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160 斷袖之癖

160.160 斷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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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手掌一直在她的後背上遊走,偶爾咬兩口,像是一個貪玩兒的孩子。

秦翩翩勉強偏過頭,正好看到他臉上興奮的表情,頓時身體抖得更像糠篩一樣。

她在皇上的臉上看到了食慾,他想吃掉她,絕對的!

「你是在邀請朕嗎?秦采女可能不知道,你身體一抖啊,朕就覺得快活得很,好似在讓朕別走,再陪你玩一會兒。」他輕笑,笑聲爽朗,顯然九五之尊的心情很好。

秦翩翩努力讓自己不抖,她真的來不了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小賤-蹄子,沒想到跟九五之尊一比,她還真的太天真了。

綠帽子狗皇帝絕對是個大賤-蹄子。

他命令張總管看著她做了一個小時的胸擦地鬼動作,累得四肢酸軟,而皇上則養精蓄銳那麼久。

上了床之後,他自然是虎虎生威,而她則是爛泥一攤,隨著人家揉捏成各種形狀,還喊不了停。

「跟朕說說,你這個小騙子嘴巴厲害,把太后誆得團團轉,太后賞了你什麼?」

皇上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石榴,寶石做的石榴,太后說了賞給奴妾。太后真是天下最好的——啊,疼!」

秦翩翩這話還沒說完,後背上就被用力掐了一把,疼到說不出話來。

她轉頭才發現男人的面色變了,徹底冷下來,像是數九寒冬的冰碴子,一點點凍得心慌。

「多子多孫的那個石榴?」蕭堯挑起眉頭,反問了一句,還不等她回答,便冷笑出聲,譏諷道:「你配嗎?」

秦翩翩不知道上一秒還和風細雨,一臉饜足的男人,為何忽然間就翻臉了。

她盯著皇上看了幾眼,便立刻移開視線,心底琢磨開了。

這個天下最尊貴的男人,無疑也是最難伺候的男人。

龍乾宮內處處收拾得井井有條,就連批閱過得奏摺,他順手都是擺放得整整齊齊,證明他這人有強迫症,輕易不允許改變。

又對某些事情特別執著,偏激、易怒,偏偏因為他掌控著整個大燁朝的走向,他也不是昏君,所以不能隨意發脾氣,那些細小的不舒服都會收在心底。

然後發泄到後宮女人的身上,比如現在躺在床上的秦小可憐。

「奴妾當然不敢奢求多子多孫,只是太后的一片心意——」她試探地開口,哪知道皇上的臉色越變越難看。

秦翩翩就知道,這狗皇帝連親娘的賬也不買。

「奴妾之所以高興,是因為那石榴是寶石做的,貴得很。其實是不是石榴都無所謂,主要是值錢,面上有光。」她立刻改口。

果然蕭堯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秦翩翩的心底則是疑問重重,皇家最注重子嗣,為何當今九五之尊提到孩子就變臉,他不想要女人給他生孩子?

「秦家總算是教出一個聰明的女人來,乖,石榴不是什麼好東西,待會兒讓張顯能還給太后。朕送你一個更值錢的水果。」

皇上邊說邊在她的臉上拍了拍。

「也能讓奴妾面上有光?」她歪頭問了問。

皇上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竟是勾著唇角笑了笑,稍微用力地擦了擦她後背上的皮膚,輕笑道:「不止面上有光,你全身都有光。」

他說完又把她壓在身下,不停地啃咬著她的後背。

「鮮嫩多汁,清甜爽口。朕的牙齒一碰,似乎就要破皮了……」

秦翩翩感覺到背後濕漉漉的,就知道狗皇帝愛慘了她的肌膚。

哎,爹娘生的好,真是沒法子。

把她生的膚如凝脂賽天仙,瞧瞧真龍天子趴在她後背上,都成了大詩人,這形容說得好像她是一個桃兒似的,把她嚼吧嚼吧就一口吞了。

饞得他都流口水了。

皇上龍騰虎躍地折騰了許久,張顯能進來提醒他上朝的時候,他還趴在她身後啃她的後背呢。

位份低的人是沒資格伺候皇上穿五爪龍袍的,秦翩翩樂得清閑,趴在龍床上昏昏入睡,直到此刻她才好好感受一番這床的滋味。

「秦采女,替朕更衣。」

蕭堯起身之前,扯了一把她的臉。

秦翩翩自然是不敢違抗的,可是她現在光溜溜的,唯一在床邊的紗衣,已經被撕的一條一條的。

「秦采女,您的披風。」張顯能果然是狗腿大隊長,第一時間就雙手奉上她之前的披風。

皇上一把扯過披風,將她從床上拉起來,親手替她穿。

「皇上,您穿反了。」秦翩翩有些受寵若驚,但是一低頭就見帽子卡在脖子前面,帶子則系在腦後,前面遮得嚴嚴實實的,後背倒是光溜溜的。

「反著好看。」他邊說邊又在她的後背掐了一把,對於自己的傑作滿意得不得了。

皇上又給她找了條毯子裹在腰上,這麼一折騰,秦翩翩也總算是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就是要她把後背露出來給別人看。

真不知道邢嬤嬤畫了什麼寶貝,讓皇上這麼歡喜。

秦翩翩腰酸腿軟,走個路哆嗦半天,咬著牙替他系個腰帶就要往床上歪。

張顯能一直在旁邊站著,因為皇上特地給秦采女做的這個造型,所以很輕易就能看到她的後背。

他看清楚上面的圖案時,不由得一怔,緊接著看到後背上那些斑駁的紅痕,就知道昨兒晚上究竟有多激烈。

「秦采女可要好好鍛煉身體,朕不盡興的話,就會想起一些不高興的事情,比如你們秦家做的那些錯事兒。乖。」他邊說邊拍了拍她的臉頰,很快便由張顯能收拾妥當了,轉身便走。

秦翩翩重新躺回龍床,想起皇上的那個威脅,不由得又打了個哆嗦。

人常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反正秦采女是不相信這句話的,比如現在她就是一塊急需休養生息的田。

可是以她卑賤的位份,是沒有資格獨自睡在龍床上的,皇上臨走之前,也沒有開金口讓她留下,所以她除非是真被皇上干-死了,否則就得爬去側殿睡。

「哎喲,秦采女,您背後這桃子可真好看,跟真的一樣,奴婢看花了眼,還以為您背後真的壓了兩個桃呢。」

扶她起身的小宮女,正是昨日向她示好的那個,名叫柳蔭。

秦翩翩愣了一下,轉而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我背上畫的是什麼?」

「兩個泛著紅的大桃子,應該是王母娘娘園子里的蟠桃吧,看著就可口好吃。」柳蔭邊說邊咽了咽口水,顯然是饞的。

秦翩翩有點想罵人,她的臉臊得通紅,原來皇上咬著她後背說什麼「鮮嫩多汁」的話,並不是誇她皮膚好,而是在說桃子。

她完全在自作多情!

狗皇帝,沒人性,幹完她,還誇桃。

她硬撐著一口氣回到偏殿,只把柳蔭留下來了,有些話太多人不好問出口,比如九五之尊的喜好。

「皇上愛吃桃?」

柳蔭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偷聽才點了點頭:「曾經有一次,雲南那邊獻上來幾框子雪桃。皇上一個人連吃了三個,說是鮮嫩多汁,清甜爽口——」

秦翩翩順口接了一句:「他的牙齒一碰,就好像要破皮了?」

「對,還流汁呢,鮮甜可口。這是皇上的原話,您也知曉,看樣子是皇上跟您說的,采女,皇上疼寵您呢!」柳蔭笑嘻嘻地沖她道賀。

秦翩翩則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是啊,的確疼寵她,把她當個桃啃呢!

皇上昨晚上那麼激動,她還以為自己背上是什麼不堪入目的美人圖,能激發男人衝動的,沒想到是個桃。

不對,是兩個桃!

狗皇帝真不是人,對著兩個桃產生性-趣!

秦翩翩睡得昏天暗地,卻再次被人推醒了。

柳蔭的臉上滿是著急擔憂的表情,急聲道:「秦采女,高太後傳喚您過去呢!」

「我不是讓你們去傳話,我今日爬不起來了?」

「奴婢說了,順帶著把石榴也還了,當時高菁姑娘也在,她說了幾句,高太后就震怒了。」

柳蔭這麼一說,秦翩翩才想起她的石榴也被騙走了,狗皇帝說補給她更好的水果,就是背後那倆破桃!

秦翩翩知道自己就這麼去延壽宮的話,肯定是要倒霉的,高太后是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要做些準備。

秦戲精稍微一想,心裡就有了成算。

「把你能找到有關於桃子的東西,裝飾也好,都給我找來。」秦翩翩決定干一票大的,讓那些沒見過世面的瞧瞧,什麼叫戲精本精。

*

「姑母,您這回可千萬不能被她騙了。什麼下不來床,分明都是借口,上次還說您是上仙,見到您一切煩憂都沒了,那她身體累怎麼不來見見您,疲憊全消散了啊。還有這石榴,是皇上讓人退回來的,必定是皇上知道她騙您呢,又不忍告訴您怕您傷心,待會兒她到了,您可要好好懲罰她!」

秦翩翩還沒進入大殿,就聽見高菁給高太後上眼藥,甚至看見她人影了,高菁也絲毫沒有收斂,反而加大了聲音,明顯就是要跟她過不去。

秦翩翩的臉色一冷,小賤-人,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等著瞧吧!

「奴妾見過太后,奴妾有罪,還請太后賜奴妾三尺白綾一杯毒酒,就此去了吧。」

秦翩翩盈盈拜倒在地上,湖藍色的裙擺在青色的地磚上滑過,像是一汪清泉。

秦自認為最美戲精翩翩,此刻正抬手舉起衣袖,在臉上擦拭著,那哭腔一轉三個調,比京都里最出名的喜劇花旦哭得還要好聽。

她這一句話,把高太後到了嘴邊的喝罵聲給震了回去。

這還是頭一回有人請罪的時候,直接說要三尺白綾和一杯毒酒的,這要死的心很堅定了。

「你知錯了?是不是真如菁菁所說,昨兒那話全是騙哀家?」高太后輕咳了一聲,冷聲問道。

「奴妾說您是上仙這話千真萬確,在奴妾的眼中,您就是上仙,只是身份要更高貴,您是統管眾位仙女的西王母。奴妾之所以初見您就心生親近,看見您就萬事順心,正是因為奴妾是您最疼愛的雪桃仙女。」秦翩翩抬起頭來,真誠又熱切地說道,眼神亮晶晶的完全會發光。

「噗——」一個正在喝茶的妃嬪,定力不佳,直接噴了出來。

這小賤-蹄子敢再假一點嘛?連西王母和雪桃仙女都出來了,她要不行了。

殿里的氣氛極其詭異,張顯能努力肅著一張臉,這位秦采女可真能掰,最重要還夠不要臉。

她這麼羞答答的表現,任誰都能猜出來,皇上昨晚給了她什麼。

兩人在床上沒羞沒臊地滾了大半夜,可真是夠福澤深厚的。

「秦采女,你可要想好了說。昨晚朕怎麼了?」蕭堯硬著頭皮冷聲問出口。

他的內心是糾結的,明知道這個女人不要臉的,但是他又好奇。

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您給了奴妾龍精,燙得奴妾一顆心都顫了。」

秦采女比他想象的還不要臉,這句話含羞帶怯地說出來之後,把見過世面的九五之尊都震得抖了抖。

張大總管在心裡嘆了口氣,看著皇上這滄桑的背影,最起碼老了十歲。

他只想說:秦采女,牛逼!服服的!

「秦氏翩翩!」蕭堯眯著眼睛,聲音揚高了許多,一切都代表他要生氣的預兆。

「奴妾在!」她也高聲應答,深深地俯下/身去,再次給他行了個叩拜大禮。

看著地上趴著的那個女人,臉上羞澀之意已經退的一乾二淨,收放自如,好像方才不要臉的人不是她一樣。

九五之尊認命了,秦家當真是送進來一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戲精。

或許秦家本身都沒意識到,這位五姑娘是戲精托生的。

「把朕的地擦乾淨!」蕭堯冷著臉吩咐了一句。

秦翩翩暗自鬆了一口氣,接過小宮女遞上來的白帕,一邊擦著地磚上的墨跡,一邊擺了個高難度倒立的動作。

蕭堯的臉都氣綠了,冷笑道:「朕讓你好好擦地,沒讓你用功,你那股勁兒留晚上。到時候若是秦采女又說沒力氣,朕可是要翻臉的。」

秦翩翩立刻端莊地跪好,順手整理了一下裙擺,低聲告罪道:「奴妾習慣了,還請皇上原諒奴妾。」

蕭堯的嘴角抽了抽,他能說什麼?

讓她養成這個習慣的正是自己啊。

「看樣子秦采女受的責罰還不夠,那一個時辰的動作算是少了,下回得加時了。」他冷笑一聲,看著逐漸擦乾淨的地磚,指了指秦翩翩道:「頭頂著筆筒跪一邊去,張顯能你過去看著,她敢動一下,你用拂塵抽她一下。」

皇上顯然是惱了,誰坐那把椅子誰最大,哪怕是戲精也怕了,乖乖地頭頂筆筒跪在一邊一動不敢動。

張顯能就站在她對面,臉上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只不過拂塵始終拿在手上,秦翩翩還真怕那玩意兒往她臉上摔呢。

「皇上,御藥房把秦采女的避子湯呈上來了。」外頭有個小太監走進來,恭敬地說了一句。

「給她喝。」

蕭堯連頭都不抬,邊批奏摺邊說了一句。

小宮女雙手捧著托盤走近,白瓷碗里裝的是烏黑的湯汁,濃郁的中藥味在殿內蔓延。

秦翩翩端起葯碗湊近,這葯剛煎出來還冒著一股熱氣,味道直衝鼻尖,她當場眼睛就紅了。

張顯能在一旁瞧得仔細,不由得心裡納罕:難不成是秦采女不想喝這避子湯?想要懷龍種?

不過皇上從碰第一個女人開始,就從來沒留過種,包括對前王妃也是,所以至今皇上都沒有孩子。

秦翩翩把葯送到嘴邊,揚起脖子就「咕嘟咕嘟」開始灌,頗為豪氣。

只不過剛咽下去第二口,她就「哇——」的一聲開始吐,黑黑的葯汁悉數噴在了地磚上。

秦翩翩的手抖啊抖,手裡的葯都差點灑了。

「秦氏翩翩!」皇上震怒,他又毀了一本奏摺!

這女人喝碗葯都弄得一驚一乍,簡直難以理解。

「皇上,好苦啊。這葯好苦啊,奴妾——哇——」她邊哭邊開始吐,那種苦像是滲透到骨子裡一樣,讓她整個人都沉浸在噁心的狀態之中,乾嘔個不停。

張大總管抽了抽嘴角,他眼疾手快地躲避,衣角上還是沾著幾滴葯汁。

常年在皇上身邊服侍,他也被傳染上了強迫症,總感覺那幾滴葯汁化為活物,在一點點往他腿上爬,難受得很。

蕭堯覺得頭疼,他無奈地合上奏摺,什麼心情都沒了。

這家這國他不想要了,此刻就想弄死正在因為一碗苦藥而痛哭的女人。

「皇上,奴妾真不是故意的,奴妾也不想啊。奴妾從小就不能吃苦,一點苦都要把奴妾往死里逼啊。以前生病了,奴妾都是硬扛著的,後來暈過去了被大夫灌了一碗葯,醒了之後只吐出來半碗,還有半碗被消化了,奴妾——」

說起她這個臭毛病,秦翩翩就有一肚子苦水要倒。

她這回還真不是演戲,完全真情流露。

自小就不能吃苦,苦一點的東西她都得挑出來,所以不敢生病,因為一生病只有硬扛,灌藥的時候,幾乎是生理性的排斥,直到把葯吐乾淨為止。

她說著說著覺得委屈極了,看見放在一旁的葯碗,就悲從心來。

「奴妾怎麼辦?喝不了避子湯會受什麼懲罰啊?能不能不死啊?」

「不能。」蕭堯很快地就給她回復。

秦翩翩正準備卯足了勁兒哭,一聽這話,差點抽過去。

媽的,不能?那她咋辦?

她勉強收了乾嚎聲,抬起頭眼淚巴巴地看向上位的男人,全身都散發著一種可憐兮兮的狀態,希望能夠得到他的憐憫。

不過她收到的只有冷漠。

「秦氏翩翩,要麼喝葯要麼死,朕不留種,選一個吧。」

皇上冷聲開口。

年輕俊美的帝王,第一次流露出他的殺氣。

秦翩翩知道,皇上說得是真話,並且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奴妾知曉了,奴妾會喝的。可能是皇上的龍精太想要庇護奴妾了,奴妾謝主隆恩。」

她說著說著,又悲從心來。

精啊,你比你主子靠譜多了,還懂得心疼我。

蕭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原本暴怒的狀態,竟是被她這句耍寶的話,給逐漸撫平了。

不過他在這件事情上,從來沒有過例外。

「你讓它在你肚子里多待些時辰,成胎了就該一屍兩命了。」他冷笑。

秦翩翩已經察覺到了,皇上在龍種一事上,比任何時候都要涼薄。

哎,年紀輕輕的,那地方就傷了,還要讓所有女人喝避子湯遮掩,真是可憐。

講真,把龍精留在她體內,也不一定能成胎啊,誰給狗皇帝的自信!

「還請皇上讓太醫前來,奴妾一定喝下避子湯,而且一勞永逸,只是要費些功夫。」秦翩翩十分不要臉地提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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