酒瓶拍我,幸虧白姐及時趕到,說今晚給她們免單,並且歸還所有小費,她們才肯罷休,但揚言再也不來夜願ktv了。
前前後後,加上歸還的小費,店裡總共損失了兩萬塊,全算在了我的頭上。
事情搞得太大,白姐做不了主,陰沉著一張臉帶我去了六樓的總經理辦公室,路上還對我說:「阿生,你這次可闖大禍咯!那四個女人是咱們這裡的老主顧,你第一天上班,就把她們都得罪了,見了江總,我可不會替你說半句好話!我告訴你啊,賠錢是小事,被人砸碎了手骨,敲碎了牙,可不要賴別人,都是你自己蠢,明明趴著就能把錢賺了,現在非得躺著離開!真的是賤命一條哦!」
本來就心驚膽戰的,聽完白姐的這番話,我都要被嚇哭了,一是害怕真的會被砸碎手骨敲碎牙,二是擔心周桃會不會被自己連累!
畢竟我是由周桃舉薦來了,現在闖了大禍,如果上面人追究下來,她肯定也脫不了干係!
別看周桃在我面前厲害,在東海市這個地方,終究是個外來妹,而且在眼下這個圈子裡,想必也真的不算什麼。
從那天陳明去老洋房的時候就能看得出,她在陳明面前都只是一個玩物,更何況在白姐口中的那位江總面前。恐怕連玩物都不如!
只是不知道,白姐口中的江總,和陳明口中的那個江哥,是不是同一個人!
越往六樓走,我越害怕,不知道在夜願ktv這麼大個場子都能翻雲覆雨的人,到底長得什麼樣!
走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口,我的雙腿已經軟的不像樣了,渾身難受,只能緊緊攥住拳頭,強撐著。
我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白姐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沉厚有力的聲音:「進來!」
聽到這聲音,我就感覺到一陣壓迫感。
跟著白姐進去后,我只看了江總一眼,就低下了頭。
他站在魚缸前,上身穿了一件白襯衫,下身穿了一條西褲,和我差不多高,但比我壯了得有兩三圈,髮型是三七分,面相看著很有威嚴,卻沒有任何惡意。
可我就覺得,這種人才可怕。
然後,我沒敢往裡走,就站在了門口,聽候發落!
江總皺著眉往魚缸里灑了點魚食,頭也不扭的問白姐:「有什麼事嗎?」
聽這話,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白姐都不被這個江總放在眼裡,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