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親愛的,此為防盜章,V章購買比例不足80%需等待6小時哦~譬如從九月中才開始的交往,十月的時候,鄒茵就聽徐蘿蔔說,陳勤森在背後買過避孕-套。
是被陳茂德偶然得知的。
那天陳茂德去市裡買胃藥,藥店老闆是他的舊相識。看見陳茂德,就有些難以啟齒地囁嚅:「阿茂哥,你那個兒子啊……」
陳茂德聽著不對勁,問怎麼回事。
老闆就把他拉到一個小櫃前,對他說:「這個啊,杜蕾斯、傑士邦,你兒子用的有些猛。上個星期才買過兩盒,昨天啊,又來拿了一盒。是我老婆看到的,你不要讓他知道是我告的狀。」
老闆諱莫如深地說。
陳茂德聽完氣殺殺地回村去,下午吃飯的時候就跟兒子說:「陳家的嫡子長孫,以後要傳承家統的。你那些堂哥堂弟也不回來,這麼多家財就靠你一個,年紀輕輕不惜身體,家法還沒挨夠是不是?」
鄒茵那段時間和陳勤森的交往,是要他瞞著家裡大人的。陳勤森就回陳茂德說:「知道了,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啊,你自己年輕的時候不也一個樣……」
當時張氏正站在一旁抹胭脂,陳茂德轉頭一看見老婆就蔫了。
話被徐蘿蔔往鄒茵跟前一傳,鄒茵聽得就變了味。
隔天晚上村裡戲檯子唱大戲,鄒茵就拽著陳勤森的袖子問。陳勤森說是給鄭元城買的,鄭元城讓他順手幫忙帶。
「那為什麼要買多買一盒?」鄒茵問得很認真。
陳勤森聽了就捏她臉頰:「都以為我和你那個了,老子不要裝裝?就算不裝,保不準什麼時候你就範了,老子也有個備用。」
嘴角噙著哂笑,說完攬過她親親-嘴,那副冷雋模樣即便在夜色下也是撩人的。
到了十一月他過生日,在冠凱華城訂了個豪華大包,請了圈子裡的一群人小聚。
那天晚上鄒茵坐在陳勤森身邊,黃瑤一身蘭紫色薄線衫,手上端著酒杯走到她跟前,笑得酸溜溜:「我知道我比不了你,可我就是看著難受。那這樣吧,我喝三杯,你喝一杯,你把這些酒幹了,今後我也把之前的忘了。」
鄒茵當時坐著沒有動,這個酒她並不想喝。
黃瑤看見她沒動,就自己幹了一杯亮底,她不動,她再干一杯,等到喝第四杯的時候,陳勤森就微瘸著站了起來。說道:「這酒我替我女人喝。過去不管什麼恩怨,都是我陳勤森惹來的賬,老子的賬自己清,和她沒關係。」
即便在陳勤森上職高談那個小女朋友時,黃瑤也壓根兒都不忌憚。可是她沒料到陳勤森現在竟會護短如此。黃瑤眼眶暈著紅,凝著陳勤森俊逸的臉龐,最後就咬咬牙對他恨聲道:「好,既然是阿森你要代喝,那也可以,我喝一杯,你喝一瓶。」
鄒茵不知道陳勤森最初的那一次,到底給過了黃瑤什麼,以至於都這麼久了,黃瑤還對他耿耿於懷。
那天晚上的陳勤森喝了十一瓶,最後的半瓶是被鄒茵奪走的。陳太太張氏疼愛兒子,私底下曾和鄒茵閑聊,說他的胃從職高畢業后就一直不好。陳勤森喝到第十瓶的時候,臉色就已經有些顯灰了。彼時鄒茵就搶過酒瓶說:「陳勤森,你再喝我就走了。」
最後黃瑤的男朋友張志列也看不下去了,上前拖著黃瑤離開:「好了好了,誰還沒有個過去。過去都過去了,老子都不介意,你那麼放不下做什麼?」
黃瑤的這個男朋友張志列對她很好,幾乎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
回去的時候便只能打車,那天是周六,原本打算聚一聚就回水頭村的,但陳勤森喝過了,開不了車。
夜裡十一點多,酒散後天空下起雨,涼颼颼的,鄭元城帶著何惠娟去開房間,鄒茵就只得和徐蘿蔔一起,把他扶到了他在淮嘉路的公寓。陳茂德疼兒子,怕陳勤森夜裡玩太晚,去了亂七八糟的地方住,給他在城裡置了好幾套房子。
一座高檔的住宅小區,兩個人進電梯的時候都被淋了個半濕,徐蘿蔔自己去找地方住了。
他的樓層在四樓,陳勤森喜愛4和7,他是個怕死的人,只說地震來的時候跑得快些。
打開房門,他一進去就脫衣服,又解開褲袋,露出脊背上赫赫斑駁的一條龍鳳紋身,然後晃進衛生間開淋浴。
鄒茵坐在沙發上等他,深色的沙發上散著他不知何時換下的兩條內褲和背心,其中一條內褲的中檔面朝上,隱約一點男性的濁痕,邊上還有一本各種大尺度的歐美情澀畫刊。鄒茵往紙簍里凝一眼,眉頭微蹙起來。
聽到陳勤森在浴室里醉聲喊:「鄒……鄒茵茵,鄒糖糖,去大房柜子底下二層,給、給老子找條內褲。三聲不過來,老子就這麼出去了。」
鄒茵便走到他門口,咬了咬唇說:「陳勤森,三個月也快到了,我覺得我們不然就這麼算了吧。」
隔著一道玻璃拉門,隱約看見陳勤森正在裡頭淋浴,許是酒後暈沉,他倦怠地靠在浴室壁上,一手拿著蓬頭,霧氣勾勒出一道模糊的頎雋身影。聽到她聲音似乎淋浴稍頓,繼而又若無其事說:「鄒糖糖,信不信老子就這麼走出來。」
鄒茵再要想說第二遍:「陳勤森,你明知道我喜歡的不是你這樣……」
「刺啦——」他已經拉開門出來了,赤-裸著精健的上身,下面隨便裹了條浴巾,可看到硬悍而窄實的腹肌下,隱隱有茂密叢林痕迹。
一雙眼睛陰柔:「鄒糖糖,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你要有心就重複一遍,是嫌我沒捨得太早干你是吧?」
鄒茵不自禁往後退一步,呼吸頓時便被他濕漉而炙熱的酒氣堵住了。
但到底是醉得不輕,咬了少半個小時的嘴就被鄒茵推去了大床房,喝醉后一倒床就睡著。
鄒茵看到他料理台上有醋,就給他煮了碗解酒湯,然後自己也倒在沙發上睡著了。半夜陳勤森起來撒尿,看到就把她抱起來。睡著后的鄒茵,及肩的碎短髮鬆散著,身子馨香又軟和。
陳勤森在她的胸脯上捏了捏,然後就著她鎖骨一咬:「小蜜糖跟椰子似的,明天就帶你去買乳-罩。」
十一月的半夜已經是初冬冷涼,他取了條鵝絨被子,早上鄒茵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和陳勤森睡在了一起。
陳勤森說鄒茵:鄒糖糖,老子他媽就是玩累了,不想玩了,才找了你這麼個看起來不想鬧的。沒想到你卻是個又作又矯情的小騷-包,撓得老子掛心擾腸,沒一天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