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關於Shit的戰爭
「砰砰砰...」
不是吧？酒店也玩這一套？白已冬對手鼓的聲音非常敏感，在貝爾托中心的時候，菲爾·傑克遜喜歡用擊打手鼓來集合球員。如今，酒店也傳出擊打手鼓的聲音。
白已冬和其他人一樣，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還是向聲音的來源地靠攏。
結果，真是傑克遜在召集球員。大家自發地進入他的房間，找到位置坐下。
傑克遜滿意眾人的反應，「看來都到了。」「教練，這樣會不會影響其他人休息啊？」白已冬問。
傑克遜說：「你們來的很快，所以應該不會影響到別人。」
這意思是，如果影響到別人休息遭到投訴，那也是因為我們反應慢，所以也是我們的錯？白已冬腦洞大開地想。
「我很高興的宣布一件事，我們將有戰友回到團隊里。」這個人不說自知，不是處于禁賽當中的羅德曼，而是傷愈歸來的羅恩·哈勃。
白已冬第一時間向他祝賀。同樣是禿子，哈勃在白已冬眼裡比喬丹更像個人類。
「斯科特，施拉姆夫交給你。」傑克遜給今晚的首發交代著各自的盯防目標。
皮彭輕輕點頭，「這個德國佬就交給我了。」「邁克爾，何塞·霍金斯是你的。」喬丹沒有意見。
「Bye...」傑克遜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當事人白已冬的第一反應是，「嗯？在叫我嗎？」
因為哈勃復出了，所以白已冬認為他的首發也隨之讓出。結果，傑克遜繼續讓他首發。
傑克遜的臉上保持一貫的笑容，好像在分派小任務一樣：「加里·佩頓是你的。」「佩頓？」開玩笑吧？白已冬瞪大眼，「呃...好，好啊。」
「教練，這傢伙不行。」喬丹說：「他防不住加里。」「我可以！」白已冬說。
喬丹冷笑道：「別大言不慚了。」「不試試怎麼知道？」白已冬問。
「是的，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要讓Bye試試。」傑克遜定下基調。
喬丹只得說：「好吧，中國佬，如果你被打爆了，別怪我不客氣。」
說的好聽，你對我客氣過嗎？白已冬把頭轉向一邊。
因為是連續客場，所以公牛隊今晚的球衣是經典的黑紅。
就球衣而言，這是白已冬最喜歡的一款。科爾卻不喜歡這件球衣，他認為黑色會帶來厄運。巧的是，公牛目前輸掉的那場比賽，穿的正好是黑色球衣。
肖恩·坎普和朗利一同站在超音速隊的LOGO上，等待裁判將球扔向空中。
朗利有身高優勢，白已冬認為他的跳球勝算大。
很快，白已冬就不這麼認為了。
NBA這個級別的比賽，有許多比身高更重要的因素。
比如一瞬間的爆發力。在這點上，坎普完爆朗利。
皮球被裁判扔起的剎那，坎普的反應與彈速都是精英級別的。朗利雖然有身高，卻還是輸給坎普。球被坎普一巴掌拍向後方，皮彭飛快地找到落點，提前把球斷走。朗利奔向前場，落入低位，皮彭球到。
朗利一口氣撞開補防的弗蘭克·布里夫考斯基上籃得分，這是朗利難得一見的硬氣球。
喬丹滿意地點頭：「大個子，保持這樣的侵略性。」「我盡量。」朗利的回答不能讓喬丹滿意，但後者沒說什麼。
「小猴子，準備好讓我插爆你的**了嗎？」加里·佩頓打照面的第一句話便讓白已冬永遠記住他。
白已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佩頓不停地說著：「看來你是個啞巴。真可悲啊！你猜我打算怎麼對付你？」
然而佩頓只是說說而已。通過一個擋拆，佩頓把球傳給隊友。
布里夫考斯基接球背打朗利。先是一記虛晃，再背身撞擊，接右腳轉身，一頭擠開朗利的胸口，強起得分。
「盧克！我再也不會誇讚你了！」喬丹失望地說。
你還是多批評我好了...朗利在心裡說。得到喬丹的誇獎並不容易，得到他的誇獎之後更不容易，比起誇獎，朗利更喜歡他的垃圾話。
「小猴子！你的球呢？是不是斯科特不帶你玩啊？我想也是，因為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猴子如果在我面前運球一定會被我揉碎的。」佩頓自說自話。
白已冬默默聆聽，同樣是一號位，他的垃圾話比埃弗里·約翰遜難聽多了。
白已冬問道：「你的單口相聲要講到什麼時候？」「永遠不停！因為你們居然派出你這種小猴子來對付我！我會把你打到痛恨籃球！」佩頓的嘴巴一邊噴著口水一邊噴著垃圾話。
皮彭無暇顧忌這裡的情況。他從外線運球突過防守者，再傳球予高位的朗利。後者高位投籃，球進得分。
「沒想到芝加哥的進攻會由澳大利亞人打開。」超音速隊的解說傑克·希科馬意外地說。
希科馬不只是解說，還曾是超音速的一員。「不能輕視場上的任何一人，這是NBA，聚集著世界上最好的籃球運動員。」他的搭檔布德·貝克說。
「你不覺得你的鬍子像廁所里的Shit嗎？」白已冬嘗試反擊佩頓。
佩頓的回復更加粗暴：「是的，我會把這些Shit一一塗抹到你的臉上，讓它們長久地留在那裡，直到你的臉頰變成Shit。」「有本事你試試看！」白已冬完全應付不來這麼粗暴的垃圾話。
佩頓嘴上厲害，實際的動作不多。坎普在低位卡好位置，他的球再次傳出。坎普憑藉強壯的身軀連續頂動朗利，忽然，把球傳出去。
「來！接住你的Shit！」佩頓射出三分，同時對白已冬說道。白已冬回望球的弧線，只見皮球乾脆地落進籃筐。
「Bye，別管那個傢伙說什麼，做好你的分內事。」皮彭有點擔心白已冬，白已冬揮手表示自己沒問題。
佩頓的垃圾話雖然難聽，但沒有喬丹的刺耳。佩頓垃圾話多，粗鄙，沒什麼營養，不似喬丹那麼句句見血，相比之下，白已冬還是更樂意聽佩頓的垃圾話。
白已冬高位接球，他只是個中轉站，沒有出手的權力。佩頓正要施壓，白已冬立即把球轉移。喬丹切出接球射籃，得分。
「膽小鬼！你想躲到什麼時候？真的想讓我在你身上抹Shit嗎？」佩頓追著白已冬罵道。
白已冬說：「你的腦子裡只有Shit這個詞？還是說你滿腦子都是Shit？如果是的話你最好離我遠點，我怕臟。」
聞言，佩頓詭異地笑了：「我來啦！小猴子！」「該死！打完這個賽季我要被取多少個外號？」白已冬感到焦慮，因為這些人取外號的水平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尤其是這個滿腦子大便的佩頓。
小猴子？去你X的小猴子！白已冬本要逼迫他一下，卻被超音速的擋拆擋住去路。佩頓趁他被擋，又一次扔出三分。
「快看！小猴子！你的頭上在下Shit雨！」球進之後，佩頓大喊道。
「是在下Shit雨，從你的嘴裡流出來的，你這個滿嘴Shit的臭Shit！」白已冬放棄了素質，像個潑婦一樣與佩頓對罵。
佩頓享受這種對噴：「是嗎？那我很高興把你變得和我一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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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噴的很激烈，卻一點沒有干架的苗頭。只動口不動手。
白已冬再次充當皮球的過度區，他唯一可以做的便是把球傳到喬丹的手裡。喬丹給出對等的回報，一記乾脆的射籃，讓白已冬再添一個助攻。
此後，坎普低位背打朗利翻身跳投得分。
皮彭獨自一人運球百米奔襲高舉高打上籃打進。
雙方的比分交替上漲，不變的只有白已冬和佩頓。
兩人的垃圾話里充斥屎尿，又污又臟，任何一個在吃飯的人聽了這對話非得把胃液都吐出來。偏偏這兩個人樂在其中，彷彿這是一場對罵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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