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159 要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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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堯的嘴角抽了抽,她描述的這個場景,因為太過詳細了,他的腦海里直接描繪了出來。
「到時候奴妾一身白衣,滿室寒氣,還望皇上莫要嫌棄奴——」
「夠了,閉嘴。既然是跟太后太後有關,那就跟上一起去。」蕭堯的眉頭就沒鬆開過,最後還是妥協了。
他想起那個場景,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甚至還覺得脖頸上冰涼,抬手摸了摸,生怕有女鬼的手臂摟住他。
這女人,當真是掃把星托生的。
一行人還沒趕到延壽宮,就已經見高太后的車輦過來了,她的面色焦急,顯然是擔憂不已。
直到看見平安無事的秦翩翩,才長鬆了一口氣,立刻就讓太監叫車輦停下,攙扶著宮人的手快步走了過來。
「你有沒有被傷到?呀,這臉怎麼這麼紅,誰打的!疼嗎?」
蕭堯見高太後過來,剛想給她行禮,結果高太后連個眼神都不給他,直接上前去握住了秦翩翩的手,語氣焦急地說道。
皇上挑了挑眉頭,瞧瞧這就是親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撿來的,秦翩翩才是親生的。
「太后,奴妾好疼啊。」秦翩翩眼巴巴地看著她,這撒嬌的小聲音,當真是委屈到骨子裡去了。
「太后,這疼可與臣妾無關,那是她自己抽的。」後頭一直說不上話的明妃,終於逮住機會開口了。
高太后眉頭挑起,沒好氣地道:「問你話了嗎?」
秦翩翩扯了扯她的衣袖,高太后立刻就想起之前秦翩翩所說的,輕咳了一聲,冷聲道:「明妃是從二品了吧,哀家記得你以前規矩學得還不錯,怎麼這位份越高,反而越發愛接嘴了。若有下次,就找個教養嬤嬤再學一次規矩。」
高太后輕輕揚起下巴,臉上那表情當真是傲氣十足,睥睨天下的感覺。
偏偏她說的這幾句話有理有據,堵得明妃透不過氣來。
「皇帝,這事兒你看在哪兒解決?把永壽宮那位也叫來,你定個地方。」
高太后這分明就是要找茬的模樣,提到皇太后的時候,連稱呼都不願意喊,擺明了要開戰。
皇上覺得腦袋開始嗡嗡作響,他斟酌了片刻,試探地道:「母后,這就一樁小事兒,她們幾個鬧著玩兒的。就不必驚動您二位了吧?」
他還記得上回兩宮太后湊一起,鬧得不可開交,他夾在中間時的噩夢,根本不想再重溫一次。
「什麼小事兒一樁,桃貴人是哀家最寵愛的雪桃仙子,誰敢欺負她就是欺負哀家!先帝,你走的時候為何不帶我走啊,放我一人在這世上受苦。我想護誰就護誰,哪裡還需要看人眼色啊……」
高太后嚎起先帝來,頓時就悲從心來,眼中一片水光。
皇上更頭疼了。
秦翩翩略微有些驚詫地看向太后,高太后簡直超常發揮,竟然把先帝拖出來壓皇上。
「成,就定在永和宮吧。母后,待會兒見了皇太后,您可不能使小性子。」
蕭堯頭疼得幾乎要呻-吟出聲,他真的覺得噩夢即將來臨。
而作為推動此次噩夢的罪魁禍首桃貴人,自然接收到了皇上無數個眼神掃視。
「行,那皇帝就先去請她吧。哀家得回去梳洗一番,出門走得急,打扮得不像樣子。雪桃仙子,你隨哀家來。」高太后抬手摸了摸髮髻,頓時覺得不滿意,拉著秦翩翩的手就走。
「母后——」蕭堯幾乎要追上去了。
先皇已經駕鶴西去了,高太后打扮給誰看?
況且高太后這一身考究的穿著,怎麼看怎麼不像隨便穿穿的,那麼注重美的高太后,又有哪一日是丑的。
秦翩翩是被直接拉上了太后的車輦走的,她假意推讓了一番,高太后異常堅持,她便舒舒服服地坐了上去,還挪了挪屁股,找了個最軟和的位置。
明妃見皇上臉色不好,立刻便知道根源所在,輕聲道:「皇上,您瞧瞧這桃貴人也太無法無天了些,竟然當著您的面兒就與高太后同乘車輦,分明就是藐視——」
蕭堯偏頭,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頓時明妃就閉上了嘴。
皇上的眼神裡帶著十足的冷氣,好像隨時會衝過來把她殺了一般。
「這話你方才怎麼不當著太后的面兒說?」蕭堯冷笑一聲:「愛妃,你應該知道朕最怕麻煩。你和桃貴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兒,你應該最清楚,帶著這麼多人卻懲治不了一個桃貴人,還把事情鬧得這麼大。趁早歇了吧,朕沒有這麼蠢還不討喜的女人。」
他說完之後,便抬了抬手,龍攆再次被抬起,這回去的是永壽宮請皇太后,至於後面這一群女人,自然不會再從皇上這裡多得一個眼神。
看著後面那一群被嚇得打哆嗦的妃嬪們,張總管在心底幽幽嘆了口氣。
宮裡的這些個主子,能那捏住皇帝的少之又少,桃貴人未來可期,畢竟只有她一個人比皇上反應快。
光看她唱戲,都能把原本暴怒的皇上給撫慰了,甚至想不起自己方才為什麼要生氣。
「明妃姐姐,這可如何是好?事情鬧大,分明就是桃貴人的錯,如今皇上全記我們頭上來了。皇上的性子您應該清楚,咱們肯定要受罰的。」其中一個妃嬪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她們就跟蘇婉儀學了,寧願把明妃給得罪了,也不至於過來得罪了九五之尊。
「現在下決定還太早了些,她有高太後偏幫又如何,皇太后是不會讓她們稱心如意的。走,我們也去瞧瞧!」明妃的臉上全是不服氣的表情,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輸給這樣一個貨色。
「妹妹我就不去了,今兒早上還沒用膳呢。」
「我頭暈,也去不了了!」
其他的妃嬪三三兩兩都想找借口離開,誰再淌這趟渾水,那真是傻瓜了。
「呵,你們儘管走,正好趁了她的心意。到時候那小賤-人隨口胡謅,你們都不在,就任由別人把髒水往你們身上潑吧!」明妃冷笑一聲,帶頭往永和宮去。
其他妃嬪對視了幾眼,最終還是跟了上來,領教過桃貴人那張嘴胡說八道的本事兒,她們自然不敢小覷。
「太后的頭髮真好,又黑又亮,摸在手裡跟綢緞似的真舒服。」
「是嗎?哀家每日都用芝麻油抹上一遍,再洗掉,女人愛漂亮就要費點事兒。」
秦翩翩立刻道:「可不是嘛,太后這皮膚也好,又白又細,看著跟小姑娘似的。」
「先帝在的時候,最喜歡哀家這身好皮子了,哎。他走後,就沒人誇哀家了。」太后說著說著又有些難過了,打扮得好看又怎樣,還不是沒人欣賞。
「沒人誇怎麼了,您自己高興就成了,其他人都沒您美便是了。」
秦翩翩這幾句話把高太后逗得那是眉開眼笑,她的手巧,幾個翻轉之後就幫太后梳好了髮髻,在首飾盒裡仔細挑了挑,才選了一個牡丹花開造型的頂簪。
「這是哀家封妃時候戴的,如今老了,戴著成嗎?」
頂簪金光閃閃,造型精美,完全讓高太后愛不釋手,但是如今她這年紀不小了,戴著恐怕不合適。
「成,奴妾先前說得那些話可都是實話,太後娘娘怎麼看怎麼年輕,為何不能戴。」
她說完就給她戴好,又加了些配飾,直到徹底把整個髮髻都整理好了,秦翩翩才將銅鏡移到了跟前。
總算收拾完之後,太后又把她拉上了自己的車輦,還拍著秦翩翩的手道:「以後沒有外人在,你喚我母后便成。雪桃仙子可是西王母最疼的仙女,自然是叫母后的,哪有那麼生分。」
「是,母后。」秦翩翩抬頭看她,一臉孺慕的神情。
兩個人母慈女孝的場景表演得十分精彩,到了永和宮就都挺直了腰杆子,一副要上戰場的樣子。
「這永和宮原來不叫永和宮,是先帝為了讓我與那位和平相處,特地換的匾額。我年輕的時候就與她不和,經常鬧起來,一要先帝裁決,咱們仨就來這永和宮。每次氣沖沖地來,不歡而散地離開,哪裡有和的時候。」
太后給她介紹永和宮的來歷,秦翩翩眨眨眼,原來皇上換匾額這事兒,還是遺傳來的啊。
「高太后駕到——」太監尖尖的唱喏聲傳來。
秦翩翩扶著她走進去,就見中間主位上坐著皇上,左側方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此刻面上的神色很不好看,應該就是皇太后了。
右邊空著的位置自然是高太后的,她拍了拍秦翩翩的手,才悠悠然走過去,活脫脫一副嬌俏少女的模樣。
皇太后看著她裝了二三十年了,如今還是接受不了她這種模樣,不由得冷哼一聲。
都多大年紀了,還在這裡搔首弄姿,先皇還就好這口。
想到這裡,皇太后又看了看底下站著的秦翩翩,這桃貴人低著頭,倒是一副乖巧的模樣,不過肯定是裝的,跟高太后是一路貨色。
「今日讓兩位太后前來——」
蕭堯揮了揮手,張顯能立刻上前來宣布,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高太后對著皇帝說了一句話:「皇帝,你覺得哀家今兒這髮髻如何?」
皇上已經做好了受苦受難的準備,他萬萬沒想到今日比往常要更加難熬一些。
他冷著一張臉,就當沒聽見,頭都不轉一下。
高太后冷哼了一聲:「都這麼大了,還不懂事兒,先皇要是在的……」
她後面說什麼就聽不清了,聲音壓得很低,顯然又嘀咕他不如先帝了,皇上也是真心累。
秦翩翩勉強偏過頭,正好看到他臉上興奮的表情,頓時身體抖得更像糠篩一樣。
她在皇上的臉上看到了食慾,他想吃掉她,絕對的!
「你是在邀請朕嗎?秦采女可能不知道,你身體一抖啊,朕就覺得快活得很,好似在讓朕別走,再陪你玩一會兒。」他輕笑,笑聲爽朗,顯然九五之尊的心情很好。
秦翩翩努力讓自己不抖,她真的來不了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小賤-蹄子,沒想到跟九五之尊一比,她還真的太天真了。
綠帽子狗皇帝絕對是個大賤-蹄子。
他命令張總管看著她做了一個小時的胸擦地鬼動作,累得四肢酸軟,而皇上則養精蓄銳那麼久。
上了床之後,他自然是虎虎生威,而她則是爛泥一攤,隨著人家揉捏成各種形狀,還喊不了停。
「跟朕說說,你這個小騙子嘴巴厲害,把太后誆得團團轉,太后賞了你什麼?」
皇上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石榴,寶石做的石榴,太后說了賞給奴妾。太后真是天下最好的——啊,疼!」
秦翩翩這話還沒說完,後背上就被用力掐了一把,疼到說不出話來。
她轉頭才發現男人的面色變了,徹底冷下來,像是數九寒冬的冰碴子,一點點凍得心慌。
「多子多孫的那個石榴?」蕭堯挑起眉頭,反問了一句,還不等她回答,便冷笑出聲,譏諷道:「你配嗎?」
秦翩翩不知道上一秒還和風細雨,一臉饜足的男人,為何忽然間就翻臉了。
她盯著皇上看了幾眼,便立刻移開視線,心底琢磨開了。
這個天下最尊貴的男人,無疑也是最難伺候的男人。
龍乾宮內處處收拾得井井有條,就連批閱過得奏摺,他順手都是擺放得整整齊齊,證明他這人有強迫症,輕易不允許改變。
又對某些事情特別執著,偏激、易怒,偏偏因為他掌控著整個大燁朝的走向,他也不是昏君,所以不能隨意發脾氣,那些細小的不舒服都會收在心底。
然後發泄到後宮女人的身上,比如現在躺在床上的秦小可憐。
「奴妾當然不敢奢求多子多孫,只是太后的一片心意——」她試探地開口,哪知道皇上的臉色越變越難看。
秦翩翩就知道,這狗皇帝連親娘的賬也不買。
「奴妾之所以高興,是因為那石榴是寶石做的,貴得很。其實是不是石榴都無所謂,主要是值錢,面上有光。」她立刻改口。
果然蕭堯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秦翩翩的心底則是疑問重重,皇家最注重子嗣,為何當今九五之尊提到孩子就變臉,他不想要女人給他生孩子?
「秦家總算是教出一個聰明的女人來,乖,石榴不是什麼好東西,待會兒讓張顯能還給太后。朕送你一個更值錢的水果。」
皇上邊說邊在她的臉上拍了拍。
「也能讓奴妾面上有光?」她歪頭問了問。
皇上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竟是勾著唇角笑了笑,稍微用力地擦了擦她後背上的皮膚,輕笑道:「不止面上有光,你全身都有光。」
他說完又把她壓在身下,不停地啃咬著她的後背。
「鮮嫩多汁,清甜爽口。朕的牙齒一碰,似乎就要破皮了……」
秦翩翩感覺到背後濕漉漉的,就知道狗皇帝愛慘了她的肌膚。
哎,爹娘生的好,真是沒法子。
把她生的膚如凝脂賽天仙,瞧瞧真龍天子趴在她後背上,都成了大詩人,這形容說得好像她是一個桃兒似的,把她嚼吧嚼吧就一口吞了。
饞得他都流口水了。
皇上龍騰虎躍地折騰了許久,張顯能進來提醒他上朝的時候,他還趴在她身後啃她的後背呢。
位份低的人是沒資格伺候皇上穿五爪龍袍的,秦翩翩樂得清閑,趴在龍床上昏昏入睡,直到此刻她才好好感受一番這床的滋味。
「秦采女,替朕更衣。」
蕭堯起身之前,扯了一把她的臉。
秦翩翩自然是不敢違抗的,可是她現在光溜溜的,唯一在床邊的紗衣,已經被撕的一條一條的。
「秦采女,您的披風。」張顯能果然是狗腿大隊長,第一時間就雙手奉上她之前的披風。
皇上一把扯過披風,將她從床上拉起來,親手替她穿。
「皇上,您穿反了。」秦翩翩有些受寵若驚,但是一低頭就見帽子卡在脖子前面,帶子則系在腦後,前面遮得嚴嚴實實的,後背倒是光溜溜的。
「反著好看。」他邊說邊又在她的後背掐了一把,對於自己的傑作滿意得不得了。
皇上又給她找了條毯子裹在腰上,這麼一折騰,秦翩翩也總算是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就是要她把後背露出來給別人看。
真不知道邢嬤嬤畫了什麼寶貝,讓皇上這麼歡喜。
秦翩翩腰酸腿軟,走個路哆嗦半天,咬著牙替他系個腰帶就要往床上歪。
張顯能一直在旁邊站著,因為皇上特地給秦采女做的這個造型,所以很輕易就能看到她的後背。
他看清楚上面的圖案時,不由得一怔,緊接著看到後背上那些斑駁的紅痕,就知道昨兒晚上究竟有多激烈。
「秦采女可要好好鍛煉身體,朕不盡興的話,就會想起一些不高興的事情,比如你們秦家做的那些錯事兒。乖。」他邊說邊拍了拍她的臉頰,很快便由張顯能收拾妥當了,轉身便走。
秦翩翩重新躺回龍床,想起皇上的那個威脅,不由得又打了個哆嗦。
人常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反正秦采女是不相信這句話的,比如現在她就是一塊急需休養生息的田。
可是以她卑賤的位份,是沒有資格獨自睡在龍床上的,皇上臨走之前,也沒有開金口讓她留下,所以她除非是真被皇上干-死了,否則就得爬去側殿睡。
「哎喲,秦采女,您背後這桃子可真好看,跟真的一樣,奴婢看花了眼,還以為您背後真的壓了兩個桃呢。」
扶她起身的小宮女,正是昨日向她示好的那個,名叫柳蔭。
秦翩翩愣了一下,轉而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我背上畫的是什麼?」
「兩個泛著紅的大桃子,應該是王母娘娘園子里的蟠桃吧,看著就可口好吃。」柳蔭邊說邊咽了咽口水,顯然是饞的。
秦翩翩有點想罵人,她的臉臊得通紅,原來皇上咬著她後背說什麼「鮮嫩多汁」的話,並不是誇她皮膚好,而是在說桃子。
她完全在自作多情!
狗皇帝,沒人性,幹完她,還誇桃。
她硬撐著一口氣回到偏殿,只把柳蔭留下來了,有些話太多人不好問出口,比如九五之尊的喜好。
「皇上愛吃桃?」
柳蔭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偷聽才點了點頭:「曾經有一次,雲南那邊獻上來幾框子雪桃。皇上一個人連吃了三個,說是鮮嫩多汁,清甜爽口——」
秦翩翩順口接了一句:「他的牙齒一碰,就好像要破皮了?」
「對,還流汁呢,鮮甜可口。這是皇上的原話,您也知曉,看樣子是皇上跟您說的,采女,皇上疼寵您呢!」柳蔭笑嘻嘻地沖她道賀。
秦翩翩則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是啊,的確疼寵她,把她當個桃啃呢!
皇上昨晚上那麼激動,她還以為自己背上是什麼不堪入目的美人圖,能激發男人衝動的,沒想到是個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