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152 蕭堯懷疑
此為防盜章,購買不超過60%的小天使可以等三天再看!見諒!秦翩翩剛用完晚膳,瞧見張顯能進來,立刻起身。
「張總管,有何吩咐?」她放下碗筷,心裡想著必定是皇上記起給她封賞了。
這都一個白天過去了,封賞依然沒到,她都許諾給小宮女金裸子了,結果大話說出去,屁都沒瞧見。
「吩咐不敢當,是皇上讓老奴來問候幾句。秦采女今兒睡足了?」
對於張顯能這種問題,秦翩翩有些莫名其妙,九五之尊日理萬機,怎麼會有閑心思關心她吃喝拉撒睡。
「睡足了。皇上的龍乾宮是最尊貴的地方,自然睡的香。」秦翩翩謹慎地回答。
張顯能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您吃飽了嗎?」
「很飽,御膳當然好吃。」秦翩翩越發疑惑,皇上這究竟是要做什麼。
她總有一種吃飽喝足好上路的感覺,心裡頓時就不大穩當了。
「吃得飽睡得香就成,您請按照昨兒夜裡那樣,做一個時辰的動作,老奴親自看著您,皇上說了不許停。」張顯能始終都是笑眯眯的表情,要多慈善就多慈善,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秦翩翩雙腿一軟。
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昨兒晚上她還偶爾偷懶歇歇,這會子張大總管親自看著她做,她可逃脫不了。
秦翩翩冷靜了一下,準備就做一字馬這種稍微簡單的動作。
「秦采女,皇上說了讓您做那個撅屁股往地上擦胸的動作。」張顯能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圖,立刻尖聲尖氣地道。
秦翩翩瞪大了眼睛:「皇上真如此說?」
張顯能笑得臉上都起褶子了,道:「皇上的原話是,讓她給朕撅屁股往地上擦胸,直到撅不起來為止。」
秦翩翩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皇上了,明明今兒早上還好好的來著,最後掙扎道:「公公,我其實身體還有些累,昨兒晚上動作太多,腰酸呢!」
「皇上還說了,您做了多少遍那個動作,就能活多少日。秦采女,老奴可是盼著您長命百歲的啊。」
秦翩翩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開始撅屁股往地上擦胸了。
她昨晚為什麼要做這種勾引的動作,讓狗皇帝刻骨銘心地記得,然後反過來折騰她?
「時辰到——」張顯能就這麼看著秦翩翩從鬥志昂揚,到哆嗦成狗,不過大總管臉上跟戴了面具似的,嘴角翹起的弧度都不曾變過。
他的話音剛落,秦翩翩就已經癱軟在地上了,根本爬不起來。
「伺候秦采女沐浴更衣。」張顯能一甩拂塵,立刻就進來幾個老嬤嬤,兩人拽胳膊,兩人抬腿直接將她從地上抬起來。
「張總管,這是何意?」秦翩翩心裡咯噔了一下。
張顯能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秦采女,大喜了啊,皇上說了今晚收用您。」
秦翩翩還想問什麼,她卻已經被抬去沐浴了。
重複一個小時那個天殺的動作,秦翩翩連一根手指都不能動彈了,她完全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何意,把她累成這副德性之後,還要寵幸她。
光他一個人動彈,能興奮得起來嗎?
方形湯池裡飄滿了花瓣,淡淡的花香縈繞鼻尖,溫熱的水將她的身體包裹,疲乏逐漸淡去。
伺候她的嬤嬤都是老手,她沐浴的時候,就有兩個嬤嬤在那邊剝熟雞蛋,雞蛋剝出來光滑異常,還是燙得就這麼替她滾臉。
等她一出來,身體擦乾之後,又渾身貼滿了桃花瓣,之後再一瓣瓣摘下來。
「采女的皮膚真嫩、面若桃李,會討得聖心的。」其中一個面容和善的嬤嬤輕笑著道。
等一切收拾妥當,尚服局的宮女奉上侍寢時穿的紗衣,薄薄的一層紗衣,只在三點處綉了圖案。
位份高的妃嬪可以自選圖案,像秦翩翩這種,就是最普通的月季花了。
「慢著,皇上那邊有吩咐,秦采女要畫花背。」一個面色嚴肅的嬤嬤冷聲開口。
她邊說邊挽起衣袖,旁邊的椅子上是大小不一的毛筆與各色顏料水粉。
「采女,勞煩您趴在桌上。」
秦翩翩看著這位嬤嬤的架勢,顫顫巍巍地趴在桌上,她現在還光溜溜的,胸前接觸到冰冷的桌面,整個人都縮了一下,沾上了顏料的筆尖,在她的後背筆走龍蛇,那感覺實在太過詭異。
第一次侍寢還沒開始,她就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皇上真會玩兒!
「邢嬤嬤這一手許久沒露了。」和善的嬤嬤開口。
「不行,有些生疏了,這還是皇上登基之後,我頭一回接到吩咐。」邢嬤嬤愁眉不展,看著自己畫的畫總有些不滿,低頭對著秦翩翩道:「秦采女,到時候皇上那邊,還請您多替老奴說些好話。您是皇上第一個要求畫花背的,足以見得皇上對您的重視。」
「嬤、嬤嬤,敢問畫的是什麼?」秦翩翩感覺自己哆嗦的,嘴巴都禿嚕瓢了。
邢嬤嬤嘴角輕揚,勉強露出一絲安撫的笑意:「這得皇上告訴您,老奴從進宮起就學這個,都是替皇上辦事兒的,規矩就是這樣。這圖案,您會喜歡的。」
秦翩翩哆嗦得更厲害了,她覺得這個特殊待遇並不是什麼好的,要不然其他妃嬪怎麼都沒有,就她一個被折騰的有。
難怪這天下的男人都想當皇帝,在女人後背畫畫助興,如此驕奢淫逸的場景,也只有狗皇帝能想的起來了。
「這畫不用特殊粉水洗,要維持半個月不掉。秦采女下回沐浴之時,若是洗不掉不必驚慌。」邢嬤嬤收拾好畫具,退到了一邊。
立刻就有宮女替她穿紗衣和軟底繡鞋,她的身上裹著厚披風便被送往正殿。
龍乾宮的寢殿里一片燈火通明,張顯能手持拂塵站在殿外,早已恭候多時的模樣。
「秦采女,皇上正等著您呢!」他替她開門。
秦翩翩見他笑得滿臉褶子,又想打哆嗦了,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邁進門檻里。
殿內沒留伺候的人,蕭堯不喜歡自己盡興的時候,還要有人看著。
因此只有他一人在。
皇上此刻已經換上明黃色的裡衣,頭髮披散,顯然是剛沐浴過不久,慵懶地歪在床上,半眯著眼眸,像是懶洋洋的貓咪一般。
「奴妾見過皇上。」她輕咳了一聲,乖巧地行禮。
在她起身的瞬間,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披風,慢慢地鬆散落地,露出那身紗衣以及紗衣下瑩白的玉體。
秦翩翩完全對得起她的名字,翩翩佳人,婀娜多姿。
蕭堯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這女人果然是尤物。
沒了衣衫的遮擋,她的好身材一覽無遺,昨晚所有殘存在他腦子裡的想象,今晚都可以實現。
「過來。」男人的聲音偏沙啞,帶著幾分模糊的尾調,卻透著性感。
秦翩翩整理好面上的表情,蓮步輕移走到他跟前,伸出手臂想攀附上他的脖頸。
貓咪總是要先順順毛,才會乖的。
哪知道突變忽生,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扯到了床上,她身上的紗衣三兩下就被扯得粉碎,乖順的貓咪瞬間變成了兇猛的獵豹。
秦翩翩根本沒有感受到龍床的舒服,只有無盡的顛簸,像是激流之中的一頁扁舟,在男人的帶動下起起伏伏。
他盡興了一回,又將她翻過身來,伸手摸上了後背。
「啊,疼,皇上您別咬。」她驚呼。
也不知道邢嬤嬤在她的後背上究竟畫了什麼,原本就兇猛的獵豹更像是進入了躁動的發-情期一樣。
「朕批完奏摺之後,特地睡了一覺再招幸你,今晚徹夜不眠。不然你在母後面前誇下的海口,朕不幫你達成,不就成了假話?」他湊在她的耳邊冷笑,張開嘴咬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吮吸了一下,把秦翩翩的魂都要吸掉了。
秦翩翩幾乎是哭著求饒:「奴妾知錯了,奴妾只是說腰酸背痛,沒提——」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泣不成聲。
九五之尊那麼努力,她怎麼可能還說得出話來。
「你先前勾引朕那個動作,現在趴一個。」他抬手拍拍她的臉蛋。
秦翩翩挺了挺腰,酸得根本動不了,求饒道:「奴妾沒力氣,之前趴了一個時辰,早就動不了了。下回,下回成嗎?」
蕭堯看著她被折騰得面紅耳赤、香汗淋漓的模樣,不由扯著唇角一笑,眼中充滿了戲謔,直接抱住她親自將她按趴下。
「不成,你沒力氣,朕有就成,還是使不完的力氣。」
秦翩翩又哭了,她終於體會到君無戲言這句話了。
皇上說了他有使不完的力氣,那就是妥妥的,把她弄得七竅生煙,哀求連連。
秦小賤-蹄子初次承歡,就知道自己戲過了是什麼後果,比如說長夜漫漫,皇上說不許睡就閉不上眼。
明妃進來的時候,草草地行了一禮,語氣著急。
結果她剛說完,月貴妃的面色就變了,厲聲道:「你給我閉嘴!你自己蠢,還要怪我?你一個從二品,壓不過正六品,說出去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這宮裡頭的風言風語,你也不曉得讓人攔一攔,盡讓人看笑話。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月貴妃早就聽說了這事兒,被氣得要死,結果明妃一來還衝她發脾氣,那自然更生氣了。
被月貴妃這麼一吼之後,明妃立刻就閉上了嘴巴,但是面上始終掛著委屈的神色。
「你還覺得委屈了?你說是不是你自己蠢,連一個正六品都干不掉,還讓她被高太后看中了。她跟高太后就是一路貨色,能有什麼地方厲害的?對於胡攪蠻纏的女人,你用這種粗魯的手段自然會輸,因為比耍無賴和不要臉,你豈是這種小婦養的賤-貨能比的?自然要用高段位去壓她,暫時先別折騰她了,你好好在高太後身邊應付著,這次皇太后很生氣,必定會有後手對付這賤丫頭,到時候我替你出氣便是。」
月貴妃直接幾句話就把她攆走了,顯然是不想再看見這麼蠢的人了,明妃噘著嘴小聲嘀咕著離開,面上並沒有什麼感激的神色。
「廢物!」
她一走,月貴妃便怒罵了一聲,氣得還摔了手邊的一個茶盞。
身邊伺候的大宮女立刻道:「貴妃,明妃娘娘如今爬上了從二品,與您的位份相差不遠,她已經不再像當初那般謹慎小心,想要好好巴結您了。早已不是一條心,您又何必替她想這麼多。流言再傳得難聽些,那些心思浮動的主子們使勁踩幾腳,就夠她受的了。」
月貴妃暗咬著銀牙道:「我知道她與我不是一條心,不過她好歹也是我一手扶持上來的,哪怕是養得一條狗,最後也要用在刀刃上。可不能被這些賤-人的小風小浪給吹倒,我留著她有大用處。」
「那位桃貴人是怎麼個性子?奴婢找人去打聽,結果掏出去不少銀裸子,也不見有人開口,聽說他們賞桃閣的奴才胃口很大,不是金裸子不開口。」這大宮女愁眉不展地道。
月貴妃柳眉倒豎,冷笑一聲:「什麼?一個賤-婢養得奴才罷了,非要金裸子才開口,真當本宮這裡是開金礦的?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蛇鼠一窩,眼皮子淺的廢物!」
大宮女默默地低下頭,她不知道這最後一句是不是罵她的。
因為她還有未說完的話,賞桃閣剛開的第一日,那些奴才從大到小,就一人得了一個金裸子,至於之前立功的柳蔭更是拿了一半。
她還是月貴妃身邊的大宮女,見過不少的好東西,可是想起那麼多的金裸子,依然覺得自己是個窮鬼。
***
明妃吃癟一事,剛過去第二日,秦翩翩就讓柳蔭給她梳妝打扮。
柳蔭看一眼窗外,不解地道:「主子,這外面天色已晚,人家都是梳洗休息的時候,您打扮做什麼?今兒早上去給太后請安,您都讓奴婢隨便給您抓了個髮髻。」
秦翩翩一臉的高深莫測,斜視了她一眼,眼神之中帶著幾分鄙視的含義。
「這能一樣嗎?早上我是為了早些趕過去為太后梳頭,我自己的髮髻簡單隨性,卻把太后的頭髮弄得華麗漂亮,她老人家只會更加高興。再說我現在梳洗打扮,是為了去睡皇上,肯定怎麼好看怎麼來了。」
她邊說邊照鏡子,正在給她戴發簪的柳蔭,手都抖了一下,那簪子尖差點戳進了她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