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 手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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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如炬,燈花搖曳,『噗!』的一聲,爆了一個燈花,一道窈窕的身影手持剪刀,朝著伏案揮筆的李玉堂走去。
「呀——你要謀害親夫?」李玉堂訝然看著韓淑梅。
韓淑梅笑靨如花的嗔道:「呸!胡唚!」說著將蠟燭的燈芯剪去一小節,燭光頓時穩定下來。
「都大半夜了,還寫?」韓淑梅將一杯參茶送到李玉堂的桌上,隨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揉著,「別累著!」
「啊——不寫行嗎?」李玉堂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享受著別緻的服務。陣陣幽香撲鼻而來,引得他心中一盪,揮手抓住白嫩的小手。
「做過來!」李玉堂輕輕的一拉,韓淑梅順從的坐上他的大腿,「你咋用洋筆(鋼筆)寫字?還挺好看的。」
「那是——」李玉堂指著一筆漂亮的行楷,「用毛筆寫字是為了美觀,可也浪費紙張;你看這麼多文稿,要是毛筆寫的話,估計比你好高!」李玉堂指著桌上厚厚的文稿。
「這是寫的什麼?《步兵五大技能訓練大綱》、《武備教導隊構成規劃》、《日、俄火力配備比較》、《步兵操典精華集萃》、《武備教導隊發展綱要》·····」韓淑梅輕輕念叨。
「行了,別念了,這些事情不是你操心的。」李玉堂打斷韓淑梅,撫摸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道:「好好養好孩子,才是你的正事!」
李玉堂一邊說,一隻手順著衣縫滑進中衣,握住那飽滿的Ru房,道:「誒,怎麼大了?」
韓淑梅嬌嗔一下,伸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嗔道:「你呀,還不老成,啊——」臀下硬硬的雄起頂得韓淑梅失聲。
「我有孕,這——」韓淑梅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為難的看著李玉堂。
「咋辦?」李玉堂苦著臉看著韓淑梅,「我哪知道,要不,讓小翠來——」韓淑梅無計可施。
「小翠是留給哈里曼的,不能,」李玉堂看著韓淑梅羞紅的臉頰,微張的櫻口,心中一動,低聲在韓淑梅的耳旁輕語幾句。
「啊——行嗎?」韓淑梅羞色增添幾分。
李玉堂點點頭,韓淑梅只好起身頓到他的胯下,羞澀的解開李玉堂的腰帶,一團暴起彈跳而出,崢嶸的面對佳人,「你的也大了!」
韓淑梅躊躇再三,俯身含住,「噝——啊——爽!」李玉堂噝噝抽著冷氣,一把抱住她的頭部。
櫻口含柱,幾番起伏,屋內一片旖旎。
在有心人的張揚下,武備教導隊被排斥出毅軍的消息,撒播的飛快,只一天的時間,武衛左軍的駐地就人人知道了。
「你們聽說了,這小堂子得罪總統大人了,武備隊要黃了!」駐地的一名老軍神秘兮兮的問著同伴。
「咋回事?」另一名老兵拄著槍,滿臉疑問:「昨天還紅得發紫,今兒就成沒娘養的啦,這——上哪說理去。」
「唉,估計又是王富貴爺倆鼓搗的,」另一名老軍嘆了口氣,滿臉不岔道:「這兩個孫子成天就沒有憋著好屁!」
「哪——就真的進了冷宮啦?」老兵問道。
「差不多,聽說糧餉都不管了。」老軍搖搖頭。
「真的?」老兵驚問道,「老弟,你幫我看著點,我回趟家!」
「啥事?」
「哎,這不——」老兵左右看看,道:「當初這小堂子火了不是,我那婆娘就成天嘮叨,讓我走走李老四的關係,好讓我兒子跟著小堂子沾點光,誰不想有出頭之日呢?現在糧餉沒有,咋辦,我那小子一頓能吃我全家的口糧,這還不得吃死老子,不行,我的趕緊回去,讓他回來!」說完撒腿就走了。
軍營的鐵匠鋪中,爐火正旺,吳冠中揮錘擊打,鏗鏘有力,抄起一把打好的軍刀,伸進一旁的火油里,『呲啦』的一聲冒出灰濛濛的蒸汽。
「鐵鎚,人不能忘本,」吳冠中一邊比量,一邊說道:「當初你進學兵營,那是人家小堂子的面子,進學堂也是小堂子幫忙,你可不要有想法!」
「爹,真的?」吳鐵鎚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吳冠中,「我還以為你不讓我跟著他呢。」說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什麼話?」吳冠中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瞅瞅四周,道:「你小子別傻了吧唧的,這小堂子不是一般人,且不說他教給你們的拳術,你就說這些讓你回來打造的軍刀,刀身頎長,刀背輕薄,鋒利異常,乃是騎兵之利器;你爹打了十幾年的刀,小日本的、老毛子、德國人的都見識過,比起它,可就差了點。」
吳冠中好似撫摸著美人的肌膚一般,痴迷的看著手中軍刀,道:「這刀叫啥名?」
「雪楓刀!」吳鐵鎚想了想,道:「小堂子說是一位武林前輩發明的。」
「你呀,別打錯主意,好好跟著小堂子做,他才多大呀——五品的守備,懂嗎?」吳冠中加重了語氣,「一旦他緩過勁來,誰對他最親,還不提拔誰,吳家能不能光大門楣,爹可就指望你啦!」
「爹,我知道!」吳鐵鎚應聲,指著一旁打好的軍刀,「爹,我先把這些帶回去!」說著抱起一捆雪楓刀,放在地排車上,拉起就走。
出了門,正好碰上張小嘎與王大年,「鐵鎚哥,現在咋辦?」張小嘎上前問道。吳鐵鎚因為有軍中小『神力王』的稱號,所以在下等軍官子弟中的威信很高。
「什麼咋辦?」吳鐵鎚一愣,看看眾人,惱怒道:「你們孫子,不會是想落井下石吧?我告訴你,要是這次誰玩心眼子,以後別見我!」
「錘哥,不是這樣的。」王大年急忙解釋,「這不是弟兄們都聽說了,沒有軍餉,人心惶惶的,家裡也沒有個准主意,這不才——」
吳鐵鎚也知道沒有軍餉后,家中是什麼日子,悶聲道:「主意是你們自己拿,要是走了,就別再讓我看見!」說完拉起地排車悶頭朝著武備教導隊走去。
張小嘎與王大年互相看看,默不作聲的上前幫著推車。
武備教導隊駐地營房裡,李玉堂坐在椅子上,傾聽著麻貞的密報:「姑爺,消息傳的很快,估計現在都知道了,有人動搖是肯定的!」
「有多少人?」李玉堂沉聲問道。
「現在還統計不出來,」麻貞思考片刻,斟酌的說道:「估計有二十多名沒有回營!」
「麻貞,你兼著執法隊,等鐵鎚回來,吹集合哨,最好三名——」李玉堂點點頭,一咬牙說道:「將最後三名,宣布軍律,斬首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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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邊上,王富貴看著武備教導隊的營地,對一旁的王小貴說道:「兒子,這下,小堂子是風光不起來了,等軍心一亂,你爹我就掌管後勤,你呢,就接掌武備隊,到時候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還不是咱爺倆一句話的事!」
「爹,你的陰謀真高!」王小貴恭維道。
「學著點吧!」王富貴得意洋洋,提點道:「記住:咬人的狗不叫喚。」
「啊——那爹不就是狗啦了嗎?」王小貴不解的問道。
「去,什麼話,你爹能是狗嗎?」王富貴惱怒的揮手要打,「你皮緊了!」
王小貴撇著嘴,縮頭躲過,「咦,那不是吳鐵鎚他們,他們拉著什麼呢?」
王富貴扭頭看去,道:「看樣子還挺沉的,不會是銀子吧?」
「銀子?」王小貴驚問道,「這得多少銀子呀,看來韓舒財這幾年撈了不少呀!」
「不太像。」王富貴看著遠處吳鐵鎚等人,嘀嘀咕咕的,王大年從車上拿出一把軍刀,正喜不自禁的與張小嘎高興的談論。
吳鐵鎚等人拉著地排車進了營地,時間不長,緊急的集合哨吹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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